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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少拿什么狗屁感情压我!”
他看我向他那边看,声音低下去,又讲几句便“啪”地一声合上手机。我走过去,看着他阴郁的脸色,有些同情又有些尴尬,到底安慰也无从开口。
“你还好吧?”想来想去只能说这一句。
“还好。”从牙关里挤出来的两个字,看起来他并不好。
我想了想,把手伸进包里掏了掏,做势要走。
“你干什么?你想走?”周明宇的目光扫过来,其中尽是冰冷。
“不是,你等我一下。”我掏出一把零钱,冲进旁边的便利店,出来时拿着两个冰激凌。走到他身边,塞给他一个:“吃这个吧,心情不好时吃甜的感觉会好一点。”
他紧绷的脸色缓和一些:“谢谢。”
我本来想伸手拍拍他,想想不太合适,还是口头说一下就好:“没什么,男人有什么了不起的,是不是?”
周明宇差点没拿住手上的冰激凌:“你说什么?!”
对了,他自己也是男人哦,安慰姐妹的习惯语用在他身上,似乎不是非常合尺码。
“那个就是说你不要太放在心上”
“我知道,我说了我没事。”他的神情看上去真的是放松下来,甚至唇边有了抑制不住的笑意。
我松了口气,却听见周明宇接着说:“不过呢,你还真是没什么安慰人的天分。”
我很汗,这一点不用你说,刚才要不是你及时打断我,我差点都说出“天上下雨地上流,小夫妻吵架不记仇”这样的昏话来了。
我们坐到车里吃完冰激凌,周明宇问:“你还想去哪儿?”
“我明天还得上班,所以现在得回家了。”
他看看时间:“才八点不到。”
“我回去还有事呢,真的。”我说,想起来和林哲还有约。
“真的?我记得有人明明说自己吃过了,结果比我吃得还多。”
我被他说得脸红:“因为我很能吃啊!”
他笑起来:“好吧,就算这样吧,我送你回家。”
“顺路吗?不顺路我自己坐车就行。”
“没问题。”
我也没再跟他客气,对他说了住址就舒服地靠在宽大的真皮座位上看窗外的夜景,看着看着思绪就飘远了,两个人一直都没有对话,直到车突然停下来。
我看看四周,没什么特别:“怎么了?”
“你稍微等一下,我胃不太舒服,我去这家药店买点药。”
我点点头,看着他进了旁边那家小药店,很快就出来了,上了车,重新启动。
“你没事吧?这种小药店能信赖吗?要不要去别的地方看一下?”
“没事,好多了。”他的唇角挂着一抹微笑,“这种小店,东西倒反而会全得多,我是这家的常客。”
“嗯。”我没多想,转头继续去神游太虚,这是个习惯,我几乎一坐车就喜欢对着窗外发呆,如果旁边没什么更吸引我注意力的事物的话。
“外面真有这么好看?”周明宇的声音响起。
我回过神来:“啊,我一坐车就爱发呆。”
“很特别的习惯。”
“呵呵,还因为你的车很舒服,不自觉的就会放松下来。”
“是吗?我喜欢宽敞的东西。”
“宽敞,对了,我今天上午去涵宇,陆经理旁边那个办公室是你的吧?就是双开门那个。”
“是。”
“那真是够宽敞的,你一个人几乎占了一间会议室呢!呵呵。”
“办公室太空了,我反而不喜欢待在那儿。”
“空多好啊!我们那一间里人好多,一点儿隐私都没有。说起来,你的办公室比陆经理的大了有一倍吧,难怪我碰到的人说到采购部都指你的办公室呢!”我笑着说,却发现周明宇并不答话,我也就没再说下去。
“大有什么用,有时候你一天都一个人坐在里面,不会有任何人来跟你商量什么事,找你也就是象征性签个字,对你表面上都是唯唯诺诺,但你的意见不会有人真当回事,这感觉好吗?”半晌,他面无表情地说。
我很困惑,那他怎么坐到这个位子的?
“那你不是决定了我们公司的合同吗?”
