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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在最美时光绽放-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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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侃完了小舅子,罗敬城扬长而去。

    柏亦北抬眉,目光顺过去。低头看文件的人儿,不光看还不时的勾勾画画。那小模样,倒是极其的认真。

    看着看着,他的神色暗沉了。带着些不愉,把头转到窗外。目光幽深且复杂的望着窗外的万里碧空。

六十一多情归何处() 
柏亦北看了看腕表,六点四十。

    他扬眉看向斜对面,大班椅里娇小的人儿还在严谨认真的归置着他交给她的文件,那一丝不苟的模样早就忘却了时间。

    看她这样,他已习以为常。自从他当上了副董,加班加点就成了家常便饭。少则一两个小时,多则三四个小时。他没有对她刻意要求过,但她总是默默相陪,他不下班她绝不离开。

    他静静地瞅了一会儿,简单的整理了下桌子,从衣架上拿下外套搭在胳膊上,然后一步一步的走到她的面前。

    一系列的动作并不大,可以说是静悄悄的,所以他都站在她对面了,她都没有察觉到。

    “咚咚”他轻敲了敲桌子,她这才仰起头来。

    她看着他,水汪汪的眼睛又大又亮,粉嫩的脸庞白皙光滑,两个嘴角使劲儿的向上翘,带着股调皮相。

    他知道此时她是喜悦的。这不难猜,此刻她整个脸庞正满满放射着兴奋的光彩。

    对视几秒,他的眼神渐渐暗沉下去。很快,他清冷的说:“下班。”

    她顿了一下,等回过神儿,他已经出了办公室。她赶紧把桌子粗略的收拾一下,扯上包就向外冲。走廊里,柏亦北已经按了电梯,她疾驰几步乖乖站在他身边。

    地下停车场,康凯和王诚已经等在了那儿。柏亦北与康凯说了几句,然后坐到驾驶座上发动了车子。程落菱见此叹了一下,和平时一般朝王诚走去。

    刚走三五步,车子“呲”的停在她的身侧。

    车里,柏亦北眉眼沉沉,声音更是凉飕飕的:“上车。”

    程落菱粉唇一抿,笑若灿花,车门一拉,跳到了副驾驶的位置。站在车旁的王诚,张了张嘴,终究还是没说什么,眼睁睁的看着柏亦北的车子疾驰而去。

    康凯一步三晃的走过来,笑嘻嘻的对王诚说:“哥们,捎一段呗?”

    王诚坐进驾驶座,一边扣着安全带,一边说:“捎可以,但不能白捎,得给钱。”

    康凯快走两步,爬在车窗上:“咱们谁跟谁,给钱不就见外了?咱俩都是给柏家跑腿的,说白了咱都是柏家的奴仆,那句名言怎么说来着?噢,对了,奴仆何必为难奴仆。再说了,你捎我既不让你出钱又不让你出力的,白得的人情干嘛不要呢?你这次捎了我我定会滴水之恩涌泉相报的,当你用着哥们我的时候,哥们定是赴汤蹈火万死不辞,还有”

    “得得得,赶紧上车吧。”实在是受不了康凯那张火箭炮似得嘴,王诚最终妥协。

    康凯一溜小跑的转过去,拉开车门,坐进去,关好车门,系好安全带,这一系列的动作也就三两秒钟的事儿,那股麻溜劲儿生怕王诚反悔一般。

    车子启动了,康凯又开启了他火箭炮一般的嘴巴,一路都嘚嘚嘚的不停,王诚真是十二分的后悔让他上车了。

    和康凯噪音般的叨叨,这边程落菱就显得安静多了。

    一上车她就侧窝在车椅上,柔软的车垫让她觉得浑身都松软下来。她的头枕着椅背,他的侧脸便可以看的清清楚楚。

    早上刚刮过的脸,这会儿又冒出青青的胡茬来,这让原本就淡漠的神情更加显得老成冷肃。似墨般的两眉始终覆盖着一层薄霜,沉闷的眼睛定定的直视着前方。直挺的鼻梁,紧抿的双唇。这样一张脸,总是让人不由自主的忽略掉他的冷漠,不由自主的向他靠近。

    他开着车,她盯着他,渐渐地她失了神。

    看惯了他淡凉的样子,她也就习以为常了。一开始,她会把他冷冰冰的态度看成是冷漠、孤傲,甚至是拒人千里之外。慢慢地她的看法变了,他的冷漠变成了锐利,孤傲变成了沉着,就连那种拒人千里之外的神情也让她美化成了“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

    这就是喜欢吧?

