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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长箭军分成了两队,面向白虎军左右两个方向,不断『射』箭攻击,以阻止利刃军和重剑军对白虎军两侧的攻击。
没有多长时间,尚阳军就冲击到了白虎军面前,对于白虎军的盾牌,尚阳军有自己的解决办法,冲在前面的尚阳军士兵,他们在左手处,加装了木质的护臂,这护臂完全护卫住了尚阳军士兵的左臂,当尚阳军冲击到白虎军面前时,尚阳军士兵就横起左臂在前,让左臂撞击白虎军的盾牌,减少冲撞产生的晕眩和伤害,因为撞击的力道是相互的,因此,尽管许多有着护臂的尚阳军士兵左臂被撞断,但他们撞击的白虎军士兵,也被撞翻了。
在将白虎军第一排撞翻之后,廉仓与副将古甸一同冲入了白虎军阵郑
廉仓与古甸都是身经百战之人,面对两人,即便是白虎军的队长都阻止不了,很快,两人都被白虎军曲长包围住,但在七名白虎军的曲长的围攻下,他们毫不落下风,反而让一名白虎军曲长被廉仓杀死。
“你的对手是我!”在廉仓打『乱』了曲长们的围攻,准备追击杀死一名白虎军曲长之时,一把剑攻过来,让廉仓不得不停止追击,转攻为守,因为这个声音他非常熟悉,正是他的老熟人,白虎军主将欧阳武。
与廉仓相对而站,欧阳武神『色』紧绷,但却最是兴奋,因为廉仓,是将他父亲,周国太尉欧阳丰打赡人,尽管那是因为欧阳丰技不如人,但现在有报仇的机会,他如何能不兴奋?
面对欧阳武,让廉仓也不得不紧张起来,他是在将欧阳丰打伤后,才得知欧阳丰是欧阳武的父亲的,他知道,欧阳武肯定会杀死自己来为欧阳丰报仇,而对于欧阳武的武力,他也是了解一些的,至少知道如果自己不拼尽全力,还真有可能被欧阳武杀死。
“受死!”因为在混战之中,所以欧阳武并没有与廉仓对峙多久,提剑就向廉仓心口处刺去,不过廉仓也早有准备,向左闪避,很轻松就闪避掉了欧阳武的刺击,并且用手中刀砍向欧阳武的右臂,欧阳武并没有因为攻击被躲开而愣住,而是左手突然弃盾,自后腰处,拔出一把比右手剑短一尺的短剑来,在廉仓意外的目光中劈向廉仓持刀的右臂。
“疯子!”廉仓看到那短剑攻击自己的右臂后,低吼一声,无奈收回砍向欧阳武右臂的刀,如果他不收回,确实能立刻砍下欧阳武的右臂,但他的右臂也会被欧阳武砍下,一只手换一只手,这也是廉仓称呼欧阳武为疯子的原因。
但欧阳武并没有对廉仓的话而在意,在廉仓收回刀时,他左手短剑自然停止攻击,但右手长剑划向廉仓脖子处,让廉仓不得不提刀格挡。
再次出乎意料的是,欧阳武的剑才碰到廉仓的刀,就脱手飞了起来,然后,欧阳武一步跨前,将左手短剑送去,刺向廉仓,在廉仓反击之时,一步跳起,倒握住飞起的长剑,与左手短剑一起自上而下向廉仓刺去。
“疯子!”廉仓再怒吼一声,因为欧阳武的这次攻击,还是同归于尽的打法,欧阳武跳在空中,无法躲避任何攻击,廉仓只要将刀向上劈砍,就可以将欧阳武拦腰砍断,但他自己,也会被临死前的欧阳武双剑刺穿。
廉仓自然不想同归于尽,他急忙向后急退,但欧阳武在空中坠下刺击的速度非常快,他才退两步,左腿因为地上一具尸体的原因,被拌了一下,立刻被欧阳武手中长剑刺穿了。
“啊!”左腿被刺穿,瞬间处了痛以外,他就无法控制左腿了,虽然剧烈的疼痛让廉仓痛苦不堪,但他经验丰富,本能的将刀一挥。
“唰!”一刀划开了欧阳武右臂,将他的右臂护臂劈成了两半,鲜血立刻流了出来,染红了欧阳武的右臂,疼痛让他也向后退了一步。
欧阳武左手握短剑,右手握拳试了一下,立刻判断出,虽然流的血比较多,但廉仓的那一刀,并没有让他的右臂山筋骨。
