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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锁深闺-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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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了这话的童玉青终于松了一口气,放下了那颗惴惴的心。她隔着屏风望着那边靠坐在床榻上那个模模糊糊的人,心思百转千回。

    “虽然二夫人的伤已经好了大半,可王爷之命姿月不敢不从,每隔三日姿月还是会过来给夫人上药。夫人只要好好休息,过几日就能翻身,十日后就能下软塌了。”

    童玉青听了喜忧参半,高兴的是自己马上就呢过脱离苦海,忧的是,七王爷这闲事儿未免管得太宽了些。

    眼眸一转,她指着屏风另外一边就说:“姿月姑娘你顺带帮我夫君诊诊,我夫君前两日精神劲儿还显好一些,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我挨打的事儿吓着了,这几天身体又差了许多。这不耽误姿月姑娘吧?”

    姿月顺着她的话也往那边看了一眼,“不耽误,顺带的事儿。”

    俞翀身旁的庆安脸色极为难看,七王爷是个多谨慎小心的人,姿月又在七王爷身边这么多年,除了过人的医术显然是还有着别的本事。他们这边拼命的掩藏俞翀的病象,偏偏她童玉青还不怕事儿大。

    庆安语气不善,“你刚才没听见?姿月姑娘又不像你一样的整天闲着,人家刚才也说了是要回王府复命的。二爷的病情,我再去请大夫就是了。”

    “无妨。你请大夫还得先去问过老夫人才可以,一来二去的得要好几天。姿月姑娘正好在,也是顺带的事情。”

    姿月正好从屏风后头出来,看着只说了一句话就有些微喘的俞翀,不解的问:“一来二去要好几天?你们这里请个大夫都这么难么?”

    俞翀挂起了苦笑,“是挺难的。”

    姿月深看了他一眼,抓起他的手腕就诊起了脉。脉象虚浮,气淤,明明都跟上次一样的诊断,可姿月却觉得,有哪里不一样了。

    “那副药二爷这两天还在喝?”

    庆安心头一紧,“没有,上回姑娘说了之后,这两天就没给二爷喝过了。”

    姿月点头,“我三日后再来。”

    俞翀叫庆安送送姿月,可等两人刚走出屋子,姿月就问庆安:“你平日给二爷煎药的地方在哪里,领我过去看看。”

    庆安虽是心口狂跳,但也面不改色的点了头,带着姿月就进了小厨房。

    姿月环视一圈,见地上放着两个药罐子,快步走了上去,竟发现两个药罐子都空了。

    “药呢?”

    她的声音骤然提高,问的庆安有些莫名其妙。

    “姑娘你说这两天不用喝药,自然就没煎啊?既然不用煎药,药罐子里头干嘛还要留着药?”

    姿月神情微妙,缓了缓语气,“你把二爷的药都找来我看看。”

    庆安将余下的两副药都拿了过来,姿月顺手接过,都打开看了一眼。庆安一直都在观察着她的神色,见她重新又把药给包了起来,故意问:“每次去请大夫都得要先请示老夫人,可老夫人从不见庆安。以前大夫还定时过来,后来连人都不来了,直接就送药过来。二爷先前身子还是算不错的,可自从喝了这药就一直不见好。可是不喝,又怕他熬不下去。姑娘你就直说,是不是这药里头有问题?”

    姿月的动作顿了一下,又重新打开那两副药,挑出里头的两味药材。“以后从那边拿来的药,记得要把这两样东西挑出来。你家二爷体虚,这个东西他受不住。”

    庆安作出一副大惊的模样,连声道谢。

    将姿月送到院门口,她突然转身,定定的看着庆安。“你好像很不喜欢二夫人。”

    庆安脸色微变,“本以为能给二爷冲冲喜,没想到她这么能惹祸。我陪在二爷身边这么久,他竟为了维护童玉青多次责骂我!就昨晚上二爷摔了这事儿,要不是她惹了李公子挨了板子,二爷又怎么能摔得这般严重!”

    姿月看他确实是一副切齿痛恨的模样,心底的疑惑也就消了。又想着童玉青的伤,便开玩笑的跟他说:“她的伤好得这般快,莫非是你们给她上了药?”

