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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在聊什么?”
身后突然响起的声音让水落时江后背一僵。
看来——
她慢慢地回过头。
五月还是没拦住啊。
站在不远处的赤司征十郎抬眼望向这边,他面上微笑着,但连时江也看不清那笑意有没有到了眼底。
球场上的王者气派被带到举手投足,永山也觉出了危机,他看着明显不属于本校的赤司,下意识问道:“水落同学,他是”
“她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说着“朋友”二字,赤司的眼神却不尽如是,他笑道,“请多关照。”
水落时江:“”
连她都听出了这平静话语下的火花。
“请多关照。”
永山垂下视线,他还带点挣扎地看向水落时江,后者察觉到他的意图,刻意别过眼。
“那,”他生硬地说,“我先走了,你们慢聊。”
“看来这下完全被误会了啊。”
赤司站在她旁边,注视着他离开的背影。
“这难道不是征君希望看到的吗?”她瞄了赤司一眼,“你听到了多少,全部?”
“从他说入部是因为你开始。”听到她的话,他轻笑一声,“我知道你不可能答应的,但你需要一个借口让他死心吧。”
时江不置可否地扯了扯嘴角。
“别在我这棵树上吊死是好事,趁早死心就能更快遇上真正适合他的人。”毕竟,她现在的存在是个怎么样的状态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接受时政最后的手术也是个未知数,“这一点征君你也一样。”
“谁适合我应该是由我来决定的,你知道我不会轻易就放弃。再者,普通人不行,拴在一根绳上的蚂蚱愿意考虑一下吗?”
“开个玩笑。”见她欲言又止的反应,赤司笑笑,“不过,我今天回来也确实不止是因为学园祭。”
“之前跟你提到的‘神座计划’——”他道,“有了点眉目。”
水落时江一个激灵,“什么?”
“希望之峰在进行的这项计划有大概率是人体实验,似乎是跟他们一直追求的才能有关。至于实验品,清洁工那里走漏了消息,说见过表现奇怪的长发男人,黑发红眼,看着很冷淡。”
“果然是这个吗?”
她厌恶地皱起眉。
“啊,这么快到了情报共享时间的话,我也说说我这边查到的吧。”时江想了想,道,“跟你说过的车牌号,我顺着找到了买家——就是那个账号的主人,但跟我想象的不太一样。”
“嗯?”
“我还是认为这和上次宴会的是同一个家伙。”她说,“那么问题来了,买家只是认为自己用低价买了豪车捡了个大便宜的普通上班族,这几年都没有去过国外,哪来机会和法国的旅店老板扯上联系。”
“所以我换了下思路,顺着往上查。”
时江深吸一口气,“发现这辆车的前任主人在两个多月前过世了。”
“卖出车是在整两个月前,但老婆婆的司机也作证说她身体不好,应该只是寿终正寝。她没有孩子,所以是远房侄子继承了她的财产,她的侄子不缺钱,也跟她没什么感情,车就用很廉价的价格草草转卖了——站在警察角度,这是很普通的遗产继承。不过,轮到我就很在意一点。”
“她侄子的身份,”时江抿抿唇,“是希望之峰理事会的成员。”
*
兜兜转转,疑点又回到了希望之峰。
水落时江排除掉了是希望之峰警告她的可能——优子遇袭时,她还没有开始追查他们私底下的实验,她对那所学校而言不过是落榜生,她想不出他们有什么理由针对她。
赤司也说他做的善后相当完善,据她对他的了解,他说的完善就是真的滴水不漏。而他作为调查希望之峰的主力,至今也没受到什么影响,问题应该不是出在这里。
箭头直指剩下的可能性——她的事和追查神座计划无关,只是某个人的打击报复。
理事会的成员怎么想都比日夜加班睡在办公室的上班族更符合那个幕后黑手拥有的物质条件,除此以外,账号的活动记录也很可疑。
本来只偶尔上上汽车和八卦版的账号突然频繁地在摄影区活动,一直到跟中野搭上线。时江有理由怀疑是理事会那位——或是跟他交往甚密的什么人——在处理遗产之余顺便借用这次汽车交接套走了上班族的个人信息,冒充他在网上活动。
这是双层保险,一是被抹得干干净净的电脑,二是如果电脑上的记录被查出来,还有这可怜的以为自己白捡了便宜的上班族顶包。
“我不记得有得罪过谁啊。”
她靠在椅背上嘀咕。
“连那回长谷部压阵才拿到全款的客人,回去后都专门给我发感谢的邮件说效果很好呢。”
“也许不是您得罪了谁,”诺亚压低声音,“单纯是谁想针对您呢。”
水落时江:“”
水落时江:“谁啊,这么闲?”
