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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单亲妈妈又要忙工作,又要照顾孩子,一开始可能会过得很辛苦,可那是甜蜜的辛苦,这辛苦是为了她肚子里的小宝宝,她自此以后就再也不是一个人了,家里永远会有一个小不点儿思念她,等待她,需要她……
想到这里,陌南秧的鼻子突然有点儿发酸,她伸手摸着自己平坦的小腹,红着眼睛笑了:而且,这可是秦慕泽的孩子,若是生个男孩子的话,说不定会跟秦慕泽一样聪明,一样帅气,一样讨女孩子喜欢……就像一个迷你版的秦慕泽。
不过,她可不能把孩子养得跟他爸爸一样,聪明过了头,反倒变得薄情了。她得好好教她的宝宝,让她宝宝长大后变成一个不仅聪明帅气,而且有责任心,有爱心,待人坦诚,不会随便欺骗人家小姑娘感情的好男人。
这样想着,面前的早早孕测试卡似乎也没那么可怕了,陌南秧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缓慢的将测试卡翻转了过来。
淡粉色的测试卡上,中间部位,有一深一浅两条红杠。
秦慕泽做了一个梦,一个很奇怪的梦。
梦里,他又回到了度假村,回到了刚把陌南秧从地痞流氓手里救下来的那一夜,他和陌南秧坐在地毯上,正前方是足足有整面墙那么大的液晶屏幕,屏幕里播放着老掉牙的香港恐怖电影。
他坐在地上看着陌南秧,陌南秧坐在地上看着电影。
他看得如痴如醉,她看得津津有味,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美好到甚至有些不真实。
紧接着,画面一转,他眼前突然出现了一杯酒,一杯鲜红似血的美酒,那酒液,红得艳丽,红得诱人,也红得……危险!
恍惚中,他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很重要的事,这件重要的事,和美酒有关,和他面前的佳人有关。
可为什么,无论他如何努力的去想,都想不起来这件极其重要的事是什么?
秦慕泽正凝着酒杯里的深红出神,下一秒,手里的酒杯,忽然消失了,眼前的红也慢慢消散,取而代之的,是陌南秧香软的身子。
场景切换到了床上,他和她在床上抵死缠绵着,他咬着她粉嫩的嘴唇,一次又一次的霸占着她单薄的身子……身体在放肆,欲王在叫嚣,他的索取越来越激烈,她嗓子里发出类似于哭泣的嘤咛。
他抬眸,忽然瞥到她眼角有眼泪划过……心脏在那一刻痛到几乎窒息,他俯下身来亲吻她的眼角,将她眼底的泪水一一舔舐掉。
——别哭啊,宝宝,别哭……
——我……我……我是爱你的。
“阿泽……阿泽?阿泽!”耳边传来裴御的声音,秦慕泽猛然从梦中惊醒,额上满是虚汗。
“怎……怎么了?做噩梦了?”裴御被突然从沙发上惊起的秦慕泽吓了一跳,身子稍微向后倾了一下,眉头微颦,眼底带着几分担忧。
梦?刚刚是在……做梦?半躺在沙发上的秦慕泽仿若呼吸不畅般,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墨色的瞳孔,受惊般不住的发着颤:怎……怎么会是做梦?
明明那感觉,是那么的真实……真实到就好像……就好像……就好像他曾真的重新进入过她一样!
“你怎么躺沙发上睡了?也不盖个毛毯,着凉了怎么办?”裴御直起了身,从饮水机里接了杯水递给了秦慕泽。
现在正是清晨,几分钟前,刚起床的裴御感觉肚子有点儿饿,于是便吊儿郎当的到厨房捞东西吃,谁想到沿途经过客厅的时候,愕然发现客厅的沙发上竟倒着一个人——秦慕泽。
这货昨晚不会是沙发上过夜的吧?凝着昏睡中的秦慕泽,裴御不由的皱了下眉:这智障,都快入秋了,连个毛毯都不盖就躺沙发上睡着了……能不能让人省点儿心啊?
裴御在心里暗叹了一声,慢步走到沙发前,本想找个毛毯给秦慕泽盖上,结果毯子还没找到呢,秦慕泽突然皱起了眉,脸上显出几分痛苦来。
怎么这幅表情?裴御一惊,神色突然变得有些紧张:该不会是又开始做噩梦了吧?
