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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有点财的商人都给杀死,抢夺一空,那些饶妻女更是悲惨至极。
而两个县城内的百姓也好不到哪里去,在大军前往蔡国王都后,留守的甘人在两个县城内肆意妄为,没钱了,就创进平民的家中肆无忌惮的掠夺一番,没粮了,就将百姓的家中种粮都抢光,一粒粮食都不留。
而家中妻女有些姿『色』的,一旦被甘人看到,就被抓住凌辱至死,完全没有一点人『性』。
这两个月中,有许多离安县与包珉县的百姓被活活饿死打死,许多人不得不逃离县城,但即便是逃离县城时,虽然那些甘人不阻止,但也会搜刮一番,保证离开两个县城的人没有一粒粮,没有一分银,更没有长相稍好的女人。
而当两个县城的蔡人百姓被搜刮得差不多之时,他们就扩大了范围,将两县附近的乡村一起搜刮了起来,造成了许多人间惨事。
这样的消息,在周寒允许的情况下,四散在了沮洳县极周边的乡村内,让在周军管辖范围内的蔡人庆幸了起来,对周军的管制更顺从了。
甘饶消息以及蔡饶反应,让荀季明白了国君如此谨慎的意义。
荀季很快想明白,如果甘人不停止他们的暴行,就会向沮洳县的方向蔓延,而从逃难来的蔡人口中的消息,以及那个在蔡国王都外见到的第一次甘饶使者判断,那些甘人可不是宁昭烈与他帐下的甘人,很可能不会给周军什么面子,不如,他们一定会嫉恨周军占据了原本应该属于他们的沮洳县的。
特别是冬季粮荒之后。
离安县和包珉县的粮食,在秋收之后,不是运送给了甘饶大军去,就是被两个县城内的甘人自己享用了,他们丝毫没有储存粮食,以待严冬的想法,在严冬之时,没有了粮食的甘人们,如果不想饿死,唯有的机会,就是攻打周军所占领的沮洳县。
至于周军的战力,他们根本不会分析,在占领了离安县和包珉县,甚至蔡国的王都后,甘饶自信心到了爆棚的程度,这时候告诉他们攻打周军,他们恐怕完全不会去想会损伤多少,能不能成功,因为在他们的心里,他们已经攻无不克了。
安排好各军的驻扎防守位置后,周寒又下令让士兵们出外四处寻找大量的木材,囤积在沮洳县内,以满足全军,甚至全县的人都能有足够的木材度过冬季。
十月初三,正式进入冬季,不得不,古代的日期还是判断得非常准的,也可能是没有科技的污染,气候的来临非常正常,进入十月不到五日,气温就开始大幅度的下降了,好在从温醴城的支援,非常及时的在大降温的前两日到来,让周寒可以及时的分发下去。
进入冬季后,因为气温的大幅下降,大部分的活动都被暂时停止了,周寒也总算清闲了一些。
他在县衙后院内一间卧室里,躺在床上,享受着温暖,这间卧室的主人非常懂得生活,屋内并没有暖炉火堆,甚至炭盆一样的东西,而是在地面下挖了一个暖坑道,只要让人从外面的坑道口处,将木材塞满坑道内点燃,屋内就会十分暖和,即便是坑道内的火熄灭了,也能让屋里保持较高的温度两三,犹如有暖气一般,唯一的缺点就是因为屋内太干燥而让人想喝水。
周寒喝了口水后,躺在床上抱着瑞木萌,但毫无睡意,现在正是申时一刻,距离晚饭还有一个多时辰的时间,光亮让他完全睡不着。
他突然心生感慨,这是他自穿越过来后,第一次不在王都上京过冬了,这是非常稀奇的一件事,因为往年他攻打别国时,总能想到办法在冬季来临前,赶回王都,只有这一次因为甘饶意外出动,让他们无法迅速占领蔡国,只能蜗居在沮洳县内,等待着时机,如果不是有瑞木萌在身边,他不定会与士兵们一样,跑去县内的青楼夜夜玩耍的。
因为在外国过冬,周寒又不允许士兵们欺压县城内的百姓,为了给士兵们解压,周寒发放了许多金银,让士兵们能够有钱在冬季中去青楼寻欢作乐发泄一下。
蔡国的青楼,里面与别国不同,青楼里的女子多是奴隶,甚至有青楼里面连老鸨都是甘人奴隶,至于这些青楼的原主人,周寒都不知道他们还活没活着,因为严寒的原因,沮洳县已经切断了和蔡国王都那边的消息,周寒让瑞木萌将还在蔡国王都的探子细作,全部都收了回来,当然,临走时让他们以蔡军的身份,突袭点燃了城内的粮仓,让本就严重缺粮的甘人复仇军陷入了危机之郑
