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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林哲的名字,绝望的闭上眼,只觉得泪水开始不听话的窜出来。
“别哭,别哭,我会很温柔的,真的,相信我。”周明宇低头,柔软的唇碰在我的眉心。
这时突然传来“咚、咚、咚”的声音,有人在敲击窗玻璃。
希望之光重新亮起,可能有人发现这辆车停的不是地方,我可以呼救。
周明宇拿起一个抱枕遮住我被捆住的双手,在我耳边低声说:“来,试试你的叫声。”
我恐惧的睁大双眼,的确,我发不出一点声音,明明用了全力,发出的都只是一声呻吟一样的低呼。
“我真喜欢你的声音,乖,别扫兴,没关系,一会儿我们换个地方也没问题。”
说完,直起身摇开车窗玻璃。
我看向窗外,就算喊不出来,也许可以用眼神暗示他我是被强迫的。
可是看到外面那张脸,我整个人都僵住了。林哲啊林哲,为什么我总是这个状态被你看见?而且每次,都无法解释,上次,是无话可说,这次,是说不出来。
周明宇竟然也认识他:“哟,林主任,有何贵干哪?”
林哲不答,他的视线紧紧盯在我身上,那目光如刀,割得我的灵魂碎成片片,似乎再也拼凑不完整。林哲,我是被迫的,救我!这几个字就在嗓子里,可就是发不出音来,憋的几乎喘不过气,焦灼像滚油一样在全身流淌,我这样的挣扎明明你看在眼里,为什么仍是那样一副冷漠的神态?
用力想抬起头,一转眼却在前座的椅背镜中看见自己现在的模样。
从我的脸颊一直延伸到我敞开的领口,我露出的每一寸肌肤,都带着桃花一般娇艳的粉色,嘴唇却像鲜红欲滴的玫瑰,而打转的泪水更让眼珠像浸在春水里的黑水晶,带着莹亮又魅惑的光彩。所以,不管哪个人看来,我这副状态,都像是在欲火中烧吧?连眼角那一点泪痕,也可以理解为high过了头。
我绝望地用头去撞靠垫,发出嘶哑的低啸,可我自己也看见,这一切看起来都像一个被欲望冲昏了头的女人在扭动各种媚惑的姿态,发出销魂的呻吟,没有人会联想到别的。
林哲的目光越发冰冷,隔着这么远我也听出他正紧咬牙关:“你们在做什么?”
周明宇笑出声来,声音里一丝破绽也没有:“林主任,不会吧?这么明显了,你还要问?”
说完又凑近对方,用知己的口气说:“你知道的,她为了和我签合同咯,我是个男人嘛,怎么抗拒得了,你懂的,是不是?”
他还没说完,我看见林哲的眼神像被冰封住了,如同一片完全失去生机的荒芜平原,他慢慢地又转向我,脸上是被人捅了一刀的神情。不是这样的,你难道也会这么认为我?我的唇齿间逸出血腥的味道,可就算咬破嘴唇,还是解不开身体的麻木。
周明宇看看我,立刻转头很匆忙地说:“你也看见了,我现在不方便,有什么事咱们明天办公室谈。”
林哲似乎被这句话从一片坚冷的沉默中突然唤醒,竟然晃了一下,眼神刹那间有些不聚焦,再看过来似乎已经发飘,点点头,一言不发地转身走了。
我的全部意志在他转身的一刹被全部抽空,无力地彻底倒了下来。
周明宇再次把门窗锁上,坐回来用手指轻柔地划过我的下唇:“何苦呢?”
我盯着他,我只求你放过我,看在这鲜血的份上,放过我。
但他是完全不为所动的神情,只是低低笑了一声:“这个人蛮识趣的。”
然后俯上来:“好了,别多想,我会让你非常舒服的。”说着,一只手就开始解我的扣子。
我听见自己用空洞的声音说:“周明宇,你别这样。”
他微笑:“怎么可能?别说傻话,你知不知道刚刚那么长时间我忍得多辛苦,现在叫我放手?你当我疯了是不是。”
他的手探进我的衣服,上下游移:“时间差不多了,你也想要了是吧?”
