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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大家的命钱结了,大伙儿把玉俑全交给你老师。另一方面,你别不爱听,你老师万一有个好歹,谁付我们工钱?我们可是舍着条命来的……这种情况,娃儿,玉俑就当工钱了罗……再说了,我们咋个走出去还不晓得呢。”
小夏被老头儿一席话给塞得哑口无言,他张着嘴,脸上的疙瘩又泛起了红,但是他啥也没说出来。
小老头拿出四个玉俑,硬塞在他怀里,不忘叮嘱他:“小心拿,用布包好喽。”
小夏无奈地收起四个玉俑。
娄老头又把玉俑分给我和程莎。
我打心里欣赏小夏,单纯憨实腼腆,积极向上,不贪心。
对于娄老头分给我的这两个玉俑,我不会私留。宁愿让它回到博物馆,让所有的人观摩欣赏记住它,而不是用它卑劣地换取钱财,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孔圣人的教导我记得的……
小心翼翼地裹好玉俑,收入囊内。
……
大家忙着“分脏”,程莎突然像中邪了,一头撞开众人,冲到木棺门外,又像颗钉子一样,钉到那儿一动不动了。
突如其来的变故,令在场的其他三个人一时傻在当地。
程莎中招了?人皮壳尸有毒,还是玉俑有诅咒?
“完了!”
“我们全完了!”程莎发出一串悲鸣。
“啥子就完了?”连娄老头儿问。
“死老头儿,你害死了我们!石棺盖被人盖上啦!!”木门外的程莎转过脸,杨二嫂插腰式,恶狠狠瞪着老头儿:“让你贪!”
三个人不顾程莎,抢着冲出木棺,娄老头又点燃一支火折子。
火光中,几十平方的石棺顶没有缝隙,石棺盖罩住了棺顶。
谁他妈的把石盖给推上的?
我一股无名火,冲到石棺后面,后面不算高,也有三米的垂直高度,就算我踮起脚尖,手指尖都无法探到石棺盖!
我草!
“外面有人?”娄老头问。
“不一定是人……”小夏说。
“那,那是什么?”我问了一句最蠢的话。
“把金棺盖搬过来,站上去,我们必须把石棺盖推开,不然,我们撑不了多久。”说完,我自己一马当先,回到木棺内,他们几个跟了进来。
危难时刻,人的潜能是无穷的,我们硬生生把金棺盖子兜兜转转整了出来,暂时立在木门前头,立在石棺的正前壁上使用。
金棺盖斜依在石棺前壁上,我和程莎个子最高,踩在金棺盖上面,金子质软,两个人的体重把它压弯了,心痛的小夏直咂嘴,但是生命和宝物,他明白孰重孰轻,仅仅咂咂嘴而已。
失败!前部有四米高,金盖棺吃不上力,往前拉比往前推更难,不像从外部操作,能抓住石棺盖的边缘,难上加难……
大家把金棺盖竖立着挪到后部……
失败,哪怕我们四个人全站上去,彻底压弯了金棺盖,使上了牛九二虎之力,石棺盖纹丝不动。
大家气喘汗流加上烦躁,更觉得氧气不够了。
娄老头熄灭了火折子,黑暗迅速吞噬了一切。
我竟哑然失笑了,原来我体验的死法总是出乎意料,不是被制成压缩肉饼干,而是活活抽空肺,一点点吸尽呼光氧气,大口喘气,越喘越喘不过来,吸着自己呼出来的废气憋死在别人的棺材里……
这个死法可真他妈地传奇,也真他妈地恐怖……
马上就上演了……
小老头儿,顺了玉俑却丢了小命儿……
搂着金棺气竭而亡吧,真他妈是个笑话……
“谁?”黑暗中,小夏发出一声短促而惊恐的问喝,把正悲愤的我吓了一跳。
“怎么了?”火折子熄灭前,我记得小,夏坐在我旁边,隔了那个还斜立在石棺壁上的金棺盖。他和程莎坐在一处,我和娄老头儿一处。我向着金棺盖那边问道。
“嘘~。”那边的程莎发出一气嘘声。
又怎么了?
