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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头沉默了一阵。
“那好吧,你给我说说是个什么情况。”胡依依说。
我把事情尽可能详细的和胡依依说了。随后胡依依就让我们离开,把手机给那女鬼留下。我听从了胡依依的安排,将手机开了免提,放在那女鬼身边。然后就和乔江北出去了。
在公司顶层的楼道里,乔江北递给我一只烟,我接了过来,就这样和乔江北在这么“洁白”的环境里旁若无人的抽了起来,反正是他的公司。
“乔老哥,你平时这样的事情经常做吗?”
“什么?抽烟?”乔江北问我。
“不是不是,我是说处理这方面的事情,你毕竟有这么大一个公司。”
“哦,只要遇到了一般都会去做的吧。而且你也别看我有这么大一个公司,其实真正等一个公司运转起来了,我也就没必要事必躬亲了。交给下面的人去做就行,我把握方向就可以了,我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忙。”乔江北说。
我听完以后轻轻点了点头。看着楼下的风景。一阵眩晕感传来,我他大爷的恐高啊!刚从乔江北的办公室出来,还以为是平地呢,忽略了这是顶楼的事实。往楼下一看,差点给我吓着。
我的表现被乔江北看到了,他笑着摇了摇头。
过了一会,乔江北在外面听到了女鬼的声音,就叫我赶紧进去。我随着乔江北进去以后却发现那女鬼消失了。
“乔老哥!那女鬼呢?”我眉头一紧。
“女鬼?不是在哪儿嘛。”乔江北满是疑惑。
啥?在哪里?我为什么看不见?这时候我贴的那张六丁六甲开路符已经掉下来了。原来是这张符已经失效了,可我现在身上也没有符,为什么偏偏是这个时候。这么尴尬的吗?
乔江北看着我手上那张失效的符,也明白了我的窘状,随后他用着左手在我的肩头两边各点了一下,这一下,倒是能够看到了,只不过这样的效果不好。其中的差距差不多是从蓝光掉到了标清。不过好歹是能看见了。
这让我不得不重新认识我的符咒了。
此刻我的肩上萦绕着两团黑气,左右各有一团。
这两团黑气将我肩上的两团火暂且熄灭,这才让我看到了。
那女鬼模模糊糊的(在我的感官里)。
“你们把我放开吧,我把事情和你们说一说。”那女鬼依旧用着那种嘶哑的声音和我们说着。
“哈?你刚才不是死也不开口吗?胡依依和你说什么了?”我大惑不解的问。
那女鬼抬起头看了我一眼。随后说道。
“刚才和我打电话的那个人说,如果你要是问的话就打死你。”
吓得我赶紧将嘴闭了起来。胡依依,你大爷的,到底说了什么,你告诉一下会死呀!
乔江北倒是比较冷静,直直的问着那个女鬼。
“那你说说吧,我也不知道该问你什么,你就讲一讲你知道的,以及你现在这个状态是怎么一回事?”
这时候我拿起了手机,胡依依早早的将手机挂断了。在微信上还给我发了个凶神恶煞的表情。并且不知道怎么回事,她给我发的照片里,她身边好像站着一只野生的,大狗熊?你大爷的红果果的威胁啊!