裴御还记得在秦暮寒和陌南柯他们把那张人皮盖到秦慕泽身上以后,秦慕泽就像是被恶鬼缠上了一般,整宿整宿的做噩梦……那段时间他的精神状态很差……非常的差……他分不清现实和梦境,他经常在半夜满头虚汗的醒来,醒来后发疯一样的把身上盖着的东西统统扔掉,即便那时候是寒冬,即便那时候他们根本没钱买暖气。
见他眉头越皱越深,裴御唯恐他陷在噩梦里,于是不由的晃了晃他,把他叫醒了。
“你昨晚在这儿睡的?”裴御颦眉看向秦慕泽,眼底责备的意味很明显。
秦慕泽接过裴御递过来的水,仿若脱水之人一般一口气将一次性纸杯里的水全吞了下去,这才回过一些神来。
“没。”秦慕泽擦着额头上的冷汗,呼吸声稍稍有些粗重:“我……我半夜醒来有点儿渴,就出来找水喝……然后……”
然后发生了什么?秦慕泽扶着发酸的额头,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最近记性怎么变得这么差了?他不是过目不忘的吗?为什么以前轻而易举能想起来的东西,现在却绞尽脑汁的记不起来了呢?
秦慕泽伸手扶住了沙发的靠背,本想接着靠背支起自己酸痛的身子,然而,当米白色的欧式沙发映入眼帘是,他忽然想起昨晚发生什么事了。
他昨天睡得太早,半夜惊醒,觉得嗓子干得难受,于是便漫不经心的到客厅来找水喝,结果喝完水准备离去的时候,他不经意间看到了自己身侧的沙发,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这沙发……哪里怪怪的……
满头雾水的走到沙发旁,随手扶住了沙发的靠背,这一扶,熟悉的触感传来,秦慕泽的脑海里,突然闪现过自己和陌南秧在沙发上云雨的画面来了!
奇……奇怪……为……为什么他总觉得,他跟陌南秧在这沙发上做过?
可这是他新买的沙发啊!连着这房子都是在和陌南秧分手以后才买的,他们怎么可能在这沙发上做过?
满腹狐疑中,秦慕泽放下了手里的水杯,试探性的躺到了沙发上,想要以身临其境的方法刺激一下自己的大脑,好让大脑回忆起更多的细节……
结果……回忆着回忆着,他就睡着了……
怎么会这样?秦慕泽有些焦躁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为什么最近他总感觉他好像跟陌南秧……就连做梦都是!他怎么就饥渴成这样了?男人引以为傲的自控力在哪儿?
“然后呢?你被梦魔附体晕倒在沙发上了?”裴御打趣着他,说话的语气很是欠揍:“还是你做梦做傻了,都忘记自己是怎么倒沙发上睡着的了?”
梦?对!那个梦!裴御的取笑没有激怒秦慕泽,反倒提醒了秦慕泽:梦里他和陌南秧看电影的那个沙发,和他现在躺着的这个沙发,是同一款沙发!连色调都一样!
他怎么说这沙发这么眼熟……这不就是谢铭爵度假村里高级VIP房标配的沙发吗?他房间里的沙发是深海蓝,谢铭爵房间里的沙发是贵族红,而陌南秧房间里的沙发则是经典白!
他客厅刚买的这沙发,也是经典白!
所以……所以……所以这一切很有可能根本不是一场梦?他那晚其实要了陌南秧?而且……而且还不止要了一次……
那些缠绵,那些挣扎,那些深入……都是……真的?
第398章 那你紧张什么?()
秦泽西今天回北京陌南秧是知道的,但是她不知道的是——秦泽西居然把秦暮羽和苏医生,以及还处于治疗阶段的植物人林语珊全带回了北京。
望着从私人飞机上下来的这浩浩荡荡的一票人,陌南秧面色复杂的凝向秦泽西,感慨道:“你这趟伦敦之旅,收获真是不少啊……”
“厉害吧?”秦泽西得瑟着,指着身后正帮着下人把没有意识的林语珊,和医疗器皿从飞机上往下移的秦暮羽和苏医生,向陌南秧吹嘘道:“我都说了不让他们来,不让他们来!结果一听说我要回北京,都舍不得我,非要跟着我一起回北京,撵都撵不走,还送我一架私人飞机!不要都不行!”
秦泽西的自吹自擂成功的把陌南秧给逗笑了,淡笑之余,陌南秧伸手点了下秦泽西的额头,笑骂他道:“得了吧你,瞧把你美的……我看是你又耍了什么心眼儿,把大家伙儿给忽悠过来了吧?”
