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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不开铃公主,他只能伸手抓过她放在桌上的衣服,把她的身体紧紧的包裹起来。
“我已经答应与你成婚,你这又是何苦自降身份做这些事情?”
“等不了,我等不了,我怕你反悔,只有真正成了你的人,我才能放得下心来。”
俞翀抿紧的唇里吐出一句冰冷。“你是公主,别把自己弄得像个荡妇。”
铃公主苦涩的笑开,“为了得到你,什么下贱的事情我都愿意去做。翀哥哥,我要叫你一辈子都记得我!”
俞翀拽着她衣服的两只手用了极大的力气,铃公主拼命想要把衣服拽下去,一番拉扯,她只能露出一个肩头和两只雪白的手臂,紧紧的攀附在他身上。
俞翀已经忍出了浑身冷汗,他闭合的口中已经咬上了自己的舌头,喉头已经尝到了血腥的味道。借着疼痛和这股腥味,他在心里一遍遍想着童玉青的模样,借此让自己保留几分清醒和理智。
感觉到他僵着身子,铃公主抬起头,痴迷的看着他的样子。心中有个疯狂的声音一直在叫嚣,她踮起脚尖,搭着他的肩,送上了自己的唇
砰的一声闷响,房门被人直接踹开,望着里头的两个人,童玉青震在了门口。
第154章 你要对我负责()
她站在门口这么望过去,铃公主攀着俞翀的脖颈,似是主动又更像是迎合。俞翀的动作更像是要帮她把衣服脱了
铃公主在看清楚童玉青后更是得意的往俞翀怀里躲了躲,那模样娇羞又害怕。俞翀双眼迷离的看着门口,却迟迟不见他松手或是把铃公主推开。
这一幕扎的何止是她的眼,更是她的心。
心像是被人活生生的撕了一道口子,疼得她支撑不住。她踉跄的往后退了两步,差点儿摔倒。子华从后头扶了她一把,目光凌厉的投向了屋内。
崔扬虽然还只是个孩子,可他也已经有十岁。他把脸转过去,厌恶的不去看一眼。
俞翀恍惚间只看见门口站了人,却怎么也看不清那到底是谁。
“青儿”
铃公主浑身一颤,更是把他拥得紧紧的。“翀哥哥,我现在是你的人了,你要对我负责!”
童玉青觉得自己的天都踏了!
啊!
突然一声尖叫,原本还攀附在俞翀身上的铃公主就这么被扔了出来。她浑身不着一物,雪白的肌肤就这么暴露在了青天白日下,羞耻极了。
原本应该还在童玉青身边的子华拿了一堆衣服,直接扔在了铃公主的身上。
“都当公主是天生矜贵,现在看来,倒是跟青楼里的娼妓差不离多少。”
抛下这么一句话,子华又进了屋里,手法利落又快速的在俞翀身上的几个穴道上点了点,又不知从哪里拿了个药丸出来,直接送进他的口中。
不消片刻,俞翀脸上那股不正常的潮红才退了下来,眼中也显出几分清明来。
铃公主羞愤不已,在下这个决定的时候她就已经想象了千百种可能,独独没想过自己会被扔出来。她慌乱的捡起自己的衣服,又想要进屋去。她还没踏进屋子,就又被子华第二次扔了出来。
“还要不要脸了,不穿衣服就想进别人屋,你才这么想要男人是不是?想要男人,街上找去!”
子华要把童玉青拉进来,她却避之不及的躲开,跌跌撞撞的跑进了庆安的屋里。崔扬左右两边的看看,只能抬脚追上了童玉青。本想要把她追回来的子华看见那孩子也跟着跑了进去,这才稍稍放心。眼中轻视不屑的扫了铃公主一眼,砰的一下关上了房门。
铃公主急的眼眶发红,左右环顾了一圈,抱着衣服朝着旁边的厢房跑去。谁知厢房被上了锁,铃公主一时找不到能够穿衣的地方,急得都要哭了。
尽管小院儿的地方有些偏,但凡只要动静大一些府里经常走动的下人可是能听见动静的。知道铃公主来的小院儿的下人们更是不敢怠慢,早早的就守在了不远处。这会儿听见动静匆匆赶来,看见光着身子的铃公主站在厢房前,惊得两只眼睛都快要瞪出来了。
“滚!”
