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都喜欢将她整张嘴含住,然后用舌头挑开她的牙关,强势深入她口腔里,卷住她的舌头,大力的吸吮。
霸道中,带着温柔,带着怜惜……
她以前怎么没感觉到?
或许,苏盈盈说对了,自己早已感觉到了,只是下意识选择忽视罢了。
得不到她回应的沈逸峻,缓缓抽离她的唇。
“老婆,好几天不见,你对我怎么变得这么冷淡?”
“我没有。”温海蓝轻喘着摇头,“我只是突然嗅到一股洋葱味,有点不适应。”
“洋葱味?”男人皱眉,“你吃洋葱了?”
“不是我,是你。”
“我?”他轻笑,“我为了飞回来见你,可是连午餐、晚餐都没吃,现在肚子饿得呱呱叫,恨不得把你一口吞下肚呢。”
“这样啊。”温海蓝抿了抿唇,推开他,“我下去给你弄吃的,就来一个洋葱炒牛肉饭。”
沈逸峻失笑,“老婆,你怎么了?口口声声洋葱洋葱的?”
“因为你像一颗洋葱。”她忍不住喃喃出声。
沈逸峻愣了好几秒,“老婆,你什么意思啊?我哪像洋葱了?”
把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比喻成一颗臭臭的洋葱,未免太那个了吧?
他们结婚才多久,她不会这么快就嫌弃自己了吧?
“在我看来,你,邱峻,沈逸风,你们三个都是洋葱型的男人!”
“你们身上有很多秘密,剥开一层,还有一层,让人每剥一层,都被熏得泪流满面。”
“我不知道你们三个的身上到底有几层秘密?我想一层层剥开,却不敢……”
温海蓝幽幽说着,目光没有焦距。
沈逸峻听得心惊肉跳。
这个女人怎么突然比较起这三个男人了?
“老婆,你到底怎么了?”沈逸峻指尖托起她的下额,眼神灼灼逼人。
“没什么。”温海蓝淡淡的,推了推他胸膛,“你不是还没吃饭吗?我去做。”
他捏着她的下巴,薄唇紧抿,眯着一双黑眸,犀利的审视着她。
就是这么一双黑色的眼睛,让她困惑。
很像他三年前见过的沈逸风的一双黑瞳。
可如果是蓝色,是蓝色的眼瞳,又会是怎样?
她不敢想。
邱峻已经死了,又怎会起死回生?
温海蓝摇了摇头,冲他微微一笑后,转身走出卧室。
沈逸峻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眸光深浓。
他唤来何叔。
“先生,您找我有事?”沈逸峻单手扯掉脖子上的领带,“太太这些天都干了什么?”
“太太大部分的时间,都在琴房练习小提琴,还有就是,每天和顾小姐出门,接送孩子上下学。”
何叔恭尽量详细的汇报这几天,温海蓝的情况。
“家里有来什么客人没有?”
“没有。”
“好了,你下去吧。”
“是。”
从何叔嘴里问不出什么,沈逸峻略显烦躁的掏出烟盒,想点燃一支烟。
可想到那个女人对烟的敏感,随即把整盒烟都扔进了垃圾桶,转身向儿童房走去。
童趣的房间里,留着一盏夜灯。
透过柔和的灯光,他看到小床上熟睡的小欢欢。
女儿的眉眼长得很像自己整容前的样子,鼻子和小嘴像她妈妈。
尽管这样,一眼看去,小丫头还是像自己居多。
怪不得,那女人会胡思乱想了。
女儿一天天长大,小脸愈发长得像邱峻,她能不乱想吗?
微微一叹。
他拿起女儿的小镜子照了照。
自己整容过后的脸庞,几乎找不到邱峻的痕迹。
若说要找一点像的,估计就是这双伪装过眸色的眼睛了。
这几天,他一直在纠结,要不要向温海蓝坦白自己就是邱峻。
可想来想去,他还是决定,让邱峻这个身份永远的消失……
毕竟那个身份太复杂,太危险了。
擦干净女儿嘴角流出来的口水,他亲了亲女儿粉嫩的小脸蛋,便起身离开。
合上儿童房门的瞬间,他听到小丫头的梦呓声。
“小俊哥哥,你在哪?欢欢好想你哦……”
是啊,小俊。
那个至今下落不明的小男孩。
他是冷风的儿子,也是自己的责任!
