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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打开,陆允晴定睛一看,顿时慌了神,一时间竟然语塞,缓缓的才张开口,“妈。”
“允晴啊。”陆晗确认了躺在病床上的正是她宝贝女儿后,快步就走到她面前,还没来得及说话,氤氲在眼眶里的泪珠就像珍珠一样颗颗滑落。
“妈,你别哭啊,我没事了。”她坐直身子,努力提高音量,勉强带着笑容安慰她的妈妈。
“我就说你不能一个人住吧,非不听,从小到大都那么倔。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想活了。”陆晗依旧泪眼婆娑,瞬时就是一把鼻涕一把泪。
“妈,真没你想的那么严重,我这不是好好的,就是不小心撞到了头,医生诊断没事的。”她努力勾起唇角,拿起桌子上的纸巾给她妈妈擦拭眼泪。
“允晴,我回来了。”夏沐站在门口,手里提着买回来的早点,看到床前的中年女人,着实愣了一下。
看着她满眼泪水还未干的样子,他很快反应过来,径直走过去,礼貌的说道,“您好,阿姨。”
“你好。”陆晗轻声回应,眼皮微微低垂的双眸上下打量着夏沐。
“妈,我给你介绍,他是我朋友,夏沐。”
“夏沐,这是我妈妈。”
陆允晴弯着杏眸给他们介绍,没想到这么快就让这二人打了照面,而且还是在这样的场合。
夏沐笑着点头,然后把早点拿给陆允晴,陆晗看着自己女儿见到夏沐后眸子里的晶亮,心中亦是明白。
她往后退了一步,把位置让给夏沐。
“阿姨,我会照顾允晴,请您放心。”他转身对着陆晗说,眼神笃定。
“唉,你们这些孩子,总是不听大人的话。”说着说着,眼圈又开始泛红。
陆允晴刚想说话,房门又被打开,走进来的是方茜,头发有些凌乱,像是一路赶过来的。
“允晴,你好些了吗?”她边走边问,眼神与陆晗交流的时候,未有一丝惊诧的神情。
原来是你啊,陆允晴瞬间明白,怪不得妈妈怎么会知道她在医院,原来都是拖了这位好闺蜜的福啊。
她无奈的看了看方茜,轻轻叹了一口气,并没有责怪她,毕竟她也是一片好心。
“允晴,这几天你都要好好静养,别去咖啡吧了。”方茜若有似无的说道。
“是啊,等出院了,搬回家,和妈妈住在一起。”陆晗语重心长的说。
“哎呀,妈。”她微微蹙眉,刚准备说,就被夏沐打断,“好,阿姨,我到时送她回去。”
陆允晴瞬间无语,不过是夏沐说出口的,她也不生气,只好轻声应着。
过了一会儿,天边渐渐出现了一抹阳光,消无声息的就洒进房间,原本阴雨沉沉的天气瞬间晴朗起来,病房里也明亮许多。
陆允晴打电话给徐晓丹安顿好了这几日的工作安排,能嘱咐的一个不落下。
方茜已经离开去上班,妈妈则是去家里给她准备中午的午餐,夏沐握着她的手,坐在床边守着她。
第218章 受伤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你先休息一会,我去接个电话。”夏沐拿起振动的手机对陆允晴说,然后步履如飞般向外面走去。
电话是白铭亮打来的,他快速按下接听键,“喂,铭亮。”
“夏沐,在哪呢?”电话那头白铭亮的声音略显急迫,像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一样。
“怎么了?”夏沐闻言拧拧眉,心里飘出不好的预感。
白铭亮喘着气,神秘兮兮的说,“我在张家府邸附近的高档农贸市场,之前和你说过的那个中年妇女,正在买东西,旁边还跟着张伯鑫。”
夏沐本来对这个中年妇女并不是很在意,但听到张伯鑫的名字还是有些愕然的。
接着白铭亮又继续说,“我故意从他们身边路过,听到张伯鑫称呼她芬姨,你对这个名字有印象吗?”