突然,我的左耳被一个什么东西扫了一下,凉丝丝的。
我大惊,迅速向左边抓去,什么都没抓到。
“不好,有东西!”我顾不得程莎刚才的嘘声,小声和右侧的娄老头儿说道。
我的话音还落全,“啪!”地一声一个东西射了出去,“嘡啷~”
几乎是同时,火光亮了起来……
火亮刚燃亮的一瞬间,我仿佛掠见一个动物,低矮的黑影从我前方的木棺壁上即闪而逝。我们四个背靠石棺壁坐在石棺与木套棺之间的空隙。空隙有一米不到的距离。
火折子是娄老爷子打着的……
那个声音是他弹出的暗器,一枚钢币……
“这里,有古怪!”老爷子说:“刚才有个鬼东西从我们身边过去了。”
“我也听到了,虽然它的动作很轻,它不是人,没有人类的脚步声,像条鱼在游……”程莎瞪着一双惊惧的大眼睛,口罩下显得分外地大。
“它,它从我脚面上过去的,是地鼠吗?地深处会有这种鼠,个头挺大的,行动非常敏捷。”小夏说。
“哼!恐怕没那么简单!我的钢币别说打一只地鼠,就是打一只猎豹都会百发百中,而刚才……”娄老头儿若有所思。
“不妙啊,火折子暗了,我们没多少时间了,是死是活赌一把吧!”娄老头豁地站起身。
第48章 小人佼(2更求收藏)()
娄老爷子起身直奔木棺内。
不知道他欲意何为……
跟着吧……
到了金棺人皮壳尸旁,他停住了,双手扶着金棺,举着火折子上下看着。
金棺自带连体的基座,高度正好在成人大腿根部。
我和另两位立在老爷子的对面,不知道他究竟要做什么,拼什么……
娄老爷子的对面,木棺壁根儿上,攸地划过一汪暗影,火折的光影中,那是唯一触动了我视觉的动影。
“什,么东西?”我指着老头儿身后。
娄老头完全忽略我的反应:“赌了,来吧,把金棺移开!”
移金棺,有没有搞错?放着您老人家身后的危险物不管移它做什么?
“年轻人,快搭把手,没时间了!”娄老头自己已经抠住金棺的底,蓄势待发了。
来不及多想,我弯腰耧牢金棺,四个人在娄老爷子的一声“起”字下,共同发力。
金棺动了!
木棺壁上的影子也动了!
影子迅捷凌乱,仿佛那东西慌了
金棺移开了,我又被惊到了,亏得我心脏硬实。
金棺下面原来隐着有一个方形的漆黑洞口!
我刚想启唇问问娄老爷子这个奇人,他怎么会料见金棺下有个洞……
但是,我的左手肘被一股力量强劲地向外大翻转,眼看要撞击到身侧金棺的棱儿上!
如果这一下给撞实了,我的左肘必然骨碎肉绽。
情急之下,我一个后倒身,人随之萎顿了下去,左肘随身子右撤,我重重屁蹲在地下,尾骨几乎震裂,额头为了身体的平衡,当先撞在金棺侧壁上,好歹得益于那一后摔,前倾的力道卸去了一半儿,只是撞了个大包。
刚想忍痛爬起来时,枪声响了……
坐在地上,我看见三双脚在疯狂地移动,其中一双没有穿鞋子,且,不是人脚,三根粗长的趾。
说时迟,那时快,我爬伸过去,一把薅住那只脚,用尽全力往过拽它,同时腕上运力,想一下子捏碎丫的!
然而,那怪脚柔若无骨,极度粘滑,抓不结实,我用指甲抠握着。
以为它会反击,另一只脚会狠踹我,我的另一只手等着它呢。
突然,一阵冷意在我脸部左侧升起,回过头一看,我不由得惊叫出声……
一张肉色的、胎膜样半透明的脸几乎要贴上我的左颊上。
一张熟悉的脸!
风水大师徒弟的脸!小了两号!只有苹果那么大!
它,没有风水大师徒弟的大背头,一根毛没有的光头,皮肤薄嫩如粘膜,像极了不成熟早产的胎儿的脸。
怎么会长着风水大师徒弟的脸?它什么来头?虫子们感染并吞噬了风水先生的徒弟,难不成还和他杂交育种了?
……
我看清了它的轮廓,一只到我膝盖高的怪物!虽然矮,但整个形体依然修长!
