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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的再说一遍,你,敢吗?”
96、葫芦娃要吃肉()
雷蒙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紧紧的盯着我道:“姓王的,老子再说一遍,别动不动就拿渊老五来压我,他的势力是比我大,但是按资排辈,也只是老五,上头还有一二三四压着呢,还有,你拿他来压我们,他娘的怎么就知道我上面没人?”
“老子奉劝你一句,自己没有真正的斤两,还是别急着出来找场子,你别不信,我若真下狠手弄你,容易得很。”
“是吗,我还真不信!”
我也是冷冷的看着他,姜雨这个女人绝对不是什么好鸟,也不知道雷蒙究竟看上她哪一点,看起来倒不像玩玩而已,听说还准备迎娶姜雨过门,这么一来,死鬼姜河可以说是他小舅子了。
小舅子既然被我杀了,我知道,我与雷蒙之间,不可能有缓和的余地了。
既然已经撕破脸皮,那我也没有必要怕他。
听到这种争锋相对满是不屑的话语,雷蒙眸子中闪过一丝狠辣,声音冰寒道:“王陆,看来你很有自信啊,那我们走着瞧,只要你还在这南城,我”
我直接打断他道:“废话少说,赶紧把丁小勾放了!”
雷蒙愣了一下,脸上阴沉得跟寒冬腊月的天气,随便一捏都捏出一手水来,他盯着我冷笑道:“呵呵呵呵,让我放人就放人,还真当你们是个人物了?”
我心中冷笑,就等你这句话呢。
我也不是啥正人君子,相反还恰恰是个记仇的人,穿小鞋煽风点火打小报告这种事情,对待敌人自然不会手软。
深深的看了雷蒙一眼,我没有说话,只是摸了摸口袋里老渊塞给我的一个摩托罗拉手机,立刻就站起来,马不停蹄的就要扯开腿往外跑。
谁知道,这时候跑进来一个脸色慌张的保安,急匆匆的对雷蒙道:“蒙哥,林经理已经答应了渊爷放人,怕您不知道,特地让我来说一声。”
卧槽!
我竟然一时大意忘了关掉录音功能,要是这保安的话没有录进去,单凭雷蒙那番话,估计都足够他在老渊面前喝一壶的了。
没想到那只老狐狸在这种情况下,依旧保持着他狡猾的特性,面对老渊的高压,也丝毫不给我机会。
雷蒙眸子中闪过一丝狠辣,咬牙切齿,然后吩咐那个进来的保安,道:“放人。”
随后,他又看向我道:“王陆,你有种,但是山不转水转,咱们走着瞧。”
对这种威胁,我懒得理会,转身就走出了雷蒙的办公室。
不过在走出门口的时候,我心中一动,又折返回来,丢出了一句话:“雷老大,其他的不说,单说小雨这手床上功夫,相比以往,可真是进步神速,假以时日,去拍个王晶的金瓶梅4或者官人我要啥的,连特效都不用做,直接上阵就行,艳福不浅,艳福不浅吶。”
我头也不回的走掉了。
一计不成,再出一计。
借刀杀人嘛,三十六计中,很简单也很实用的一条策略。
我的言外之意很清楚了,姜雨跟我有一腿,雷蒙要娶她过门等于捡我的破鞋,不管雷蒙信不信,反正姜雨这些段时间苦心营造的一切,只怕得动摇了,想找我报仇?还是先跟过雷蒙那一关再说吧!
“臭婊子,还口口声声说是骑自行车不小心弄破的,操,老子就说第一次搞你的时候,怎么那么大的反应,身子扭动得跟一条水蛇似的呢,原来,早就被姓王的用过了的!好,好,好!”
身后传来了雷蒙的咆哮,紧跟着就是啪啪啪的几个巴掌声,身后还依稀传来姜雨哭着解释的声音——请蒙哥明察,我是清白的,一切都是王陆那狗日的栽赃陷害
老实讲,杀了姜河的时候,我也很害怕,但是,我现在想通了,我不后悔。
因为当时的情况,我不还手的话,恐怕早就被他们打死了,随意的埋在深山老林里面,至于姜雨,否则每天在雷蒙耳边吹枕头风,这个大光头少不得要在我羽翼未丰的时候就动手!
古人诚不欺我,许多事情就得防患于未然,老渊也说得对,在旗鼓想当的情况下,比的就是谁的心够狠!
我跟着保安来到那间无人的办公室。
不足十平米的地方,我这已经是第三次进来了,第一次是火车站出逃被抓,我与刘晴双双被打得死去活来,第二次是第五街区出逃被抓,那一夜我没有合眼,看着天上繁星点点,想了很多事情。
我迫不及待的把门推开后,第一眼就看见地上乱糟糟的丢着十几个烟头,第二眼就看见丁小勾这家伙还在抽着烟,边抽烟还边龇牙咧嘴,一副冰火两重天的酸爽表情。
他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但是看上去应该没有受致命的伤,我松了一口气。
保安打开门后没说什么,就慌慌张张的走了,一副瘟神来了必须敬而远之,溜得越远越快越好的模样,大概也知道,现在的我,连雷老大都敢直接开怼,又岂是他们能够惹得起的?
