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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子彻跪地给太上皇磕了个头,“父皇,儿子给您请安了。”
太上皇明显有些清瘦的的脸上却没有一丝变化,垂着的眸子也只掀开了一条缝隙,看着跪在蒲团下的墨子彻,仙风道骨般的道:“阿彻,父皇近日夜观天象,已经算出天下大乱将起,今日叫你来也是想要提醒你,一切都要早做准备才是,帝王星平淡虽不会有所损伤,但紫微星将被淹没在群星之间,为父也只能算到这里,结局是什么,一切都言之尚早,实在很难定论,局势变换之快不是你能想象。”
墨子彻难得的给太上皇磕头,却没叫起不说,让他跪着听了些他那莫名其妙的话,他哭笑不得的爬了起来。
“父皇,您叫儿子来就是要说这个吗?您这是在做什么?要修炼成仙不成?”
庆帝本以为会镇住墨子彻,谁知他只是开始没回过神来而已,立即轻咳一声道:“别废话,父皇和你说的这些你懂不懂?”
墨子彻看父皇难得的露出小孩子的表情,不想扫他的兴道:“哦,懂了。”
庆帝很是高兴,“懂就好了,你去吧!阿离,送陛下出去。”
墨子彻顿时就是一震,他猛然的看向那个带他进来的童子,父子天性使然下,两个人对视着,久久无法移动半分。
太上皇掀开眼皮,看他们的对视良久都未有所动作,立即道:“虽然国事紧张,但家事也不能忘记,多去你母后的宫中去坐坐,她也是想念这你的。”
墨子彻回神,心不在焉的应了声是,迷迷瞪瞪的出了太上皇的养生殿,半晌后才摇了摇头,往皇太后的寝宫方向看了一眼想到阿姝还在等着自己,想了想,还是等等抽空去母后那里吧!
李姝正等着墨子彻,以为是什么大事,墨子彻和她说完,她无语的看了看寝殿的房梁,他是闲的。
两个人说笑了几句后,都同时的叹了口气,瞬间两个人目光相撞在一起,同时出声问道:“你叹什么气?”
都僵了下,同时大笑出声。
最后还是李姝道:“你先说吧!”
墨子彻苦笑了一声道:“我是叹气自从登基以来,就没消停过,真不知道是不是我不该做这个皇……”
李姝一把捂住了他将要说出口的话,“浑说什么?你什么时候迷信上了?”
墨子彻握上了抚在唇上的那只手,“阿姝,抱歉,从你在我身边就没有过一天安生的日子,几乎每日都生活在水深火热中,让我感觉十分对不起你。”
李姝嗔了他一眼,“今日怎么了?说这些做什么?不管怎么样,我都是心甘情愿的。”
墨子彻一把将她拥入怀中,呢喃的道:“我何其有幸,有你全心全意的对我?”
李姝的唇角溢出一朵笑花,回抱上他,情感流露的道:“是因你对我全心全意,所以我才会全心全意呵!”
墨子彻微微推开李姝几分,垂眸看着她清丽的面容,李姝缓缓的抬起清冷中带着柔情的看着他。
两双眼睛相对良久,墨子彻的脸缓缓地,缓缓地向李姝倾了下来,他看女子慢慢的闭上了眼睛,他轻笑一声,待她恼怒将起要睁开眸子的时候,他已经覆上了她那粉嫩的唇瓣。
屋内灯火闪烁跳跃让旖旎暧昧的气氛瞬间升至让人脸红心跳的画面。
“哈哈……哈哈真是好啊,太好了,墨子彻啊墨子彻,你毁了我,我以为你登基后会夜夜笙歌,谁知大兵压境,哈哈,真是好啊,最后都毁灭了,这样才能解了我心头只恨。”
窦圣衣春水的眸子笑出了泪水来,脸上因兴奋而多出了两朵红云,让她看上去比以前更加的美艳了几分。
身边的小蝶看她笑够了才道:“小姐,您和如今的皇上较真也没用啊,他可能早就把您忘记了,自从老爷走后,我们的日子一天比一天难过,那个杨氏,啊不,是夫人,明显就不在管您了,您看看,比您小两岁的窦明月都嫁人生子了,您您也该为自己考虑下了,大少爷明显是靠不住的,您您何必赌气糟蹋自己呢?”
小蝶说了一大段的话后,顿了下压低了声音道:“小姐,大少爷和您的事如今还没有被夫人知道,若是知道了,您,您的境遇将会更加的艰难了,您也该为自己考虑一下了!”