夏沐脑海一片空白,脑海里仍然就只有张伯鑫叫他的那个片段,还是模糊不清的。
不过这点可以肯定他们是相识的,那就解答了之前的疑惑,这个叫芬姨的人曾经在其它地方打听过他,她是知道了他没死的事吗。
心中涌现思绪万千,他低声说,“我知道了,回头联系你。”
挂了电话,他走到走廊的尽头,透过窗户看外面进进出出的人,似乎有一个人在向他招手。
他深沉的凝望着那个徐徐走过来的人,是艾莎,手里捧着一束淡雅的百合花。
“夏沐,你还在这?”她疑惑的问夏沐,心里却是不想听到答案的拧过头去,寻找陆允晴的病房。
“一直没走。你来看她。”仍旧低沉的声音问艾莎。
艾莎把头转过来,双眸中有说不出的复杂情愫,唇畔强行挤出一抹笑容,“嗯,带我去吧。”
她原以为夏沐站着的地方就是陆允晴的病房,无奈里面并没有她心里讨厌的那个身影。
即使心中再怎么讨厌,这个戏始终是要演下去的,为了夏沐,几近有些疯狂的做法。
夏沐不说话,转身向前方走去,艾莎则跟着他,两人的脚步一前一后,走廊里除了来回穿行的护士,就只剩下他们两个。
一个是漠然淡泊的表情,一个则是无辜失落的表情。
陆允晴此刻正在手机上填写食品交易会的申请表,月底有大型的交易博览会,因为咖啡吧的缘故,她是一定要去参加的。
病房的门被推开,她没有在意,仍然聚精会神的填写着,直到艾莎开口叫她,才把她的精力拉回来。
她惊讶的看着渐渐走近的艾莎,脸色有些灰白,双眼像是哭过一样,略微浮肿。
她走路的姿势有些缓慢,像是不敢用力踏出步伐。
“你怎么来了?”她睁大杏眸,看到她一瘸一拐的样子,似乎有些难过。
“我来看看你,听说你昨晚昏倒了,没事吧?”艾莎走到她身边,把手里洁白盛开的百合花放在病床边的柜子上。
“我没事,快坐下。”陆允晴强撑着把身体往上坐,示意她坐在自己身边的椅子上。
艾莎没有说话,坐下后望着她,眼眸里无尽的内疚流露出来。
而后轻声说,“允晴,昨晚我。我不是故意的,当时我也摔的不轻。”说完,她垂眸看着自己的腿,用手轻轻的揉着跌伤的膝盖。
“没有怪你啊,别多想,是谁站在你前面都会被推到的,我只是刚好站在你前面。”陆允晴看着艾莎有些泪眼朦胧,心里涌出一丝关切,“你没事吧?”
艾莎努力挤出一滴眼泪,紧蹙的眉头有些颤抖,略带哭腔的说,“可是有人说我是故意推你的,我昨晚回去就一直很自责,一夜都没睡好觉。”
陆允晴闻言,心中一怔,她抬眸看着站在床脚处的夏沐,他那双深沉的眸子正紧紧地凝视着此刻梨花带雨的艾莎身上,连她望了他一会,也丝毫没有察觉。
“怎么会呢,你就别瞎想了,我们是同学,我相信你啊。”陆允晴把眸光又转向艾莎,她低着头轻轻的擦拭脸颊上一两滴滑落的眼泪。
艾莎没有回答,陆允晴不知道再说些什么,只看着她低下去的头。
病房了除了艾莎微微抽泣的声音,再无其它的声音,此刻竟有些诡异和尴尬。
大约停留了几秒钟,艾莎缓缓站起来准备离开,她把手轻轻的放在陆允晴的手臂上,“你好好休息,我就先去上班了,有什么需要的给我打电话。”
“这样还去上班?”陆允晴焦切的问她。
“嗯,没事,坚持一下就好了,我走了。”说完她转身步履蹒跚的离开,路过夏沐身边时,她停了一下,想要说话却没有说出来。
等到她的身影完全消失的病房的门口时,陆允晴望着夏沐,四目相对,竟有些怅然。
她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然后缓缓躺在靠垫上,若有所思的想着心中疑惑的问题。
“别想了,是我说的。”夏沐低沉说道,眸底潋过一抹淡定的眸光。
陆允晴看着他,心里似乎也想到了这个答案,她昨晚也确实这么想过,但是她不愿意相信艾莎是故意的,这个事故应该就真的是个巧合。
“你昨晚摔倒了,也不告诉我。”夏沐过来拉住她的手,心疼的捧在手心。
“我也是怕你担心,而且我没想到会晕倒。”陆允晴轻声说。