“那个,他们总要给我点面子,再说就是笔小钱,可是算了!”他口气不耐起来,似乎不想再讨论这个问题。
嗯,把我愁得不行的几十万,在人家眼里就是这么不值得一提的小钱。
车到了我小区门口,我对周明宇说:“好了,停在这儿吧,这里进去不好拐弯。”
“没问题的,相信我的技术。”
他把车头一偏,稳稳地驶了进去,宽大的车身几乎擦到旁边的苗圃。
“你小心点啊,擦坏了我可赔不起。”
“放心,用你自己,勉强够了。”他的语气有几分调笑。
我一愣,开这种玩笑,真够冷。
“你少来了,我还是去拉个帅哥赔给你好了。”把萧程或者林哲赔给你吧,呵呵。
心里设想着把萧程或林哲身上扎个蝴蝶结送人的模样,我差点笑出声来,就在为自己这恶趣味乐得不行的时候,车突然轰然一声,抖了一下,停了下来。
我心里惨叫一声,不会吧,真的坏了?
“怎么,怎么回事?”
“不知道,突然熄火了。”周明宇看上去倒平静,我多少放了点心,大约不是什么大问题。
往外面看看,它可真会找地方罢工,这是一片开阔地,但旁边是浓重的树荫,而且杂草丛生,一般不会有人从这儿走,小区居民提了无数次意见了,可开发商和物业订的合同期半年前就满了,这些问题反映上去压根儿没人管。
“你可真会开,怎么开这儿来了?”
“你不是说你家往这个方向吗?”
“可这里我们小区的人才不会走呢,你知道这里也没保安,万一遇到个劫道的,你叫都没人理你。”
“真的?”
“是啊,不过不是这里的人都不知道,好在一到晚上也没谁往这边跑,反正至今我也没听说这里出现过什么治安问题,不然还不吓死人!”我一边说,一边推门下车,“要不要我打电话叫修车的人过来?”
“不用,我自己来修。”
周明宇说着也下了车,脱掉西服,卷起袖子,走到车前箱,打开来。
“有什么要我帮忙?”
他摆弄了一会儿:“有,我车后座有一套工具箱,你能不能帮我找来?”
“好。”我不疑有他,拉开车后门,探进大半个身子去寻找。“周明宇,没有啊!在哪儿?”压根儿没有他说的东西的影子。
“再找找。”他的声音竟然就在我身后,一向清朗的声音有些沙哑。
我吃惊地直起腰,一转头,周明宇的脸庞就在眼前,不到半米。
“你想吓”我还没说完,他的嘴唇突然凑上来,猝不及防,同时一只有力的手掌伸到我脑后,控制住我的脑袋,没等我反应过来,他的舌尖已经把一粒物体送进了我的齿间。
我拼命想把头往后扭,可无奈被他按得紧紧的,一动也不能动,直到那物体在我口中全然融化,这东西的外部还包着一层通常包在糖外面的可食用薄膜,它本身却没有一丝糖的甜味,化开之后,古怪的味道立刻充满了我整个味蕾。
他松开我:“味道怎么样?”
我瞪着他,第一个动作就是去抹自己的嘴唇,狠命抹了几下突然反应过来,一只手就往他清秀的脸上抽去。
可刚扬起来就被他捏住手腕:“干吗?和我接吻感觉这么差?”
“周明宇,你浑蛋!”靠,感觉好像和女人接吻,恶心死我了!
“浑蛋?浑蛋的还在后头。”
说完握住我另一只手,把我往后一推,我后脑磕在车顶上,头立刻一晕,他却不管,把我推倒在车后座上,然后整个人压上来。
“周明宇,你干什么!你疯了?”我拼命挣扎,像一只被逼到绝路的食草动物,亮出了平日从不使用的牙齿。
“好了好了,别这么动来动去,我会受不了的。”他好整以暇地用一只手握住我的手腕,空出另一只手伸去驾驶台边摁下一个按钮,车门上的窗闩立刻跳起来,车窗玻璃也徐徐升上去,车整个被锁住了。
然后他抽过安全带,绕在我的双手上,固定在头部上方,我的手指无助地抠着座位上滑腻的表皮,却一点移动不得。
“你你什么意思?”
“这你都看不出来?那这样呢?”他一只手伸进我的衣襟。
我感觉到他冰冷的手触到我的肌肤,恐惧地尖叫起来:“不!你别这样!”