她当然有资格这样抱怨。一开学,她再不能像假期里优哉游哉地处理本丸公务,工作日堆积着没做完的虽然有近侍们帮忙,剩下的总有些得她亲自过目。
前普通高中生就这么成了个不大不小的合格领袖,真是可喜可贺。
“黑幕还是得查下去的,不过,在那之前——”时江苦着脸揉签字签到抽筋的手腕,“我还是先休息会儿吧。”
也正赶巧了。
她这句话话音落下没多久,窗外就有闪亮的金光聚起。
才从江户城回来的第一部队,带回了相当数量的钥匙。
规则仍然沿袭自上次活动,数额不等的奖励被放在两百个箱子里,靠运气看能先后开出什么。水落时江跃跃欲试地从刀剑们手里接过钥匙,打算身先士卒一把。
“看好了,”她摩拳擦掌道,“我猜我能开出一百个煤炭。”
巴形:“对自己有点信心啊主人。”
“信心?不存在的,这阵子的刀不都几乎是你们帮我拿到的,靠我自己还不知道得到猴年马月,就比如这次——”
“咔哒”解了锁,她用力掀开箱盖。
付丧神们:“”
水落时江:“啊。”
稍显空荡的箱内,安静地躺着一把长刀。
她默默合上箱子,这个梦真真实。
“打开啊!打开啊主人!”鲶尾激动道,“这不是梦!”
居然还真不是梦。
三分钟后,长船派的又一振太刀站在了她的面前。
他一身工整的燕尾西装,泛着银灰的长发用浅粉的缎带扎在脑后。眼睛边上配着的和左肩右腿上的都是闪亮亮的金饰,这打扮极尽奢华之能事,细长的红眸微微眯起,举手投足都是优雅的英伦执事风。
“这回到我出场了吗?”
大般若长光悠然道:“初次见面,我是长光的代表作。”
“拍照”他顿了下,“我是很欣赏美术品,但说到我个人——”
他微微一笑。
“事实上是以节俭为原则的,说到要求,可能就这一点了吧。”大般若长光点点头,“希望您尽可能将我拍得朴素些。”
水落时江:“???”
她看着他衣服上金闪闪的坠饰陷入沉思。
第92章 灵异照片()
看到这行字说明购买的v章不足50%;请补订或24小时后再来哦“哦、哦哦。”
时江闻言;动作一顿;仍是严肃地声明:“马上就好。”
——您十分钟前也是这么说的啊!
