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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怎样?”
“晓儿曾经堕过胎,而且今天我在她背后看到了一个婴孩。加上吴师师和另一个女子也是堕胎才遭遇剖腹,我猜会不会是婴灵故意这么做的,所以她们目前没怀孕,却肚子里出现了孩子。最重要的是,晓儿在出事前去过后山公路,我想吴师师和另一名死者死前是不是也去过那里,还遭遇了和晓儿一样的遇鬼事件。”
殇溟微微蹙眉,并没有反驳我的猜测,反倒是问,“你是怎么知道晓儿后山遇鬼的?”
“昨天晚上我和木白去吃夜宵时——”
“他亲你了。”殇溟突来的打断让我一时没反应过来,直到他再次重复,“我昨晚全看到了。”
我头皮一乍,心砰砰直跳,想知道他是从哪个方位看到的。虽然没有被亲到,但那个姿势,若站在不对的地方是会以为亲吻的。
“殇溟,你听我说,不是你——”
“我知道你们没亲上,否则你以为他还会安好的回家?”殇溟冷笑,神色浓郁,却与以往的并不相同,“但我看得出他喜欢你,你也没有拒绝。”
“我——”
“我不准你喜欢他,不管他有多么优秀。”殇溟再次打断我的话,伸手擒住我的下巴,迫我与他对视。他表情严肃认真,带着一种来自君王的绝对。“总之你只能是我的。”
“摁?”
“你那天的话我想过了,你的确说的很对,人鬼殊途,自古人鬼结合没有几个能真正厮守的。所以当我拿到七滴血后我依然会离开,然后等你死后成了鬼,我再娶你过门。你也别想拒绝,我已经修改了血契的内容,此生你都给我清白的守着,不准嫁给任何一个男人!”
殇溟霸道的一番狠话烙下,让我吃惊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好久才从他开始不耐的神情里逐渐反应过来,他这是在表白吗?
咽了咽口水,我犹豫了半响,决定还是问一问,“你,这是对我表白吗?”
殇溟白了我一眼,霸道里带着藏不住的傲娇,“表白是何物?我说的是既定的事实,血契已成,你更改不了,注定只能是我的妻子。”
……小剧场……
某天当我再次和殇溟谈论起那天他表白的事情时,殇溟义正言辞的表示,“就你心底的那些小心思,我窥视的一清二楚。我不过是看不惯你扭捏的样子,帮你说出来而已,我这纯粹是为你好,你还说我?所以论起表白,也是你先心里对我表白,我再言语附和与你。”
我听得直抓狂,吼道,“殇溟,你给我闭嘴!唔——”
唇上的柔软堵住了河东狮吼的声音,殇溟眨了眨眼睛,意思是在说,“是你叫我闭嘴的,所以连你的一起闭。”
第39章 甜蜜()
我被殇溟的表白说的一愣一愣的,但心里却有种甜蜜的滋味在扩散,像粘了蜜糖一样的发甜,甜到嘴角忍不住的上扬,甜到看着他的眼睛不想再移开。
他知道我的顾虑,不和小说里男主那样霸道的强硬,觉得吃到手就是自己的,反倒是为我着想。
即便生不能成为夫妻,死后黄泉路上相伴也是一番甜蜜。只要身边有彼此,哪怕再远再艰苦,幸福也不会离开。
长这么大,第一次被心仪的对象告白,心里的激动难以言喻。轻握在手的水杯里的水微微泛着涟漪,是经不起喜悦而激动地颤抖。
当冰凉的双手捧住我脸颊的时候,一种夏日里冰霜的舒服来袭,我这才惊觉脸在发烫,抬眸就对上那双深邃的黑眸,唇角的浅笑,此时此刻只为有我。
“米卿,你是在我没有记忆的这段长久岁月里唯一让我能藏进心间的存在,不管我的那份记忆是什么,对你我都不想松手。因为是你,只能是你。”
殇溟朝我伸出了手,平放在我的面前,一言一语,是认真也是一种坚决,“米卿,让我牵着你的手走向未知的岁月,陪我一生悠久不散。”
悠久岁月,孤影随行,因为有你,一生心安。
我心一抖,瞬间涌上来的情绪将我占据的满满的。若说之前他的那番话是霸气傲娇的本色,那么这句话虽然简单,却更能闯进我的心窝子。
因他,心乱涟漪。
因他,不再隐忍。
因他,爱恨生死,也不再可怕。
因为他会牵着我的手,一生不放。
对于他的那个提议,于我而言,在心确定归属之后,便是最好的抉择。我愿意用一辈子的等待换取死后的相守终生。
颤抖的伸出手,缓缓前伸,当指尖轻触指尖的时候,一种不明而喻的欢愉自那衍生出来。
当大手紧握住小手的时候,与之传递的是彼此的决心。
当宽厚的怀抱将我紧拥的时候,我知道自己再也无法放手。
哪怕是伤是死,我米卿这辈子只认定他殇溟一人。
“殇溟,我喜欢你,真的真的很喜欢你。”
我趴在他的肩头,伸手紧紧抱住他的脖子,眼泪不断地涌出。
“我愿意等,等到做你鬼妻的那日到来。只要你不放手,我就永不言悔。即便你放手,我这辈子也无法再爱上其他人了。”
殇溟身子微微一僵,而后是更加用力的抱住我,暗沉的嗓音如魅如惑,点点勾着人心的跳动。
“我不会让你言悔,也不会放手你离开,这辈子你只能是我的!”