温海蓝没有做洋葱牛肉炒饭,只简单做了一碗牛肉面。
沈逸峻下来时,她正把一晚热气腾腾的面,放在餐桌上。
他拉开椅子坐下,看着面前这碗牛肉汤面,浓眉一挑,不怕死的抛出洋葱话题,“老婆,不是说,要给我做洋葱炒牛肉饭吗?”
“不了,我怕切洋葱时,被熏得泪流满面!”温海蓝一语双关的说。
没错,她怕揭开他身上的秘密时,她会无所适从,连泪都哭不出来。
沈逸峻故作听不出来,冲她笑笑,“老婆,我最讨厌洋葱了,以后,我们家的厨房,就不要出现这种东西了吧?”
“好啊,反正我也不喜欢洋葱。”温海蓝微笑回应。
之后,两人不再说话。
沈逸峻埋头吃面条,温海蓝则坐在他对面,十指交叠着下巴,一眨不眨的看着他吃。
他吃面的时候,很优雅,没有发出平常人吃面时的呼噜噜的声响。
不知是巧合,还是她的幻觉。
总之,她觉得,他吃面的时候,像极了邱峻!
一碗热汤面落肚,沈逸峻一扫连续几个小时飞行的疲倦,精神奕奕的。
而他对面的女人,却双手撑着下巴,打起盹来了。
他轻手轻脚过去,抱起她,上楼回卧室,把她轻轻的放在床上。
他脱了鞋,侧躺着,把她搂进怀里。
“老婆,你睡了吗?”他在她耳边低低的问。
温海蓝不语,依旧闭着眸。
其实,在他抱起自己时,她就已经醒来。
可心里依旧乱得很,她不想睁开眼看他,于是继续装睡。
不一会,窝在他温热的怀里,嗅着他熟悉的味道,装睡的她,很快就真的睡过去了……
看着她安静的睡颜,沈逸峻的心无比的满足。
这个他想要捧在手心里的女人,不管哪种面貌,永远都是那么吸引自己。
一股强烈的保护欲,不受控制地涌上他心头。
他眸光变得冷冽起来。
哪怕他和她幸福的路上,有太多的障碍,他也要一一扫除!
清晨时分,温暖的阳光从摇曳的窗帘细缝里洒了进来。
温海蓝一睁眼,就对上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第824章 该死的小妖精()
当她稍凉的指尖抚上他的眉眼时,他突然睁开眼,“老婆,昨晚睡得好吗?”
刚睡醒的声音,低沉而沙哑,性感慵懒极了。
温海蓝有些怔然。
沈逸峻趁她发愣的当头,大掌扣住她后脑勺,薄唇贴上她的小嘴,开始添吮逗弄。
温海蓝有些气恼。
这个男人总是这样随意,想吻就吻,就像邱峻一样。
天!
她最近怎么总想着他像邱峻?
那么多人说他像沈逸风,她应该也这么觉得才对,可她总认为他像邱峻多些。
沈逸峻敏锐的察觉她的心不在焉。
都过了一晚了,她还这样!
他眸一眯,掀开两人的被子,强健的身躯覆了上去,不由分说的分开她的双腿,长驱直入……
夫妻裸。睡的好处就是:想要就要!
她很快就接纳了他,密密实实的包裹住了他。
“唔……”
“噢!”
两人都为这强而有力的结合而呻吟出声。
温海蓝又怔忡起来。
这个男人在床上偷袭自己时,活生生就是邱峻的霸道作风……
“呀!”
男人冷不丁的猛力一顶,令她瞬间回过神来。
“老婆,想不想我?”
沈逸峻伸出舌头舔她的眉眼,滋润她干涩的眼睛。
她被他弄得有点痒,扑闪了几下长睫毛。
他趁机抽动了几下腰,腹间的灼热,直往她身体最深处钻……
看着她红唇半咬的妩媚样,他邪气的笑,再问,“老婆,想不想我?”
温海蓝皱着眉头,下颚点了点。
她怎么会不想?
除了拉小琴的时间,她几乎都在想他!
