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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说不是我派人去杀你的,你信吗?”慕容玲越问。
折颜思忖了一下,仿佛是讨好慕容玲越一般连连点头道:“信,信,我一定信。那我现在可以走了吗?”说罢便想站立起身走开。
慕容玲越见状立刻将折颜拦下道:“你去哪?不是说武功被废了吗?”
折颜很无辜的点着头,他才不会相信慕容玲越的话呢,先逃命要紧啊!
而慕容玲越则不依不饶,只听她道:“你不准走,我还没有搞清楚事情的原委呢,你不能离开。”
折颜就知道慕容玲越是不让他离开的,难道说今天真的要命丧黄泉吗?
可怜的他一张好皮囊,好想着一直醉卧美人怀到死呢。可是老天就是嫉妒他长的太英俊,所以让他早早离开人世。
“你发什么愣啊?现在我也被你给害惨了。”说罢慕容玲越叹了一口气,不知道她和莫灵优算不算是彻底的就断绝了呢?
她也不想骗他的啊。
算了,事情已经发生,再怎么后悔还有什么用呢?
如此想着慕容玲越便将折颜扶了起来,而折颜则是很受宠若惊。
慕容玲越连忙阻止了折颜,道:“没事的,如果我想杀你早就下手了,何必等到现在呢?”
于是不管折颜是多么的不愿意,慕容玲越都非要亲自将折颜扶着走路。
最最可笑的是,折颜在看到有卖吃的时候那是垂涎三尺啊!
想必他逃亡的日子里是没有吃饱一顿饭吧,于是慕容玲越便很好心的买了一些吃的给折颜。折颜则是很受宠若惊的收下,连忙狼吞虎咽的吃下。
第115章 一切都是因为你5()
如果真的是因为自己的原因让折颜变成今天的这样,慕容玲越还是有些过意不去的。
慕容玲越将折颜带到了一家酒楼里让人专门给折颜好好的清洗一番。折颜这才稍稍的放下心,享受着突然的待遇。
慕容玲越则是守在折颜的门口,待他恢复好了精神再搞清楚一切吧。不然的话,他这么多天一直被人追杀,精神一定是处于紧张的状态,如此下去了一个月,他迟早会是筋疲力尽而死的。
只是没有想到君雪会为她做这样的事情。
多少慕容玲越是感到了意外。
也不知道君雪对自己到底是保持着什么样的心态?
也就在这时,君雪的身影突然出现在阁楼之上正站立在慕容玲越的面前。
慕容玲越被吓了一下,随即平复了心跳便缓缓的站立起身,她问道:“是你做的?”
如果真的是君雪派的妖怪去追杀折颜,那他派的妖怪必然回去禀报他实情的,而君雪现在出现,慕容玲越又问这样的话,君雪一定会知道慕容玲越指的就是折颜了。
君雪没有否认,只眼神深邃的问:“你为什么保护他?”
话里的语气慕容玲越听不出来他是喜是怒,只有实话实说:“为什么?你问的很可笑不是吗?我还没问你,你为什么要去杀他?就因为那天他意图不轨了?”
君雪眼神陡然冷了下来:“你这么说难道是不怪他?”
慕容玲越气不打一处来,她仿佛是很好笑的讽刺道:“你以为你是谁啊,多管我的事情?如果我想让他死,我自己自然会找人找他算账,不用劳烦你的大驾,你以为你谁?”你是我的谁?其实她这样说是期待君雪说出他对她是怀着一些男女私情的。
君雪沉默了一瞬,只沉静的望着慕容玲越,他突然嘴角勾起一抹蔑视的笑,只听他沉声道:“好。”只一个字,慕容玲越便心里觉得咯噔了一下,君雪的身影便消失在了阁楼之上。
这次他或许是真的生气了吧?
慕容玲越也觉得有些失落。
这时房门从内响了一下,慕容玲越连忙让路,里面的佣人便走了出来。
慕容玲越走进了房间里便看到折颜已经倒在床上睡着了。
这些天,不,应该是一个月,他一定很累很累吧。
走到床前看到他消瘦的容颜,早没有往日的光泽、倜傥。
如果真的是因为那件事,君雪派人来追杀他,并且还废掉他的武功然后派自己的小兵让他在三个月之内逃生,这个杀人手段真的很残忍。
一直让人生活在一个恐惧的世界里,随时都要躲避着被人追杀。
只是君雪凭什么为她做这些?现在还让折颜以为她和他是一伙的。而且君雪又凭什么以她的的名义做这事呢?
