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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腿这么长,走两步就到了嘛。”
谦谦想要爬到床上去陪着白沫沫:“我要陪妈妈。”
被薄承爵单手领下来,“你妈我来照顾,快点去给我拿衣服过来,不然我就把你给丢出去。”
谦谦哼唧了一声。
他真是拿这个爸爸没有办法!
“这种爸爸真是让我头大!”
谦谦按照薄承爵的话,就去给薄承爵拿了衣服。
不知道薄承爵要穿什么衣服,谦谦就把薄承爵的衣柜翻得个底朝天,就拿了一条内裤和棉麻的家具裤去给薄承爵。
“爸爸,给你。”
“怎么没有上衣?”
“你不是喜欢光着膀子吗?”
薄承爵瞥了一眼谦谦,“啰嗦。”
他拿着衣服去了浴室里面更换。
他出来的时候已经换上了干净的衣服。
于千泽百忙之中赶了过来。
他给白沫沫大致的检查了一下,说白沫沫只是多喝了几口水,幸好薄承爵及时抢救。
他给白沫沫开了一点药,说在白沫沫醒来之后,就把药给吃了,如果担心感冒的话,就喝一点姜汤。
于千泽吩咐完了之后,薄承爵点头,谦谦也跟着点头。
站在薄承爵身边的小孩子,和薄承爵长得很像,于千泽在看到谦谦时,在看到床上的白沫沫时,都很惊讶和不解。
“这孩子。。。。。。。。。”
“叔叔好。”
谦谦用稚嫩的嗓音,对于千泽打招呼。
“她。。。。。。。。不是已经。。。。。。。。。”
于千泽想问白沫沫不是已经死了吗?
躺在床上的女人是白沫沫吗?还是白迟迟?那这个孩子是谁的?为什么和薄承爵长得这么的相似?
薄承爵解释道:“她没死。”
看着谦谦,他说:“这是我儿子。”
这消息把于千泽给雷住了。
白沫沫没死?薄承爵还有了一个三岁的儿子?
这剧情逆转得是不是有些快?
谦谦着急的对于千泽说:“叔叔,我爸爸的手受伤了,你帮他绑扎一下吧!”
“好。”
“这孩子挺懂事的。”
于千泽夸奖道。
薄承爵,“懂事?我怎么不觉得?”
他只觉得谦谦很调皮。
“谦谦本来就懂事,爸爸的手受伤了,都要我来提醒,不然他都不知道他的手受伤了。”
第976章 做DNA()
这小子的意思是。。。。。。他一个大人要他一个小孩子来照顾了?!
“帮我做一份DNA的鉴定。”在伤口处理好了之后,薄承爵这样跟于千泽说道。
于千泽说:“你是不确定这个孩子是不是你的吗?”
“不是。。。。。。。。”
薄承爵确定以及肯定谦谦就是自己的儿子。
他只是想要做一份DNA,是为了拿去给薄老爷看的。
他准备带白沫沫和谦谦回薄家那边,但是就怕叶淑心,薄庭,以及薄老爷被吓住。
他们也都相信四年前的那具尸体是白沫沫的,所以也都一直以为白沫沫死了。
为了不想多费口舌去解释白沫沫和谦谦的存在,薄承爵只想用一张DNA去证明一切。
于千泽在随身携带的医药箱子里面,拿出了没有拆开过的针管。
他先是给薄承爵抽了一点血,轮到谦谦的时候于千泽就有点头疼了。
他给过小孩子打针,每个小孩只要是见到针头就哭,还会大喊大叫,也不知道谦谦会不会大哭。
于千泽先是安慰谦谦:“别怕,只是抽一点点的血,不疼的。”
薄承爵也担心谦谦好小,会把抽血看成是打针:“刚才你不也是看到我被针扎了?只是一会儿的功夫就好了。”
谦谦眨了眨眼睛,伸出食指给于千泽:“我没有说我害怕啊,我爸爸都不怕,我为什么要怕。”
于千泽笑了。
这孩子果然是薄承爵的孩子。
于千泽先是给谦谦的食指消了消毒,然后再用细小的针管给谦谦抽了一点血,再放到密封的试管里面去。
“好了,血已经抽了,用血验DNA是最快的,估计过了一两天我就可以给你把结果拿过来。”
“嗯。”
于千泽收拾了一些东西,就先走了。
“爸爸,妈妈什么时候才可以醒过来?”
