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簌地落下来,玉屑似的雪末儿随风飘扬,映着清晨的阳光,显出一道道五光十色的彩虹。
站到塞北的雪原上,瞧着那苍茫雪原静若处子,雪峰冷峻而挺拔,玉树琼花怒放,而空气却显得特别的温柔。”玉颜昭神情柔和带着向往的回忆着自已走过的那一片雪原,虽然一路上差点没掉进雪窟窿里让他们丧命,也差点没因为震动过大引起雪崩,可是现在回想起来,那个时候的虽然苦些,累些,却也觉得那是最干净的地方,没有任何的人事嘈杂,波涛汹涌。
吴情看着玉颜昭轻声问道:“玉哥哥定是吃了不少的苦吧。”
虽然没有亲身经历过,可是在一片白茫茫的雪原求生,那也是极度不容易的,而且在雪地里呆的时间长了,人就容易患上雪肓症。
玉颜昭笑看着吴情,这个姑娘心真是细,不过简单几句话,竟是能让她听出心疼来,若是别人,只怕就会说那里的风光一定很美吧。
被这样的目光注视着,吴情突然觉得有些不自在,忽而笑道:“玉哥哥,我没有去过你说的那样的茫茫雪原,不过我听过几首写雪的诗,说给你听听好不好。”
玉颜昭轻笑着点了点头,心道:还真是个敏感的姑娘,哎,只是年岁太小了。
吴情想着自已以前看过一篇小文就是写雪景的,这会朗朗读来,道:“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望长城内外,惟余莽莽,大河上下,顿失滔滔。山舞银蛇,原驰蜡象,欲与天公试比高。须晴日,看红装素裹,分外妖娆。江山如此多骄,引无数英雄竞折腰。——这是雪的壮观;
“窗含西岭千秋雪,门泊东吴万里船”……这是雪的绮丽;
“风雨送春归,飞雪迎春到,已是悬崖百丈冰,犹有花枝俏”……这是雪的浪漫;
“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这是雪的孤寂隐逸。”
一时语毕,见玉颜昭听的认真,笑道:“玉哥哥能告诉我,你喜欢的是哪一咱场景吗?”
玉颜昭失笑道:“小九喜欢哪种场景。”
吴情摇头道:“小九是女孩子,自是与玉哥哥喜欢的不同,不过我想男人应该喜欢的都是第一种的壮观,大气吧,秦皇汉武,那是一种追求,玉哥哥既是一帮之主,自是有自已的追求和抱负,小九想,玉哥哥以后应该是一个很了不起的人。”
玉颜昭似笑非笑,似认真非认真的看着吴情,一双眼睛带着笑意,又隐藏着某种光芒,道:“小九希望玉哥哥做一个了不起的人?”
吴情只觉得今天的玉颜昭看她的目光很不寻常,不像是在看一个孩子,确切的说是在看一个女人,对就是一个女人,以看一个女人的目光在看着她,这样一想,吴情只觉得脸上有些火辣辣的,虽然她的心理年龄早就过了青春萌动的时候,可是到了古代,现在她也算是一枚小萝莉,被一个成年的男人这般火热的注视着,也让她觉得很不自然。
转过头去,不敢与玉颜昭的目光对视,嘴角扯着轻笑道:“玉哥哥,我希望玉哥哥做一个快乐的人,让自已活得自在,快乐的人。”
玉颜昭有些不信的问道:“小九的想法就是这般简单吗?”
