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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明翰抓着陌南秧胳膊的手突然一松,但是片刻后,却有加大了力气。
“秦先生,有空管我们的家事,倒不如先管管您自己家的事情吧。”陆明翰闻所未闻的冷哼了一声,眼神忽然飘向了大门口。
众人这才注意到大门口传来的躁动声,片刻后,一个穿着工作服的男人慌慌张张的冲着文這希跑了过来,擦着额头的汗,气喘吁吁的对文這希道:“文少……外面……外面……”
不知是因为过于紧张,还是跑过来的太匆忙了,服务员一句话喘了三大口气才将重点托盘而出:“秦……秦二爷过来了!说来看老友,没带邀请函,问能不能进来!”
秦二爷!听到这三个字,在场的所有人,出陆明翰以外,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就连陌南秧,都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难道是那个“秦家”?
按理来说,陌南秧,陆明翰和文這希的出身,已经算是京城中的佼佼者,在外人口中,那就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典范。
可是,陌南秧从小就被教育过一句话——“绝对,绝对,绝对不可以招惹秦家人。”
相信不仅仅是陌南秧,基本所有眼睛朝天的太子爷们,平时无论怎么横着走家里人都不会眨一下眼睛,可是一旦“横’到了秦家,当即就会被自家老爷子废了,然后再送到秦家去请罪。
所以,大家称呼起秦家来,说的都是”那个秦家“,单独特指出来,简直跟”没人敢说出他的名字的“伏地魔一样可怕。
秦家在国内可谓是一手遮天,你生意做得再大,官儿再厉害,遇到秦家人,都要礼让三分。
秦家这一代,比较出名的有三位公子哥儿:混军界的秦大少,秦暮寒,混商圈儿的秦二爷,秦泽西,还有混道儿上的秦三爷,秦暮羽。
说起这个秦二爷,还是很有来头的,秦家到了他这一辈儿,轮到了”暮“字,所以秦家的后生们,名字里都带着一个”暮“字,可是偏偏秦二爷名字里没有这个字。
据说,秦二爷不能沿用”暮“字,是因为他是秦老爷子跟情妇所生,并非秦家正统,所以没资格带这个字,其实鲜有人知的是,秦二爷出生的时候,秦老爷子给秦二爷起的名字是”秦暮西“,奈何秦太太死活不肯让他随”暮“字,秦二爷的生母怒了:你不让我随,我们还不稀罕叫呢!当即给儿子改了名字,叫秦泽西。
不过,情妇所生,如今在秦家却顶了半边天,甚至把正室所生的秦三爷都顶下来了,其母家势力之大,本人手段之高,由此可见一斑。
不过,这样站在天边儿的人,无缘无故,怎么会到纽约来参加时装展?陌南秧不记得秦二爷手下有过服装公司。
而且,还这么可爱的因为没有请帖被困到了门口进不来……他秦二爷谁人敢拦?就算直接开着车冲进去,怕是整个纽约也没人敢说一句不是的。
陌南秧心里正好笑的想着,突然另一条胳膊被秦慕泽抓住了。
秦慕泽的脸色变得相当的凝重,他强行将陌南秧从陆明翰的身边拉回了自己的身边,压低声音在陌南秧耳边道:“南秧,我们该走了!”
对于秦慕泽的反应,陆明翰似乎相当的满意,他趁着陌南秧还没被秦慕泽拉走之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拉住了陌南秧。
“诶,秦先生,这才刚来,怎么就要走了?”陆明翰的笑容分外的不怀好意,薄唇一张一合,将秦慕泽曾经的话,又原封不动的还给了他:“而且……您这么用力的抓着我老婆的胳膊,我老婆会觉得很不舒服的。”
说着,毫不留情的将秦慕泽抓着陌南秧手腕的手打落,眼神满是挑衅的味道。
秦慕泽眼眉低压,眸色深沉的盯着陆明翰,眼底有很难被人察觉的怒意:没想到陆明翰居然能把秦泽西请过来,当真是小瞧他了!
不过,他现在可没有必要跟陆明翰斗嘴——他要带走的,是陌南秧。
秦慕泽冲着陌南秧伸出手来,墨色的眸,犹如一汪深情的湖,薄唇轻启,声音温柔的可以溺死猫:“南秧,要不要跟我走?”
那一刻,陌南秧的心底其实有很多的困惑:为什么秦慕泽要躲着秦泽西,秦家的嫡子名字里都带着“暮”字,秦慕泽的名字里也有一个“慕”字,他也是秦家的嫡子吗?可是若是的话,为什么秦慕泽的“慕”和秦家其他嫡子的“暮”不是一个字?
