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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姝垂着眸子,心里说不出来是一种什么滋味,她哪还有什么秘密,刚刚发生的事他都已经知道了,此时心里的气也消了不少,只是再是和从前一样可能做不到了。
她清凉的看了一眼墨子彻那张俊美无双的脸孔,此刻更是深情款款的看着自己,即使如李姝这样清冷的人也难以招架险些又缴械投降,可是一想到昨天,她又冷下了心肠,疏离的道:“多谢殿下,姝昨日想了一夜还是觉得在外面住方便些,毕竟太子殿下非比常人,若是姝一直的在殿下的府中终归是好说不好听,对殿下的清誉也会受到诟病。”
墨子彻温润的眸子幽深而又危险,他毫不在意的一步就贴近了她,几乎是鼻尖对着鼻尖,瞬间呼吸可闻,李姝吓得心里一跳,本能的就后退,可是无论她怎么后退那人都是分毫不让的贴近自己,最后她实在是没的退了后背抵在城门处,那人的鼻尖还是对着自己的。
两个人呼吸可闻,只听那人危险而又魅惑的道:“阿姝这是还在生彻的气么?阿姝是打算把彻排除在心门之外么?阿姝是在怪彻昨日做出的举动吃醋了么?阿姝此刻为彻的清誉考虑是不是晚了些?”
李姝被他一连多个阿姝给问的哑口无言,即使有话说,此刻看见他那幽深的眸子里漫延出来的幽光她也不敢说了,这还是第一次让她生出了胆怯的心,这样的墨子彻也是让她第一次领悟到他并不光只是温文尔雅,他也是只不会轻动的老虎。
她怎么越来越蠢了呢?能做太子的人,她怎么会好笑的当成了乖顺的兔子了?
“看来是彻的不是,竟然在此刻还能让阿姝跑神,是彻的过错!”说完他在李姝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下就横抱起惊呼的李姝大步的往太子府方向走去,根本就无视了路人和站在边上看着他的少女们吸冷气或者惊讶的人们。
“啊,墨子彻,你放我下来,快点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
李姝感到从未有过的难为情,又是怕被摔到,又是想下去,可是墨子彻哪里会让她如愿?在在李姝不老实的挣扎之下,他抱着李姝臀部的那只手张开就是一巴掌,李姝瞬间脸上爆红,她羞的欲死,更是恨得要死:“墨子彻你你你给我等着。”
李姝再也不敢乱挣扎了,把脸往墨子彻的怀里一扎,爱怎么地怎么地吧,她真是没脸见人了。
一路上墨子彻不但没觉得难为情或者不好意思,心情反而是从未有过的欢愉十分高调的抱着自己喜欢的人回到了太子府,在一众侍卫侍女和管家下巴掉了一地之下吩咐道:“去给你们的姝主子准备热水姜汤……。
一众人在他们的太子殿下走了十几步后才想起主子刚刚吩咐的事,立即快速的去执行了。
知画也是刚出门口就惊讶的张大了嘴巴目送着太子殿下抱着姝主子擦身而过!
墨子彻直接把李姝送到西屋才把她放下来,李姝脚一着地就后退了好几步,离他远远的,怒视着他道:“墨子彻,你太过分了,你你……”
真是难为墨子彻一路脸不红,气不喘的,眼里满是温柔,还十分体贴的道:“先等一下,洗澡水马上就会来。”
李姝抓狂的清声喝道:“墨子彻!”
墨子彻立即深情款款的道:“嗯,我在!”
在李姝要发飙的时候,外面传来知书的惊慌的呼叫声:“殿下,殿下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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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六章 春色撩人()
墨子彻淡笑的眸子一顿,沉声问道:“进来说!”
知书慌乱的进来,给墨子彻和李姝行了一礼才道:“殿下,皇后娘娘派了御医过来说,给姝主子问诊。”
墨子彻一禀,“让御医在书房稍后片刻,就说本太子很快就过去。”
知书“哎了”一声匆匆的就跑了出去。
墨子彻看李姝疑惑的看过来,他才解释了一下原因。看李姝有些歉意的样子,他亲呢的揉了揉她的头道:“放心,我去去就回,等会好好泡一泡,驱驱寒气。”
李姝看着他匆匆的出去后心情十分复杂。
没容她想太多,知画蹭了过来,有些心虚的叫了声“姝主子”就垂下了头。
李姝没有给她脸子看,也更没有赶她,只是一笑道:“人都会向前看的!”