吴情摇了摇头道:“玉哥哥不要小看了这种快乐,人活一世,总要被这样的东西或是那样的东西所牵绊,所束缚,想要做到那种单纯的如同孩童一样的快乐,已是最难,我们伴随着长大,随之而来会有更多的烦恼,不管是为了自已,还是为了别人,就像玉哥哥,有一帮的兄弟要指着你,要看着你,所以玉哥哥在他们心理不只是一个单纯的人,而是一帮之主,在这些人面前,他们会按照自已的想法去要求玉哥哥,时间久了,玉哥哥也会因为顾忌着别人的想法,而失了自已最简单的快乐,忘了自已最想要的是什么,所以,小九觉得,这种简单的快乐,才是最难做到的事情。”
玉颜昭轻声嘟嚷着:“简单的快乐才是最难做到的事情。”嘀咕完才抬头去看吴情,到嘴的话还未说出来,正好十五就与王进拿了两人刚才要的东西进来,玉颜昭到嘴的话就此打住。
看着吴情如一只欢快的小鸟一样四处乱窜着,张罗着这个,张罗着那个,又问王进自已喝什么酒才不伤身,忽然玉颜昭就觉得这就是自已想要的最简单的快乐。
第66章 娘家倒了()
“姑奶奶,求求您了,救救墨哥吧,他才三岁啊,发配边疆,他如何受得了啊!”一个浑身狼狈的妇人跪在小冯氏的身前哭求着。
小冯氏心理忍不住扑通扑通的跳着,忍着心理的害怕与惊吓,一只手用食指指着地上跪着妇人,竟是半天都未说出话来。
此刻,就算是在小冯氏跟前一向得脸的安顺家的和房妈妈都闭紧了嘴巴,一脸的惊讶与不可置信,那样荣耀一时的冯家竟是
安顺家的和房妈妈互视了一眼,都小心的闭紧了嘴巴,她们都是冯家出来的,这会还有自已的家人在冯家呢,也不知道冯家那边到底如何了。
那个浑身狼狈的妇人见小冯氏吱唔了半晌也没说出话来,还以为小冯氏也与吴家的老太太,冯家的老姑奶奶一样,虽说未闭门不见,可也没心思管冯家的事呢,妇人有些不甘心的再往前跪行着,一边磕着头,一边泣道:“姑奶奶,求求您了,墨哥是您的亲侄子啊,你不能不管啊。来之前老爷说了,别的不求姑奶奶,只求姑奶奶给冯家留条根啊!”
房妈妈实在忍不住心理的担忧,来的妇人她识得,是冯家最小的嫡子身边的奶嬷嬷,可是这个奶嬷嬷的亲婆婆却是冯家大夫人身边的得力内管事,可以说是相当值得信任的。
以前在府里的时候也是几多的脸面,就是姑娘回府也是她婆婆亲自打理的,每每都是满意而归。
房妈妈上前轻推了一下小冯氏,这会她也拿不准小冯氏的心思了。
房妈妈不舍,在冯家能被小冯氏的娘选中作为小冯氏的陪嫁家人,又挤走了与她一同伺候在小冯氏身边的吴妈妈,如今成了小冯氏身边不可获缺的人,自是有一番本事与心计,只是因为一贯房妈妈的为人,从不与人为难,尽自已之力能扶别人一把就扶一把,绝不落井下石,而且在小冯氏脾气不好的时候,还能适当的上前劝说,如今在吴家,在三房,房妈妈在下人中的地位是无人可比的。
吴家与冯家,一个是国公府,一个是从三品大员的家里,虽然在京里从三品不算什么大官,可是冯家管的是中书省,比那一品二品没有实权的官员要受重视的多,而且冯家在宫里有一个婕妤,还有一个颇受皇宠的七皇子,在各位皇子不断长大,暗中争夺逐渐浮出水面的时候,七皇子无疑是也一个选择,所以冯家在京里,作为七皇子的外家,自是占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这样人家出来的管事嬷嬷自是不俗的,可是这样的人家,落败竟也是片刻之间,而这个妇人,在府里的时候大家都叫六儿媳妇,能从京里求到青州,舍了国公府的老夫人,而是求到了小冯氏这,房妈妈忍住心理的叹息,有些话只要心理知道就好,她一个做下人的,不能活的比主子明白。
小冯氏也像是才被惊醒一般,颤抖着手指指着地上跪着的仆妇问道:“你不是六儿媳妇吗,你不是在墨哥身边伺候吗?”
