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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锁深闺-第1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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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肯心平气和地和我谈一谈,还要来拨弄我脆弱的神经,终于让我崩溃。

    而在他的原因,那时我并不知道。我只知道他瞪了我足有十秒,然后站起身,走了出去。我看不见他的表情,只看着他的背影,仍是如此挺拔,步履快而沉稳,仿佛是到门口小卖部买包烟一样的自若。

    所以我没在意,只顾自己用气得发抖的手端起咖啡杯,将其中早已冷透的水,一饮而尽。

    到了第三天,萧程仍没有联系我,我心中的不安,如阴影般全然笼罩过来,让我做什么都心神不宁。

    我拨他的手机,关机。打到寝室,说他很多天没回来过。打回家,旁敲侧击地问,他妈妈说,啊,小程啊,他还有这份心,呵呵,什么都不用给我带,过两天你们一起回家一趟我就开心了。我只好在电话里强笑,好,好。放下电话,人已经沮丧地坐到地下。

    一整夜没睡着,可第二天还得打起精神上班,实在撑不住的时候翻翻报纸上的笑话,试图打起精神,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这时我瞥见一条消息“云鹏‘家庭娱乐计划’触礁,预计损失达千万以上”我顾不上看这醒目头条的具体内容,猛地把报纸往旁边一扔,冲到电话旁。

    云鹏云鹏,是呵,怎么把他忘了。等等,他的号码,黄页上也许会有。查了云鹏公司的客服电话,拨过去,马上有人接听。

    “喂?”是个女声。

    “我,我找宋云鹏。”

    “宋总裁?”对方听起来吃惊不小,但很快恢复平静,“对不起,我们这里是客服,找宋总裁请拨打他的手机或办公室号码。”

    “我不知道才会打到你这儿的,你肯定能找到他,是不是?或者你把号码告诉我。”

    “不好意思小姐,我们不能提供这项服务,如果您不知道宋总裁的号码,我们也不便告知,请问您没别的事了吗?”

    我冲着电话急促地吼着:“告诉他,我叫成雅,你去告诉他!让他决定要不要接我的电话!如果你不通知,我担保你们吃不了兜着走!听见没有,我叫成雅!成雅!”生平从来没有这样气焰嚣张地威胁过别人,也不知道有没有用,只听见对方很快地把电话挂了,可能还嘀咕了一句“神经病!”

    我放下电话,看周围的人都看着我,一脸看到火星人登陆地球的表情。

    “成雅,你没事吧?”一个同事过来抚我的额头。

    我的手已经在她之前覆到自己头上,我想我大概是短路了。没想到宋云鹏真的在几个小时之后给我回了电:“喂?成雅?”

    彼时我正在往嘴里填饭粒,听到他的声音,赶紧把它们全吞下去:“嗯,嗯,宋师兄吗?”

    “是,是我。”他的声音听上去再无往日的轻松,沉重了许多。

    “我”

    “你不用说了,我知道什么事,萧程是在我这边,我早想给你打电话,可我这边事情太多了,顾不上,不好意思。”

    “不不不,他在你那儿就好。”我长舒一口气。

    “不,他并不好,你最好,还是能过来一趟。”他的语气,一点开玩笑的意味都没有。

    我愣了:“他怎么了?”

    “这样,后天,周六,你有时间吗?”

    “有,不,别后天了,我马上就请假过去,行不行?”

    “行,我派车去接你,你自己过来看看。”

    我看到萧程的一瞬,眼泪就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昏暗的房间里,这个往日朝气蓬勃的男孩,正靠在床边,缩成一片单薄的阴影,头无力的搭在一边胳膊上,整个人消瘦得,如同一把纤细的弓。

    “笨蛋,笨蛋,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我跑过去,在他身边跪下来,从他手中,把空的易拉罐拿开。

    几天不见,他清秀干净的脸上已经冒出一层密密的胡楂。我的手指划过这些扎人的小刺,不由叹息出声。

    仿佛听见了,他睁开眼睛,眼神柔软而茫然:“成雅,是你吗?”

