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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淼儿……”
尹向东皱眉,有些不敢相信妹妹会变得这样刻薄尖锐,他沉声喝止大笑的她。
尹淼儿笑着笑着,眼泪流了出来。
“我以为从此以后要和哥哥相依为命,哪里知道,我剩下的这个唯一的亲人竟然将我卖给了比我爹还要老的权贵,可是呢?可是那个男人是头狼唔……”
尹淼儿话还没说完,就被尹向东上前一把捂住了嘴,神色紧张的四处看了看才松开妹妹。
“你疯了不成?你想死么?”
尹向东压低了声音呵斥着她。
尹淼儿冷笑一声,刚要说些刻薄的话,只听到哥哥压的低低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淼儿,如今能救你的人只有墨言,她如今在青木皇帝身边,但是在这之前,你得能出王府,过几日皇家狩猎王爷也会去,若是你能哄得王爷带上你最好不过。
尹淼儿孤疑的看向哥哥,“你不会是又想利用墨言了吧?”
尹淼儿也已经知道了墨言是女子的事,当时也是吃惊的,暗自佩服墨言一女子能在男子间游刃有余的周旋和胆色,但是她看得出来,王爷对于太子用一城换的女子颇有微词,故她并不敢在王爷面前提起墨言。
尹向东苦笑,“你也太小看你的哥哥了,再说墨言再是厉害,此时也不过是能自保而已,当然对于让你跳出这火坑应该还是有办法的。
“哈哈,火坑也是我最信任的哥哥把我推进来的。”
“淼儿,你……”
“尹公子?时间不早了,这里毕竟是后院呢!”
兄妹二人都沉默了下来,尹淼儿垂眸轻声道:“哥哥回去吧,这里毕竟是王爷的后院,哥哥以后也少来吧,不要再来看淼儿了,王爷对淼儿也很好。”
尹向东抿了下唇,咬了咬牙,转身大踏步的出去了。
尹淼儿伤感的望了望这四方的天,她就如同这华丽牢笼里的其中燕雀之一而已!在这个王府里,每个女人都如同战场上的敌兵一样,没有感情,有的也只是上演着不同的自相残杀的方式,又如同是一个富丽堂皇的大戏台般,你方唱罢我登场的不厌其烦的重复着循环着,即使是精疲力竭的只剩下一口气也要爬上去。
不管她多么的想退出这场战役,终究还是成为她的一场奢想,她还得要披上华丽的战衣拼个你死我活,即使是粉身碎骨她也要为了逃出这精美的牢笼拼上一次。
“彩衣。”
吱呀一声,开门出来一个模样普通的婢子,她出了门无精打采的来到尹淼儿的身边:“夫人?您唤奴婢?”
她已经对她不抱有任何的希望,只是再尽一个奴婢的本分而已,刚刚她的哥哥来,没听到她哥哥的话,倒是听她任性的高喊了那几声。
就这样的女人在这后院里能活到今天也是因为不受宠!还真是可惜了这幅好面皮。
“给我梳妆打扮,要把我打扮的越美越好,你懂我的意思么?”
“啊?”
彩衣有些反应不过来,自从来了这么久,哪次王爷来这里,她不是一副苦瓜脸?
哪里还说什么打扮?哪一次王爷不是乘兴而来,败兴而归?今天还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尹淼儿一笑,曾经天真的姑娘却露出了妩媚的笑,“听不懂我的话么?”
