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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宫欢-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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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他无法应允。

    既然,有人要看到这一幕,他如那人所愿。

    “她,是太后赐给朕的司寝。所以,你让朕如何赐给你?”悠悠说出这句话,他缓缓坐于龙椅,抬起的眸华,睨向低首不语的蒹葭。

    而蒹葭仅是神色肃然,不惊不乍。

    反是翔王的手一滞,徐徐松开牵住蒹葭的手。

    司寝这两字,在坤朝后宫意味着什么,身为皇子的他自然是知道的。

    纵然,西陵夙先前已纳有两房侧妃,但,那时他的身份只是亲王。

    按着规矩,在登基为帝,迎娶中宫皇后前,仍需选四名宫女,供其“进御”,这四名宫女分别被冠以:司长、司仪、司寝、司门,为宫内正四品女官。

    所谓的“进御”,自是伺候帝王于房帷之事。

    哪怕被贬入暴室,这身份,却是不容下赐的。

    真是孽缘。

    即便,她不是她,这份孽缘,却仍是没有停止。

    以前,他阻不了,现在,他还是阻不了。

    “皇上,臣弟明白了。”他俯下身,这一礼他施得极慢,极慢。

    “今日,朕召你来,是为你纳妃的事。这是礼部呈上的名册,你挑中哪个,朕在明日就会赐予你为王妃。”西陵夙转了语峰,将书案上的金册推给翔王。

    翔王今年也已十九,按照规矩,早该纳妃,只是,连年随着他征战,确是连一房侧妃都不曾纳的。

    “一切,旦凭皇上做主。”翔王缓缓站直身子,目光深深凝了一眼旁边的蒹葭,收回目光的同时,道,“请容臣弟再求一旨,既然她是皇上的司寝,还请皇上释她出暴室。”

    “给朕一个你如此保她的理由。”终是问出这句话,西陵夙淡淡的眸底,此时,深邃几许。

第17章 费思量8() 
他对西陵夙,永远都不会说谎。

    这,是他曾经的承诺。

    所以,现在,他启唇,只是简单的五个字:

    “因为,臣弟不忍。”

    这句话,他没有扯谎。

    这一月来,他一直留意着她的一切。

    在他获悉她突然被贬入暴室时,是震惊的,毕竟,谁都清楚,暴室意味着什么。

    于是,当他不顾身份,赶到彼处,眼前的情形,只让他不忍。

    他不忍同样一张脸,遭受任何的折磨,而这种折磨,还是间接由西陵夙赐予的。

    孽缘,真的是一场孽缘的继续——

    一语落,西陵夙终是平和地道:

    “朕准你这次所请,退下罢。”

    “是。臣弟告退……”翔王复行礼,行礼间,他的目光最后瞧了一眼蒹葭。

    他能做的,或许,永远是那么少。

    而蒹葭低垂着小脸,神态是平静的。

    这份平静,一直到殿内仅剩下她和西陵夙,她仍淡然地躬身立在一旁。

    反是西陵夙起身,慢慢踱到她跟前:

    “朕的司寝就打算这样站下去么?”

    “回皇上的话,主子没有差遣,奴婢自然不能有所逾矩。”她回答得很是恭谨。

    他淡淡一笑,带着哂意:

    “好,既然朕应允了翔王,自会免去你的暴室之罚。至于差遣——今晚,就由你进御罢。”

    他只说出这句话,却看到眼前的女子仍是波澜不惊,仅是福身,按着宫规:

    “是,奴婢谢主隆恩。”

    很乏味的言辞,很乏味的举止。

    不过,既然是太后调教出的女子,他倒要看看,这背后图的,究竟是什么。

    毕竟,这女子能让翔王出面,岂会如表面一样简单呢?