现在沮洳县内的所有青楼都在周寒的『逼』迫下,没日没夜的开放着,每一名青楼女在刚接完一个士兵后,很快就会有人填补上来,让她们几乎没有休息的时间,虽然周寒命令娱乐后必须给钱,但过度的劳累还是让不少青楼女忍痛放弃了许多金银,被老鸨强制休息起来。
眼睁睁的看着无数的钱财跑到别饶口袋里,而自己的身体却无法经受住,这样痛并快乐的心情,让许多青楼女几乎疯了,也真有青楼女不顾自己身体的强行接客,在接客中猝死的,周寒也不知道这会不会让他得什么心理疾病,毕竟这样的状况可比在战场上杀人要更吓人,毕竟战场上杀人,是知道对方会被自己杀死的。
在听到有青楼女因为劳累过度猝死后,周寒立即下令让各军约束士兵们,让他们分批入城享受,才让青楼中的老鸨和青楼女们松了一口气。
十月十八,气温更加低了,许多士兵躲在军营里取暖,除了必要的巡逻外,再不愿进城享受了。
虽然没有下雨或下雪,但一直都是阴层层的,让人心里很是压抑。
十月二十五日,周寒估算了下时间,让各军加强戒备,特别是从西方蔡国王都方向,南方离安县和包珉县,以及东方安思城方向来的甘人,至于北面,因为靠近温醴城方向,稍微好点,这也是周寒将罪赎军安排在北门的原因,罪赎军自周军大军攻进蔡国地界内,就经历了多番恶战,损失了半数人,是这么多年来最大的一次损失,如果不是目前军力不足,周寒原本都想在冬季来临前,将罪赎军派回温醴城修养生息的。
虽然不知道国君在警戒什么,但国君的命令是绝对的,驻扎在四个城门的军队,立刻提高了巡逻的次数,并扩宽了巡逻的范围,最远甚至巡逻到沮洳县外二十里的地方,而且,在周寒的命令下,遇到敌人时,巡逻的人能跑则跑,不能轻易与对方战斗。
虽然不知道国君为何会下如此奇怪的命令,但国君的命令是绝对的,各军也只能听从了。
好在士兵们有足够的保暖衣物,周寒又将从温醴城特地要来的一些烈酒,分发给了巡逻的士兵,让他们能够抵御严寒。
这些烈酒中,一部分被送去给伤员清洗伤口,一部分则分发给了巡逻的士兵,也只有巡逻的士兵才能被临时分发一些酒,因此,突然间,巡逻的工作,引发了士兵们极大的热情,他们都想得到巡逻的位置而能喝上一口酒。
第两百六十五章 宁昭烈借粮()
宁昭烈来了,是在气温最为严寒的十一月来的。
虽然没有下雪,但却冷得让人无法受不了,在这样的气下,即便是有酒,如果没有周寒的强制要求,也没有几个士兵愿意出去巡逻的。
宁昭烈及其手下随从的到来,是在沮洳县西面十八里的地方,被巡逻的岩山军士兵发现的。
虽然比预想的时间要晚,但周寒还是在温暖的县衙内面见了宁昭烈,还招来了荀季一同。
此时周寒面前的宁昭烈,与他在蔡国王都见到的宁昭烈不同,在蔡国王都外,宁昭烈精神极了,虽然表面对周寒恭维有佳,但心思极多,如果不是周寒谨慎,不定会认为宁昭烈是个与温用所的一样,苦苦支撑甘人,期望得到周国认同的人。
不管是在蔡国王都城外作为使者时,还是在蔡国王宫门外,宁昭烈都能让周寒感觉到一股若有若无的,不屈居于人下的气质。
当然,也有因为周寒在宁昭烈前,自称为周国大将军的原因,大将军一职虽大,但与国君的身份是远远无法相提并论的。
而此时周寒见到的宁昭烈,不仅苍老了许多,身形也有些佝偻了,他的面『色』极为苍白,根本看不到血『色』,也不知道是不是气寒冷冻的,原本略有白发的头,此刻已经半白了,下巴上的胡须如同凌『乱』不堪,如同杂草一样完全不同于一个月前那样精心打理过。
宁昭烈的两个随从,不,是两个似乎是他帐下将军的人,其中就包括那个叫段羽的,两人也神情没落,脸颊深深的凹陷了进去,仿佛几个月没有吃过饭一样,看起来十分的可怜。
进入县衙后,周寒十分热情的让他们坐下,并让人给他们上了茶水。
在周寒的再三邀请下,宁昭烈用那双眼眶凹陷,充满疲惫之『色』的眼睛,看着仿佛是多年不见的老友来了一般,喜笑颜开的周寒,一直看着,久久不话。
宁昭烈从坐下后,一直不话的盯着自己,让周寒的笑脸逐渐消失,有些尴尬。
“宁将军好久不见,恭喜你们得到了蔡国的王都,那日之后,你们在那蔡国的王宫内,想必收获颇丰吧。”周寒可不喜欢太过沉闷的气氛,他主动对宁昭烈问候,询问他们的来意,非常亲切:“不知此次前来,有何贵干?”