窦圣衣笑着笑着的声音小了下去,脸上的潮红也退了下去,苍白之色立刻的显了出来。
她苦涩的笑了起来,“呵呵呵……我?我还有什么未来可言,你去听听外面的人,哪个不知道我一个千娇百媚的贵女,如今已然沦落为人尽可夫的荡妇了?我有今天,我有今天都是墨子彻给我的,都是墨子彻给我的!他毁了我,我也要毁了他,他不是在意那个李姝吗?我当然也要毁了李姝,哈哈……”
小蝶有些无奈的道:“小姐,您就不要做这些无用功的事了,如今那个李姝已经成为了朝中的唯一的女将军般的人物,您是斗不过她的,您何必跟自己个过不去啊!”
窦圣衣冷笑几声,“那又怎么样?即使和她同归于尽也比我这人不人鬼不鬼的要好,我早就活够了,就凭我如此姿色,如此才华,竟然沦落这般境地,你告诉我还活着有什么意思?”
小蝶苦口婆心的道:“小姐,都说好死不如赖活着,我们做不成人上人,我们做个普通的管家娘子还是可以的啊,你看好多都不如小姐的人如今不是也过的很好吗?”
窦圣衣看她那清秀的眸子里满满的光亮和希翼,她有些涩然的道:“小蝶,你有喜欢的人吧?就找个人嫁了吧,不要在我身边浪费你的时间了,我?我要等毁我的人跌入尘埃我才能去过我的日子。”
这个时候听见外面的门吱呀一声,主仆二人对看一眼,瞬间小蝶收起所有的情绪,低垂着头一副规矩的样子垂手站在窦圣衣的身后,好像刚刚说了那么多话的人呢并不是她一般。
“衣儿,你看我给你带了什么?”窦青云手里拿着一包相思糕,他一进来,那糕点的香味就已经扑了出来,他满眼的笑意看着坐在那里并未起身的窦圣衣,好像是一个等待父母表扬的孩子般。
窦圣衣心里对他是复杂的,自从窦炎死了后,他从未来过,是自己设计将他一步步勾引到她的床榻之上,至今让他对她死心塌地,可是自己也不过是利用他罢了。
“唔,好香啊,哥,快点打开,衣儿好久没有吃相思糕了!”窦圣衣刚刚的失魂和那疯癫的样子消失个无影无踪,又是那个美艳的少女。
窦青云看着她的笑颜,让他有一种从未有过的满足感,他从前沉闷无趣,他以为就会那样过一辈子了,可是在得到她之后,他才好像活了过来一样,他才觉得他是个正常人。
他有些忍不住握住她那绵软的小手,慢慢的放到自己的唇边,深情的吻了下,“衣儿,真希望你永远都这么开开心心的,青云别无所求了。”
然而他等来的并不是窦圣衣的柔情蜜语,而是抽回了自己的手,立即问道:“你可打听到了消息?最近墨子彻都在哪里?”
窦青云心里的苦涩一闪而过,立即好像没事人一样的道:“我打听清楚了,你也知道了,大军压境,他一直的在传唤朝中的霍丞相等人议事,根本就没有出宫的时间,而且说不好他会亲自出征,这也是说不定的。衣儿,你你打听这些做什么?”
窦圣衣脸上刚刚那开心之色荡然无存,脸上是一片怨毒之色,“当然是报仇了。”
第一百二十六章 狼狈为奸()
窦青云在窦圣衣的房中痴缠够了,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了她的闺房,小蝶叹了口气,想要说什么,但终究还是没有说,服侍着窦圣衣睡下,想要值夜,却被窦圣衣给坚决的打发了,小蝶已经习惯了,并未多想,就出了她的闺房回了自己的房间。
窦圣衣听了半晌已经没有了其他的声音,才伸手轻轻的拍了自己床榻边缘三下,过了片刻,吱嘎一声响,榻下出现一个暗道。
窦圣衣穿着小衣,连身都没起,就那么看着从床榻下爬上来的男人。待他向自己扑来的瞬间,她灵活的躲了开去,那个男子扑了个空,也不气恼,嘿嘿笑了几声,哑着嗓子道:“小妖精,越来越顽皮了,可是,本王就是好这一口。”
窦圣衣春水的眸子里并未有任何的笑意,美艳的小脸上没有任何的情绪起伏的道:“有消息传来。”
安王刚刚那风流的样子瞬间尽去,沙哑的询问道:“快说,什么消息?”