知画嘴唇蠕动了下,好似下定了决心般,刚要说话的时候,侍从抬着水进来了,她也就闭上了嘴开始侍奉李姝沐浴。
她一进入那温度正好的水中,让她忍不住喟叹一声。
她慢慢地,慢慢地闭上了清眸,任由知画给自己揉捏搓洗。
胡药之在太子府的书房里也没有坐下,而是背着手欣赏那副笔势犹如横扫千军的字迹。
他知道这是太子的书法,都道是人如其字,字如其人,想到这他的心中不免生出敬畏之心。
这时渐行渐近的脚步声传来,他立即又整理了一番自己的衣着。
当太子殿下进来的时候,他立即上前一步跪下规矩而又恭敬的道:“微臣参见太子殿下。”
墨子彻立即上前一步托住他的手臂道:“胡御医不必多礼,快快请起。”
胡药之不敢托大,立即爬了起来。
墨子彻道:“胡御医是从哪里来?”
胡御医自有一套生存的本事,当然不会做找不自在的事了。
“微臣从皇后娘娘的宫中过来的。”
墨子彻温文的道:“本宫刚刚从姝姑娘那里过来,姝姑娘现在面色略有苍白,显然是刚刚病愈,也是身体底子强,好的才这样快。”
胡药之在宫中二十年,早已经练就了闻音知意的本事。
“是,微臣再给姝姑娘开些调理的药,也定将这好消息禀告皇后娘娘。”
墨子彻面容更加的温文尔雅。
“有劳胡御医了。”
胡御医的老脸也笑出了两朵菊花纹。
“微臣分内之事。”
李姝舒服的洗了个热水澡,又在墨子彻注目礼下吃了知画端上来的鸡蛋面,一下身体也热乎呼呼地,鼻子尖上还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墨子彻很是自然的上前倾身用帕子把那鼻尖上的汗珠给她擦了去,然后在李姝的注视下他无事般的揣进了怀里,李姝的面颊上瞬间多出两朵红云有些结巴的道:“你,你……”
墨子彻很自然的直起身又坐回到原位装傻一本正经的问她:“怎么了?”
瞬间让李姝有种无力感,很是赌气的道:“无事!”
墨子彻轻笑一声后,眸子定定的看着她,咬着牙根道:“你无事,我却有事!”
这样的墨子彻让李姝一度害怕,声音就有些发怯的道:“你,你有什么事?”
墨子彻依然是笑着:“听说你昨日去了青楼?卖了一首曲子,而且换了一千两银子?”
李姝立即略为紧张的瞟了自己的胸口处,,因为银票就在怀里:“是啊,怎么了?”
墨子彻也顺着李姝的视线瞄到胸口处,似笑非笑的道:“难不成那银票就在那里放着。”
随即墨子彻拿起长案上的折扇虚指了一下李姝的胸口处。
李姝立即环住胸口,脸腾的就红了,这次不是若隐若现的两朵红云了,而是真正的红若朝霞,清冷的眸子立即染上了水润,很没有底气的清喝道:“你你你指哪里呢……”
墨子彻轻笑一声,“我在说你的银票,你在想什么?嗯?”
墨子彻知道她是来自未来,但是她不知道女子去了那种地方有多么严重,可是她是他要娶的女人,他可以不介意,但是让那些无事生非的朝臣们知道了这件事,那就是大事了:“你需要银两和我说,为什么要去那种地方?”
李姝一下子脸就冷了下来,“我需要银子为什么要和你说呢?你是我的谁?”
墨子彻冷笑一声,“我是你的谁,你不知道吗?还是回来的那天你睡着了没听见我说的?要不要我再重复一遍?”
李姝恼羞成怒的道:“你那不是应应付他人之语么!”
墨子彻瞬间笑了,笑的风光霁月:“噢?阿姝是怪彻没有向你表明心意么?怪彻自以为是了,以为和阿姝心意相通,阿姝早已明白了彻的心意,既然阿姝不明白或者希望彻表白一次,那么彻就郑重的对阿姝表白一次好了。”
李姝只觉得一切都不对了,事情不应是这样的,可是此刻已经远离初衷十万八千里了,“啊!我突然想起来我在后花园里落了东西我先去瞧瞧还能找回来不。”
李姝毫不犹豫的冲出了屋子就一阵风的冲进后花园,她不是矫情,她不能让自己陷进他的温柔陷阱里,这样那自己岂不是陷入了一个死局?