慕容玲越只是气不过这点。只要他承认是为她好不就行了,可是他为什么不说!
现在唯一想不通的有两点。
一,就是君雪到底是什么人?居然可以派动蝙蝠人为他卖命?二,就是君雪对她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态?
这两个问题一直萦绕着慕容玲越久久难以释怀。
就这样慕容玲越靠在折颜的床前缓缓的睡着了。
也就在慕容玲越睡着没多久的时候,睡梦中的折颜突然睁开眼眸。一切瞬间显得诡异。
第116章 你到底是什么1()
他观察了一下慕容玲越的神色,见慕容玲越似是睡熟了便小心翼翼的掀开床被,而就在他打算开溜的时候,突然房间内出现一抹黑色的身影。
折颜立时被吓的面无人色,他双腿发颤有些站立不稳,望着突然出现的君雪下跪求饶道:“求求你放过我吧。”
君雪却没有说话而是一挥衣袖便带着折颜一同消失在这间房间里。
场景变换,在一片白杨树林里,四周除了黑漆漆的一片还是黑漆漆的一片,偶尔还会有一声两声猫头鹰的叫声。
据说,等猫头鹰数清楚你眉毛有多少根时,你就要大难临头了。
折颜见身边突然变换的环境,不禁被吓得抖如筛糠。
君雪却自在多了,他突然一打食指,四周便亮起火光。见君雪的这本事,折颜更加傻眼。
他求饶的跪下,道:“大仙,你就放了我吧,刚刚,那个玲越姑娘都放过我了。”
君雪仿佛是懒得对眼前的人多发一言一般,只上前了一步,居高临下的望着折颜缓缓轻启薄唇:“你最好别对她产生什么非分之想。”
折颜闻言跪在地上的身影怔了一下,随即连忙点头:“是是是,小的必定不会对玲越产生什么非分之想的。”就在他连连点头之际,转眼间便又回到了那间房间里。
他见到自己又回到了房间里不禁愣了一下,随即仿佛松了口气一般缓缓的放松下了身子。
而就在这时,慕容玲越突然从睡梦中惊醒,慕容玲越诧异地望着眼前跪倒在地上的折颜。慕容玲越站立起身不明的问:“你做什么?”
折颜闻言身子一震,随即转过头来,谄媚道:“没干什么,就是试试体力有没有恢复。”
说罢便假装站立起身,走了几步。
慕容玲越觉得莫名其妙便丢给折颜几锭银子道:“自己好自为之。”说罢便站立起身,还伸了一个懒腰。
折颜见状立即出声问道:“你去哪?”
慕容玲越回首望了他一眼,很理所当然道:“告辞啊,你不会还想着我留下伺候你吧?”
折颜闻言则是连连摇头,恭维道:“不敢不敢。”
慕容玲越白了他一眼,便转身走了。
虽然他的功夫被废除,但是他如果还留下功夫谁知道他会不会继续做那种偷香窃玉的事情?废除他的功夫也算是他的报应。
至于君雪嘛,只要求情就可以了。而且经过那次把他气走的事情,君雪是不会再管她慕容玲越的事情了吧?
慕容玲越妥善安排好了折颜便出了这家酒楼,可是一出门却看见站在雨夜中打着伞静候自己的莫灵优。
也不知道是何时起的雨,而且夜里还有夜风,实在是有些冻人的。
慕容玲越见状有些欣喜,还是莫灵优比较好,慕容玲越欢喜的跑去莫灵优的伞下,而莫灵优却又交给了慕容玲越一把伞:“我想,因为一句话就破碎的友谊,是称不上朋友的。”
慕容玲越愣了一下,她感觉这句话仿佛是在撇清以前他们有些暧昧不清的朋友关系。
不过这样也好,他是个那么好脾气的皇帝,怎么可以把他继续拖下水呢?
慕容玲越释然的点头道:“嗯,我们要一直做好朋友。”
可是一切都能如人所言吗?一切人算不如天算。
第117章 你到底是什么2()
自从那次莫灵优知道慕容玲越的身份之后,就一直埋首于奏折国事之中,这算不算是逃避她呢?
