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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锁深闺-第1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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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误会?”她神经质地冷笑起来,“我当然,比你还要希望这是误会,可需不需要我把钱拿给你看看?我爱他这么多年,我不过是要个交代,可他就拿这个回报我?”

    我默然,半天开口:“许小姐,也许我不该这么说,可是,你要知道,爱一个人,没什么一定的回报不回报,你得做好血本无归的准备。”

    她哗啦站起来,声音尖锐:“这种话,你凭什么坐在这里,说得这么轻松?”

    我抬头,尽量平静地看她:“因为,我也曾经有这样一败涂地的感情,比你的时间还要长,所以我说得并不轻松。”

    她诧异,眼神慢慢和缓下来。

    我指指她的咖啡杯:“可是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么,我一定帮你从他那里要个交代,这无关回报,这是他起码的责任。”

    她坐下来,犹疑地说:“你是说让他对我负责?”

    我转开眼,不去正视她眼中的热望:“是的。”

    这时一个声音在我身后响起,是从牙关里咬出的话语,已然有些变调:“那么你想让我怎么负责呢?”

    我们坐着的这个角落,偏僻地藏在墙的拐弯处,外面不容易发现,我们也看不见外面的动静。所以直到萧程的声音响起时,坐在我对面的许晓风才看到他,惊慌地站起,脸色因为紧张而煞白。我也被吓了一跳,回头看他就站在我身后,目光凌厉。

    “萧萧程。”许晓风的语调有些虚弱。

    他看也不看她一眼,伸手捏住我肩膀,居高临下地盯住我。

    “说啊,你想让我怎么对她负责?把你甩了,还是立刻娶了她?”声音很低,平静到让人不寒而栗。

    我推他的手:“萧程,你干什么!你先坐下!”

    推不开,他的手仿佛要把我捏碎一般的陷进去,唇角却弯起冷漠的弧度:“说啊,只要你说,我就照做。”

    这时对面传来“砰”的一声,僵持中的萧程和我都被惊了一下,一起往那边看去。只见许晓风颓然坐下来,泪如泉涌的同时却现出一抹惨笑。

    “呵呵,我真是白痴。”她喃喃地说,手指无意识揪紧桌上的亚麻桌布,那上面印染的大朵绚烂玫瑰被捏成一团,萎缩在她指间。

    看她这样,萧程也不自觉放松了我的肩,我拉拉他,他瞥我一眼,神情并没舒展,但还是坐下来。

    “你真有本事啊,能找到这里。”他一开口,语气就不怎么善意。

    我揉着肩瞪他,这人不会好好说话是怎么的!可这局面我也不可能开口提醒他这一点,听上去太虚伪了,许晓风估计也不会感激,反而会恼恨我。

    “我没办法,我没办法”修长的手指越揪越紧,我的咖啡杯都被带得微微颤动。

    “不是跟你说了,这孩子你不可能留下”萧程皱紧眉头说。

    对方那张苍白的脸猛然抬起来:“是的,你就这么跟我说了!一点余地都不给我,你最起码,最起码萧程,你当我是什么?啊?当我是什么?”

    我一怔。

    这话是如此似曾相识,仿佛走在路上,频频遭遇的同一张面孔。记得萧程曾经对我咆哮:“成雅,你当我是什么?”以及三年来,面对林哲经常呼之欲出的一句话:“林哲,你到底当我是什么?”

    连环,人世间荒唐又无奈的连环。我只能苦笑。

    正愣神间听见萧程的回答,语调和缓一些:“晓风,我知道你委屈,可你听我说,这个孩子你真的不能留下,你知道我不会和你在一起。”

    说着,看我一眼。

    我的眉头已经拧了起来,难以置信。把这样的话说得如此云淡风轻,要不就是这个人没有脸,要不就是这个人没有心。

    要不,就是另有隐情。

    我转脸看他,他迎上我的视线,目光里一片坦然,全无回避。我反而感到压迫,低下头去,在这一刻,我差不多确定了许晓风的孩子与萧程无关。我对他这点了解还是有的,虽然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替别人接受这种重责。

    许晓风的脸色已经是惨白到可怖,她象林黛玉一样抖抖梭梭地指向他:“好,好,萧程,你好”