是的,药效已经开始全面发挥作用,身体上每一寸肌肤,都像嗷嗷待哺的幼鸟,张大饥渴的嘴,狂乱地叫嚣着,而他的手指如同最甘美的食物,触碰到的地方暂时就平复下来,收拢羽翼,满足而甜美地沉息在他温柔而有力的抚摩之下。
可同时,却有一阵阵的钝痛剐着我的心口,同时削弱着药物的力量,这钝痛来自于被欺骗和被背叛的悲怒,被玩弄的屈辱,和被迫无能为力地看着林哲背影的哀恸。
所以,我还留一丝理智尚存,艰难地开口:“周明宇,你就算想要我,你也不必这样,最起码,我也曾真诚地试图安慰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周明宇的眼中闪过一瞬间的犹豫,手在我的肌肤上停下来,但很快他的嘴角扬起一抹嘲讽的笑:“我想过,对你要与对别人不同,可惜我做什么,别人也都是一样看我。”
说着他的脸色突然沉下来:“我何必为难自己,那么麻烦,这样不是挺好,特别有快感你还想再啰唆这些动摇我吗?没用的,我就这样了,我认了,你不是要安慰我?那就好好享受吧!”带着突如其来的怒意,他的一只手只用力一掀,我的上身立刻暴露在冰冷的空气里。
车厢里如此静谧,只剩细密和沉重的喘息。我的指甲深深地掐入手掌,却毫无痛觉,那强力的药正一点点侵占我最后一点清醒的意识,只剩了感官上酥麻的感觉,那是周明宇亲吻在身体上的反应。
“好了,差不多了。”他直起身,声音喑哑,额头上是密密的汗珠,“现在我解开你,别乱动。”
他的手向捆住我的安全带伸去,正在这时,我们都听见了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如此之快,在我们都没反应过来之际,已经有人似乎是重重一脚踹在这辆车上,警报立刻尖厉地响起来,在这寂静一片中,一遍又一遍,漫长而凄厉。
后来的几分钟像一场幻觉,只记得身上的重量突然消失了,周明宇怒火万丈地开了车门,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人一把拖了下去,然后是剧烈的打斗声,两方都沉默无语,只有一拳一拳结结实实砸在人体上的闷响。
大约半分钟后,突然听见周明宇吃惊的声音:“怎么是你”
一记清脆的耳光打断了他的疑问,然后一个熟悉的女声凑近:“成雅,你没事吧哎,林主任你”
她话音还未落,我手腕上的安全带被一把扯开,整个人被抱起来,纳入一个温暖有力的怀抱:“对不起,成雅,对不起。”
第235章 沉溺()
我勉力睁开眼睛,这个声音如此熟悉,如此亲切,它曾在我午夜梦回时一遍一遍的出现过:“成雅,对不起,其实我没有女朋友。”每次我都会冲他微笑:“太好了。”心里明明知道是梦,却舍不得醒,醒来,一切甜美都成灰。可这次这个梦为何如此真切,甚至可以感受到他温热的气息。
我不由自主地向这股温热迎上去,在林哲怀中的手臂反过来缠绕上他的身体,我知道,这又是梦是不是?没关系,我爱的人,现实中如果注定我不能拥有你,那么,就在梦里,给我一场完整的爱情。
林哲许是感觉到不对劲,轻轻推开我:“成雅?你怎么了?”我看着他,在他黑色的眼珠里看见迷离的自己,正魅惑的微笑一下,转头亲吻他抚在我肩上的手指,绵软地往他怀里倒去。
林哲缩回手,捏住我的肩:“你究竟怎么了?回答我!”
回答他的是一串低吟:“很热啊”
眼前腾起一片水雾,模糊中看见木木快步走到倒在地上的周明宇身边,厉声说:“你给她下药了,是不是?”
周明宇清秀的面孔已经青紫地肿成一片,却还是微笑起来:“答对了,美女,如果就这么不管她,她会跑到大街上,跟她遇见的第一个男人做,可是,有你呢,林主任,你真是有福了”
散了的意识随着他的话突然聚拢了一刹,我在哪儿?在做什么?
木木的高跟鞋踩在周明宇的腿间,他面无人色地惨叫出声,这声音如此真切,刺激着我的耳膜。
我瘫倒在地,捂住耳朵,别叫了,我头疼极了。
林哲本来已经暴怒地往那边冲过去,大约听见我“咚”地一声栽倒在地的声音,连忙回来扶起我,转头对木木说:“叫他tmd给我闭嘴!”