还顾念着自己在镜头前的风雅形象;哪怕额上已渐渐渗出些许汗水,歌仙依旧一丝不苟地保持着先前的坐姿。直到他手里蘸好墨的毛笔尖上再度有黑色液体汇聚;终于,“啪嗒”一声;一滴圆润而饱满的墨汁打在了下方的和纸上。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歌仙:“”
和之前的无数次一样;他沉重地看着被墨痕遮盖了大半的字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换上了一张新的和纸;凝神静气;一气呵成地再度以讲究的笔法落上“风雅”二字时才松了口气,重新抬头看向镜头后的审神者,“请吧。”
水落时江:“”
面前的紫发男子在她提出想做练习对象时一口答应。
“我知道的,摄影在当代的人类社会也算是艺术的一种;只要是风雅之事我都乐意之至,我希望的只有一件事——”
“请您务必突出风雅。”他严肃地说。
作为一名优雅的文学青年,要拍个什么pose很好想象。而在歌仙的执意要求下;最后达成的就是这么个解决方案——又是为了体现他杰出的书法;又是因为什么都没有白纸黑字最能吸引人的注意力来表现这张照片想要凸显的主题。
可惜水落时江怎么找角度都觉得差那么点感觉,导致歌仙墨汁滴得和纸都换了好几张——他坚持一定要蘸着新鲜的墨,不然“这不风雅”。两个都有着迷之执着的完美主义者聚在一起的后果就是折腾来折腾去都过了半个小时;到了这会儿还没个头绪。
“嗯”
时江绞尽脑汁冥思苦想。
“这个”
她又后退了两步。
再次往上举起相机时;时江眉梢一动。
对啊;她恍然,俯拍不是刚刚好嘛。
画面中正好囊括了歌仙兼定的正脸,也使得他那张写有“风雅”的和纸处于一个恰到好处的位置,不过,要想让这看上去像是刚刚一挥而就出不错的书法还有一点点差距。
她又把单反往上举了举。
还是不行,再往上。
水落时江看着被高高举起到已经超出视野范围内的相机陷入沉默。
“等着,”她果断地做出决定,“我现在去拿个凳子。”
她急匆匆往外走时,正好遇见刚从厨房里出来的烛台切。
她昨天新锻出来的太刀注意到她探头探脑的样子,“主人要找什么吗?”
“板凳,”这是一个矮子摄影师的惆怅,看着对方超过一米八的个子,水落时江面无表情地想,“烛台切先生有看到吗?”
“好像是有见到一个。”
戴着眼罩的黑发付丧神捏着自己下巴,望天喃喃道,他低头笑笑,暖金色的眼眸弯起,“没事,我去帮主人拿吧。”
“好啊好啊,”有人帮忙当然再好不过,“拜托了。”
“没什么,”烛台切走开时玩笑道,“只要到时候轮到我的时候,主人把我拍得帅气点就好了。”
“那是当然。”
水落时江信心十足地一口应下,“帅气”这一点可比可爱跟风雅好满足多了。
这会儿她不可能想到,以后的泪就是当初立flag时脑子里进的水。
此时此刻的时江还站在走廊里等烛台切回来,在这期间又抬手腕看了眼表,盘算着离锻冶所的三小时倒计时还剩多久。
诺亚告知她下一位拍摄对象时,后面紧跟着的是一个绝不陌生的名字。
这名字连原本对这方面和历史都不甚感兴趣的水落时江都有所耳闻——“名物中的名物”,天下五剑中最美的一振,三日月宗近。
“啊,”不就是锻吗,她平淡地点点头,“我知道了。”
心知她还只当三日月是和鹤丸国永与一期一振一样的稀有程度,诺亚极为镇定地捅出了致命一刀。
“三日月宗近是五花太刀。”他说。
水落时江:“”
“五花?”她难以置信地反问,“五花?!”
“是的。”
人工智能用毫不留情的语气戳破了她最后一点幻想,“比四花的几率还要低不少。”
时江呆滞半晌,连电车停在面前都忘了上。
“讲道理,我还是个新人审神者啊,”她崩溃道,“你们就不能对我友好一点吗?!”
我看你就是在为难我胖虎!
“这个顺序又不是我们能决定的。”
诺亚委屈地说。
“而且您不是有反flag玄学吗,试试呗。”
试试就试试。
按照他说的配方调好的锻刀第一发,三小时。
出来的男人黑发金眼,自称是烛台切光忠,是曾属于伊达政宗的太刀。
同样是三小时的第二发,长发及腰的青年自我介绍说是土方岁三的爱刀——虽然不太了解他们的刀,但通过不少乙女游戏的水落时江对新选组这段历史也不算陌生。自认集强大帅气与时尚于一身的和泉守兼定在听到今后可能要有的任务时也是满口应承,甚至还颇有跃跃欲试之感。
正在锻造炉上热乎着的第三发,不管水落时江正着奶反着奶倒立着奶,最后出来的还是感天动地的三小时。玄学的力量在五花太刀身上完全失去了功效,时江认了命,干脆边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