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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画看见她的身影,立即欢快的跑了过来,立即眼里聚满了泪水。
“主子,主子,你可回来了,主子,呜呜,知画以为你不要奴婢了呜呜……”
李姝被她那八爪鱼的样子弄的十分不自在,她记得这货以前不是这样的啊!
她声音不自觉的变得柔和了些,“好了,下来吧,给我倒杯水去,一直还没喝口茶呢!”
知画擦了擦眼泪,“奴婢是太久没见姝主子,实在是激动忘形了,还望主子恕罪。”
李姝舒了口气,还真怕这货异变了。
“我懂得。”
“姝主子您快进屋,您的屋子还是原样,太子殿下从不让人随便进去呢,也就是奴婢打扫的时候能进……”
墨子彻有些不自在,你话太多了,还不去准备晚膳?另外在备些酒菜。”
知画吐了吐舌头,“奴婢知错,奴婢这就去准备。”
墨子彻吩咐完知画,看她匆匆跑去准备了,又对李姝道:“你去汤池里泡一泡吧!”
“好。”
李姝是经历了一场厮杀到现在还没有舒服的洗个澡,本就有些不舒服了,对她来说,瞌睡了正好递给她一个枕头的事。
夜幕的掩饰下,李姝没有看见墨子彻耳垂上那可疑的红晕,她不知道那个汤池是墨子彻的专属浴池,此刻让她洗可谓是对李姝有多爱重了。
李姝更没有看到后面三人那惊讶的目光。
待她泡的快睡着的时候才被知画给叫了起来,
李姝自从习武之后,体质十分明显的强了十倍不止,即使再累都没觉得有多疲惫。
神清气爽的从汤池里出来,直接被知画给请进了东屋,酒菜的香气立即扑鼻而来,立即勾起了她的食欲。
地上依然铺着虎皮地毯,踩上去那种柔软感让人想打个滚才肯罢休,她脚步轻盈的向饭桌走去。
墨子彻却不在,疑惑的看了一眼跟在身后的知画,知画却捂嘴笑道:“太子当然也是去沐浴啦。”
李姝了然,随即道:“他去了哪里沐浴?”
知画快言快语道:“您用了他的浴池,他去了您的房里沐浴去了,因为殿下今日让把晚膳摆在这里。”
不知怎么的,李姝的脸就是一热,随即又听到知画嬉笑着道:“殿下可真是喜爱您到了骨子里,殿下的专用汤池从未让别人泡过澡呢,主子你可真是有福气的人,能得到殿下如此着重。”
李姝有些难为情,佯怒道:“你再乱说,小心我换个人在我身边了。”
知画立即一惊,“主子,您可别吓奴婢啊,奴婢知道错了,再不乱说了还不成吗……”
李姝看她那半真半假的样子,忍不住噗嗤一下就笑了出来。
“好了,你去忙你的吧,我自己等太子。”
知画知道李姝并不是那种因一句话就赶人的人,所以笑嘻嘻的应了声是就出去了,末了还道:“主子若是您有需要喊一声奴婢就成,奴婢就在外面。”
正好墨子彻也试着头发进来道,“不用你们伺候了,你们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吧!”
墨子彻此刻一手擦着头,边吩咐着知画的样子,李姝瞬间就想起了知画的那句,殿下可真是喜爱您到了骨子里的话,瞬间让她的脸颊热的厉害起来,她在墨子彻转身的瞬间,她一把夺过他手中的巾子道:“你坐下,我来帮你。”
墨子彻楞了下,轻笑一声,“好。”
他走到桌前坐好,李姝站在他身后,一点点的擦拭他那头乌发上的水迹,他的头发比女子的发略粗些,但浓密且顺滑,并没有刚洗过的滞涩之感,李姝抿着唇,认真且仔细的擦拭着,好像在做一件及其神圣的事情。
擦拭了一会,墨子彻微转过头,“好了,坐下吧,饭菜快凉了。”
李姝也不勉强,应了声好,就坐在了他的身边的座位上。
墨子彻收执酒壶给她手边的酒樽里斟酒,酒香随着他倾注出来的液体越发的浓郁,他的动作自然,好像这样的事他做了千百回。
李姝说了声多谢端起酒樽放在鼻间,又闻了闻那酒的香味。
墨子彻看她那如馋猫的样子轻笑一声。
“是不是有很久没有饮酒了?”