我抬眼看他,林哲从来也没有说过这样的话,他总是温和的,淡然的,风度翩翩的,可现在他的脸上是赤裸裸的怒意和痛惜,一览无余:“成雅,好了,没事了。”
我发着抖,推开他:“林哲,你快走吧,快走,快走!”身体又开始不受控制,热流在体内左冲右突,因为压抑不成反而愈加激越,如同最强效的酸液,把我从骨骼里融化成了一汪春水。林哲手足无措的看着我,一向从容的神情消失得干干净净,满脸的惶恐和无能为力。
“林哲,你抱抱我”一串模糊的呢喃如同有自己的意志,从我唇间流出,这是心底最深处的声音,平时总是被理智羁绊得牢牢的,却在此刻,被那股热流推动得奔涌而出,不受一点约束。
“好,我抱着你,成雅,是我不好”话还没说完,我把他一把搡开,蹲下来蜷缩成一团,可那热度由于他刚才的拥抱变得更加烧灼,让我难受到一口咬在自己手上。
林哲把我的手拉开,他的声音已然嘶哑:“成雅,你别这样,别这样,你要我怎么办?”
周明宇艰难地从地上坐起来,发出冷笑:“你在哄小狗吗?林主任?”
木木一耳光摔在他脸上:“让你闭嘴!快滚!”
周明宇白净的脸庞上立刻又多了五个指印,他淡漠的擦擦嘴角,唇边却依然弯出一个弧度,支起身扶住车门,回头说:“可惜了。”
我盯着他钻进车里,绝尘而去,愤怒得试图尖叫起来:“别让他”声音却仍是发不出来,只如同一阵低语中伴随的喘息。
林哲却听清了,温柔地拍着我:“乖,成雅,别去管他。”他现在的姿态,的确是像在哄一只小狗啊!
木木这时走近,蹲下来:“成雅”
我像落水者看到浮木一样紧紧揪住她的衣服:“木木,木木,我难受。”
木木语调低沉:“我知道,我知道,乖女孩儿。”
“木木,你让他走,让林哲走。”
我听见木木对林哲说:“林主任,你还是走吧。”
“不可能!”
“我不知道你跟成雅过去有什么,但她现在这样,你帮不了她,你能跟她做吗?”
“那你又能怎么办?”
木木看看我,叹口气:“算了,林主任,如果你真的可以,就帮我把她抱回家吧。”
林哲把我抱进门时,我唯一的印象就是他的心跳如此剧烈,简直要震破我的耳膜。
我其实没意识到,我的手指正揪着他衬衫,指尖已经透过被我扯开的领口,触及他的皮肤,若有似无的在他胸前划过,而嘴唇像一尾滑溜的小鱼,在他脖颈处蹭来蹭去,散发着灼热甜腻的气息。
这些,都是后来木木描述给我听的,她说她看林哲当时的样子真觉得不忍心,简直想一走了之,让我们两个自由发展算了,“反正真是极悦目而和谐的香艳”,她后来说。
但当下她肯定不可能真的这么做,她只能装作没注意到林哲不正常的呼吸和脸上的红潮,轻描淡写地说:“林主任,辛苦你了,把她放下来吧。”
可我的手仍攀在他脖子上不肯松,木木只能轻柔的动手来掰:“来,成雅,松手。”
我迷迷瞪瞪地被木木拉到洗手间,据说一路上还对她上下其手,非常禽兽,反正这后来我也无从考证,只能随她怎么说了。
清晰的记忆是从“哗”地一声被木木推进浴缸开始的:“嘶——好冷。”
彻骨的寒冷像钢针一样刺进我已经绵软成混沌一团的意识,刹那间浸透每一寸神经,逐渐把热流驱赶出身体。
“你疯了!你想冻死她?”是林哲的声音,他伸手拉住我的胳膊。
“你还有什么更好的方法?”木木反问。
“成雅,你起来。”林哲试图把我从浴缸里抱出来,“我们去医院。”
我本能地挣脱他,没想太多,只是因为他手上的温度差一点又点燃起身体上没有熄尽的火焰。
木木却是冷静的声调:“你带她去医院?别乱来了,这种事传出去你让成雅还怎么做人?我放走周明宇,你一声都没吭,我们不都是因为这个吗?你这会儿脑子怎么开始不清楚了?”
“好了,你不要担心,你看这个。”木木的声音柔和下来,“这是我刚刚在地上捡到的,估计是周明宇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