就连刚才,她也无耻的,把他的床上功夫跟其他男人做对比。
“老婆。”他贴着她的唇咕哝,“下次出差,干脆带上你和欢欢,这样,我就不用整天想着你们了。”
温海蓝忍不住笑了,长腿勾上他的腰,臀部往上抬了抬,把他抽出的灼热重新套了回去……
“该死的小妖精!”沈逸峻嘶嘶抽着气,切齿唤她妖精。
然后,用力扣紧她的小蛮腰,将她半抬起来推向床头,放任自己狠狠地在她体内冲撞……
激…情过后。
沈逸峻半靠在床头,轻抚怀里情…事过后微微颤抖的女人。
“喂,昨晚,顾雪菲为什么摸你的脸?你们为什么搂搂抱抱的?”
温海蓝窝在他怀抱里,轻轻地问出纠结了一个晚上的事。
沈逸峻扬眉,“你都看见了?”
“嗯。”
“就是因为这个,你才说我是洋葱男?”
“嗯。”其实,不完全是这个原因。
“你啊。”沈逸峻哑然失笑地捏了捏她的鼻尖,“有疑问干嘛不直接问我?弄得我还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事,忍到现在才敢要你!”
温海蓝轻隔开他的手,“你还没回答我呢。”
他啄了啄她的唇。
“事情是这样的,我刚回来,顾雪菲就找我,问我是不是沈逸风?我说不是,可她不信,非要摸我的脸验证。”
“我听沈逸风说,她精神有些不稳定,于是看她很可怜,就让她摸了一下。”
“后来,她莫名其妙的抱着我哭了,我见她哭得很伤心,就把肩膀借给她靠了一下下。”
“就这样?”温海蓝蹙眉。
“不然呢?”沈逸峻狠狠咬了一下她的唇,“你不会以为我跟顾雪菲有奸。情吧?”
温海蓝咬唇不语。
沈逸峻抬起她下巴,认真的看她,“傻瓜,我对你的心你还不明白吗?除了你,你认为,我这辈子还会跟他女人有什么吗?”
“我不知道。”温海蓝摇头。
她认识他没多久,对他一无所知的时候,就跟他闪婚了。
她又怎么能相信,他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在遇上她之前,就没爱过其他的女人?
见她摇头,沈逸峻的心底泛凉,握着她双肩,沉声道:
“温海蓝,你听着,你是我沈逸峻这辈子唯一爱过的女人,唯一的一个!”
温海蓝对上他灼灼的眼神,忽然有些心虚。
在他认真宣誓下,她倒像个无理的妒妇了。
深吸一口气,她推开他,“好了,我相信你,快起床吧,还有好多事呢。”
今天要去香港,跟洛尔德大师以及维也纳x交响乐团一起排练,真的很忙!
“老婆,你真的相信我了?”男人搂紧她,追问。
“当然!除非你欺骗了我。”
说完,她起身走进浴室。
目送她纤细的背影没入浴室,沈逸峻懊恼的扒了扒头发,然后跃下床,跟着进去鸳鸯浴了。
半小时候,两人衣冠整齐的下楼。
一群人早已聚集在客厅。
其中,就有“沈逸风”。
顾雪菲和“沈逸风”的相处,依旧疏淡。
看到沈逸峻时,她双眸倒是绽放了光彩。
温海蓝捕捉到了,下意识看向身边的丈夫。
沈逸峻面色无波,目光看着康浩,“沈总裁,今天怎么这么早?”
康浩淡淡的瞥了眼墙上的欧式大钟,“不早了,已经快十一点了。”
一看峻老大神清气爽的样子,显然是被老婆滋润过了的。
想想自己。
自从上次在酒店,跟酒后的康子铃滚了一次床单后,他就再也没有见过康子铃了。
那小妮子不知怎的,竟然躲起来,不仅不见“沈逸风”,就连严皓,也躲着不见。
到现在,他都还没弄清,她到底记不记得那一晚,她撞见他撕面皮的事?
温海蓝听出“沈逸风”的话外之音,脸色发烫的松开沈逸峻的手臂,走向父亲。
“爸,您什么时候到的?我不是给您电话,不用来广州送我们了吗?”
前些天,hl在老家的制衣厂新招聘了一批新工人,姚永亮让自己问问父亲,能否回去带带新人?
父亲二话不说答应了。
回去后,他来电话,说还是在老家住着习惯,打算以后都在老家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