在欧阳武与廉仓激烈交战之时,虢国重剑军和利刃军,已经冲到了白虎军的侧面,与长箭军和白虎军互拼了起来,但长箭军毕竟是弓箭军,在近战时,非常弱,即便有受过训练,但根本不是重剑军与利刃军的对手,而白虎军也因为两边侧面被突袭,无法继续保持阵型,甚至『乱』了起来,有越来越『乱』的趋势。
白虎军裨将梁启隆,也陷入了苦战,与他相战的,是虢国利刃军主将尉迟真,尉迟真体型很普通,与一般的士兵差不多,力气也并不差,但尉迟真的武器非常难缠,是一对钩子,那钩子可刺可划可钩,梁启隆从没有遇见这样的武器,不免落入了下风,因为钩子的弯钩可以绕过盾牌对手臂进行攻击,梁启隆在被不心割了一刀后,时刻警惕着,但仍无法避免的,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如果时间拖久了,他会因为流血过多而休克,然后被对方任意宰割了,因此在防御钩子的攻击中,梁启隆一直在找着机会打算反击。
看着陷入苦战,将要被消灭的白虎军和长箭军,本应是很好的结局,但曾涂却觉得有些不安,因为白虎军与长箭军以前一直都十分谨慎,现在却如此突兀的对他们进行追击,甚至在看到己方严阵以待之时,没有进行防御,反而向虢军冲击而来,这反常的行为,让曾涂总觉得自己是不是忽视了什么地方。
“大将军,是不是让我长戈军也出击?”长戈军主将曲榕在曾涂身旁询问,虽然此刻白虎军和长箭军已经陷入包围,很快就能消灭掉了,但在这里拖得太久,就很可能等来周国的援军,到时,被包围的,就将是他们了,因此,他打算请战,让长戈军出击,尽快结束战斗,而且,他也想在这场战斗力,让长戈军多一点功绩。
曾涂想了下,曲榕的话没有什么错,他也想早些脱离战斗,当他刚准备开口,在他们侧后方,突然传来一声喊声。
“罪赎军!出击!”
第三百五十九章 虢军的大败退()
“什么!”曾涂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人靠近他们这么近,自己都不知道了。
“斥候!斥候呢?”曲榕高叫,他们虽然在此结阵迎击,但也派了斥候去四周侦查的,就是为了防止现在这样被突袭的情况,但现在还是有敌人,在他们不到两里的地方,突然冒了出来。
“结阵,迎击!”曾涂命令曲榕将长戈军掉头迎击袭击来的敌人。
曲榕立即跑回长戈军下令,好在敌人距离尚远,他们有足够的时间调头。
但出乎曲榕与曾涂意料的是,那突然出现的敌人,速度很快,几乎是在长戈军还在混『乱』的准备调头结阵迎击那突如其来的敌人时,那些敌军已经冲到长戈军的尾部了。
“曾涂受死!”一个身材魁梧,一看就是将领的人,高声喊着,挥舞着手中剑,冲入了长戈军中,长戈军的长戈因为距离问题,无法对他?造成伤害,而且还因为被贴入身边,而造成了更多的混『乱』。
“女人?”曲榕自然不会让敌将在长戈军中肆无忌惮,他挥舞长刀迎击了上去,但听到声音后,让他不自觉的愣了一下,他没想到,这个身材魁梧的敌将,声音居然是个女饶声音,等他与那敌将拼上之时,他才发现,对方真的是个女人,一个身材极为魁梧的女人,那张脸,仿佛和身体不是一个人似的清秀。
这正是罪赎军的裨将杨秀花,她才不管曲榕怎么想的,她只知道,曲榕身着将领盔甲,头戴将领头饰,那就是她的战绩了。
因为特殊技能的关系,杨秀花在『乱』军之中,无人可挡,但这并不包括敌将,再加上,一个敌人将领的功绩,可比几十个士兵要高多了。
杨秀花力大,再加上急攻技能,快且力大的攻击,让曲榕苦不堪言,他没想到这么一个怪异的女人,居然如此恐怖,他不得不全力抵挡杨秀花的攻击。
由于杨秀花的关系,再加上罪赎军本来就是轻身之军,很快罪赎军就纷纷突入长戈军中,混『乱』,且被近了身的长戈军,在罪赎军士兵的快速攻击下,根本毫无反击之力。
马云台带着重剑军在白虎军的右侧杀得不亦乐乎,白虎军的木盾,在他的重剑下,根本毫无还手之力,就连长箭军的箭袭,他都能用手中重剑轻易的挡开,然后杀入白虎军中,让长箭军不敢放箭。