    有人说:喜欢一个人的时候,他的优点是优点,他的缺点也会变成优点。这句话,还真是一点都对。

    车子里极其安静,狭小的空间里流淌着的是静谧、安逸。

    平稳行驶的车子突然来了个急刹车,程落菱整个人向前扑,还好她机敏两手抵住了操作盘,除了惊吓倒也没受伤。

    她压着胸口,缓缓地让自己平息,环视车外,车辆行人一切正常没什么异样。不知道他这急刹车因何而来。于是,她问:“怎么回事?”

    他不看她,只是冷冷的吐出两个字:“红灯。”

    没错,对面的交通灯此时显示的确实是红灯。

    她看了眼红红的大圆灯,嘟囔着:“就算红灯也不至于这么激动吧?肯定是走思了。还好我机灵,要不然脑袋非撞个大包不可。”

    车窗关着,车里本就安静,两人的距离又不远。所以即便她的声音不响亮,她嘴里的嘟嘟囔囔他还是一字不落的听了个全套。

    他剑眉深蹙,胸腔里彭腾着一股子闷气。刚才确实走思了,不,确切的说是精神雀跃,情绪飘摇。想到这儿,他暗暗的爆了句粗话:靠,又tm不是第一次被她看。

    交通灯跳跃,红灯变成绿灯,车子们在各自的车道里徐徐渐行。一切恢复如常,程落菱又侧歪在椅座里,继续心思摇曳的盯着他看。好似刚才那“惊险”的一幕没有发生一般。

    他瞥了眼懒洋洋的她,冷喝:“还不把安全带系上,刚才没撞伤是不是不甘心?上车系安全带幼儿园小朋友都记得的事,你却不记得,长没长脑子?”

    这叫什么话?什么叫没长脑子?没长脑子能活到现在?脸上的表情暴露着心里的不快,不过她到底是没发做。毕竟上车不系安全带是自己的过失,挨人骂也怨不得别人。

    虽说理是这么个理,但被人训了心里哪有不郁闷的。系好安全带,她嘟着小嘴说:“光顾着看你了,那还记得这些。”

    “那就从现在起不许再看。”他冷声冷气。

    她急了,嗓音也高了:“凭什么?”我男人我不看,给别人看?我傻缺啊?

    “不凭什么,不许就是不许!”

    “我就看,我就看。”一气一急脑袋就犯晕,根本忘了他正在看着车。两手抓着他的胳膊,往自己这边扳,想看清他的脸。

    被她用力一扳,他的手难免有些失去力度,疾驰的车子来回晃了起来。

    见状,他怒声大喝:“想死?”

    被他这么一喝,头瞬间清醒,手立马松开规规矩矩坐好。她个做错事的孩子,垂着头静默着。好一会儿,她才幽幽的说:“生同衾,死同穴。这样的结局,是两情相悦真心相爱的人才能有的,我自是不敢奢求。不过,如果能死在你的身边,就算这一刻真死了,我想我也无憾了。”

    他没有接腔,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俊脸冷意浓重,眉宇拢成小丘,薄唇抿成坚毅的弧度,眸底若有所思。

    他的话一向少的可怜,可他此时的沉默让她后悔了。后悔什么?后悔不该这么直白的坦露心思?

    如果因为这个,她绝不后悔。二十一岁的她没有谈过恋爱,可在他身上她知道了爱一个人是什么滋味,所以她知道自己爱他。爱他,不管是言语还是行动都不会吝啬表达对他的爱,更不后悔坦露自己爱他的心思。

    如果不是因为这个,那又后悔什么呢?她说不清了。

    他不说话,她也不知该说些什么,车子里一下子寂静下来。只是,空气里流淌着的不再是静谧安逸,而是一层浓浓的沉郁。

    几十分钟后,车平稳的停下来,他下了车。她看了看四周,这里离柏园不远。她自嘲的笑了笑,解开安全带下了车。

    离他五六步远时,她停下了。看着他的背影,狠狠的沉了口气。这一口气沉掉了刚刚所有的情绪,好的、坏的、沉醉的、郁闷的。

    她往前走几步,与他站齐,没有看他,直接开口:“说吧。”

    他没动,也没看她,吞了口烟,问:“说什么?”声音中规中矩。

    再向前跨出几步,转身,她站到了他的斜对面看着他的斜侧脸。

    她眼睛微微笑着,说出来的话却一点都不含糊:“如果你什么都不说,那一会儿我该怎么帮你?”