爱情是种奇怪的东西,它有一种任何人都无法抵御的魔力,可以将任意的两颗心相连在一起,哪怕是跨越种族的爱情。
那一刻欢喜的甜蜜下,却有一个模糊的声音闯入我的脑海,义正言辞的告诉我,“他在撒谎!他不喜欢你,只是骗你而已!”
我一愣,眼前似乎看到了一张冰冷的面具。
“怎么了?”
殇溟放开我,温柔的给我拭去脸上的泪水,我眨了眨眼睛,摇了摇头,“没事。”
“傻瓜,以后别动不动就哭。一哭就更傻了。”
我瘪瘪嘴,说,“我也不知道,自从遇见你之后,似乎更加爱哭了。之前也就爷爷死的时候我哭过。”
“那我还是你的催泪剂不成?”
“也许可能就是哦!”
我笑着捶了了他一下,却被他大手一把握住,冰凉的手指轻抚着手背的皮肤,殇溟双眸炯炯有神的看着我,慢慢拉近我们的距离。
意识里警觉的告诉我应该阻止,可是我很喜欢这样的感觉,喜欢他的触碰,喜欢他的一切,虽然不是最佳的时机,但我愿意交付自己的所有。
可我的手机突然铃声大作,吓得我下意识的推开了殇溟。
“手、手机响了。”
我慌乱的拿过手机,是木白打来的电话。
殇溟就坐在边上,来电显示看的一清二楚,他二话不说的就拿过我的手机按下接听键,对着电话那头不客气的说,“请你不要再纠缠我的老婆,就这样。”
“喂,你怎么可以这样!”我一把夺过我的手机,瞪了他一眼,殇溟眉头一挑,“我是捍卫我的婚姻。而且他断了我的好事,我还要感谢他不成?”
“……”
幸好木白没有被殇溟的话气到,很快第二个电话又响了,这次我速度比殇溟快,一手挡着他一手接电话。
木白轻微一笑,“刚才是你男友?”
我脸色微红,轻轻应了一声,随即想起他是和容浅一起去找杨昕的,此时打电话来应该是有眉目了。
“小昕怎么样了?”
“她是五个幸存者之一,其余一车的人都死了。就死在后山的死水湖里。”
“怎么会这样?”我震惊,“车子怎么会开到那里去的?”
“这个警察正在调查。幸存者都受到了惊吓,有三个还昏迷不醒,包括杨昕。浅浅正守在那里,叫我通知你一声。”
“你们现在在哪家医院,我立刻过去。”
木白给了我一个地址,我快速记下,然后准备走人,却被殇溟一把拉住坐下,“别闹,我要去看小昕。”
“你们刚才说的是后山的死水湖?”
我回头瞧见他脸色未变,还皱起了眉,心知那里可能真的有着什么,忙问,“你知道什么?”
“死水湖我去看过,周围并没有任何生灵的气息,包括幽魂,怎么会好端端的死了那么多人?”