杀得正欢的马云台,还有心思观察战场情况,很快,他就发现本阵的方向混『乱』不堪了,这让他立刻警觉起来。
马云台立刻组织一部分追杀长箭军的重剑军士兵,脱离了战场,他离开混战之后,立刻发现长戈军被袭击了,长戈军后,即是本阵,大将军曾涂的位置,如果曾涂死了,他们都有大罪,而且曾涂有个意外,全军士气都会崩溃的,战势将瞬间逆转。
“重剑军,跟我来。”马云台命令一千重剑军士兵脱离与白虎军和长箭军的混战,跟随他向长戈军的方向冲去,要救援长戈军与本阵,虽然他与长戈军曲榕不和,但那不过是个饶恩怨而已,战场之上,他们就是同伴了,这一点,他还是能分得清的。
同样发现本阵方向情况的还有与梁启隆对战的尉迟真,但他虽然在与梁启隆的对战中占了上风,却没法将梁启隆杀死,梁启隆身上的护甲和盾牌非常坚固,许多时候,他的双钩,钩划在梁启隆身上,只会划出一道道划痕,却无法伤害到梁启隆,而梁启隆一直在防御,但就是他打算脱离之时,梁启隆却攻了过来,让他无法脱离出去,这让本来心情很好的尉迟真,顿时心情沉重。
明知道本阵有危险,他却无法脱离去救援。
马云台与重剑军绕开白虎军士兵,冲向长戈军与本阵的位置。
“辅军,攻击!”在马云台与重剑军冲了百步之时,在他们右侧一里外的地方,无数敌人,举着长枪,向他们冲来。
“什么?还有敌人?”马云台吓了一跳,他没想到还有敌人突然出现,而且还是在这么近的地方,这让他顿时没法率领重剑军去支援长戈军了:“转向,攻击。”他立即让士兵向那些手持长枪的敌人冲去,如果他不管这些敌人,冲去支援长戈军,那他们就会腹背受敌,一样逃脱不了全歼的命运。
马云台的心情沉重,他知道,这次袭击他们失败了,甚至可能会全军覆没,他知道大将军曾涂在看到这些新的敌人后,也会知道虢军的情况的,他与剩余的重剑军,必须迎击这些新的敌人,给曾涂下撤湍命令,让尽可能多的虢军逃离这片地方,因为现在还是在周国的领土上,还不知道还有多少周队前来,在这里的每一瞬间,他们都有可能被周国的大军包围。
几乎是他思考的一瞬间,重剑军与周国辅军撞上了。
辅军的长枪,完克重剑军,因为攻击距离的原因,长枪将众多的重剑军『插』成了一串串的。
无数的长枪,让马云台也没能幸免。
“啊!”一把长枪,自马云台的左肩胛处『插』入,从他的后肩处刺出,长枪的攻击并没有停止,马云台剧痛之下,左手用仅存的劲力抓住长枪,不让长枪继续从自己的肩膀处穿出,右手持重剑,用力一挥,拍开了两支向他刺来的长枪,然后反手一剑,将肩膀处的长枪削断。
没有了长枪继续顶着,马云台忍痛冲了上去,将那丢掉手中断枪,拔出bs的辅军曲长,一剑重劈,将脑袋劈飞了。
“来啊!想要我马云台的命,没这么容易!”马云台站在那怒吼,他单手持重剑,避过几支刺向自己的长枪,突然辅军阵中,杀将起来,一时无人能敌,那恐怖的怪力和那把恐怖的重剑,让辅军主将池欣荣都不敢靠近。
“散开,围攻他!”辅军裨将段戎见状,让辅军士兵尽皆散开,尽量不给马云台攻击的机会。
也因为段戎的命令声,让马云台注意到了他,立即冲向段戎,并且一记重劈,将段戎手中长剑劈成了两半,段戎大惊之下,立即将长剑丢开,就地一滚,躲开了马云台接连的两道重剑劈砍,然后从地上拾起一把断枪的下半部分,抵住了袭击过来的马云台胸口,只可惜断棍并没有攻击力,只能将马云台抵得不能上前。
马云台冷哼一声,后仰一下,然后瞬间拍开断棍,让顶着棍子的段戎不禁向前一个趔趄,眼看段戎即将死在马云台的重剑之下,一把剑,自辅军中飞出,一下『插』在了马云台的左大腿处,让他痛呼一声,失去平衡。
但自知难逃一死的马云台,还是努力想要将重剑劈向仍跌落在地的段戎。
只可惜,在他停顿的那一刹那,十多支长枪,从四面方向他刺来,将他刺穿。
马云台手中的重剑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