“再等会。”
白沫沫还在睡着,没有醒过来,薄承爵的心一直都放不下来。
于千泽说白沫沫是没事,那薄承爵也就不会这么的担心了。
于千泽是他的私人医生,也是他的得力助手,他之所以让于千泽来验DNA,是因为于千泽是他相信的人。
曾经,就是因为薄庭怀疑他和白沫沫是兄妹,就随意的找了一个医生,拿了薄庭自己的头发跟白沫沫的头发去做DNA,恰好的让林菲儿的哥哥来,最后就演变出了一场闹剧。
谦谦从Z市那边过来,也做了好久的车子,他跟薄承爵守在白沫沫的身边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谦谦趴在白沫沫的身边,薄承爵怕谦谦会翻身,吵到白沫沫,就把谦谦抱在怀里,让谦谦睡在自己的身上。
做梦都没有想到,妻儿此刻就在自己的身边,他看着谦谦的小脸蛋,摸了摸,眼底不仅升起一道父爱。
。。。。。。。。
。。。。。。。。。。。。。
白沫沫在昏迷的时候,并不知道父子两就一直守候在她的身边,都不曾离开过。
当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的时候了。
她的脑子没有那么的昏沉了,是因为在她昏睡的时候,薄承爵担心她的身体会出事情,在她还没有醒来时,就先把于千泽给的药,灌给了白沫沫吃。
第977章 沫沫,对不起()
谦谦还是个得力的小帮手,一直看着薄承爵在给白沫沫喂药,还看到薄承爵用嘴给白沫沫喂水,看得谦谦两只小手遮挡住了眼睛,还一直说爸爸羞羞脸。
白沫沫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她的腰被人给圈住。
是一双手臂在牢牢的圈着她的腰身。
她先是一愣,看到薄承爵闭着眼睛,把她给搂在怀里,而谦谦,就夹在她和薄承爵的中间。
这一大一小的,都睡着了,看样子很困?
白沫沫仔细的观察这两个人的脸,发现这两人的脸真的是一模一样。
她的嘴角情不自禁的勾起来。
等等。。。。。。。。
她意识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谦谦为什么在这里?
薄承爵为什么抱着她?
她捂着嘴巴,眼底充满震惊。
谦谦。。。。。。。。谦谦怎么会在这里?!就夹在她和薄承爵的中间,而这个一直想让她去死的男人,此刻就抱着她在怀里。
白沫沫的脸色石化了。
她忽的从床上坐起来。
她的动静把薄承爵给吵醒了。
她六神无主的盯着面前的男人,仔细的看了几秒之后,就猛地往后退,还看着谦谦。
他知道她一觉睡醒,就会奇怪谦谦为什么会在这里,而他,又为什么会把她搂在怀里。
谦谦还在睡觉,这孩子在这里,怕吵到他会醒过来。
他一手勾住她的脖子,吻上她的唇,在她那双晶莹的大眼睛充满迷茫的时候,就把她给放开。
“去我房间,我有话跟你说。”
没等白沫沫同意,薄承爵就把她给抱了起来。
白沫沫不敢挣扎,因为谦谦还在睡觉。
她发现薄承爵的上身没有穿衣服。
她想挣扎也是无力,就算挣扎了也逃不开薄承爵的禁锢。
回了薄承爵的房间,薄承爵把白沫沫放在了床上。
她看到他靠近,就一个劲的往后退,然后靠在床头上,还抱着枕头在怀里。
她是有多害怕他?是因为他忽然之间对她莫名其妙的好了吗?还是他对她变得温柔了很多?
“沫沫。”
白沫沫眨着眼睛,问薄承爵:“你干嘛叫我沫沫?我不是白沫沫,我是白迟迟。”
“。。。。。。”
薄承爵尴尬。
是他一味的认定她就是白迟迟,还一味的把她当成了白迟迟。
可是在今天,他却知道她不是白迟迟,而是白沫沫,但是她却并不知道她自己就是白沫沫。
她失忆了,想不起曾经的过去了。
“沫沫,对不起。”
白沫沫看他悲伤与自责的神情,心忍不住疼了:“薄承爵,你不是让我扮演白沫沫吗?你不是跟我说,让我不要入戏太深,让我不要真的把我自己当成白沫沫吗?那你现在又为什么要叫我沫沫?”