看着一脸亲切的周寒,宁昭烈终于开口了:“马将军好手段,就是不知这计划,是您设计的,还是周王设计的?”他的声音沙哑沉闷,再没有此前的清晰洪亮,让人听了,根本感觉不到这是同一个人发出的。
“什么手段?”周寒愣了一下,对于宁昭烈的话一脸的疑『惑』:“宁将军此话何意?难道复仇军出了什么问题?您认为是我们所做的吗?”他问完,还转头向荀季看了看,似乎想看看荀季知不知道宁昭烈话中的意思,但荀季也是一脸的疑『惑』。
“宁将军,我周军自从蔡国的王都撤退后,一直驻扎在这沮洳县内,根本不知你们复仇军的情况,你不能随意的诬陷于我们。”周寒神『色』严肃的对宁昭烈道。
宁昭烈在周寒和荀季脸上看了一眼,最后一直盯着周寒的脸,想看看他到底是真不知情还是假不知情,但看了半,他也没有看出什么来,只能向周寒缓缓道歉:“对不起,马将军,是我误会了,请您不要在意我之前的话。”他毕竟只是猜测,也没有什么证据,之前的话也不过是诈周寒一下,既然没有得到结果,只能干净利落的道歉,以免恶了周军,现在的复仇军,是再无法增加任何敌人了。
“宁将军哪里话,既然是误会,那当然不会在意了。”周寒在宁昭烈道歉后,脸上再次轻松的笑了起来,仿佛之前宁昭烈那话从来没有过一样:“还不知宁将军此次前来有何贵干?看样子复仇军的不太好过啊。”周寒再次询问宁昭烈的来意,从宁昭烈的话中,任何人都能猜测出甘人复仇军的状况很差。
听到周寒的话,宁昭烈的脸立刻耷拉了下来,一脸的苦涩,他摇了摇头,并没有出甘人复仇军的状况,而是向周寒请求道:“马将军,我想请您借一些粮食给我们。”他没有用任何询问的语句,而是直接用一种不借到粮就无法回去的表情。
听到宁昭烈来借粮,周寒眼角翘了一下,脸『色』立即为难起来:“怎么又需要借粮?难道那些蔡军还在抵抗吗?”正当宁昭烈以为周寒要拒绝借粮时,只见周寒咬了咬牙,一脸奉献精神的道:“甘人是我们的友军,既然友军要借粮,那我们再困难也要支持。”
周寒立即转头对荀季吩咐道:“荀季,为宁将军准备两万石粮草。”然后面向宁昭烈道:“请宁将军放心,你们随时可以派人来接收粮食。”他非常配合。
但宁昭烈与两个手下的表情并没有因为周寒答应借粮而放松下来,他们脸上的苦『色』更浓了。
两万石粮食,看起来很多,但也不过是让一万饶军队可以吃一个月的时间,复仇军的人数极多,缺粮严重,绝不是这区区两万石粮食可以解决的。
面对热情配合的周寒,宁昭烈沉默了片刻,艰难的张嘴:“马将军,对不起,我们需要借三十万石军粮。”他自己都被自己的话得羞愧不已,但如果不是实在没有办法,他也不想来开这个口的。
听到宁昭烈所要的军粮数,周寒不再笑了,他脸『色』十分为难的道:“宁将军,你们要的数目太大了,很抱歉我们无法提供给你们,三十万石军粮,即便是将我们全家的粮食都给你们了,还远远不够,能给出两万石粮食,已经是我们的极限了,如果再多,我手下的士兵们就要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