人佼?估且称人团里的个体为人佼吧,我也不知道是从哪里突然想出的这两个字的。但绝对不是月出佼兮佼人撩兮里的美好。
……
人佼如只恶婴,弯下腰,脸朝下,近距离瞪着我。
那边,娄老头大喊:“跳下去!”,他的声音徒然变得渺茫了……
不会是他已经跳进黑洞里了?
顾不上许多,必须对付眼前这张小怪脸!
还没来得及出手,人佼被我抓牢的脚上方的腿和躯干如蟒条般柔韧扭曲、迅猛地缠绕上我的手和胳膊。
而它恐怖的怪脸,经过身肢几圈儿的缠爬,正好立在我的锁骨前,和我脸对脸,眼镜蛇般昂着它的小脑袋!
它是有弹性的,缠绕时明显拉长了自己!
它似笑非笑地盯着我,我不由打起了寒战。
“快走!”有人在使命地往起拉我,听着是程莎,他揪着我后脖领子。
“你先走,我被那东西缠住了!”我叫道。
一只奄奄一息、快要泯灭的火折子出现在人佼和我的胳膊处,人佼的脸转过去,骤然色变。
它怕火?
没看清楚是怎么回事,小夏手中的火折子被撞飞了,撞在棺壁上。“噼里啪啦”落下流星雨般的火屑子。
同时,小夏大叫一声,随即又是几声枪响,一颗流弹从我前额贴着面皮飞了过去。
我草,小夏这个二头青生瓜蛋子,不知道学过射击没有,动不动就开枪,无知者无畏!
我心想,这小子忘了他们进石壁阵时小老头儿徒弟的遭遇了,现在他自己应该饮弹只颗了吧?
地上的火折子随着一阵风被什么东西快给袭灭了,仅存微弱的火星了。
不用想,就是那只快如闪电的小怪物。
摆脱了人佼,我已经被程莎给拉了起来。
人佼在攻击小夏。
我掏出打火机和匕首趁机逼上去,小人佼一头朝我急射过来,我扯着嗓子喊:“快跳啊!”
跳下去,不一定是生路,至少有希望。
此刻氧气已经不足,呼吸吃力了,打火机只有绿豆大的火苗。
我快速闪躲,人佼扑空了,它比条水里的鱼还要灵活。
凌空一撞,没撞到我,眼看要撞上木棺壁了,它在空中一个鹞子翻身,眨眼反蹿到我对面了。
小夏犹豫了一秒,跳入黑洞……
程莎手里竟然操着带绳子的飞爪,和我丁字位站着,共同对付着来无影去无踪的人佼。
小夏跳下去后,我没听到人落下去的声音,也许是洞里太隔音了,也许是我顾应对人佼,没听见。
不过,我们要稍等会儿才能再跳下一个,以防砸着先前跳进去的。
人佼不打算直接要我们的命,几个来回,它那蛟龙戏水的身法,让我和程莎在躲闪中,撞得七晕八素,程莎的飞爪险些抓到我脑袋上,他把飞爪收了。
那家伙极有可能没有利牙尖爪,个儿头又小,无法直接伤到我们,想让我们自己撞死?
程莎大概也想到了这点。
有智慧的畜生!
看着差不多了,我示意程莎赶紧往洞里跳,氧气快耗完了,我浑身无力,躲闪相当吃力了。
程莎示意我先跳,我急了,现在哪是谦让的时候?侍机一把把他推向洞边。
人佼同时也到了,我再想躲来不及了,同归于尽吧!
我拉着一根腰里的电雷管,准备学战斗英雄!
人佼以极快的速度袭到我眼前,却硬生生停在了半空中。
我草,这是什么功夫?它难道知道我要和它共赴黄泉了?
我的拉着雷管的手也停了,就这样僵持着,人佼居然没从半空中掉下来!
程莎傻呆在洞口边。
“你他妈的跳啊!”我大喝。
他这才跳了下去……
我这木棺内的一呵,不光呵到程莎,小人佼也似乎被震到了,这个神物本来僵成一件雕塑的小身子开始软化,摆了摆,从半空中“游”了下来。
它的小脸转向洞口,突然它位移到了洞口,凭空像条人鱼一样伫立于洞口之上。
它确实是个智慧生物!
它的意图是不让我跳下去!
它,明显不是个凡物,没水它能游,没空气它不受影响……
我已经感受到脑子缺氧了,困乏,迷糊……
手,却紧紧握着电雷管。
人佼粉肉色胎膜般的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