    “她那种人,我巴不得她死了才好。再说,男女授受不亲,叫我去给她上药,求着我都不干!二爷喝口水都难,还怎么给她上药。”庆安不耐烦的挥挥手,“姿月姑娘你真会说笑。”

    姿月敛了唇边的笑意,“说起那李公子,也不知道他是得罪了谁,好好的双手叫人给砍了”

    “竟还有这事儿?”庆安又是一惊,“虽我不待见童玉青,可我更见不得他那样的人。听说李公子风评浪荡,定然是得罪了走江湖的人。不过听见这消息,我倒是觉得快意,那人简直是给天下间的女人出了口恶气。”

    姿月笑了笑,这就告辞了。

    庆安一直站在院门口看着,等姿月的背影完全消失不见,庆安就又换了一副脸色。

    隔着院子紧皱眉心的望着俞翀的正屋,片刻以后才转身回去。听着俞翀跟童玉青斗嘴的热闹,庆安又止步在了门口。

    “你说她会不会真的信了我皮糙肉厚?”

    “你本来也没娇贵到哪里去,糙点就糙点吧。”

    庆安只听了两句,心头就有些不舒服。童玉青没来之前,俞翀凡事都是以他为重,现在童玉青一来,他倒显得是个多余的人。

    回了小厨房,庆安看着被捡出来的那两味药材,突然间一阵心烦意乱,桌上一拂袖就将东西都扫到了地上。

    而姿月前脚刚走,后脚就被老夫人的人给叫过去了。

    俞老夫人有意巴结七王爷,对待姿月更是比一般的客人要看中许多,最重要的是,老夫人想要试探试探,姿月是不是从俞翀身上查到了什么。

    虽说大宅大院儿里见不得人的事情有很多,可她不希望自己有能够七王爷拿捏的把柄。

    利益同盟是一回事儿,但是被人揪着小辫儿办事儿,谁心里都不会舒服。

    “真是让王爷费心了,还叫姑娘跑这一趟。上回姑娘来的快又走的急,我这边都没打上招呼。劳烦姑娘向七王爷说个好,别让王爷觉得我这没礼数,慢怠了姑娘。”

    姿月给她行了个礼,“老夫人严重了,王爷进来公事繁忙,姿月手上也有要事,确实是不好耽误。”

    老夫人神情稍滞,感情这破丫头还端起了七王爷的架子,说她耽误了人家的时间?

    “那我留姑娘问几句话,算不得耽误吧?”

    姿月浅笑,笑又不及眼底。“老夫人言重了。”

    “王爷叫姑娘过来,只是给童玉青看伤的?”

    姿月颔首,“二夫人的伤已经好了大半,怕是半个月后就能好全了。”

    老夫人听了心里尤为不舒服,本以为能直接打死,不打死也伤个白天,没想到竟然只消半个月就能好全?老夫人面儿上不说,可心里却将七王爷管的闲事儿骂了个遍。

    “说起来那边也许久没过来请大夫了,也不知道俞翀的情况怎么样。不知姿月姑娘有没有顺带帮着他瞧瞧,我这心,可一直都忧心着呢。”

    老夫人说的动容,要不是姿月早就知道俞府里的那些破事儿,怕真的就信了。姿月暗暗冷笑,她可是听成子睿说,童玉青挨打后俞翀可是特地赶过来救人的。既然当时就见过面,又怎么可能不知道俞翀的情况?

    “王爷只叫我给二夫人诊治,至于俞二爷要不我现在在过去一趟?”

    “算了算了,我一会儿叫人去喊个大夫来瞧瞧。”

    老夫人这才察觉竟然还没给姿月上茶,哪儿是她俞府的待客之道,便赶紧的叫张妈去倒壶好茶。姿月直接就站了起来,态度高傲又冷漠。

    “不必了,我这还要去给王爷复命。”

    老夫人也不好再说什么了,亲自将人送到门口,等姿月上了王府的马车,她才冷下一张早就笑僵的脸。

    “不过就是一个低贱的医女,也敢在我跟前装身份。”

    张妈不解:“老夫人,你觉得她有没有查到什么?”

    俞老夫人眼底闪过狠色,吩咐道:“下次再送药,就送几副好的,别叫人抓了毛病。”

第22章 姓俞的,你等着() 
姿月回了王府,将俞老夫人想要刻意巴结的话跟成子睿说了一遭,成子睿正描着一幅丹青,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姿月站在原地站着,只见他低头作画,却久久等不到一声回应。她有意避开他想听的话,又将俞翀那副有问题的药提出来说了说,同样不见他的反应。

    她咬咬牙,“王爷,童玉青的伤”

    成子睿握笔的动作顿了顿,“她的伤怎么了?”

