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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加入美国政府。
白绯在武器设计方面的天分无人能及,较之白绯的姐姐白樱,白一南更偏爱白绯,而白一南亦是白绯最尊重敬爱的父亲。
在情在理,白绯都是有可能背叛中盟的。
“我愿意相信,所以……”夏桀说,被白绯打断。
“不要说了,夏桀。”平静至此,白绯的声音终是破裂,悲切的发颤。
白绯缓缓抬起头,看着夏桀因急于表达而着急的表情,略微苍白的面容,心渐渐冷了下去,如果他从意大利到s市的执着追寻让她的心中筑起的坚硬的冰墙有一丝的融化,那么他这句话,就在那坚硬的冰墙之上又筑起了一层围墙,较之以前,更加坚固。
白绯伸出手,放到夏桀的脸上,细细勾勒那冷硬的线条,如****的缠~绵,眼中情绪乍泄,怀念,依恋,怨恨,失望,彷徨,爱恋……种种复杂的情绪在眼中闪过。
夏桀眼神亦是灼灼,里面情绪复杂翻滚,比白绯更加复杂。
爱,充满两人的眼睛。
他们都知道,他们还深爱着彼此。
白绯的背叛在他们之间隔开了一条无法跨越的鸿沟。
夏桀用六年的时间,决定愿意相信,这不是白绯所要。
她想要的爱太纯粹,不能有任何的杂质,她的性格虽温和,却有一种决然的执拗。
她知道,夏桀并不是轻易妥协之人,而他说出那句话,跟他回中盟,确实是在妥协,屈服于六年刻骨的思念与渴望,并不是相信。
他会妥协,却不会遗忘,东阳之死,中盟所有人之愤,他亦不可能不在意。
回中盟已经不可能。
白绯柔白的手,长年从事于武器设计,在固定的位置,略有薄茧,却并不粗砾,细细勾勒,她深爱男人的轮廓,缓缓闭上眼睛,决定斩断两人之间的一切。
爱、恨、痴、怨。
她们已是爱恨两难。
在睁开眼睛,琉璃色的眸子已是一片清明,甚至比泳池中的水还有透彻明净,夏桀身子几乎一颤,看到白绯眸中的决然,猛地抓住了她的手,抓的死紧。
急切问道,“白绯,这六年,你可忘记了我们之间的一切?”
白绯并不反抗,任他抓着,淡然一笑,直视夏桀的眸子,毫无退缩,“我没有忘记,只是不记得想起。”
因为刻意的回避,她和夏桀之间太过惨烈,想起一次,便会痛一次。
慢慢的,她开始不记得想起。
不记得想起……
夏桀寂静的黑眸被这句话点燃,瞬间蓄起如火山喷发般的愤怒。
白绯视若不见,缓缓开口,“阿桀,白樱爱你,六年始终陪在你身边,是比我更适合你的人。我背叛过中盟,中盟之人,不会在接受我。”
这是她第一次开口承认背叛中盟。
她知道,承认了,她们便再也没有了退路。
夏桀的手猛地再次用力,发狠地说道,“我们之间为什么要提白樱,我的事情,谁都无权决定,包括你。”
她怎么可以这样侮辱他的爱,把他像是一件东西一样让给别人。
夏桀目光深邃冰寒,含着蚀骨的恨意,嗤笑一声,赤裸裸的嘲讽,“你凭什么认为我让你跟我回中盟,是为了跟你重新开始。”脸色一分一分的惨白,恢复体力的药剂快要失效了,他能感觉的到体力在一点一点地流失,忍着心中的剧痛,说道,“你必须为你做过的事,给中盟一个交代,给东阳一个交代。”
“这是你欠东阳的,也是我欠东阳的,所以,这次你必须跟我回中盟。”他决然说道。
他已经分不清楚,执意要把白绯带回中盟的理由,是自己的念念不忘,还是要给中盟一个交代,他只知道,这次,他绝对不能在放任她离开。
第115章 那时,他最快乐()
六年,他从未有一刻忘记过她,无时无刻不在心里无耻地想念,即便她真的背叛了中盟。
所有人都以为,幻肢痛发作的时候,他最痛苦。
其实,那时他最快乐。
那幻肢痛证明,白绯是真真实实地存在过的,而不是他的一场梦。
证明他还活着。
此时,她就站在他的面前,他不能狠狠地拥抱,不能疯~狂地亲~吻,甚至连诉说思念都不能,她可知,他有多痛,多绝望。
这次,他一定要把她带回中盟。
他会再次调查当年白绯出卖机密事件,若是她是无辜,他请求她原谅;若是她确实做过,他陪她一起承担。
夏桀觉得自己真他妈的快疯了!