在我瞎想的时候,那个女鬼开口了。
第十九章 尸体()
那女鬼缓慢的说着,尽量避免着出现太过刺耳的声音。
原来,那个女鬼在礼堂中已经存在了好长时间了。可是她也就是仅仅在礼堂里待着而已,那天在礼堂的时候她本来也打算和平时一样,躲在一边就行了,可是那天她莫名的有了一种愤怒的冲动,她甚至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将那块天花板丢了下去。再然后当我们赶过去的时候她就把我们当成了准备打着降魔卫道名号消灭她的人。再然后就打起来了。
至于为什么她有意识,却只有煞气这一个手段的情况,她表示她丝毫没有这方面的印象。甚至就连她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她只知道,当她有了意识的时候就已经出现在礼堂中了,其他的倒是没有什么记忆了。
听到这里时,乔江北却是一直皱着眉头。
“小郁,你觉得那本古书的内容你会忘记吗?”乔江北问我。
我想了想,随后对他说“不会,我觉得无论出什么事情,我应该都不会把这些东西忘掉。”
乔江北点了点头。
“那就对了,可明明她有意识却不记得。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乔江北说。
我也没有什么建议,就这样待着。
“既然你没有害人,我们也不会难为你,但是毕竟你现在的状态比较特殊,所以你就在这里待着吧。”乔江北又扭头对那女鬼说。
以那女鬼现在的状态,她似乎除了接受以外就没有别的办法了。乔江北收起了黑气,那女鬼可以活动了。
“你放心,我不会跑的。对于我来说,哪里都一样。”那女鬼说。
乔江北默许了她的说法。
我看这边似乎没什么事情了,就和乔江北告辞。乔江北派车送我回去。
回到宿舍以后我早早的睡了。
一夜无话。
当清晨我起来吃饭的时候才发现,乔江北派的工队过来了。
看着那些农民工大哥我不禁在心中泛起了一阵酸水。他们太不容易了!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我在放暑假赚外快的时候被朋友坑过去当了几天民工。
风里来,雨里去。大热的天得在外面干活,下大雨也得出去。我没坚持几天就退出去了。但是从那以后,我只要看见农民工就是一阵感慨。
都是朴实的人,都是在外面讨生活。我不知道现在的人为什么看见农民工就是一阵厌恶,觉得他们脏,不讲究卫生。可是如果将你放在他们的位置上时,你或许比他们更加严重。
在我的注目下,农民工大哥向着礼堂前进。
可能是乔江北事先交代过他们,他们进去了以后面对那些冰霜并没有什么惊讶。既然乔江北没有和我说过什么别的事情,所以我也就没有继续看下去。转身离开了。
随后给胡依依打了个电话过去。
可能打电话的时候这货还在睡觉,所以她接起我的电话时有一点儿起床气。
“李郁!你爷爷的,这么一大早给我打电话干什么?”手机那头传来了胡依依的咆哮声。
我早就预料到这一点了,所以在她咆哮的时候我将手机拿远。从而完美的保护好了我的耳膜。
“得得得,小祖宗。给你打个电话而已,你这起床气也太大了吧?”我说。
“就是大,你打扰到了我的睡觉时间还能渴望着我能有什么好脾气吗!”
“没,那个,咳咳!依依啊,你家里那边的事情办完了吗?”我问。
“没有,也不知道抽什么疯呢,这两天天天说事情。”
“说什么了?”
“没听。”
“………………”
对于胡依依的这种行为我只能膜拜。您这次回去不是去开家庭会议了嘛。为啥连说了什么都不知道。
和胡依依拌了半天的嘴,我才将闲话扯到正事上。
“那个女鬼啊,从前也没见过这样的。可是应该不是很厉害的东西,一个乔江北就可以收拾的小角色,能有多厉害?”
胡依依好像渐渐的清醒了。
我听着胡依依的话感觉到一阵无语。
你大爷的,什么叫一个乔江北就能收拾的东西?你要知道那女鬼差点给我掐死了。
“依依,你觉得我背下来的古书得怎样才可以忘掉?”其实我就是想知道人以灵魂状态记下的东西究竟可不可以忘掉。
“你要干啥?”
“不干啥呀,我就是想知道可不可以忘掉。”我解释道。
“好办而且很简单。”胡依依说。
“啊?什么办法?”我问。
“喝孟婆汤去!”胡依依特别随意的说着。
“你大爷的,说正经的呢。”我说。
“没有,这东西我能想到的就只有孟婆汤了。”胡依依说。
“那这个意思是不是就是说那本古书的内容只要我不死就可以一辈子忘不掉?”