一个身份就真的那么的重要?
慕容玲越再次站在屋顶上叹了口气。
也就在这时,屋顶的下方陡然响起一道温和的嗓音:“玲越姑娘?”
慕容玲越闻言望向说话的人,正是莫灵优。本来以为他不会再来找她的。
慕容玲越展开双臂便直接从屋顶上飞落在莫灵优的面前。
以前的莫灵优长相算是平庸之貌,只有那一身的清雅气质比较出众。但现在的莫灵优拿掉了脸上带着的人面皮,他又身着一身儒雅的白衣,看上去既清雅高贵,又神圣不可侵犯。
“你的国事处理完了?”慕容玲越问道。
莫灵优淡笑优雅至极,他有些歉疚的道:“最近国事太忙,没能陪你,真是抱歉。”
慕容玲越闻言只笑着摇摇头:“你的国家大事重要,我嘛,有没有人陪都可以的。”
莫灵优叹了一口气,他有些怅然道:“安残不知去了哪里,我派人寻了几天都找不到她。”
闻言,慕容玲越愣了一下,随即诧异道:“安残失踪了?”莫不是因为君雪不出来认账就赌气走了?
那不就是君雪的罪过?
如此一想,慕容玲越觉得自己也或多或少有些罪恶感,她总觉得她也有责任。
死君雪!
“一个大活人还能消失不成?”慕容玲越皱眉道。
莫灵优也是忧愁萦绕于眉:“她的轻功了得,而且她还会易容之术想找到她,不是件易事。”
慕容玲越愣了一下,没想到安残还是很有本事的。
“原来是这样啊,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要离家出走?”慕容玲越觉得事情太过蹊跷,她先套问一下莫灵优。
莫灵优望着蓝蓝的天空,仿佛在思考着什么,过了良久他才回答道:“这个只有问她最清楚了。自从在北溯国回来之后就不对劲了。”
说罢莫灵优有些怅然若失的望着慕容玲越,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半空中停在慕容玲越的脸颊不远处,不摸上去也不放掉,而就那样虚抚着,他眼中有挣扎的神色,最后只听他道:“或许该送你回北溯国了。”
说罢便缓缓的收回手不再看慕容玲越一眼,便转身走了。
慕容玲越见状疑惑的叫了一声:“你,为什么。”难道已经达到看到她就觉得厌恶的地步,非要将她送走,眼不见为净吗?
就因为她骗他,就因为折颜的那句“花魁”一切的一切就变得面目全非了?
这便是友谊吗?这么的经不起摧残?
还说了,不会因为一句话就破坏他们之间的友谊的。
“怎么可以。。。。。。”反悔。
慕容玲越有些失望的望着莫灵优离开的方向。
既然不欢迎她,她走就是了。
而莫灵优回到了自己的寝宫里,则是望着不远处慕容玲越刚刚与他所站在一起的位子,他叹了一口气,一旁服伺的内监见状不禁插嘴道:“皇上您这是何苦呢?”
莫灵优对慕容玲越的不同,他这个看着莫灵优长大的总管内监是看的再通透不过。
第118章 你到底是什么3()
“或许朕真的和她无缘吧。”是啊,中间还相隔着他的表妹。
他可忘记不了,那次他的手下回禀是安残看见他与慕容玲越在一起便要擅自离开北溯国的。
而这次将慕容玲越带到了皇宫里,她便无声无息的离家出走了。这不是在赌气?
那他便选择将慕容玲越送走,但愿安残可以回来。
如此想着,莫灵优又叹了口气。
内监见状也跟着发愁,他道:“皇上,说不定还会有其它的办法,怎么可以放弃一个自己喜欢的女子呢?”
更何况对方还是一国公主,日后联姻那利益也很大啊!
“或许皇宫并不适合她。”说罢,莫灵优便把一个锦盒打开,里面躺着的正是一个风筝。
莫灵优缓缓的念出风筝上提的诗——
生命诚可贵,
爱情价更高,
若为自由故,
两者皆可抛。
这便是慕容玲越的愿望?一个月前慕容玲越亲口告诉他,风筝是上天的传信使者,那风筝上面写的正是她的愿望。
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