是的,他的的确确疯了,在知道她还活着的那一刻,他就疯了。
“不可能。”白绯声音亦是决然,“夏桀,好好待白樱。”
“我们不要再见面。”
说完,转身就走,没有一丝犹豫。
刚走一步,手腕就被拽住,白绯巧妙地挣脱,她的功夫是夏桀教的,所以她熟知夏桀的身手,就如同自己。
白绯身手不错,跟夏桀却是差一截,在加上男女力体上的差距,她知道自己打不过夏桀,所以,她并不打算跟他打,她要的是离开。
夏桀一动手,就感觉到自己体力的不支,强撑着,去抓白绯的右肩,白绯一反手,手中银针刺向夏桀的手心,银针是白绯事先隐藏在衣袖之中的暗器,就是为了应对这种情况。
银针上有麻醉剂,她选得麻醉时间较短的药剂涂在针上,大约五分钟,因为夏桀的身份问题,麻醉时间不能太长,时间太长的话他会有危险,只要时间够她离开就好。
夏桀收掌,巧妙一转,勉强躲开了白绯的攻击,眸色变得更加深沉。
白绯竟然对他用暗器。
该死的,药剂的药效几乎消失,他体力快要不支。
夏桀加快了攻击,力求最短的时间内,制服白绯,他从旁侧扣住她的腰肢,白绯旋转而出,脚踢夏桀的腹部,她知道下盘招式是夏桀的强项,他上盘招式弱势,所以只攻上盘。
夏桀接住白绯踢来一脚,化解。
但腹部的伤口被扯开,他穿的是黑色的衬衣,又是黑夜,甲板上的灯不算亮,看不到衣服上的血迹。
夜风一吹,加上海水的腥味,血腥味亦是被掩盖。
夏桀的招式秉承快、准、狠、稳四点,而几个回合下来,白绯觉得他动作慢了很多,能明显感觉到他的吃力,他脸色苍白,似是力体不支,而且用的几乎都是上盘攻击防守,并无下盘招式。
可那才是他的强项。
白绯微微皱眉。
但并无多想,只想着离开。
夏桀右腿截肢之事,在中盟内部都封锁了消息,知道的人不算多,外人就更不知道。
所以,白绯并不知道。
白绯手中银针再次出击,直指夏桀肩膀,夏桀闪身,力体不止,闪躲不及,银针刺在胳膊上,白绯的脚扫向他的下盘,正好是他没有知觉的右腿,他整个人向前一张,竟生生地跪在地上。
白绯一怔,竟傻傻地愣在那里。
怎么可能?
就算他立体不支,也不可能因为她的一脚就跪在地上。
白绯脸色顿时煞白,六年前夏桀受了很重的伤,到底是哪里……她目光缓缓下移,移到他跪在地上的右腿。
一个可怕的念头排进白绯的脑中。
不!绝对不可能!
他的腿不会有事的!
夏桀跪在地上,银针上的麻醉药和体力的完全流失,让他站立不起来。
白绯怔怔发愣,看着他的右腿,不敢在往下想。
“白小姐,教父有令,让你马上撤退。”叫声惊醒了白绯,她如梦初醒,深深地看了夏桀一眼,不再犹豫,转头就走。
阿桀,我们就这样吧。
对你我都好。
“白绯,站住,不许走!!!不许走!!”夏桀对着白绯的身影大声喊,狂怒,却有气无力,盯着那决然的身影,苍白的脸,苍白的唇,血红的眼睛,哀绝悲伤的表情,“白绯,不要走……”声音中竟隐隐有哀求脆弱。
此时的他不再是中盟的第一领导人,而是一个被深爱之人放弃的深情男子。
白绯疾走的步子顿了一下,心像是被一只铁爪紧紧抓住,嵌进心脏,血缓缓渗出。
夏桀狂喜,拼劲全力挪动身躯,去抓白绯衣角,“别走,白绯,跟我回去。”
“跟我回去!”