铃公主从未受过这等屈辱,她躲在院门后头穿着衣服,可哆嗦的两只手却把衣服穿得乱七八糟。看着紧闭的房门和空无一人的院子,她蹲下身子抱头痛哭起来。
“青儿呢。”
俞翀虽然是清醒了些,但是一直强忍到现在竟有种病去如抽丝的感觉。他有心想要去解释,奈何浑身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了。
“她能怎么办,自然是跑了。”
俞翀抬头,眼光稍显凌厉。子华啧啧摇头,“美人在怀,你忍不了就别忍,大不了到时候留下来做驸马就是了。现在好了,之前给你调理好的八成,现在直接废到三成。你这样子,跟从前那个残废有什么区别?本想着能先离开京城,现在恐怕半里地还没走完你就得被马车颠簸死。”
俞翀对子华的喋喋不休置若罔闻,更直接摒弃了外头嚎嚎的哭声。他强撑着身子站起来,“扶我去找青儿。”
子华冷眼睨着他,还没开口,就听见院中传来了老夫人的惊呼声。
“公主!”
铃公主尖叫一声,抵触着任何人的靠近。“滚!都给我滚!”
老夫人心里咯噔一下,立刻把人都给退了下去。她冷眼瞪着俞翀紧闭的房门,咬牙道:“俞翀也是心急了,大婚未到就占了公主的身子,实在叫公主委屈了。可皇上已经下旨为你们二人指了婚,洞房不过就是早晚的事情,公主也不必在意有人会乱说。你们啊,是名正言顺的。”
铃公主猛地抬起了头,早已哭红的眼睛闪过狠意。“俞翀身边的那个丫头本公主要她死!还有刚才见过本公主的人也都统统杀了,要是有人多嘴敢传出些本公主不爱听的,你就等着拿冥纸去阴曹地府盖个俞府吧!”
老夫人暗自惊了一下,忙不迭的承诺了下来。
铃公主站起来,浑身还哆嗦的厉害。老夫人见她衣服都搭扣错了,又亲手帮着她整理好,这把她带回了自己的屋里。安抚了好大一阵之后,铃公主依旧不依不饶,老夫人咬牙亲手处置了那两个见过她身子的下人,铃公主才消下了半口气。老夫人又劝了一阵之后,铃公主才回了宫里。
人一走,老夫人立马舒了常常一口气。
“祖母,事儿成了?”
俞文意才回来就问起了这件事情,老夫人心头冒火,咬牙说:“没想到俞翀竟然这么能忍,铃公主都脱光了送他怀里他也不上,怕不是残废这么几年,连男女之事都不行了。”
老夫人这话说的咬牙切齿,根本就没想过这话从她口里说出来到底是有多不合适。俞文意咳嗽两声,说:“当初铃公主交代下来的时候我就觉得这事儿不会成,堂堂公主怎么能有这么下贱卑劣的做法,简直就是丢了皇家的脸。”
“你懂什么!”老夫人白他一眼,“不管什么法子,只要铃公主能成了俞翀的人,那俞翀就得娶定了铃公主,再不怕横生枝节。”
俞文意连声应和,突然又想起了一件事情。“难不成是童玉青坏了公主的好事儿?”
提起这个俞老夫人心中就疑惑不已,“我总觉得,童玉青跟她弟弟之间并非这么亲近。可要说不亲近,她对那孩子又好像真的挺上心。”
俞文意琢磨了片刻,说:“若是真这么不亲近,童玉青又怎么会听到消息就匆匆赶来?大概是祖母心中见不得她,所以才觉得他们之间不亲近。”
老夫人想了想,确实是这么个理。
“你明日去许家一趟,把书媛接回来。”
“接她回来做什么?让她在娘家好好养胎不成么?万一童玉青发起疯来,伤了我那儿子可怎么办?”