李姝实话实说道:“嗯,有三年了,在武威营里,是不允许饮酒的。”
墨子彻顿了下。
“阿姝,苦了你了,也多谢你今日相救及时……”
李姝刚刚还有些笑意的眸子立即那笑就淡了些。
“你太见外了。”
墨子彻苦笑一声,“我是真心的,今日若是你没有来,那后果真的很难想象。”
对于这个,李姝也是后怕的,可是,世上就没有如果,不是么?
李姝垂下眸子,清声道:“虽然是事实,但我们没必要这样!”
墨子彻一笑:“好,那就恭贺我们重逢好了。”
二人相视而笑,举杯同时仰头喝下酒樽中那有些清稠的液体,这里的酒的度数不是很高,李姝也是太久未喝酒,还真的是有些馋虫在作祟,两个人接二连三的喝了多杯这才停下来,吃了几口菜,菜是墨子彻给她夹的,都是她爱吃的,她心里十分的放松,也很自在,没有任何的拘束感,所以吃喝的很是尽兴。
“彻,你可认识阿离?”
墨子彻口里咀嚼着的动作瞬间震惊的僵硬了身体。他缓缓的抬头看向近在眼前的女子,女子曾经的短头发已经长成了长发,披散在肩头或是垂在胸前后背的,女子像是十七八岁的样子,仍是眉清目秀,狭长的凤目里有着一股幽冷之气,只是此时被酒熏染的流露出几分暖意,健康的肤色下也染上了两朵红云。那诱人的唇还有喝酒时留下的酒痕,在灯光下泛着水光,让人忍不住想吻拭而去。
可是他此时却没有那个邪念,他的手有些发抖,但扔然固执的端起酒樽,在颤抖下送入了口中。
他的手仍旧有些发颤,又要去拿壶倒酒,李姝立即执起壶给他斟满了酒,他仍是快速的端起酒樽又是仰头喝了下去。
李姝看着这样的他,让她有些后悔,不该打探他的秘密,可是,怎么办,她想了解他,她更希望能解开他的心结。
“阿姝……”
这一声,他好像费了他所有的力气,他是声音沙哑的厉害,李姝有些不忍,很想说,算了,不要说了,可是她却冷硬的就是想要知道。
他又端起李姝刚刚给他斟的酒,喝过后他喘息了一声,才惨笑一声。
“阿姝对这件事知道多少?”
李姝有些哑声道:“我只是在武威营里认识的阿离,他很是可爱,懂事……”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求求你不要说了。”
突然的墨子彻双手五指插入发中,如同一只受伤的兽般在那里呜咽不明的呓语般的求饶着。
李姝看不清他垂着的脸上的神色,但是他那轻颤的肩膀让她心里揪痛不已。
她缓缓的起身,上前一步,搬过他的双肩,倾身把他搂在了怀里。
墨子彻顺势楼上她的腰身,脸紧紧的埋在她的衣服里,这一刻的他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
李姝并未有嘲笑他的心里,她只想知道他到底经历了什么,让他如此的失去冷静,失去了从容。
他在她的眼中,永远都是从容不迫的谦谦君子,貌如谪仙的一个男子,此刻却是如此的脆弱,脆弱到让她心痛不已的想要对立即对他说,不要想了,不想说就不要说了……
可是……
第一百零三章 皇家辛密()
李姝终究还是不忍了,她强忍着心痛道:“彻,抱歉,不要想了,忘了那些不愉快的记忆,我不想知道了……”
“不,我想说,我想告诉你,我不希望我们之间再有秘密,那样永远都会让你觉得和我之间隔了层面纱般,我,不想那样!”