若是真的应了他,那么她将是他后院里的一员,将面对很多个窦圣衣一样的女子,她能做什么?每天都会为了他去和那些女子争斗。
想到这,她打了个冷颤。她不敢赌墨子彻对自己有多少的耐心和宠爱!
墨子彻踱步到了后花园里,远远的看见那个清瘦的身影站在一片花海里,画面美的似梦似幻,他踱了过去。
睿智如他怎么不明白她的心中所想?只是该面对的他不允许她逃避。
“阿姝……”
李姝听到墨子彻唤着自己,她慢慢的转过身来眼神是让人无法忽视的认真的道:“姝一直视太子为知己,若是可以,姝想一直当太子为知己。太子身份尊贵,貌似谪仙,丰神俊朗,试问世间哪个女子不会对太子心生爱慕?然,姝也不例外,也会在某个午夜梦回间想起太子也是心跳加速!”
她苦笑一下才道:“姝也是一个普通的女子,从小就如无根的浮萍般无依无靠,也不敢对任何人动心动情,因姝无护佑之人来为姝做主,所以姝就只是做好本分过着平淡无奇的日子。”
她又是苦笑一下才道:“若是太子殿下今日不这样迫姝,姝都不会大胆的把这些话说出来,也许你永远都不会知道曾经有个平凡的女子曾经对太子殿下倾心过!”
李姝顿了顿又道:“太子殿下是人中龙凤,能配得上太子的女子也得非富即贵之人。”
她瞟了他一眼,接着又道:“姝是个平凡的女子,所思所想也不过是想找个平凡的人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过着平凡的日子,虽然在这个古代是奢想,若是没有这样的一个人,那么姝宁愿一个人孤独终老。”
此刻的李姝的面容是卸下所有的伪装的那种释然,清丽的面容也软的让人有抱入怀中爱怜一番的冲动。
她瘦弱但身段却是曲线起伏,在花团锦簇的阳光下给她染上了魅惑的光芒,瞬间让墨子彻有些口干舌燥起来,他强忍下心里的冲动,别开了视线。
不过是瞬间,他又忍不住回过头来目光有些幽深的看向她。
半晌后,他的声音有些沙哑惑然的道:“你说这些是在拒绝我么?”
“李姝不敢。”
墨子彻缓缓的靠近她,直到和她半步之遥的时候才停下脚步。
李姝的心跳动的欢快,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好像有些紧张,又有些期待。
他在她的身前,低着头,望着自己心仪之人,即使李姝的个子不矮,但也比自己矮了大半个头。
他缓缓地,缓缓地伸出手抬起她的下巴。”
“阿姝。”
他的声音轻的如同呢喃,他的手温暖而又温柔。
“嗯。”
李姝的嗓子好像有什么东西般,在他的钳制下,只得轻应了一声,眸光挪开,不敢看他。
“你是真心的想拒绝我么?”
他的声音低哑,眸光定定的注视着她的眼睛,不想错过她的一丝表情。
李姝心里滞了下,好似给自己勇气般,声音提高了点:“李姝不敢。”
墨子彻的眸子黑如深渊。
“你是真的想拒绝我么?”
他又问了一次,只是他的声音如同在她的耳边说着情话般充满了诱惑。
李姝心如敲鼓,鼓足了勇气轻声道:“是。”
只是这一个字刚刚从唇边吐出,墨子彻就一手搂过她的腰身,一手搂住她的后脖颈,她结结实实的撞进了他的怀中。
李姝被他的这个举动弄的猝不及防,惊讶不已。
随即只听他在她的耳边轻声的道:“那么从大尧开始,你的所作所为都是在和我虚与委蛇,只是为了摆脱贺衍,只是在利用我么?”
他吐出的气息很有节奏感的吹进了她的耳朵里,陌生的酥麻感传遍全身,战栗感的同时让她的身体有些发软。
只听他又继续声音低柔的道:“你在观察我对你的容忍度,你发现我对你没什么危险,所以窦圣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