    闻言,他微微一怔,呲出最后一口烟,烟蒂丢在地上用脚尖踩灭。这才把身体略微一转,去直视她。

    他愕然,眼前是一幅极美的画面:天边,落日正圆,与落日相映成辉的是一层又一层的绚烂的彩霞。耀眼的落日,亮丽的彩霞,把整个天空渲染成玄妙莫测、壮观夺目的色泽。

    她站在路的中央,那是一条笔直而洁净的水泥路,路的两旁是高大挺拔,枝繁叶茂的青青柳树。垂柳依依,如悬挂在天庭的巧夺天工的垂帘。

    眼睛晶莹澄澈,嘴角盈盈浅笑,容颜清秀雅致,神情柔和娇憨,七分的安稳沉着,三分的青春烂漫,成就了一副浑然天成的自然美。长发披泻,白裙翩然,落日艳丽的光彩洒在她的头发上,镶在她的脸颊上,染在她的衣服上让她整个人都沐浴在一层金光里,犹如一朵百合花盛开在一片金色里,清新纯雅,倾尽韶华。

    他不否认,他被眼前这幅图画震慑了,并极力的想要留住这一刻。他站在那儿,眼睛里闪烁着若隐若现的眩惑。

    他不动,她也不动,伫立着温柔似水的凝视着他。他脸上的神情还是一如既往的淡漠,而眸底却不时的闪动着一些情绪,一些她看不懂的情绪。

    时间悄悄地流着,或许过了很久,又或许只是几分钟。落日沉了下去,天空炫丽夺目的云彩,由金黄逐渐变成绛紫,再由绛紫变得黝暗。

    他暗暗一叹,惋惜不已。如此惊艳的一幕就这样随之而去,太快了,快的都来不及留住。

    留住?呵,但凡他想要留住的何曾能留住?老天何曾厚待过他?

六十二直言解君忧() 
暮色缓缓游来,淡灰的天空收走了程落菱那件“金色外衣”。褪去了那片金光,她又变得真实可触,而柏亦北也在她的真实里回到了现实。

    她向他靠近,直直的盯着他的眼睛,重复说:“说吧。”

    黑眸没有错位,他还是一瞬不瞬的看着她。她的直白,她的了解,她的洞察一切,他体会深刻,看的明白。她犹如一条蛔虫潜伏在他的肚子里,知他所想,帮他所急。

    被迫被老头子召回,与她相识结为夫妇,接着走进“凌雲国际”和柏亦东等人周旋斗法,再到现在

    如果她单纯的只是他肚子里的蛔虫,那他会欣喜万分。可惜啊,她的单纯只是迷惑他的一件外衣,她对他的“了解”只是授了老头子的意。

    倏地,一股无名火突窜到胸腔里迅速蔓延。他冲她嘲讽一哼,硬言冷语:“你到是长了一双火眼金睛,把我看的透彻。”

    一怔,她嘴角一撇,露出一抹自嘲。或许有时能看懂他一二,但靠的不是什金睛火眼,她何时有过那种功能?

    想知他一二不难,唯有用心。就拿今天来说吧。

    自他上任以来,就再也没有了刚回来时的悠闲自在,上班加班忙碌不堪,而她自愿陪伴左右。不管加班多晚,做完他自己的事就直径离开,从不邀她一同下班。今天相邀,岂不有事哉?

    虽说他们同吃同住同一家公司上班,但上下班他们一向各走各的,他有他的司机康凯,她有她的司机王诚。这一要求,他是用行动提出的,她想反驳可他从不给她反驳的机会。今天强行给她当司机,难道不是事出有因乎?

    他跟父亲的关系不融洽,和继母曹丽君更如水火。不到万不得已他绝不踏进柏园半步。现在停在这儿,绝不是脚丫子抽筋儿了吧?

    这一切还不能说明他有求于柏震衡吗?他之所以把她强拉过来,不就是想搭她这座“桥”吗?

    见他不知声,她认真的又说:“我想帮你。”

    锐利的眼睛直逼而来闪着两束冷光,声音更是阴冷:“我没什么可说的,更不需要你帮什么。”说完,走向车子坐进去,发动。

    她跑过去,打开车门跳进去,两手紧紧攥住他握着车挡的手。

    “放手!”

    “不放!”

    “放手!”他瞪她。

    “不放!”她也瞪着他。“要放你先放。”这驴脾气一上来,她倒是什么都不怕了。

    他不再和她废话,用力甩着胳膊。没想到她还挺有劲儿,甩了两下都没甩开。他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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