老夫人嗔他一眼,“那也是我的曾孙子,我还能害了他不成。你把书媛接来,我有事儿交代给她。”
俞文意知道祖母跟自己一样在意那孩子,自然也相信祖母不会害了许书媛,便点头答应了下来。
吩咐完这些事情,老夫人略显疲惫的躺在软塌上,舒服的哼哼两声。
“等俞翀跟童玉青的事情了结了,我就把他院子里那个野丫头喊到我身边来伺候。这段时间总觉得疲乏,张妈跟了我这么多年都没她这么好的手艺,那丫头随便给我摁两下我就觉得舒服。”
童玉青从进了庆安的屋里之后就再没出来过,崔扬知道她心里不好受,可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来做些安慰,只能陪她一直在屋里这么干坐着。
子华扶着俞翀过来,敲了房门后就一直在门口等着。久久不见里头有动静,俞翀心急的就想要去推门。
他的手才刚刚碰到房门,就有人从里头把门给打开了。在看见开门的只是个不认识的孩子时,俞翀脸上的神情顿时僵住。
“我姐不想见你,她说你再烦他她就要去死。”
崔扬这谎话说的一点儿客气都没有,脸不红气不喘,还带着几分气势。
俞翀脸色微变,明明没多少力气,还是把这孩子给推到了一边去。
“出去。”
童玉青冰冰冷冷的吐出两个字,甚至都不愿意转身看他一眼。
俞翀唇线抿的很紧,亦如童玉青绷的像跟弦一样的身体。
“我让你出去!”童玉青转过身来,眼底皆是失望。“我现在最不想看见的人就是你。”
俞翀动了动唇,干涩的扯开嘴角。
“青儿,你误会了”
“滚出去!”
童玉青喊出这三个字的时候眼泪已经顺着脸庞滴落下来,眼前恍惚又看见刚才他与铃公主紧紧相拥的那一幕,虽然心里明白这是俞老夫人设下的局,可她就是心痛难忍。只觉心口一阵抽痛,她紧紧揪着自己的衣襟,一张脸的颜色都变了。
“青儿!”
“滚。”
她这一个字都已经没多少力气了,俞翀见她神情不对,知道她又心悸的毛病,又担心她腹中的孩子,只能忍痛退让。“我走就是了。”
她移开目光,可耳朵却异常的灵动。他的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她的心口上,又沉又痛。知道俞翀完全退出了这间屋子,她整个人才瘫倒在了地上。
子华进屋时,她已经捂着心口护着肚子,疼出一身冷汗
第155章 每个人手中的筹码()
子华在给她诊治的时候俞翀一直都在旁边看着,只要她稍稍皱一下眉头,他的心也会瞬间跟着疼起来。
他宁愿躺在那里的人是自己也绝不舍得她受这样的折磨。
“如何了?”
俞翀一直忍着,直到子华把最后一根银针收回来,他才敢开口。可又怕惊扰到好不容易才平复下来沉沉睡去的童玉青,所以那声音轻到几乎是风一吹就能散了。
虽然这一声他问的很轻,但是子华还是能听得出来,这话里头藏着多少不安和颤抖。
子华不急着回答俞翀的话,而是等到他把东西收起来,才转身对愣在一旁的崔扬说:“照顾好你姐姐,若是你不尽心,下一个被扔出的人就是你。”
崔扬打了个寒颤,他不想被扔出去,更不想被老夫人抓走关起来。他明白现在只有童玉青才能护着她,只有跟着童玉青,他才能保得住这条命。
子华把东西收好之后,才喊着一直失神望着童玉青的俞翀。“我送你回屋里。”
“有话在这说。”
俞翀知道子华有话要说,可这会儿,他情愿就这么守着她,自然不肯离开。
“事有轻重缓和,她这一时半会儿的也醒不过来”子华的话戛然而止,最终只能无奈的说:“那你先陪着吧。”
子华离开之后就直接去了小厨房,直接盛出一碗鸭汤,端起来闻了闻,果真嗅出一丝甜腻的味道。不过一瞬他就知道这东西出自何处,也知道药并非是下在鸭子身上,而是在别处
他冰冷的眼眸扫视了一圈,见本该空掉的盐罐已经被换上了新盐,大概是童玉青不小心,还洒出来了一些。他随手捻起一些用手指细细撵磨,再放在鼻下闻过,顿时查出了端倪。
把药下在盐上,不管俞翀吃了什么他都要着了道。
老夫人再把童玉青叫走,更是一早就算准了俞翀会叫他跟着童玉青一块儿去
在他与老夫人的对话中,老夫人显然已经知道庆安不在府中。所以,小院儿里就只有俞翀一人!
目光触及放在一旁的那盒子雪燕,子华心中冷笑,童玉青这么个谨慎的劲儿,却没防到人家会在盐里做手脚。
缜密至此,那些人也真是下了一番心思了。
回来时子华又去了庆安屋里一趟,没见着俞翀,反倒是只有坐在窗前愣怔看着童玉青的崔扬。
“他人呢?”
崔扬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