    “是我。”

    一个孩子气的笑容还没完全绽开,他整个重量都已经向我靠过来,我歪倒下去,只得尽力用肩膀抵住床沿,才没有被他压得一起倒在地上。慢慢把胳膊抽出来,绕过他,小心地把他拥在胸前,让他枕着我,睡得尽量舒服一些。

    我静静地抱着他,想起宋云鹏对我说的话:“他三天前来到这里,就这样,一句话也不肯跟别人说,就不停地喝酒,拼命打游戏,我忙里偷闲跑来看他,竟然看见他就直愣愣地坐在电脑前,瞪着已经黑了的屏幕,手指还在鼠标上点着,整个人不知道神游到了什么地方。”

    “我最近太忙,不过他的事我也知道了。”

    “那件事,的确不是他做的,是他的室友,上次一起来的,快到宾馆的时候他说冷,萧程就把外套脱给他穿,然后我把他和另一个男孩送到房间,那个人,我以为他自己回去了,没想到我也有责任,不该让这帮孩子喝那么多。”

    “事情出了之后,许晓风找到萧程,萧程才知道,回去逼问那人,他当时就给萧程跪下了,求他帮忙,许晓风喜欢萧程谁都知道,只因是萧程,她才不会把这件事闹大,她也只愿意听萧程的话,所以萧程给她钱,让她把孩子拿掉那人说他是一时糊涂,萧程又怎么不是一时糊涂?这种事怎么能帮?害了人家女孩不说,还把自己弄成这样。”

    “所以成雅,你是冤枉他了,萧程是我的师弟中最优秀,也是人品最好的一个,他绝不会对不起你,他从前的过往,早在和你在一起时就断干净了。他大一的时候,我就知道他喜欢一个叫成雅的女孩,而且只有她,是他故意跟谁交往都刺激不到的,反而让他自己经常被伤得厉害。这一点,他稍微熟悉的朋友都知道,怎么,你却不知道吗?”

    三月的c市,黄昏时,刚刚是最宜人的温度。

    我的感官却在宋云鹏的话中,一阵阵地热,又一阵阵地冷。

    “成雅,我今天又交往了一个女孩,她是我们系系花哎,我厉害吧?”回忆中的萧程在我面前,薄唇弯成新月,充满期待的看着我。

    那时我以为他要的是赞扬,于是点头,笑容和他的一般欢欣:“厉害!”

    他的眼神却黯淡下去,隔了一会儿突然恨恨地一拳砸在旁边的座椅上。我尖叫起来,“你这个喜怒无常的小孩!你们系花命真苦!”他无语的瞪着我,一言不发。

    呵,萧程,你这幼稚鬼啊,你那么多次试图用嫉妒刺痛我,却每一次都被我无意的漠然狠狠地反弹回去。

    你一定很疼吧?你一定很疼吧?我喃喃地说,抚摸着他柔软浓密的头发,从他的眼睛上,把它们拨开来。

    萧程,对不起。

    是不是我真的让你这么不放心,你一定要用这种方法,来证明我对你的感情。那么,我告诉你,我对你的感情,它虽然没有嫉妒这等狂热的火,也一样可以蓬勃,你信不信,你信不信。

    有些事,也许真的在我能力之外,可是,我如果可以给你百分之八十,我绝不会只给七十九点九,好不好?

    我被萧程的手弄醒时,发现自己竟然躺在他的怀里。奇怪,昨天睡着时,我们明明是一起靠在床边,他枕在我肩上,我用臂弯费力地呵护着,不让他倒下去,虽然因为他比我高太多而使那姿势很累,可是我还是坚持了很久,一直被困意完全收服。

    我们是什么时候躺到床上的,我竟然完全没有印象了。

    他的手就放在我的脸颊上,宽大、干燥、温暖,掌内薄薄的茧蹭着我的皮肤,有舒适的存在感。

    “我吵醒你了?”他看我睁开眼睛,温柔地说。

    我摇头:“你什么时候醒的。”

    “有一会儿。”

    “现在几点?”

    “还早。”

    “我们,今天回去吗?”

    “回去啊,我还有事情要忙呢。”他冲我微笑,那个阳光活泼的男孩子又活过来了,真好。

    “你有什么事?”我咕哝一句。

    “嘿,多了,写论文啊,去晶动力实习啊,还有”他的声音低下来,“我知道宋师兄遇到了麻烦,我也想看看能不能帮他。”

    “哦,好。”我在他怀里点头。

    “可在做这些事之前,得先完成一样。”

    “嗯?”

    “向一个折磨我的小魔鬼求婚。”他清楚地说。

    “啊?啊?”

    “嫁给我,成雅。”

    “好,好吧。”

    他的眉挑上去:“哎?我是不是听错了?”