他真的把手拿出来:“对,我也不想这么快,我可不喜欢硬来。”
他看看驾驶台上液晶小屏幕上绿色的数字时间,回过头来看着我:“嗯,我们还有十分钟,可以好好聊聊天,十分钟之后,恐怕我不做什么,你还要哭着求我呢!”
我手脚冰凉:“你说刚才的”
“对呀,刚才的,可是他们店里药效最好的,要是还不能满足你,在下可也无能为力了,呵呵。”他笑着凑近我。
他有着如此纯净的笑容,莹亮的琥珀色眼睛,身着的墨绿色衬衫更衬托得他肤色透白无瑕,这些使他看起来如神话里为众神斟酒的少年,绝美而无邪,可眼前这个男人现在却在做这样邪恶的事情,还能笑得这么开心。
“周明宇,你干吗这样,你,你,你不是”
“不是gay吗?”他接了我的话,“我从来没有承认过啊。”
“可是,你今天还说,你被一个男人伤了心。”
“呵呵,的确,是我哥哥,他骂我是个废物,我自然很不爽,对不对?”他手指沿着我的脸颊往下轻柔地触碰。
“你说你这种人”我思维被他说得混乱极了,“他们都说”
“都说我这种人是吗?呵呵,可惜他们没完整告诉你吧,否则你今天就不会躺在这儿了,他们没告诉你,周明宇是个彻头彻尾的纨绔子弟,什么都不会,最擅长的就是玩女人,他们没说,对吗?”他的眼里,尽是冷酷的嘲讽。
原来是这样,所有的一切,陆经理的轻蔑,林哲的担忧,老板的劝导,同事的玩笑,娜娜的尖刻,原来是因为这个,可是,为什么,他们没一个人完整地告诉我?可能,这本是人人都知道的,只有我不知道。
“娜娜说”我喃喃道,“她干吗要骗我?”
“关娜是吧?”周明宇的嘴角浮现一抹讽刺的微笑,“那个女人十句话里有九句半是假的,也就你还信她,我告诉你她为什么要骗你,不过是她在我这里碰了钉子,想看另一个女人的笑话而已。说我是gay,大概也就是为了她那点可怜的虚荣心。”
“那你为什么她那么漂亮。”
“漂亮?不巧的很,当时另一个公司的更漂亮,你知道我也就能批那么一点,自然要把握好最好的资源咯。”他的手停在我的脖颈处:“就是你呀,那一纸合同最终给了你,你多荣幸啊,你知道你打败了多少美女?她们其中有的,根本什么都不要,愿意倒贴给我跟我上床呢!”
“为什么是我”我声音开始抖起来,完了,身体开始有反应了,酥麻像摇晃后突然打开的碳酸饮料里的泡沫,不可抑制地在身体里嘭然涌出来。
“因为你好特别,我从来没听过一个做销售的女人打电话给我还会结结巴巴,话都说不利索,你知道你边哆嗦边喘气的声音多性感。”
md,这真是个彻头彻尾的变态!
我真想掐住当时在打电话的我:“给我好好讲话,冷漠点!嚣张点!”
可就算真的可以回去,我恐怕也没有这样的力气了,反抗的力量和意志正一点一点从我身上流失。正在这时,我手机铃声突然大作。我已经有些昏沉的意识被一下刺激的醒转,对了,我和林哲约好了的,他可能会来。我重新聚集起意志,和身体逐渐强烈的反应做抵抗。铃声一遍又一遍,我调的是最大音量,周明宇皱着眉头,拎过我的包,在包里搜寻,可怎么也找不到。
“放哪儿了?成雅,乖,告诉我。”
我扭过脸不回答,手机是在我上车时脱下来的外套里,当时车里空调开得太热,我脱下来之后随手一塞,现在想想可能掉到座位和车门之间了。正在我思量怎么能把它拿到手的时候,周明宇停下动作,仔细听了听,伸长胳膊去副驾驶边,把我的衣服捞了出来,从口袋里拿出手机,带着残忍的微笑在我面前把它关掉。我眼睛的余光瞥见果然是林哲的名字,绝望的闭上眼,只觉得泪水开始不听话的窜出来。
“别哭,别哭,我会很温柔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