彩衣被她的笑容所晃,听见她绵软的声音,立即一抖,眼睛里立即溢出了市侩的笑容。
“是,奴婢这就准备。”
尹淼儿看着她的背影,流露出鄙夷的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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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 我的女人()
李姝自从做了皇帝的誉缮后,常呆的地方也不过是皇帝偶尔处理政务的西暖阁。
每日她都把还没批阅的奏折分门别类的整理好,渐渐地入手后,她为了让皇帝方便,她抄好要点,再写好签条的放在那里。
对此皇帝很是满意,也比平时方便多了。
此时皇帝上朝了,西暖阁里就她,还有两个配合她的小太监在她身边打下手,三个人都不是话多的人,也没人说话,故此整个西暖阁里静悄悄的。
这誉缮看似是个清闲的活计,可实际上杂且乱。
可是毕竟是一国最高首脑,所有的事都要奏给皇帝,这大小事就和雪片一样的往这里塞,多数还是需要誉缮整理的。
所以誉缮就需要整理好这些重要的,一般重要的,和无关紧要的分出类来,偶尔没事了,秉笔也会塞些事情给她,毕竟皇上身边的事多,有些时候忙不过来也是难免,李姝也不介意,让她有种上班工作的感觉。
平时皇帝也是偶尔有空了才会抽出那么几本看一眼, 无关紧要的就让秉笔查看好了,做个简要呈给皇帝或者是念给皇帝听,这就看皇帝的意思了。
“王爷,王爷,您您……”
殿外守门的太监哪里拦住混不吝的安王?在安王阴阴的眸光下他蠕动了几下嘴再也说不出拦他的话来。
安王一甩袖子,大力的推开了殿门,光柱一瞬间就闪了进来。
李姝抬起眼皮看了安王一眼,起身给他行了一礼。
“小臣李姝给王爷见礼了。”
她已不在是民,她已经是青木的臣了,大小都是臣。
安王爷怒火腾的就被她那淡然的样子给勾了起来。
“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你算哪门子的臣?一看你就是不安于室,不守本分的贱妇,却来祸患我青木。”
李姝慢慢的,慢慢的直起身,“还请安王爷自重,李姝也不过是听从皇上的吩咐做事而已,安王爷这是在质疑皇上吗?”
安王哪里受得了这个?从来都没人敢和他顶嘴,可是眼前的这个女人竟然敢顶嘴不说,还一次次的拿皇帝来压他?
安王爷几乎是在所有人都没防备的情形下几步就串到李姝的面前,挥手就向李姝搧来。
李姝对安王爷早就防备,身体灵活的躲过那一巴掌。
安王用力过猛惯力之下差点没趴下。
“王爷有话还是好好说,为何要向乡间泼妇一样呢?
这话就气人了。
安王爷站稳身体听她说完这带有挑衅的话,更加的暴跳如雷,一脚踢翻李姝刚刚整理好的奏折。
那两个打下手的小太监被这几乎每天都要来这么一场的惊心动魄全武行给吓得魂不附体,在边上瑟瑟发抖,减少存在感。
“你找死!”
安王咬牙说出了这三个字。
两个小太监还有跟着安王进来的那个看门的小太监都立即跪在地上颤抖着音喊道:“王爷息怒……”
安王阴鸷的眸子紧紧的盯着李姝,根本就听不见小太监们的声音。
李姝眼里也是冰凉一片的和他对峙着,分毫不让。
“王爷最好还是不要仗势欺人,李姝虽然官职低微,但李姝唯一的缺点就是不惧权贵。”
她的眼眸紧紧盯着他,说的一字一顿。
“好,很好,哈哈,你最好永远待在皇兄的这个西暖阁里,以后出门可得小心哟?”
“皇叔这是在做什么?是在威胁本太子的女人么?”
光束一晃,墨子彻从那里走了出来,犹如谪仙降临。”
“太子这是向着外人了?”
“皇叔错了,子彻只是保护自己的女人而已。”
李姝被他的两句我的女人而红了脸,眸中渐暖。
“好,你很好,哼……”
安王大袖一甩气恼而走,屋里的小太监还在那里跪着。
墨子彻温润的道:“你们都出去吧。”
几个小太监应了声是,麻利的跑了出去。
屋里顿时只剩下二人,气愤顿时有些让人觉得气温好像上升的趋势。
李姝自从进了皇宫就没怎么回过太子府,有时候直接就窝在了西暖阁里,皇上也是照顾她,让她住进了西暖阁边上的偏殿里。
二人虽然同在皇宫,但是都身兼要职,见面的时间反而少了不少,此时再见,不免都有些出神的看着对方,墨子彻刚要说话,只听木一那尖细的声音传来。
“皇,上,驾,到。”
二人立即神色一整,在皇帝进门的瞬间一站一跪的弯腰、叩首。
皇帝进门没看他们二人,反而看到满地狼藉怔了下,随即了然一笑:“起来吧,可是安王来了?”
墨子彻和皇帝同样的温润的笑笑,“除了皇叔貌似没有人敢在父皇这里撒野。”
木一陪着皇帝进了寝殿,很快的,皇帝一身便服走了出来,一抬眼看他还在这里,“不去御书房,还在这里干什么?”