“因为你就是沫沫。”
薄承爵扯着她的手,把她给抱在怀里,紧紧的,舍不得放开。
他吻着她的头顶,忽然之间,想到了什么,就去掀开她的头发,准确的找到了一个位置。
那个位置上有一个动过刀子的痕迹,那是四年前,他让秦寿给白沫沫治疗眼睛时,开刀动手术时留下来的痕迹,他记得很清楚。
第978章 沫沫,还在生我的气吗()
“沫沫,你没死!”
“什么?”
薄承爵把她给放开,她抬起头,去仰望他的眼睛。
他那深邃又充满歉意的目光,直视着她。
他忽的抓起她的手,冲着他的脸上,狠狠的打下了一巴掌。
这一巴掌把白沫沫给吓住了。
薄承爵好像并不满意,又再一次拿着她的手,冲着他的脸上再打下去一巴掌。
白沫沫的手发抖了,而且她本根就不敢相信,薄承爵抓着她的手,接连在他的脸上扇了两巴掌。
这是薄承爵吗?薄承爵怎么会这样?
白沫沫钳住薄承爵的肩膀,使劲的摇晃了好几下:“薄先生,你怎么了?你醒醒啊!”
可别是发疯了或者是梦游了。
这个可怕的男人抓着她的手,朝着他的脸上打下去,她害怕得要死。
薄承爵自己打自己的脸,没觉得有何不对的。
他还笑了:“沫沫,还在生我的气吗?我给你赔礼道歉。”
“生气?我。。。。。。我没有生你的气啊。”
其实是有的,只是对方是薄承爵,他一个眼神扫过来她都提心吊胆,怎么可能会在他的面前说生他的气?
她喜欢一见面就被薄承爵踹?还被薄承爵赏了一把枪,让她自杀?她喜欢被薄承爵关押在仓库里,还不给她饭吃?
她心里委屈,但是又无处发泄。
在薄承爵抓着她的手,朝着他脸上甩下两巴掌的时候,她没有报复感,而是心疼。
“沫沫。”
“你为什么叫我沫沫?”
她低下头:“你是不是又喝醉了,然后回来发酒疯,又把我当成了白沫沫?”
她心底好不舒服,因为吃醋了。
她是白迟迟,可是薄承爵把她给抱在怀里,确是叫着白沫沫这个名字。
她不想薄承爵因为她和白沫沫长得像,而把对白沫沫的感情,移驾到她的身上来。
怀疑是薄承爵喝酒装傻,那也说不过去,因为他的身上好像都没有酒味。
脸蛋被薄承爵给捧起来,薄承爵说道:”你不是白迟迟。“
“。。。。。。。。。”
“对不起,我一直错怪你了。”
他红着眼眶,说:“你是沫沫,白沫沫,你不是白迟迟。”
白沫沫脑袋糊涂,转不过来。
她睡一觉起来,世界是不是天翻地覆了?
薄承爵把她给抱在怀里,对她的态度好得都可以掐出水来,还主动跟她道歉。
她一觉醒过来,就变成了白沫沫吗?薄承爵为何一直在说她是白沫沫而不是白迟迟了?
对于自己的身份,她就一直确定是白迟迟,可是薄承爵为什么突然说她不是白迟迟了?
“沫沫,你没死!!”
“嗯??”
他的拇指揉搓她娇嫩的脸颊:“四年前,你被抓走的那天,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们都以为你死了,因为在那场爆炸之中,有一具尸体。”
白沫沫认真的听着。
薄承爵的手搭在她的左肩上:“你的左肩上,曾经有一块蝴蝶形的胎记,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会不见了。”
白沫沫的手,跟着搭在了薄承爵的手上。
第979章 真是虚惊一场()
她的左肩上,真的曾经有过一个蝴蝶形的胎记吗?她真的是白沫沫吗?薄承爵为什么又突然怀疑她是白沫沫?
只听薄承爵继续说:“四年前,你被你的堂妹白书雅给劫走,那辆车子上,被白迟迟安装了定时炸弹,在爆炸的现场,有一具被烧得面目全非的尸体,那具尸体上就有一个蝴蝶形的胎记,手上还戴着跟你一样的手链。”
白沫沫低声问:“所以,你们就认为哪个死掉的人是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