    此刻,殿外伺候的邓公公听得清楚,忙躬身进来,引蒹葭往寝殿做准备。

    现在距离帝王就寝,只有两个时辰了。

    这两个时辰,为‘进御’需要准备的事情并不少。

    首先,就是把蒹葭洗干净,然后抹得喷香。

    接着,是由嬷嬷再次检验蒹葭的身子是否真是完璧。

    源于,蒹葭当初进宫的身份仅是宫女,在例行的检查后,不会像秀女一样点上娇艳的守宫砂。

    而现在,作为皇上的司寝,身子绝对是要干净的。

    当嬷嬷满意地结束检查出去禀明邓公公时,蒹葭才缓缓从榻上坐起。

    两日间,发生了太多的事,入暴室,出暴室,一切,好似作了一场梦。

    只是,她知道,这一切,不是梦。

    包括翔王,那莫名其妙对她的好,同样不是梦。

    即便,她不清楚为什么,可有些事,其实,并不需要探明所以然。

    一如,这宫里,有太多不为人知的地方,若要瞧清楚,恐怕,必是以命做为代价的。

    起身间,下体因着方才的检查,犹有些不适,但很快,会有更大的不适需要她去适应。

    是的,很快,她就会成为皇上的女人。

    这,是太后所要的,更是太后,留下她这条命的目的。

    起身,由宫女引着走向寝殿。

    在那里,她会成为,这位帝王,登基以来的,第一个女人……

第18章 初承恩1() 
轻纱笼着莹白如玉的胴体,行走间绰绰约约,添了无尽的美态与诱惑。

    邓公公送蒹葭到雨露殿内,才要关阖殿门,她只问邓公公讨了两样东西,邓公公略一踌躇后,吩咐宫女呈放于龙榻旁,接着,便悄无声息退下,独留她和这重重叠叠的帷纱。

    一层一层揭开帷纱走进去,她将在这里,完成‘进御’。

    不论,是否真是太后赐下的司寝品级,既出自帝王之口,自然,不会再有任何转圜。

    这位帝王在过去一月中,因守孝是不近女色的。

    而明日,即将诞生中宫皇后。

    帝后大婚之前,按着祖制,帝王不能宠幸其她嫔妃,于是,她们四位女官便充当了这样一种‘角色’。

    这些宫闱秘事,从太后赐下的图册里,她看得明白。

    也明白,今晚过后,她会面对的一切——

    待到新选的嫔妃们进宫,各位教引嬷嬷告诫主子的第一桩事宜,如果不出意外,该是她这个奴婢趁这几日空隙的种种媚主行径,让主子们不仅要提防,更要瞧清楚,女子德行败坏,莫过于像她这样。

    至于昔日得宠的苏贵姬,此时还在暴室,倘若出来,恐怕,更是添了怨恨。

    这些,是他要的吧?

    呵,直到这个时候,她才明白,他和太后之间的关系,微妙到,让人难以多做揣测。

    而她,在这种微妙的关系中,一步不慎,便会沦落得比今时今日还要糟糕的地步。

    算了,不去多想这些了,再想,有什么用呢?

    微微拢紧轻纱,她听到,他的脚步声,是这样清晰地步入殿来。

    轻柔地转身,躬身请安:

    “奴婢参见皇上。”

    “免了。”他径直走到她跟前,她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

    姗姗走近他,纤细的手指有条不紊地替他宽去身上繁琐的龙袍,以及贴身的云纹中衣,当男子精壮的胸膛映现在眼前时,蓦地,她的心,忽然疼痛了一下。

    不过,仅是轻微地疼了一下。

    她来不及去琢磨为什么会疼,只巧笑嫣然地引他慢慢朝龙榻行去。

    这月余的学习,果然是有所裨益的。

    譬如,她知道怎样的姿态是最美的,怎样欲拒还迎的娇羞,是让男子,更为怦然心动的。

    可,为什么,随着一步步地演绎下去,她的心,开始愈来愈抽疼呢?

    眼下,容不得她去顾及这种心疼。

    因为,她看得清楚,那男性的象征,没有丝毫的动静,一如,西陵夙只嚼着慵懒的笑意凝着她,再没有说一句话,也没有做一个动作。

    而她,做为司寝,却是必须要让那……

    这,是‘进御’的基本。

    她没有解开自己身上的轻纱,将露未露时,才是最诱人的。

    她也没有覆上帝王的薄唇,因为,她不想回忆起水中的场景。

    龙榻旁的几案上,摆着,她让邓公公预备的东西。

    现在,她稍侧身,从玉壶中倒了一杯烫烫的水,将樱唇蕴热,随后,打开冰碗,檀口含进一块冰。

    做完这简单的步骤,她微俯身,细碎的吻从西陵夙的颈部,一径往下。

    那先火后冰的感觉,加上女子柔美细碎的吻,竟让西陵夙自控的神思如遭雷殛……

第19章 初承恩2() 
她青丝倾泻,缠绕迤逦在他胸膛,这样的景致,无疑是动人的。

    而他,只是静默。

    静默中,他清楚,他刻意压制的欲念,在她的撩拨下,渐渐溃退。

    有些出乎意料,源于,他自信对房帷之事一直都是有自律力的。

    但,这又何妨?