六儿媳妇一脸惊喜的看着小冯氏,带着希冀与期盼的求道:“姑奶奶,是奴婢,奴婢是六儿媳妇,是墨哥身边的奶嬷嬷。”
小冯氏强笑道:“既是哥儿身边的奶嬷嬷,怎么大老远的跑到我这来了,可是我嫂子有什么话要与我说。”
六儿媳妇的婆婆就在嫂子身边管事,小冯氏心理祈盼着是不是这个媳妇说错话了,有什么急事把脑子给冲糊涂了。
六儿媳妇想着还等着小冯氏去救的墨哥,也顾不得什么礼仪,匍匐到小冯氏的腿边,拉着小冯氏的手求道:“姑奶奶,你救救墨哥吧,冯家倒了,老爷和夫人都下了狱了,其他几房都走的走,躲的躲,夫人说了,别的少爷都大了,只怕上边不会放过的,可是墨哥是家里最小的嫡子,才三岁啊,三岁的孩子能记得什么,求姑奶奶想想办法,把墨哥带出来吧。”
说到这里,竟是哭的哽咽,一双眼睛哀凄道:“奴婢进了大牢去见主子了,墨哥被夫人抱在怀里,小小的人,一双眼睛吓得六神无主,别说是生人,就是奴婢到了跟前墨哥都不敢把手伸给奴婢抱,只一味的搂着夫人的脖子。”
小冯氏猛的抓紧了六儿媳妇的手问道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冯家怎么就出了这样的事,这事前怎么没有一点的征兆,嗯,冯家对皇上从来都是尽忠职守的,怎么就被抄家了,连着成年的哥都不放过,大老远的,你有这功夫跑到我这里来,怎么就不知道去吴家,去求姑母。”这会小冯氏也不叫婆婆了,而是直接叫上了姑母。
六儿媳妇一脸悲伤的道:“奴婢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突然间府里就冲进了好多人,全都穿着皇宫里面侍卫的服饰,见着人就抓,男的女的,分别关在了不同的院子,然后就是各处翻找,整个府里被翻的乱七八糟,连着府里贵重的东西都被这些人收缴起来。还有府里的库房,这些人也不去找钥匙,只拿了那剑去劈开,然后就大量的往外搬,我婆婆要去拦,都被那些人推到了山石上,而撞了腰,那些人拿着刀剑,威逼说咱们府里藏匿了什么东西,这是奉命搜查呢。”
小冯氏不敢置信的道:“我哥哥从来都是忠君爱民之辈,哪里会做了忤逆的事,一定是有人污陷。”
一边说着一边起身欲往外扑。
房妈妈忙上前扶住道:“太太,你沉住气,问清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事不是冲动就能办了的。”
不用小冯氏问,六儿媳妇就怕没人过问,这会小冯氏肯过问,足以让她惊喜不已,回身磕头道:“出事的时候,奴婢就在府,姑奶奶有什么要问的,只管问奴婢就是。”
这回也不用小冯氏开口了,房妈妈直接问道:“那圣诣上是怎么说的,老爷夫人和府里的主子现在都在何处?出了事你都到了哪里去求援,除了你,还有谁在为冯家奔走。”
说到这,顿了一下,看了一眼小冯氏,又对着六儿媳妇道:“宫里,是怎么个说法。”这个宫里,自是指的婕妤娘娘。
六儿媳妇一五一十的道:“回姑奶奶,对诣上说了一大堆的东西,奴婢只能记住恃强凌弱,纵儿聚赌,抢占良民妻女不遂,交接友人不慎。不分敌我,不分良莠,管教下人不利,纵人行凶等等。
出了事以后,那些人就把府里的主子都带走了,连着府里体面的下人也都锁了,奴婢是因为藏在了假山后才躲过了搜查。”
安顺家的见六儿媳妇这会口干舌燥的,忙递了杯茶过去,六儿媳妇也不及细品,如牛饮一般大口的喝了下去,安顺家的见明显的不够,忙又递过了一个杯子过去,六儿媳妇连着喝了四杯茶,才缓了口气接着道:“姑奶奶,出事以后府里就被封了,奴婢因为是家生子,自然知道些小门,趁着这些人从前门封府的时候,奴婢寻了那不起眼的小门出了府,后来奴婢就想办法拿了银子去了牢里探望,男监那边奴婢去不了,只能去探望女眷,墨哥因为年岁太小,被夫人带在了身边,夫人与奴婢只说去吴家求老姑奶奶。”
小冯氏一听,忙急声道:“姑母怎么说?”
安顺家的惨笑道:“不瞒姑奶奶,奴婢办事不利。连吴家的大门都没进去,吴家的人听说奴婢是冯家的,连小门都不敢开,后来奴婢见到那出来办事的小丫头,想着拿着银子疏通一下,给个方便,就算是带个信进去也好啊。”
小冯氏忙叫道:“就是,就是,我姑母不会不管的。”
屋里下人就只留了安顺家的和房妈妈,两人都低下了头,她们是下人,也不会像小冯氏那样天真的以为经历了大风大雨的吴老夫人还会顾着冯家是她的娘家而去拉扯一把。
再说也不是两人笑话吴老夫人,实在是整个吴家,吴侯爷还没死,再有一个郡主把家,就这些,只怕吴老夫人就算是有心也使不上力。
不过小冯氏却想着,吴家不只是她的娘家,也是吴老夫人的娘家,更是吴家三个嫡子的亲舅舅家,这种时候,吴家不应该撇了冯家,就算是不能把冯家人全都捞出来,可是至少一个嫡子还是能保下的。
小冯氏却不知吴老夫人已是有心无力,吴老夫人得到消息的时候,吴老侯爷早就把话过去,冯家的事,吴家不管,别说不管,就算不落井下石就不错,敢算计吴家,连着吴家的嫡子都敢算计,也难怪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