“我不知道,但这件事我总觉得很奇怪。”
殇溟点点头,拍了拍我的肩膀,“走,我陪你去趟医院。”
我和殇溟一路去了医院的监护病房,容浅和木白都等在外面,见到我们,容浅立刻朝我冲了过来,抱住我,大哭起来。
“卿儿,小昕她。医生说情况很危险,不一定、不一定能够活下来,就在刚才她们三个昏迷的人当中已经死了一个了,下一个你说会不会——”
“不会的,小昕一定会活下来的。”
我们才失去了花花,就算是违心,也不能从心底承认杨昕会死,也许她正在和死神奋斗拼命,也许她因为知道我们会信她等她,正在努力煎熬。
因此我们不能在她没有放弃之前,先从心底放弃她。
“是的,你说得对,小昕不会死的,不会的。”容浅擦干眼泪,颤抖的说,“你猜的很对,等我和表哥赶到后山的时候,已经事发了一段时间,我立刻报警,表哥下去救人,后来警方来了,也只有五个幸存者,现在只剩下四人了。”
“他们真的是在都摔在死水湖里的?”
殇溟意外的开口,容浅先是一愣,随后点头肯定的说,“是的。我们赶到的时候,车子还有一半浮在死水湖上。”
“而且。”木白从那边走了过来,接过容浅的话继续往下说,“警方将所有人捞上来后清点过人数,正好和出发的时候原定人数是一样的。警方对司机也做了初步的鉴定,发现他并没有服食任何药物和酒精之类的东西。并且车子检测出来也一切正常。”
殇溟双手插在裤兜里,不满的眼神往木白身上轻轻一挑,不动声色的横跨在我和木白当中,“你怎么会知道司机的死因鉴定的?”
木白仅是微笑并不言语,倒是容浅摆手解释道,“表哥的同学是负责这次的法医,所以我们消息多一点。”
“那既然不是人的原因,也不是车子的原因,是什么让他们会从马路一路开到死水湖里,那么一长段距离却没有任何一个人阻止的?”
殇溟说的时候一直是盯着木白的,我隐约感觉到他对木白的敌意,以为他是因为木白那晚差点亲了我所以他吃醋而已。
轻轻地拉了拉他的手,我正想说话,那边木白已经微笑的反问出口,“照你的意思难不成还是鬼遮眼不成?”
鬼遮眼?
我一愣,随即想到那次红衣女尸的事件里殇溟也说过这个词。而且一般野外最容易遭遇鬼遮眼。
如果是这样的话,倒是可以解释的清楚了。我猜死水湖下面肯定有着什么。
容浅看了看木白,又盯了会儿殇溟,最后把我拉到了一旁,轻声的说,“卿儿,因为表哥的关系,我们和幸存者中的两个见了面,他们受了伤,腰部以下都失去了知觉,因此精神上受到极大的刺激。但我从和他们的对话中听出,当时似乎有什么在水底下抓他们,是小昕游过来帮了他们一把,他们才得救的。你也知道小昕水性不错,不应该这么严重。殇溟是鬼,他是不是有办法可以救救小昕?我觉得只要小昕醒过来,或许可以问到一些更具体的消息。并且,你和我都不会希望小昕出事的对吗?”
容浅的话说的很对,我听到鬼遮眼的时候也的确想过,水中最常见的鬼也就落水鬼了。
因此点了点头,“我会让他帮忙救小昕的。你也别担心,殇溟告诉我小昕命长着呢!不会轻易死的。”
第40章 原来是他()
安抚了容浅,就看到几个男女从医生办公室出来,都是幸存者的家属,其中还有杨昕的父母。
他们脸色都不好,杨昕的妈妈哭的很厉害,哭的我心里也越发难受了,看他们的样子就知道杨昕的情况很不乐观。
我咬咬牙,拉着殇溟走到一边,轻声的问,“殇溟,你不是和我说小昕命长着呢?为什么现在会这么严重?”
殇溟眉头都不皱的说,“天底下的每一个生物都注定会经历至少一场劫难,只是轻重不同。比如容浅的背后灵那次,又比如这次的杨昕。只要渡过了就会一帆风顺。”
“那你帮帮她好吗?”我抓住他的手臂,央求道,“浅浅那次是我们出手相助,虽然苏璟薄还是死了,但至少浅浅活下来了。殇溟,你也帮帮小昕好吗?她的爸妈早前失去过一个孩子,小昕是他们此生唯一的希望了,要是小昕再离开,我不知道他们该怎么去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