夏沐俯首将鼻翼贴在她的手背,徐徐抬眸,深邃的眸子关切的望着她,低沉一句,“以后所有的事都要告诉我,不然,我会更担心”。
“好。”陆允晴微微点头答应,心中涌现一丝暖意。
——
国际农贸市场内。
“伯鑫,你的手臂怎么回事?”芬姨看他拿东西的样子,似乎很吃力,这才注意到他的手臂有问题。
张伯鑫的手臂自从那日脱臼治疗后,还没有完全恢复,临走时医生也是再三嘱咐过他,可是他大大咧咧的性格早已经把医生的话当做是耳边风,他不以为然的说道,“我没事啊,好的很。”
说完,他还特意将提的物品又往上提了一下,证明自己没有问题。
顿时一股揪心的刺痛传遍全身,他强行忍住,为了不让芬姨发现,努力勾起像月牙一般的唇角。
第219章 一样的挂坠 不就是他吗()
张伯鑫一直把芬姨当做是自己的亲人一样,所以即使她的身份是张家的保姆,但在他的心中依然是仅此于父母的另一位长辈。
至于家族里其他人,父亲则很少与他们来往,也都不在海州市,早些年奶奶去世后,爷爷也被姑姑接到了国外。
“芬姨,这里好东西还真多啊!”他兴奋的说坐看右看,一个大小伙竟对农贸市场充满了兴趣。
“这里都是我们主妇来的地方,男孩子就少来啦,走,去那家。”芬姨满脸慈和蔼的笑意,手臂抬起指着不远处的一家水果店。
此时,白铭亮正在店里送货,见到他们走过来第一时间就给夏沐打了电话。
只见张伯鑫提着买好的物品,虽是笑意满满,可神情深处却并不像表面那样开心。
眼见张伯鑫就要走近他身边,白铭亮突然被他脖子上的一根链子所吸引,这个链子好像和夏沐脖子上的一模一样。
他不由自主的拧拧眉,心里盘算着主意。
“哎呀,不好意思。”他故意歪了一下身体,胳膊正好撞在张伯鑫的身上,导致他的手一下子松开手里领着的东西,一股脑全部掉在地上。
张伯鑫慌忙俯身去捡,白铭亮也蹲下身,侧脸偷偷瞟向张伯鑫脖子里滑落出来的挂坠,像一个工字又好像多了一个竖。
“对不起啊,对不起。”他连连道歉,张伯鑫蹙眉看了看他,低声一句没事,捡起东西追上芬姨。
“没事吧?快给我拿。”芬姨听到身后的动静,慌忙转身就跑过来。
两人纷纷进入了水果店,白铭亮观望着张伯鑫的背影,不由自主的感叹这兄弟两的命运如此不同。
他随后赶紧告诉夏沐,两人约好在海州第一中心医院见面。
——
“芬姨,这么多年,你都在我们家,怎么也不想着回家看看。”张伯鑫小心翼翼的开着车,微微转头问芬姨。
芬姨闻言,哈哈笑起来,眼角的皱纹像一把打开的扇子,布满眼角周围。
“我是舍不得你们啊,儿子高考失利,大了就随便找了份工作,我老伴走的也早。你和伯伦不都是我一手带大的。”
伯伦,芬姨说出这个名字就有些后悔,她勉强笑了笑,眼睛的余光瞄向张伯鑫,想观察他的反应。
“没事,芬姨,伯伦哥没死,他还活着。”张伯鑫泰然自若的说道,像是心中有数一样。
“是吗?”芬姨想起了他之前在老城区看到的那个酷似张伯伦的年轻人,但没有说出口。
张伯鑫思绪片刻,微微叹了一口气,然后说,“我从来就没觉得伯伦哥死了,他一定在某个地方孤独的生活着。”
“可是他当年。。。”芬姨想说当年坠崖事件,不过话在喉中,却说不出来。
“说他当年推我,反而自己坠崖而死。芬姨,以你了解伯伦哥,他会这么做吗?”说到这,他的脸庞瞬时浮上一抹幽暗,闪烁的眸子里也是说不尽的纠结。
“我自然是不信,你和伯伦两个,都是非常好的孩子,要是太太活着,定会给伯伦讨个说法,只是我们打工的,哪有这个能力。张先生也不让我们提起此事。”
说完,她默默垂下头,不让张伯鑫看到她有些黯然神伤的表情。
“芬姨,我见过他两次,只是都擦肩而过。”张伯鑫想起最近的一次就是前几天的事了,只是那天与一个名叫谢均的人撞车后,想在寻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