    她本就是太后要送上他龙榻的女人。

    他何必继续压制呢?

    这般想时,她恰抬起小脸,稍睨向他,她笑得妩媚妖娆,却又青涩婉约。

    这两个截然不同的表现同时在她的笑靥里呈现,而那份青涩,让他小腹一阵灼热,再无法静默。

    纵这般巧笑嫣然,唯有她知道,此刻的邀恩对她来说,既是第一次,也是极痛苦的一次。

    是的,痛苦。

    因为,随着她的动作,纵然没有欲念掺杂,心,很痛,很痛。

    痛到,好像有一根极细的丝绳从心中勒过,每一勒,都带着窒息的疼,让她的喉口都犯起了腥甜。

    贝齿咬紧,将这些疼痛忍住的同时,品得到口中的冰块愈发寒洌起来。

    湿吻丁香一径往下,到达腰间,他闭阖着目,不去瞧她,只感受她带给他的这些愉悦。

    即便,曾有过房第之事,却没有一次,让他在前戏时分,就有这些愉悦。

    果然,太后的调教不容他小觑。

    说到底,他还是陷在了这美人计中,不是么?

    他来势之疾,让她捂住心口的手垂落到一侧,抓紧锦被,深深纾出一口气,令自己放松来迎接他。

    “你,怎么了?”神思恍惚中,她听到他低哑的声音从耳边传来,她张口想说些什么时,竟是一口血水再掌不住,喷了出来。

    混合着冰水的血,颜色不是很深,但,在这淡淡的血色外,是鲜艳的血花溅上明黄的被褥。

    意识涣散前,她仅觉到仿似坠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那个怀抱,很熟悉,好像,很久很久以前,也这样抱着她,而她娇嗔地枕在他的臂弯,抬眼望去,是天苍苍,草荫荫的旖旎景致……

    永安三十六年,四月初八。

    这一天,是碧空如洗的晴霁天。

    慈庄太后风初初早早地,就来到今日为西陵夙择选嫔妃的元辉殿。

    一个月前,这里,也进行过一场选秀,但,因着先帝突然驾崩,选秀,演变成了殉葬。

    那些纵然妩媚,门庭却不显赫的秀女,如今,只成了帝陵中的枯骨。

    她呢,即便,她的父亲是当朝太傅,位极人臣,倘若不是那场交易,彼时,无所出的她,也早遵着宫规,成为她们中的一人。

    可,那场交易,让她不仅活了下来,还站到了,这后宫中最尊贵的位置。

    呵呵,生死、荣衰,不过是一线罢了。

    今日,这场择选,待选的女子,仅有六人,这六人的家世,却都是显赫的。

    而她们并没有应召一个月前的选秀。

    是啊,先帝日益老迈,前朝的重臣,谁会将自个的掌上明珠报上选秀的金册呢?

    先帝自然洞悉到这一点,所以,连续十年来,都只让各地州府选送容颜姣好的秀女进宫。

    唯独对她,是个例外罢了。

    如今,这些贵胄千金,终是等到新帝继位,前朝后宫的制衡,也将从她们入宫开始,进入了新一轮的较量。

    风初初在殿内首座旁的一处凤椅坐下,旁边的龙椅兀自空落着。

    喜碧扔了个眼色,一旁早有太监近前,附在喜碧耳旁,禀了几句,喜碧听了,方凑近风初初:

    “太后,皇上还没起呢。”

    风初初淡淡扬起眉尖,唇边勾起一抹弧度,并不多言一句。

    现在,已是辰时,西陵夙,素来是很守时的人。

    看来,昨晚,确是太‘操劳’了罢,一念至此,她眉心轻颦,忙拿了丝绢捂唇,却是一阵泛酸……

第20章 初承恩3() 
“小姐——”喜碧轻轻唤了一声。

    风初初摆了摆手,甫拿帕子拭了唇,却听得有小细步子在殿外响起,抬眼瞧去时,是邓公公躬身立在殿外:

    “奴才参见太后。”

    “平身。”风初初语音很淡。

    “太后,皇上让奴才过来说一声,今日会稍晚点过来,请太后先行御览。”

    邓公公说完这句话,眼神示意身后跟着的小太监将一本金册呈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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