    萧程索性把眼光投向别的地方,脸上是“遗憾,我无法再做什么”的神情。

    而我心里带着大困惑,只知道也许我不该再乱说话,所以一言不发。几秒后,只听“啪啦”一声响,许晓风站起身,头也不回的冲出去。我本能地跟着站起来,刚要去追,手腕就被握住:“没用的,你帮不了她。”

    我回头,看见萧程正垂下睫毛,凝视着面前咖啡杯上镏金的花纹:“而且我们,还有我们的问题要谈。”

第240章 执念() 
一个星期后许晓风给我打电话:“成小姐。”

    “你是”

    “许晓风,你忘了?”

    “哦,是你,有什么事呢?”

    “能和你见个面吗?”

    “请问什么事?”

    那边竟然笑了出来:“放心,我没有恶意。”

    她这么一说我有些不好意思:“我没这个意思。”

    “那么,还是那家咖啡馆,6点,怎么样?”

    “好吧。”

    我进去时,她已经在等我,只是这次换了个靠窗的位置,余晖落在她的侧脸上,她的面容这次看来,竟是一如秋日的静湖。虽有些黯淡,却安宁而祥和,那炽烈的焦躁,已完全消失。

    “许小姐。”我坐下来。

    “要什么?”

    “矿泉水吧。”

    她微笑起来:“不用像上次一样,上次,我们好像谈判,需要平淡的东西来调节情绪,可是这次,你尽管坐下来,和我聊一聊,所以,要咖啡吧。”

    “那么我要奶茶吧。”还不太习惯和她以这么直接的风格聊天,我笑得有些僵硬。

    接下来的一小段时间,我们都陷入了尴尬的沉默。

    “上次不好意思,让你看了笑话。”隔了一会儿,她开口道。

    “没什么。”这时我们的饮料被端了上来,咖啡的醇郁和奶茶的浓香交织在一起,味道好闻极了。

    “你知道宋师兄给我打了电话。”她端起咖啡杯,“他告诉了我那天的情况。”

    我一口奶茶卡在喉咙里,吐不出又咽不下,剧烈地咳出来。

    她递我一张纸巾:“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

    我摇摇头:“不,三天前,也是从宋云鹏那里。”

    她诧异地看着我:“那么我来找你时,你并没有和萧程说好?”

    我无奈地点头,要是说好,哪还会有后来的争吵?

    她默然了两秒,神情有些微微的古怪:“唉,怎么会这样,我以为,我以为”

    我把话题转开:“那么你准备”

    她晃晃脑袋,苦涩地笑:“我不知道,到现在还是不知道。我能真的去告那个人吗?我压根儿,从头到尾就没有反抗,我们,只能算乱性而已,说出去,不过是场笑话。”

    “对不起。”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说这句,可我凝视着她,就是有没来由的抱歉。

    她奇怪地看我:“你?你有什么对不起我?对不起我的,是我自己,以为终于成全一个梦想,到头来,作祟的只是我的执念。”

    “可是,萧程他不该”

    “他不该瞒我,是的,可要不是这样,我这场大梦,还没边呢!残忍是残忍一点,可是,痛快!”

    她转过眼去:“又痛又快,不是吗?在他走进来时,眼睛直直地只盯着你,扫也不扫我一眼,那时我就听见,心里‘啪’的一声,有什么东西永远死了,一刀毙命,干净利落,好过零刀碎剐,萧程对我,是仁至义尽。”

    她的脸上,是残酷的快意,只是这份残酷,是对她自己,以及她不可追的、为她带来痛苦的过去。

    我还能说什么,这个女孩子,她已决定擦尽鲜血,把前尘彻底踩进土里,自己扬长而去,从此畅快清明,哪里还用别人跟在后面,替她来把悼念的花瓣撒落,或把哀伤的挽歌唱响?

    当然还是有实际的问题得解决的,我想了想,还是问她:“那么,孩子呢?”

    一句话问得她神色淡下去:“我还没想好。”

    她低下头,看着自己的小腹:“到底是条生命,可我还有自己的人生。”

    这两句话,便是两种决定,可选择前者或后者,任何人都替不了她,我转念,只说了一句话:“无论如何,你应该尊重你自己的心,对得起你自己的感情就可以,在这件事上,你无须对得起任何人。”这是木木曾经对我说过的话。

    她点头:“我知道。”

    我欣慰地微笑,准备站起来买单,这时她突然开口,凝视着我说:“那你呢?”