墨子彻摸了摸鼻子很是幽怨的看了一眼皇帝,皇帝顿时失笑,很是意味深长的看着他。
“若是你立即称帝也用不着父皇赶了。”
李姝立即看了一眼皇帝,发现皇帝并没有生气或者是其他神情。
她以为墨子彻会惶恐,发现他只是嗤笑一声。
“儿臣去御书房了。”
李姝看着他的背影有些出神,暗暗的道:“这就是父子么?”
皇帝也没有理会李姝,只是坐了下来,几本奏折散乱的躺在脚边,他一本本捡起来。
李姝也立即走过来把那些散了一地的奏折都规整到一起,只能重新分类了。
屋里只有纸张的刷刷的响动声。
皇帝感觉嗓子又有些痒,刚要喊木一斟茶,谁知咳嗽顿起,皇帝立即掏出帕子捂住唇。
李姝立即放下手里的手抄本,到皇帝身后给他轻拍着后背。
木一听见声响立即进了来很是娴熟的倒水,找药。
皇帝直到感觉喉咙一甜吐出了那口血才算是舒服了些,他把帕子立即就收进了怀里。
心思细腻如李姝,怎么能看不到那一晃而过的红?她立即惊讶的看向皇帝。
木一好像已经习惯了般,侍奉完悄悄的退了出去,这是规矩,容不得一个太监在皇帝办公的地方长待的。
皇帝因咳嗽那白皙的脸上一片嫣红,直到又咳出一口痰才停止,而皇帝的脑门上也冒出了一层细密的虚汗来,喝了口木一递过来的水,才长长的吁了口气。
看见李姝惊讶而变色的脸,他温润的笑笑,笑声磁性而好听。
“怎么,害怕了?朕还死不了。”
李姝收回失态的神情,立即恢复到之前那清冷的样子,“不知道皇上这是病还是毒?”
皇帝心里顿时一愣,对于李姝的直白犀利的问出这样的问题,他着实的楞了下,看见那女子一身官服,神情沉静的样子,并没有任何的惶恐和不安,皇帝大笑起来,只是刚笑到一半,又咳嗽了起来,李姝不等木一进来立即把水放在边上,轻轻的拍着皇帝的后背。
至于什么冒犯龙体什么的在她这里根本就没那概念,命都快没了,还谈什么冒犯?
待皇帝的咳嗽缓了缓才把水杯放在他的唇边让他喝了些水,她才退离了皇帝的身边。
“这件事暂时不要让任何人知道,包括太子。”
李姝立即跪地叩首。
“小臣遵旨!”
“好了,起来吧。”
李姝爬起来还没坐下,便听见了皇帝有些疲惫的声音传来。
“不知道阿姝可看出朕这是毒还是病呢?”李姝缓缓的坐下恭敬的道:“小臣不敢胡乱猜测。”
“说吧,朕恕你无罪。”
李姝抬起清幽的眸子观察了半晌才道:“臣斗胆猜测陛下应是中毒!”
只是也不知道这毒是解了还是没解。
皇帝观她虽然说是猜测,却是面色淡然,平静,不免一笑。
木一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恭敬的道:“陛下,皇后娘娘身边的安姑姑刚刚送来这碗燕窝,说是皇后娘娘给李誉缮的,让她喝的一滴都不要剩下。”
李姝了然,这是皇后借着自己的名头,给皇帝喝的。
皇帝心里也明白,只是表面文章还是要做做的。
“既然皇后给你的,你就喝了吧。”
李姝淡笑着道:“是,臣遵命。”
说完她上前接过木一托盘里的那个瓷盅,打开盖子,顿时那股淡淡的香气飘了出来,李姝深吸了一口气偷眼看皇帝也伸长了脖子看着她手里的瓷盅。
李姝当然明白皇帝并不是馋这盅燕窝,他在意的无非就是皇后的那点心意罢了。
李姝一皱眉,“陛下恕罪,臣对燕窝过敏,竟然忘记这件事。”
皇帝回神后,顿时失笑。
虽然不明白她那过敏是什么,但是意思还是不难揣测的。
“是朕失态了,让卿见笑了。”
“臣不敢。”
李姝说着把那盅燕窝已经伸长了手臂举到了皇帝的眼前。
皇帝也不在矫情,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