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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对了,长谷部,时之政府有送来东西吗?”
“是。”
长谷部马上回答。
“如果您要,我现在就为您取来。”
*
透明色的软糖不怎么透光,晚饭后,水落时江半靠在客厅沙发上,对着吊灯看了会儿,确定它跟普通软糖的差别只是偶尔会在中间闪过的一丝蓝光。那光闪得太快,她都要怀疑那是自己的心理作用。
不管怎么说,把灵力补充剂做成水果味还挺人性化的。
这么想着,她将软糖随意地往嘴里一扔。
指甲盖大小的糖果在空中划过一条抛物线。
“诶?!”
清楚感觉到就这么扔歪的软糖擦着脸颊落了下去,时江手忙脚乱地想抓住骨碌碌从布垫上滚落的软糖。可还没等她伸手,黑乎乎的狗鼻子蓦地蹭过地板,“啊呜”一口就把糖果吞了下去。
诺亚:“皮这一下你开心吗?”
水落时江:“”
靠。
她拽着萨瓦林的两只前爪把它拉过来,对着柴犬那圆乎乎的脸就是一顿揉。
“平时怎么没见你这么积极,”她咬牙切齿道,“对吃的就上心了,啊?”
“我觉得我有必要提醒您一下。”
此时此刻,诺亚又补了一刀。
“灵力补充剂都是浓缩过的,不然也不需要我来为您分解调节。”
“”
水落时江心里陡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她一把抓过桌上的小袋子,方才只是随便摸了颗,这会儿才发现里面只剩着可怜的两三颗。
就说怎么那么轻。
“真小气。”
“发放数量是根据您造成的影响来的,”诺亚无动于衷,“而且,我想我告诉过您,审神者能召唤的付丧神也视审神者灵力而定。您先前的灵力只够在保持自己身体状况下召唤两名,这一袋刚好够您锻出第三振。”
“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您要先听哪个?”
“坏的。”
“少了一颗,”他道,“应该只锻得出要求小一点的短刀了。”
时江慢慢扭头看向萨瓦林。
这吃掉软糖的罪魁祸首讨好地趴在她膝上吐舌头,见她看过来,立刻往她手背上舔了一口。
正酝酿怒气的水落时江没绷住。
不小心笑出声后,她又没好气地往它脑门轻轻敲了下。
“好消息呢?”
“好消息是您下一位拍摄对象正好是短刀。”
那还真是不幸中的万幸。
“啊呀,”端着托盘的妇人听见这边的动静,“时江小姐在跟萨瓦林说话吗?”
“啊——对!”
水落时江顺势就着台阶下。
“它偷吃我的糖,”她没理会萨瓦林那仿佛在抗议“我明明是光明正大吃的”似的眼神,“加南婆婆是去给爸爸送咖啡?”
“没错,”看着她长大的妇人笑眯眯的,“尚弥先生的习惯,时江小姐一会儿也来一杯果汁?”
“好啊,”她欣然点头,“拜托了。”
随手拉过刚回来时放在沙发上的书包,水落时江先是摸出时政给的手机,看到果然没有后续的热度时终于放弃了能再讨价还价下的想法。她自己的手机被落在一边,等她终于想起来看看,才看到了锁屏上那条消息提示。
看清是摄影论坛收到的一条私信,时江顿时垂死病中惊坐起。
满脑子都是长谷部的照片该怎么拍,她差点忘了自己还发了个帖。
飞快地解锁手机,她点进私信。
——然后险些摔了手机。
水落时江默默盯着聊天框另一端的那条消息。
啥?这都能认出来?
为了不掉马,她用的是从未在论坛里发过贴的另一个账户,几张估价的样片也是她自己以前很满意但没送出去过的。
私信她的人id名叫“基尔里安”,发信时间是一个小时前。她敲上“你怎么知道”几个字发过去,本没想马上能收到回复,正准备把手机往桌上一撂就感觉它震了一下。
哈?
有那么明显吗?
面对她的疑问,基尔里安很快给出了答案。
一直关注她?