    我愣一愣,不知道她什么意思。

    “我?”

    “是啊,那你是不是尊重了你的心,对得起你自己的感情?”

    我笑起来:“怎么会想到我?”

    她支起双手,平静地直视我:“成小姐,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对萧程已经死心,所以,我说这些,不过是个旁观者。”

    “你对萧程,是真的爱吗?你是不是像我一样,明明该割舍,却偏偏只是不忍?可你知不知道,爱情这东西,不是亲情,不是怜悯,而且往往在能力之外。我上次来找你时,就很奇怪你的反应,我后来以为你们是说好的,你刚才却说不是。你对这件事的态度,全然不像个热恋中的情人,你没有如我想的,冲上来抽我,或揪我的头发,反倒心平气和地坐下来,为我出主意,冷静公道的,仿佛是萧程的长辈。”

    我看着她,张口结舌,无言以对。

    不,不,在得知那件事的第一时间,我不是不愤怒的,我是恨不得把萧程揪过来,在这个惹麻烦的男孩儿耳边,狠狠吼两声,再扇他两耳光的,但随之很快的,理智就一点点流回身上,给我清醒的心智和分析的能力。可是,这个反应,也像个家长不是吗?

    就连我赶去c城,把醉得不省人事的萧程抱在怀里的姿态,都像在搂一个无助的孩子。

    那天,许晓风离开之后,我看着萧程阴沉的脸色,慢慢坐下来。他的手仍握住我的手腕,力道并不重,却不知为何我从其中感受到强大的压力。

    “萧程,有什么话,你先松开我好不好?”

    他不理我,只盯住那个杯子,仿佛上面有什么他渴望已极的事物一样。

    隔了好一会儿,我才听见他沉沉的声音:“现在,我能听听你准备怎么让我负责吗?”

    我勉强笑出来,用另一只手讨好的拍拍他:“嘿,还在生气哪!我知道,不是你的错。”

    “你知道?”

    “是啊,你说那句话之后,我就知道了。”

    “那之前呢?”

    “之前我也没有完全相信啊,不过,人家女孩子都找来了,总得先安抚一下,是不是?”

    “没有完全相信,那就是信了一部分?”

    说了半天,不过怪我不信任他,真够小气的。

    “萧程。”我看着他,“我不是不信任你,但一件事发生了,总要把每方面都想一下,不是吗?”

    “每方面。”他重复我的话,脸色却没什么变化,“那我真的背叛你的方面,你也想了?”

    “呃萧程,你不要这样,我真的相信你,你说的,我都信,好不好?”我尽量温和地笑,心里却已经不耐起来。

    “我说的,你都信,是不是。那么我说,那个孩子,就是我的,你信不信!”他盯住我,几字一顿地说。

    我怔住了:“萧程,你”

    “你说,你信不信!你信了之后,你会做什么?你让我看看,你会做什么?”他捏着我的手,眼睛里燃烧着狂热的火焰。

    我试图扭出来:“萧程,萧程,你不要无理取闹了好不好?”

    “我告诉你!是我的,就是我的,我刚和你打完电话,就爬到别的女人的床上去了,和她缠绵到天亮,她身体的味道,比你好得多,你知道吗?我们做了一次又一次,还有了个孩子,呵,有了个孩子,你听到没有?你tmd给我有点反应!”

    理智终于燃烧到终点,我把手腕使劲往回一挣,咆哮出声:“萧程,你疯了!”

    “是,我疯了,我快被你弄疯了!你满意了?你是不是满意了?”

    我怒极而笑:“我满意,是,我满意了,你自己做的事,我帮你摆平,还被你反咬一口,我可真满意啊,我满意极了。”

    事后想想,我们那会儿可能真的很像两条疯狗,被各自的心火烧灼得疼痛难忍,明明可以相互帮着扑灭,却只会去撕咬对方,来缓解自己的痛苦。在我,是正被莫大的疲惫煎熬着,此外,还有急需解决的困惑和委屈,可他这时,不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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