    姿月握紧了手心,脸色难堪,语气更是生硬:“她的伤好得很,不消半月就能好全了。”

    成子睿将笔放下,略有兴趣。“不是说最少一月,怎么半月就能好全了。”

    “王爷是不是对她太上心了一些?”姿月紧咬着唇角,眼底晃过委屈和不甘。“我陪在王爷身边已有三年,王爷何曾这般关心过我。怎的她童玉青一个嫁了人的女人就进了王爷的眼?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那种事情,这种女人如何能够配得上王爷您?”

    “姿月。”成子睿沉声喊着她的名字,“你是不是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姿月浑身一震,态度顿时又变得谦卑谨慎起来。“王爷恕罪。”

    成子睿走到她跟前站定,忽然抬起了她的下巴。姿月心口狂跳,面上却早已是平静一片。

    姿月的模样并不差,甚至相比整个王府的丫鬟,她都是上乘的相貌。只是这张脸,他一点儿兴趣都没有。

    “当初本王把你带进王府,是想着你能帮着本王分担一些。本王给你别于一般人的权利,可不代表你能自提身价的用这种口气跟本王说话。”

    姿月背后已经是一片冷汗,想要再张口请罪,又根本敢再多讲一个字。

    成子睿冷笑,松了手又回到那副丹青前,继续着自己的画作。姿月心底一阵后怕,她没忘记自己刚进王府就挤走了七王爷跟前一直伺候着的贴身侍女。当时那个女人也是自大的说了这些类似的话,结果被七王爷当场捏碎了喉咙。

    那是姿月第一次看见这么残忍的杀人方法,比她在深宫里看见的更加直接,更加残暴。

    她逃一般的退出了书房,这才狠狠的松了口气。

    俞府。

    “俞二爷,你这病还能不能好了?”

    俞翀下意识的摸了摸额头上的包,“七王爷府上的药材都是最好的,我这也不是什么不得了的伤,明天就能消了。”

    童玉青眼角抽了一下,隔着一层屏风望着那边的人影,“脑袋上的问题可大可小,不过我看二爷你这么严重,怕是里外都不好了吧。”

    俞翀挂上了笑意,其实心里明白她想问的到底是什么。

    她动了动趴到僵硬的身体,又晃了晃像只乌龟般总是抬起来的脑袋,“依我看你这病怕是好不了了,不管那药你换没换,是药三分毒,你喝了这么多年,没喝死你算人家仁慈了。不过我看庆安对你很好,你的余生交给他,我也放心了。”

    “那你呢?”

    童玉青愣了一下,脱口就问:“关我什么事?”

    “你是我妻子,你把我的余生交给庆安,那你干什么去?”

    童玉青闪过狡黠,扯开嘴角道,“自然是找个心爱的人,一起快意江湖”

    “我还没死呢。”俞翀声音一冷,“既然成了我俞翀的妻子,那你这辈子就休想再找别的男人。”

    “你都死了你还管得了我?”童玉青嘴角的笑意渐浓,后来连声音里也带了笑。

    “就算是我死了,你也还是得冠我的夫姓。”

    俞翀声音里的冰冷将整个屋子的温度都冷了下来,童玉青脸上的笑意消失不见,有得只有仇恨。

    “这一场婚事怎么来的你难道不知道?人家成亲要对八字,拜高堂,有合卺你一直说你是我的夫君,我是你的妻子,可你给了我什么?既然什么都没有,我为什么要冠你的夫姓?我进门只是为了给你挡刀子,你也只是为了我行方便而已,俞二爷,你别太当真了。”

    停了停,她又磨着牙的说了一句:“你最好换个姓,因为我这辈子,决不冠俞这个姓!”

    另外一边的俞翀重新拧起了好看的眉心,他能听得到她话里的恨,可他却不知道这恨到底是什么。

    盯着那张屏风看了很久,俞翀越来越觉得碍眼,干脆就叫庆安进来收走了。

    童玉青以为他又要搬着被子的过来跟她挤床榻,心里别扭,脸上不快,脱口就说:“这么搬来搬去多麻烦,要么你就好好躺着,别到时候又摔了碰了,你家庆安还不得把我给吃了?”

    俞翀气定神闲的靠坐在自己的床榻上,听她说完后便笑了。“我只是叫庆安把屏风撤下去,又没说要过去睡,你这么紧张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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