停顿只是一瞬,白绯再次迈出脚步,这次比刚才更加快,几秒钟,就消失在漆黑的夜。
夜风阵阵,海浪声声,繁星点点,皎月当空。
甲板上,一男人伏在地上,身子弓成虾子的形状,双手按着右腿,汗水浸透了他的衣服,混合着血腥的味道,脸色苍白到透明,唇线紧抿,一阵阵剧痛传到腰部截肢的地方,他就是不肯让自己发出一丝痛苦****之声。
手依旧保持着抓摸的动作……
“老大!”震惊骇然的声音,琛琛带人来到甲板。
夏桀特质的豪华防弹房车上。
他平躺在后面的沙发床上,已经昏迷过去,就算昏迷,都紧紧地皱着眉,神色痛苦。
跟随夏桀来的医护人员给他重新包扎腹部的伤口,同时,注射修斯特意为他配置的药剂,以缓解幻肢痛。
琛琛令肖贺为夏桀找了一个安全的地方,是一个郊区的别墅,他们一起把夏桀送到别墅安置好。
琛琛连线中盟,跟大家大致说了一下夏桀的情况,大家相对无言,或许都已经预料到,夏桀与白绯见面,情况会是怎样。
西城安排人来接夏桀回洛杉矶总部。
琛琛下了线。
看看表,已经早上6点多了,他嘱咐医护人员好好照顾夏桀,起身离开,她应该去看看妈咪了。
肖贺送琛琛来到市里,一个十字路口,琛琛很淡定地说,“右拐,去超市。”
超市里。
肖贺跟在琛琛身后,推着购物车,很有违和感。
动作生硬,七拐八拐,购物车好几次撞到了东西,显然第一次推这种东西,肖贺暗恼,各种枪他都玩的转,区区一个购物车竟征服不了。
第116章 她是我深爱的女人()
琛琛回头,笑眯眯看了肖贺一眼,“习惯就好。”
肖贺,“……”
他一个军火走~私犯,为什么要习惯购物车?
琛琛雄赳赳气昂昂地走在前面,肖贺跟班渐渐地适应了购物车的七拐八拐,只是心里好奇,k先生来超市做什么,难道要买零食?
想想,很有可能,六岁的小孩子,吃零食看着才顺眼。
琛琛穿过一排排的购物架,没有拿任何东西,肖贺暗忖,k先生对零食很挑剔啊。
两人来到一排骨货架前,肖贺愣了。
只见琛琛的小手在排骨上指指点点,指挥称排骨的师傅,颇有一股挥斥方遒的感觉。
肖贺顿时觉得,那不是排骨,是中盟的万千特工。
囧……
琛琛买完排骨,又买了一点蔬菜,他打算给妈咪熬排骨汤喝。
在家做完排骨汤,差不多八点多了,琛琛收拾东西,去医院看慕千晨。
s市一家五星级酒店内。
慕西向上级汇报完s市的情况之后,来到了他在s市下榻的酒店。
现在是早上6点多,他刚刚进入酒店的房间,这一宿他奉命来捉拿中盟的夏桀,没想到中间出了问题,三个上将联名对他下令,放夏桀离开,他不得不遵从上级的命令。
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
不过,他心里还是有些憋屈,这是他调到反恐之后的第一场抓捕,就这样惨败。
慕西水杯的手青筋凸起,他一定会把那些恐怖分子收到法律的制裁。
他看了一下表,现在是早上6点22分,天已经大量,他起身去了浴室,打算好好收拾一下自己,吃完早餐之后就去见慕千晨,他们已经差不多三年没见。
这次来s市之前,他就做好了一定要去见她的打算。
她是他至今都深爱的女人,就算分手七年,这份爱都不曾变过分毫。
他要再次争取她的爱。
医院内,慕千晨的病房。
慕西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深邃的蓝眸溢满心疼,映出病床上慕千晨苍白几乎呈透明状的脸色,如凋谢玫瑰花瓣一样的干裂的唇瓣,看起来虚弱而易碎。
他吃完早饭打慕千晨电话的时候,是一个护士接的,告诉了他慕千晨现在在医院里,他就马上赶来。
当他看到病床上苍白昏睡的慕千晨之时,心骤然痛了起来,这是他千般宠爱万般呵护的女孩,到底是谁把她伤成了这个样子。
他问过医生,医生对慕千晨受伤的原因闭口不谈,甚至开始都阻拦不让他见慕千晨,最后在他的威慑之下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