纵遍她现在满心的困惑,纵遍她对他至今还是一无所知,纵遍无数人告诫过她,他是一个多么危险多么阴冷的男人,可是当他温柔的问出那句“要不要跟我走”的时候,她还是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
——我跟你走!
男人的眼角,柔和了下来,上前一步,将陆明翰拉着陌南秧胳膊的手,强行掰开,然后单手搂住了陌南秧的腰,转身离去。
“秦慕泽!你若是光明磊落,问心无愧,为什么一听到秦二爷的名字,就像见到猫的老鼠,转身就走?你在怕什么?”陆明翰穷追不舍。
见到猫的老鼠?秦慕泽心底冷哼一声:谁是猫,谁是老鼠,还不一定呢!
“南秧!不要相信他,他是……”眼看秦慕泽就要带着陌南秧走出了门口,陆明翰情急之下,正欲说些什么,就在这时候,大门突然被人推开了,门口传来一个男子调笑的声音:“哎哟,里面这么热闹?什么猫猫鼠鼠的?怎么,时装秀还有猫女郎?”
第46章 他是一个残忍的骗子()
那声音的主人,是个有着一双妖异凤眼的男子,笑起来的时候,会给人一种倾国倾城,蓝颜之祸的感觉,他的眼眉,乍然一看,和秦慕泽有几分相似,但其实仔细一瞧,神色之间,却又和秦慕泽相差很大。
秦慕泽的好看,是那种不食人间烟火的好看,眼眉中即便含笑,也总是给人一种很不真实的感觉,而这个男人,周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雅痞,狭长的凤眼,也比秦慕泽锐利许多。
这就是传言中“不费吹灰之力,迷得众人皆俯首”的秦二爷?他本尊,竟是这么的年轻?陌南秧稍稍有些吃惊。
秦泽西看上去,似乎刚刚二十来岁的样子,但他其实已经二十七岁了。
秦二爷的手下为他推开大门的时候,秦慕泽和陌南秧离大门只有一步之遥,所以很秦二爷一进门,首当其冲,就看到了秦慕泽和陌南秧。
奇怪的是,在他看到陌南秧的那一刻,整个人,明显僵硬了一下,虽然只是一瞬间,但是陌南秧真真切切的柑橘到,他眼神中有丝复杂的神情闪过,似乎隐约之间,还意味深长的瞥了秦慕泽一眼。
但是到底是从小就混迹在商圈儿里的老狐狸,秦泽西很快就收起了眼底那么莫名其妙的惊愕,俊美的脸上,再次挂起了那抹倾国倾城的笑。
秦慕泽若有若无的挡在了陌南秧的身前,他似乎很不喜欢秦泽西含笑打量陌南秧的表情。
秦泽西这才把一直放在陌南秧脸上的目光收了回来,转眼看向了秦慕泽,眼底的笑意显出几分不易令人察觉的冰冷来:“哟,这不是小四吗?没想到在这里也能遇到你。”
秦慕泽心底一阵冷笑:没想到在这里能遇到我?我看,你是专程来看我的吧?
心里虽然这样想,但是嘴上可不能这么说,毕竟,不管怎么着,自己见了秦泽西,还是得叫上一声二哥啊……
秦慕泽后退一步,恭恭敬敬的给秦泽西行了个鞠躬礼,低声道:“二哥好。”
这一声,把在场的人,甚至包括陌南秧在内,都被吓了一大跳。
二……二哥?秦慕泽,真的是秦家人?
为什么从来没有听说过秦家还有一个秦老四?
面对众人惊愕的表情,秦家兄弟这对儿始作俑者却毫不在意,秦慕泽一心一意的扮演者卑谦有礼的好弟弟,秦泽西也不介意在大家面前佯装一下“兄友弟恭”的假把戏。
“小四啊,你好像有些日子没回家看看了。”秦泽西眯着眼睛笑,表情活像一只白狐狸:“最近忙什么呢?”