“大尧大军压境,不知道要攻打的是西月还是青木和东篱,但快到边境了,墨子彻已经急了。”
安王嗤了声,“这个本王早就知晓了!可还有其他的消息?”
窦圣衣有些意外的道:“什么意思?你早就知道为何不对我说?”说到后面她不免的带出了些恼怒。
安王翻身把头枕在了她那双柔软的玉腿上,但他没有看见窦圣衣眼睛里一闪而过的嫌恶,依旧道:“本王和他秘密约定的事,怎么可能随便说?”
“那你为何现在又说了?”窦圣衣待他话音刚落立即追问。
“嘿嘿,他都如约来了,那就不是秘密了,快说说,你还有什么消息?”
窦圣衣转了转眼珠试探的道:“你和他密谈了些什么?”
“嘿嘿,你个小妖精,知道那些做什么?放心,等爷登上皇位,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定然让你当个贵妃。”墨桀说着说着,摸了窦圣衣的脸一把,顺手又在那鼓鼓的胸部揉搓了几下。
窦圣衣一把打掉了在她身上作乱的手,美艳了小脸上嫣红如上了好看的胭脂。
“那我让你帮我查的事情呢?”窦圣衣神色一正,问起自己关心的问题。
安王看了她一眼,随即满眼都是怜悯之色,还佯装怜惜的道:“你呀,说起来也是可怜,爷可是费了好多人脉才查出来的,一会听完你可得好好报答爷哦。”
“快说,到底是什么!”窦圣衣脸上已经显出了不耐烦的神色。
安王自然听出她的不耐烦,也不在卖关子,沙哑的道:“你亲生爹娘是青州人士,你爹是当地有名的才子,你娘更是当地才俊争相要娶的美人,但她却嫁给了你爹,二人成亲后十分的相爱,第二年就有了你,但在你刚满一岁那年,你娘就生了病,你爹请遍青州附近的名医,你娘都未见好转,你爹心急不已,就想带你娘来京都,而你爹娘在来京都的路上碰见了正好回京的窦炎,窦炎无意间见到了你生病的娘亲,他顿时惊为天人,开始和你父亲搭讪,得到你父亲的信赖,就被窦炎给带进了窦家,在窦炎请来太医为你娘诊治之后,你娘的病也日渐好转,之后的某一日,你父亲突然的就暴毙身亡,你娘伤痛不已。一个女人带着一岁多的你,自然没地方可去,所以在窦炎的劝说下你就跟你娘留在了窦府,对外称你娘是他的侧夫人,开始还对你娘以礼相待,而在某一日,窦炎在外喝了酒,回去后一个没忍住就强暴了你娘,你娘深感对不起你爹,当夜就自尽了,之后你就被窦炎抱去给了大夫人,称是她亲生的。之后的事你就都知道了!”
窦圣衣眸子里的怨毒之色更浓,她本来有个幸福的家,却被那个该死的窦炎给破坏,不用想,她爹是冤死的,她却认贼作父十多年,她娘更是认人不明,也是间接被窦炎害死,自己却依然认贼作父多年,她何其不幸?她做了什么坏事要如此的对待她?
从今以后,她要让所有对不起她的人都下地狱!
东篱皇朝建国以来都是以来每一任皇帝登基都几乎是趟出一条血道才能做上这个皇帝之位,然而如今的东篱皇却越老越有些昏庸的节奏。
东篱王约了群臣享乐,席间舞姬杨柳软腰旋转的挥着长袖抖动着身姿,那香味一阵阵的传进席间众人的鼻腔里,让那些脑满肥肠的朝中重臣们迷迷瞪瞪的眨着色眼转往那颤的最厉害的地方瞧,那些舞姬的眼睛就跟带了钩子般,把朝中众臣和皇帝在内的心都勾的直痒痒。
人生总是有很多的意外,就如同东篱皇,他以为他会在皇位上一直坐到死,都是这么享受每一天的,可是此刻那一声带着惶急的长长报声,把他和群臣的魂都给勾了回来,瞬间,东篱皇顿感扫兴的挥退了勾人魂魄的舞姬,立即让那个长报声的进来。
没等那侍卫禀报 ,东篱王面色阴沉的道:“你最好报的是急事,否则,朕定然让你站着进来,横着出去,群臣也是一阵大笑。
那侍卫瞬间虎躯一震,心想,我禀报的这个绝对在急的范围里了。
“禀报皇上,边关八百里加急,大尧发兵十五万正在开往边关!”
东篱眨巴了一下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