“哪儿能啊!”秦泽西拉着陌南秧的手,稍一施力,便将陌南秧拉倒了怀里,搂着她的腰,在她耳边低笑道:“我这完全是个人魅力。”
措不及防,被人突然一拉,陌南秧一个重心不稳,便跌坐到了秦泽西的腿上,回神时对方已经将她拥入怀中,暧昧的气息在耳边氤氲着。
“你呢?”秦泽西把下巴抵到了陌南秧的肩膀上,弯着眼睛柔声问道:“独守空房这么多天,有没有想我?”
独守空房?听到这四个字眼儿,陌南秧心里不由的又是一阵好笑:这话说的,跟他在家的时候她就不独守空房了似的……
“没有,一点儿都不想!”陌南秧挑眉瞥了秦泽西一眼,斩钉截铁的回答道:“你不在的这段儿日子我过的可潇洒了,想干什么干什么,想买什么买什么,想吃什么吃什么,高兴的不得了,根本没空去想你。”
“我在家的时候也没克扣过你啊。”闻言,秦二爷不高兴了,他伸手掐了一下陌南秧纤细的腰,佯装恼怒的质问陌南秧道:“你想买的东西,我什么时候没给你买过?你想吃的东西,我是不是都吩咐厨子给你做了?反了你了!还没空想我……忙什么呢连想我都没空想了?”
“忙着把你的手掰开。”陌南秧一边儿伸着小手儿费力的去掰秦泽西环在自己腰间的大手,一边儿没好气的数落秦泽西道:“你快松手啊!这么多人看着呢!松开松开!”
“不松,不松,就不松!”秦二爷冷哼一声,非但没有把手松开,反倒抱得更紧了一些:“你不想我,我想你!今儿个我还就不松手了!”
这家伙脾气上来了就跟个小孩子一样,死不讲理不说,还恶意卖萌,让你哭笑不得,想要“逃得生天”,除了哄着他,根本没有别的办法。
“好好好,我也想你,我也想你还不行吗?”陌南秧无奈的白了正在耍赖的秦泽西一眼,唇角染着几分笑。
两人正闹着,在私人飞机那边儿忙活了大半天的秦暮羽和苏浅殇终于忙活完了,踱步走了过来。
“哎哟,这都抱上了……我们来的是不是不太是时候啊?”秦暮羽抬眸轻飘飘的瞥了眼坐在秦泽西腿上的陌南秧,语气幽幽的打趣他家二哥和二嫂。
听到秦暮羽的声音,陌南秧这才意识到秦暮羽他们过来了,于是她挣扎的更剧烈了,奈何秦泽西也不知吃错了什么药,无论她如何挣扎,都不肯放她一马。
当着秦暮羽的面儿,陌南秧也不好真跟秦泽西发火,只能暗中恶狠狠的瞪了秦泽西一眼,以示警告。
大概是察觉到陌南秧的窘迫了吧,一向不爱管人闲事的苏医生沉了下眼眸,凝着秦泽西修长却动弹不得的双腿冷声道:“诊断结果没出来之前,你的腿还是不要受压的好。”
闻言,秦泽西一愣,还没反应过来,陌南秧便趁着他愣神儿的空档,动作麻利的逃离了他的“魔爪”。
“苏医生,你好,我是陌南秧……我们之前在伦敦见过的。”陌南秧给了苏浅殇一个感激的眼神,然后友好的向苏浅殇伸出了手:“您还记得我吗?”
“记得。”相比起陌南秧的热情大方,苏浅殇这边儿就显得冷淡的多了,她脸上依旧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说话的声音也很凉,没有丝毫的温度。
“她还是我老婆。”就在苏浅殇握住陌南秧伸过来的芊芊玉指的时,“大恶魔”秦泽西又冒了出来,他闷闷不乐的瞪着苏浅殇,质疑她道:“而且我觉得,你刚刚说的不对,我家南秧连一百斤都不到,根本不算什么重物,既然不是重物,又怎么可能会对我的腿造成压力?”
原来他们是夫妻啊……苏浅殇的眼底闪过几分惊愕,惊愕之后,心里难免又升起了几分尴尬:好像管了不该管的事……
其实,陌南秧坐到秦泽西腿上根本不会对秦泽西的双腿造成什么不良影响,她刚才之所以那么说,完全是因为她看陌南秧一脸不情愿的样子,还以为秦泽西是在故意为难陌南秧,所以忍不住开口替陌南秧解了个围。
谁能想到,人家夫妻俩是闹着玩儿呢,她纯属多管闲事儿。
见苏医生半天没有说话,陌南秧还以为她生气了,于是她凶巴巴的瞪了秦泽西一眼,训斥他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