言语间,别有所指的瞟了陌南秧一眼。
秦慕泽依旧保持着卑谦恭敬的模样,他为低着头,嘴角抿着一抹恰到好处的笑,低声道:“我在做什么,自然是逃不过二哥的法眼的。”
兄弟两个看似若无其事的聊着家事,其实字字里暗藏珠玑,秦二爷妖异的眸子,又瞥了秦慕泽身后的陌南秧一眼,眼角的笑意,越来越深了:“四弟惯会开玩笑了。”
说着,他真多配合着笑了两声,片刻后,慵懒散漫的走到秦慕泽旁边,似有似无的拍了拍秦慕泽的肩膀,笑道:“前两天我和大哥下棋,结果僵在了那里,分不出输赢,也走不了下步。”
说着,他重重的叹了口气,好似真的很为这盘棋苦恼的样子。
“大哥二哥棋艺高超,互相围困,也是正常。”秦慕泽不动声色的回答道。
秦泽西眸色深了一深,眼角的笑意也越来越浓:“四弟的棋艺也不错,过两天到为兄这里帮为兄看看这盘棋……为兄总觉得,你会有什么高招呢……”
说到“高招”二字时,他又似有似无的瞥了陌南秧一眼。
这种莫名其妙的一瞥,让陌南秧觉得有些不舒服,明明只是若有若无轻轻的一瞥,可是竟会给陌南秧一种如芒在背的感觉。
就像是一只被蛇盯上的青蛙,即便蛇不紧逼,青蛙也会感到害怕。
“好的。”对于秦二爷的要求,秦慕泽低声应了下来,然后揽过陌南秧的腰,对秦二爷笑道:“二哥,我还有点儿事,就先告辞了,祝二哥玩儿得愉快。”
秦泽西眼眉弯弯,维持着微笑的表情,对秦慕泽和陌南秧摆了摆手,道:“那就回见咯。”
见状,设计引秦泽西过来的陆明翰心里一阵焦急:奇怪,调查到到资料里,明明说秦家的三个兄弟对秦慕泽都相当的不友好,为何今日听起来,秦二爷还有拉拢秦慕泽的意思?
莫不是,他得到的消息有假?秦慕泽故意放了假消息来迷惑他?应该不会,他消息的渠道隐蔽的很,秦慕泽不可能渗进其中。
眼看着秦慕泽就要带着陌南秧离场,陆明翰想要拦,可是碍于秦二爷在场,又不能太过放肆,毕竟秦家,可不是说惹就能惹得起的。
最后,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秦慕泽将陌南秧带走了。
可恶!陆明翰捏紧了拳头:不行,必须要早些让南秧离开这个男人,和他多在一起一秒,南秧对他的信任,就会多一点儿,到时候,若是真的被他所迷惑,那可就太糟糕了!
也许别人不知道,但是陆明翰可是很清楚,秦慕泽到底是怎么进入的秦家,又是用怎样残忍的手段,利用了一个又一个对他付出真心,不计回报的人。
他绝对不会让陌南秧也成为其中之一!
室外的天空有些阴霾,乌云遮住了月亮和星星,阴沉的天空,好像快要下雨的样子。
虽还是初春,可是布满乌云的夜里,还是有些凉意,陌南秧穿着的又是小礼裙,晚风一吹,不由的有些瑟缩。
见状,秦慕泽不动声色的脱下自己的外套,盖到了陌南秧的肩膀上。
自从从纽约时装秀的会场里出来,他们两个人就没有说过话,过分的沉默,让气氛变得有些尴尬。
“我……我还没有挖到米歇尔呢,怎么就这么匆匆忙忙的走了?”受不了这磨人的低气压,难得的,陌南秧居然主动开了口。
秦慕泽走在靠前一点儿的位置上,陌南秧跟在他的身后,看不到此刻他是什么表情,只觉得他的声音又些阴沉,看上去好像不是很开心的样子:“下次再挖吧。”
他这样略显颓然的模样,让陌南秧心底一阵心疼。
每次在自己难过悲伤的时候,他总是有千万种办法逗她高兴,让她放松,可是现在他情绪陷入了低潮,她却什么也做不了……
咬咬牙,陌南秧在心底狠狠的谩骂着自己的无用,小巧的拳头,紧紧的攥起,眼角也莫名的发着红。走在前面的男人,突然停住了脚步,晚风吹起来他过长的发梢,他微微偏过了头,侧目望着陌南秧:“有什么想问的,直接问吧。”
经历了刚刚那一场,换成是谁,心底都会充满疑问吧?
你真是秦家人?为什么秦家其他三兄弟全部都名声在外,唯独你这个秦老四,默默无闻到鲜有人知?为什么你延承了“慕”字,却是和嫡子延承的“暮”字不是一个字?秦二爷口中的下棋,真的只是下棋吗?为什么秦二爷第一眼看见她的时候,眼神中会有片刻的震惊……
无数的问题,在陌南秧的脑海里游荡着,可是不知道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