    “嗯,那你就是听错了。”我翻过身去,偷偷地笑。

    “喂,喂,成雅!装睡?装睡是吧?”

    “哈哈不敢啦,别挠我啦你又不是猴子,从哪学的这坏毛病对不起,说错了哈拜托,拜托,求求你了。”

    她喃喃的低语在暗夜里,如晶莹的露珠般,缓缓地,一滴滴落进我的意识里。

    那里本是又寂寥又烧灼的一片炼狱,我一刻也多待不下去。可她的气息所到之处,立刻有绿意破土而出,刹那间开放出一片清凉蓬勃的生机。

    她就这么说着,说着。说着我听不清的话语,像安慰,又像叹息。

    我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竟然在她怀里,而她已经沉沉入睡。

    她那么娇小的一点点,纤细的胳膊却费力的围着我,背抵在坚硬的床沿上,睡得也不安生,眉头微微蹩起,忽然发出一声长叹,我吓一跳,以为自己惊醒她,她却只是把脑袋往后蹭蹭,找了个略舒适一点的姿势,呼吸便稳下来。

    我轻轻把她的手指挪开,然后小心翼翼地将胳膊伸到她身下,把这绵软的身躯抱起来,放在床上。她翻一个身,蜷缩起来,看起来舒服极了。

    我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成雅,你在梦中的神情可以这样真实生动,为什么在现实中,却冷静漠然,让我忍无可忍?

    成雅,我又产生那个幻觉了,你知不知道?

    昨夜,我坐在床边,各种酒的空瓶空罐扔的一地都是,我手中的这一罐,也已经空空如也。云鹏师兄在我身边坐下来,从我手里拿过酒罐,晃晃,然后说:“那女孩子,真有那么好?”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不,她一点也不好,一根筋,偏执狂,心理有毛病。”

    他微微笑起来:“你不是一样?你喜欢她什么?”

    “我,不知道。”我又扳开一罐,一仰头倒了大半进喉咙,真要命,为什么就是喝不醉呢?无聊地用手指转着杯沿,我还是开口:“跟你说个秘密吧,你别看我现在这样,我发育得晚,小的时候,比同龄的孩子都要矮上至少半个头,人又瘦,偏偏还特别爱惹事,在外面跟人家打架,回家又被我妈打,有时候还罚跪不给吃饭,可是每次都会有个女孩,偷偷给我送吃的,还会死皮赖脸地帮我求情,我妈遇上她,就特别无奈。挺老套的故事吧?可自己亲身经历过的,那感觉就是不一样。”

    这一开口就再也刹不住,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对任何人说过的往事,在这一夜里,在酒精的催化下,如水般自行流淌,没有章法,不受控制,也不在乎身旁人有没有在听。

    “有一次,我记得特别清楚,是我八岁的时候,那次闯的祸在当时看来,可真是大得没了边,你知道我做了什么吗?我领导一群小狐朋狗友,踩着砖头把校长室和男厕所门口挂着的牌子拆下来,对调了。呵呵,你想想当时校长的雷霆之怒吧,打电话给我爸,喝令他马上到学校来,他还没到的时候,我却趁乱跑掉了。”

    “当时胆子再大也知道闯祸了,只敢偷跑回家一趟,偷拿了点钱就跑出去,在外面乱转,甚至还想过带着身上的几块钱‘巨款’去浪迹天涯,就为了逃一顿打,傻吧?可是等天黑下来,缩在我们那里护城河的一片废墟上,才发现,天黑透了,再也找不回去了。”

    “我当时挺害怕,但还得装作特勇敢,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还有个人在我旁边,就是成雅,我回家的时候隔着窗子喊了她一声,她就跑出来了,听说我闯了大祸,她就急哭了,拉着我不让我走,她哪儿拽得过我呢?可她就那么被我一路拖着,也不肯撒手,最后我没办法,只能回头去拉她的手,两个小p孩,就这么手牵手,也不知道要往哪儿跑。最后是怎么跑到那片河滩上的,我都忘了,可能我经常去那儿玩吧,她就那么一路陪着我,不问,也不闹,特别安静,后来想想,她可能觉得她那是在保护我,呵呵。”

    “可是天黑透之后,那明明熟悉的地方,就再也分不清方向,她吓哭了,嘿嘿,我也差点哭了。”

    “可看着她哭累了睡着的样子,我当时才八岁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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