李姝听着墨子彻那闷闷的声音从她的衣服透进她心里,震得她的心都是颤动的,一时让她百感交集。
“彻……虽然我很想了解你,也很想走进你的心里,但也不希望再在你的伤口上撒盐,若是让你说出的事对你是种伤害,我宁愿不要知道。”
墨子彻缓缓的抬起头看向李姝,眸子里的那眼角的红,证明着他刚刚脆弱的洒过泪,但却被他掩饰了过去,他的喉咙滑动,证明着他有多隐忍压抑着自己。
男人,有时候就是这样坚强,也可以说虚伪,但他们的大男人主义多数都不会让自己的脆弱展现在自己的家人或者是在意的人的面前,他们多数都是默默的自己来扛着的。
他看了她良久,才又垂下眸子,把他所有的神色都掩在了那纤长的睫毛之下,缓缓的他用那带着些微沙哑的声音道出了在他心中折磨了他八年前的皇家辛密。
庆帝登基后,大力的笼络朝臣贵胄,那么唯一便捷的途经就是选他们的嫡女为妃,当时的确很奏效,朝臣和皇帝一条心。
但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皇后生下的是一对双胞胎,这对皇家来说并不是好事,庆帝在皇后不舍的啜泣声中将后出生的墨子彻藏进了密室里,由专人侍候教导,
所以皇帝对后宫和外界都隐瞒了下来,,而先出生的哥哥则留在了外面被封为了太子,随着年龄的增长,他变得嚣张跋扈,狠戾起来,庆帝频频后悔不已,就起了换出墨子彻的想法,由于大儿子从小在皇后身边长大,皇后又对他十分溺爱,更是对这个大儿子的感情深厚,自然是不愿意的,多年恩爱的夫妻在这上面起了分歧,而皇长子的性子越发的让庆帝不喜。
随着其他的皇子也相继出生,不管是权臣还是有皇子的后妃都起了心思,在有心人的教唆下,先太子变得更加的顽劣不堪,十岁的有一天他在无意中打开了密室,见到了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孩子,他很是惊奇,他围着面色十分苍白神色沉寂的墨子彻转了几圈。
“你是谁?你怎么在这里?为何和我如此的相像?”
十岁的墨子彻当然也不知道,他也是同样好奇的,但性子使然,他只是沉默着。
先太子见墨子彻不说话立即大怒,“你再不说话,我杀了你。”
墨子彻也是十岁,又是在那暗无天日的密室里,自然就有些胆怯,先太子见他那和奴仆没什么两样的模样,立即就没了心思离开了。
开始几天他还新鲜的来看看他,随着时间的推移,墨子彻十三岁的那年,他又来了,却正好看到墨子彻在跟着父皇学习,他大惊,他此生最怕的就是父皇。
父皇每次见到自己不是严厉的训斥,就是用那种带有貌似是厌恶的目光盯着自己,让他平时几乎是能躲绝对会躲开父皇的视线的。
此时也不例外,他立即躲了起来悄悄的窥视着,他从未见到父皇用那么慈爱温和的目光看过自己,他有些羡慕,又有些嫉妒的看着墨子彻,他从没没有想到会是自己的亲弟弟,所以想的就多了些,父皇这是什么意思?给他安排的替身?可是父皇为何对替身如此的好?
墨子彻聪慧的早,那个时候对自己的身世就有些好奇了,问了几次先生,先生都不回答他学业以外的东西,渐渐的他就习惯了一个人想,不会去问。
先太子待父皇走了,他才学着父皇的样子,背着手从阴暗的角落里现身轻咳一声。
墨子彻听到他的咳嗽声,他看向走到近前的这个和自己相似的男孩。这次他发现和自己想象的男孩眼窝有些发青,好像没睡好的样子,这让他不免多看了他一会。
“你是谁?”
先太子有些高傲的道:“大胆,你连我都不认识吗?我是青木的太子!”
墨子彻震惊的无法回神,耳边回荡着,他是青木太子,他是青木太子,那么自己是谁?自己为什么和他如此的像?自己又为什么一直如同老鼠一样的生活在这里?”
这样的问题瞬间就在他的脑中生根发芽,迅速长成参天大树。
“大胆,见到本太子,为什么不跪拜?”
墨子彻他的怒吼声回了神,也开了口。
“那你要先告诉我,我是谁?我才能跪拜!”
先太子被他问的一愣,看向墨子彻的目光不免孤疑更甚,因为那眼睛的神色和父皇极为相似,没有了之前的那种沉寂,他不耐烦的道:“你是谁我哪知道?也许是我的替身,也说不定。”
“是吗?替你做什么的替身?”
先太子被他这一问又愣住了,随即更加的不耐烦起来。
“我哪知道?我回去问问我母后好了,也许是替我死的也说不定。”
墨子彻听到他的这句话,立即的心里迷茫起来,他真的是太子的替身吗?真的是替他死的人吗?那么他的父母是谁,这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