但看说话语气也不像粉丝,时江茫然地想。
她的目光落在下一句“为什么水落同学会突然接外拍”上,简明扼要地来了句“缺钱”。
末了反应过来这不利于自己的形象,赶忙补充说是为了朋友的生日攒钱买礼物。
隔着手机屏幕,水落时江都想象得出一个看不清面目的人干笑的样子。
温柔她?没有吧?
但是说出这话的人很温柔就对了,时江正纠结是回过去“你才是”还是谦虚一下合适,就见对方又道。
谈到价格问题,水落时江集中起注意力。
她实话实说,
对方敲出的一字字很认真。
也许,这就是她论坛帖子一下午基本没人回的原因?
她只是一拍脑袋随便定了个价,这会儿听基尔里安一说立刻明白了这弯弯绕绕——如果是她,两万也正好在她预期的标准线下。
她好奇道。
接触人比接触快门更重要。
水落时江看着这句话。
怎样能让推特上的人们对刀剑付丧神的印象更深刻?
不能简单地复制山姥切的模式,那时时间气氛正好,天时地利人和地适合他却没法套用在别人身上。比如长谷部,虽说她也没想一次就成功,可回过头来想想,真成功拍了也未必适合他。
接触人
如果长谷部身上着手,该如何表现出特色——
她从沙发上一跃而起,将加南婆婆吓了一跳。
“抱歉抱歉,”时江哈哈干笑,直接端过那杯果汁,蹬蹬蹬就往楼上跑,“婆婆我现在有点事,告诉他们一会儿都别来打扰我!”
“好好好,你慢点——”
“也不知道是谁说在家里会容易被人发现。”
她反锁房门时,诺亚吐槽。
第99章 本命巧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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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
她看向还蹲着的山姥切国广。
她明天再过来的时候;这边应该已经过了两三天;让他一个人呆在这里是不是不太好?
“山姥切君;”她试探着叫了声,“山姥切君?”
可能是因为他把白布扯得太过严实,传过来的声音比先前还要沉闷了些。
“不用管我。”
反正是仿品而已;很快就没兴趣了,他知道的。
而且。
山姥切想。
他刚才的表现非常糟糕吧。
果然;听见身后的人轻轻叹了口气。
心情也随之沮丧起来,可下一秒,接近的脚步声让山姥切一愣。这怔愣不是刀剑该有的姿态,更别说他还是负有盛名的实战刀;这样的反应如若放在瞬息万变的战场上就是致命的。然而,一直到水落时江也在他旁边蹲下;他硬是不知该如何是好地没动分毫。
“抱歉,山姥切君。”
时江干脆利落地承认了自己的错误;“是我的失误,我太急于求成了。等我回去,我也会好好复习人像摄影的;下次不会再出现这种情况了。”
下下次?
还有下次?
山姥切正面色复杂地想着她说的“下次”是不是他想的那个“下次”,肩膀就被审神者拍了下。
“不是管不管你;而是我需要山姥切君。”
她正色道:“陪我去趟锻冶所吧。”
大致参观本丸时;水落时江只是在外面转了一圈;这会儿还是头回进去看里面的陈设。一脚迈进锻冶所;她对着这自动化的设置不由一时哑然。
“政府为您配备了各两万的各类资源作为您的起步物资,您可以用它们锻刀、制作兵装或为受伤的刀剑们手入。”
诺亚介绍的声音只有她能听到,时江下意识看了一眼正沉默地站在门旁的山姥切。
“因为您现在灵力薄弱,锻刀炉只能开放一口。不过,锻刀时只要将四样资材调配即可——等等您在做什么——”
水落时江觉得他的反应很莫名其妙,“锻刀啊。”
山姥切倒也没对她自言自语的行为感到奇怪,他在来的路上被告知了审神者身份的特殊性,也知道接下来几天要由他跟马上要到的新同僚看守本丸——他对她所谓互相照应的说法不予置评。
两人反应都很平淡,最激烈的只有ai。
“就算是锻刀,”诺亚终于憋不住吐槽,“上来就全999也太”
“今朝有酒今朝醉。”
水落时江说完才觉得不对,“这句话好像不是这么用的啊不过算了,白送的资源,这样奢侈一点也无所谓。”
诺亚:“”
明明感觉处处都是槽点,却莫名地无法反驳是怎么回事?!