“你记那本书的时候是在灵魂状态下记的。所以那些东西应该都刻印在你的三魂七魄里了,可是如果非得说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够忘掉这些的话,我知道的也就只剩下孟婆汤才能有这个效果了。”胡依依说。
她说到这里的时候我似乎是有些明白了,当你在灵魂状态下所记住的东西往往都是最牢靠的,这一点比你在肉体形态的时候要好很多。
但是这样一说的话那名女鬼的情况就更加难以猜测了。按照胡依依所讲的情况来看,在灵魂状态下能够使人忘记东西的除了孟婆汤以外就没有别的东西了,难不成那个女鬼已经是喝过孟婆汤的人了?可是喝过孟婆汤以后的人不都是应该转世投胎去了么,这女鬼怎么看都不像那么牛掰的人。我越想越乱,再这样乱想下去我甚至感觉自己的脑子都可能会爆炸。
和胡依依瞎扯了一会以后我就去吃饭了。顺便再拿手机看看赵大叔的小品,想想都感觉舒服。就在我吃完饭以后,突然间的就看到待在食堂里的人一股脑的冲出去了。
什么情况?地震了?
我看见别人在冲出去的时候我也下意识的跟着往前面冲。在出了食堂以后我才发现,你大爷的,没有地震啊!那这帮人在跑什么?
而我隐约的听到了那帮人说的话。好像是什么尸体什么的。看着他们跑去的方向好像是礼堂。
顿时我的脑子里就闪过了一个念头。
不会是乔江北请的那帮工队出什么事情了吧?
想到了这里我急忙往礼堂赶。
第二十章 藏尸地()
很奇怪,国人有一种特质,那就是爱凑热闹。而且不管这个热闹是不是危险的。这个特质一代又一代的传了下来,直到现在。
礼堂已经被工队卸下来不少,从外面看的话是看不出什么来的,可是要是在里面看的话除了那个舞台已经看不出礼堂的面貌了。这一点我倒是特别佩服乔江北的工队。
可就在这些学生们进来大概五分钟左右的时候他们就被工队里的人轰出去了。我自然也在其中。进入礼堂以后什么都没有看到不说还被工队的人给轰出去了,这样的情况多少让人有些接受不了。也正好赶上这些学生们血气方刚的年纪,被轰出去的那些学生里还有几个骂骂咧咧的。不过即使这样也有很多人在礼堂门口等着。毕竟在大学无聊了这么久,好不容易能有个热闹凑一下,哪有人说走就走了的?
但是我此刻处于半懵逼状态,我只是大概知道礼堂出了点什么事情,至于出了事情我压根不知道,在礼堂里面也没有看到什么,对于这样的情况,我只能问问旁边那些看热闹的人了。
“我也不知道啊,只是宿舍里的人给我打电话和我说有热闹看,我直到现在都没有找到他们。”一个看起来比较清秀的男生和我说。
之后我又陆续的问了问其他几个人,得到的答案也差不多相同。我到此刻算是明白了。在场的大多数人和我是一样的,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问一个,一个不知道。问两个,两个不知道。那你们匆匆忙忙的过来图个啥?
就在我心里无限吐槽的时候,我听到了旁边一对儿情侣的对话。
“听小兰说礼堂重修,但是,好像从里面挖出了一具尸体。挺可怕的,要不咱们回去吧。”女生说。
“怕什么,有我呢,再说好不容易能看见死人,看一次怎么了?一辈子这样的场面能见到几次呀?”那男生说完狠狠的搂了搂那个女生。
“可是……”那女生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别可是了,咱就等着看吧!”那男生望着女生,脉脉含情。
哎!不知道死字儿咋写呀!在差不多了解到礼堂的热闹究竟是什么以后我就下了这个结论。还一辈子能看到几次,等你死了的时候你就能看到了。怎么想的,不就是在女朋友面前装一装嘛,谁不能理解似得。
那帮工人把我们赶出来以后就把礼堂的门从里面锁住了。我们一帮人就这样被困在了礼堂外面。身边一堆人议论。我原本以为这样的情况来凑热闹的大部分是男生,可是我实在没有想到的是,女生都有这么多。
俗话说的好,一个女人等于五百只鸭子,而在这里的女生数目就只能用几千只或者更多来形容了。当这么多鸭子一块儿在你耳朵傍边嘎嘎嘎叫的时候,我觉得,那种痛苦只有体验过的人才能知道。
为了不让她们再折磨我的耳朵,我往礼堂边上一块比较清净点的地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