“啪嗒”一声,她按下了旁边标着“锻造”的按钮。
两小时三十分。
看着上面显示的数字,时江眨了眨眼。
“要等的时间比我想象中长啊,”她就近靠在墙上,“是要到倒计时结束才能知道是谁吗?”
“可以根据时间判断出刀种。两小时三十分钟,不是大太刀,就是”
诺亚顿了顿。
“您之后一位拍摄对象。”
“”
水落时江没说话。
她挺在意他们到底是依据什么来指定拍摄顺序,但想也知道诺亚绝不会像先前那样告诉她。
算了,先不说下一位,第一位都还没搞定呢。
要等两个多小时,时江百无聊赖地摸出手机。她点进推特,盯着还光秃秃的主页看了一会儿,又瞄向靠在门边的山姥切。
注意到她的目光,他有些别扭地又扯住头上的白布,侧过头去。
换个角度想,他在用他的方式陪她。
“山姥切君,”水落时江清清嗓子,“来玩游戏吗?”
时政给的手机自带流量和信号,用来打游戏跟twitch看直播都是免费,简直不要太美滋滋。虽说她也用不着愁每月套餐的钱——母亲的秘书都会帮她交了——但她自己的手机听说到本丸没信号就没带。
这手机里还没来得及下多少东西,她干脆现场下了个休闲向的游戏。
只是上手操作对才获人身的刀剑付丧神而言未免难了点,水落时江一边指挥一脸纠结自己为什么要答应的山姥切怎么砍树怎么割草怎么做火把造陷阱抓兔子一边憋笑,他操作的威尔逊小人不小心砍到蜂窝后正被蜜蜂追得满地图跑。
锻刀炉传来“叮”的一声。
不知道为什么,这种音效有种面包烤好的感觉。
内心腹诽,她还是放下手机,按照诺亚所说的操作起来。
飘散的樱花中,显现出男人的身形。
“我名为压切长谷部。”
他恭敬地行礼。
“只要是主命,无论什么都为您完成。”
*
“果然”
余光瞄着讲台边的老师,再次想起昨天的事,水落时江忍不住小声跟向导ai吐槽,“还是很奇怪吧?”
她尽可能地压低了声音,可还是被听到了。
“水落同学,”女教师严厉地眯起眼,“你在说什么?”
“不不,什么都没有!”
一眼瞥见教科书上的公式,她飞快为自己找好借口,“我这个公式没背熟,刚才自己想多念几遍。”
老师半信半疑地放过了她。
“如果您有什么想跟我说的,”诺亚提醒,“可以写在纸上,装置上附有微型摄像头的。”
你不早说!
等等,水落时江心情复杂地想,还好她因为短暂脱离辅助装置也无碍,某些时候记得先把耳夹卸了。
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她叹口气,取出自动铅笔在本子边上写了句话。
‘主人什么的,果然还是很奇怪吧?’
到昨天为止,她都还只是个普通学生,无非是摄影方面更出众点。虽说本来也是打算锻完刀便离开,可压切长谷部的出现让她走的时候多少有些狼狈。
比起长谷部毕恭毕敬、主命至上的态度,山姥切那边的稍显冷淡反倒让她更适应一点。
她家不是没有佣人,然而一向随和的森下尚弥暂且不谈,作风强势的水落优子对他们有时甚至比对她还温和。人无高下之分,这也是她一直从母亲那里学到的。
赤司家要等级分明一些,但也没有一口一个“手刃家臣”、“火烧寺庙”来得夸张。
“他们是刀剑,”诺亚说,“依循以前的作风尊您为主公,这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吗?”
她知道很正常。
只是身份忽然错位,有点不太习惯。
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