我的到来,让丁小勾愣了一下,随后就是一脸无奈的苦笑道:“妈的,我就知道,这些人的势力很大,就算是你进了局子,也有办法把你弄回来,不过兄弟,别灰心,等我们缓过劲来,再谋大事,瞎猫都还能碰到死老鼠呢,一次不行,十次难道还不行吗?只要不被打死了,不还是一个逃跑小天王吗??”
随后,他那张坑坑洼洼惨不忍睹的脸上神色一样,不笑,上下眼皮也连成一线,上下打量着我,询问道:“大神,那些狗日的,没有对你下毒手吧,卧槽,你干死了雷蒙的小舅子,现在这些人,指不定想着怎么收拾你呢,大神,你别急,实在不行的话,他们敢进这个屋子,咱哥就直接跟他们拼了!”
我心里一暖,连忙走过去把这家伙扶起来,轻轻锤可他的肩膀一下,打趣道:“小日子过得挺滋润嘛,都这时候还抽蓝楼,可以啊。”
丁小勾嘿嘿一笑,惨绝人寰。
随后,我正色道:“小勾,我这次过来,是带你出去的,你现在就去叫上胖头陀,我们今天就走。”
丁小勾愣了一下,可能是被打了以后还有些疼,龇牙咧嘴的用手摸了一下我的额头,自言自语的道:“没发烧啊,难道是因为害怕,已经开始胡言乱语了?”
我无语的看着这家伙,道:“一时之间三言两语跟你也解释不清楚,总之,小勾,你只要知道,现在我们就算大摇大摆的走出去,在门前还对着几十个保安竖个中指撒泡尿,他们连屁都不敢放一个,就行了,上一次我跑到了青山之上,机缘巧合认识了一个很牛逼轰轰的人物,是他将我从局子里捞了出来,也是他亲自陪我过来的。”
拽着有些反应不过来的丁小勾走出来,正巧看到胖头陀低头捧着葫芦娃朝这边走了过来,我连忙走过去,道:“小蛮,我们俩今天就要永远的离开这里了,你有什么打算?”
小蛮,这是我与胖头陀之间的称呼,也只有我能叫。
有一次一个平日里就喜欢调侃他人的同事这么学着我喊了一句,胖头陀直接就是一个凶悍的野蛮冲撞,当场就飞出了一两米远,撞得七晕八素,以后凡是有不长眼的家伙,都得被这大块头来这么一记,就连丁小勾都未能幸免,久而久之,这就成了我一个人的专属称谓。
胖头陀先是冲我们一笑,然后摇了摇头。
“小蛮,在这里每天白菜土豆的,吃腻没?”我笑问道。
“不腻。”胖头陀憨笑。
“葫芦娃看腻没?”
“不腻。”
“想不想换个口味,比方说女子学校物语善良的慰问天使啥的?”
“不想。”
“好吧,那就葫芦娃吧,不过,你想每天每顿都吃肉吗,一三五红烧肉东坡肉糖醋肉,二四六大席肉五花肉猪头肉,一边吃肉一边看葫芦娃吗?”
“想!”胖头陀擦了擦口水。
“那你愿意跟我走吗!”
“愿!”
大块头已经惜字如金到了一种超凡脱俗的境界了,瞧瞧,“愿意”两个字,都是能省则省,搞得我相当无语。
我看着一胖一瘦一高一矮,堪称最萌身高差的两个家伙,并排着走向寝室收拾东西的有趣画面,不由心中涌过一阵暖流,兄弟还能一起走着,真的是人生一大幸事啊,我笑了笑,然后直接朝着芝姐的办公室走去。
轻轻的敲了两下我曾经敲响了无数下的那一扇门,里面传出熟悉的“请进”,我拍了拍起伏不止的胸膛,缓缓的推开门,终于,再次看见了那张让我想念不已而又憔悴万分的脸蛋。
看着我微笑着走进去。
芝姐的身体,像是中的魔法师的定身咒语一样,生生硬硬的定格在书桌前。
芝姐就那么看着我,还是那么漂亮。
她一动不动倔强的望着我,不知不觉,眸子里头,已经是满含热泪
97、深情的芝姐,妩媚的芝姐()
“真的是你吗,王陆?我不是在做梦吧?你告诉我啊,告诉我不是在做梦!以前每次都是这样,每次都以为是你,可每次梦醒之后枕边都是空无一人,我我不想这次也是!”
芝姐脸上的泪水似是决堤的洪水,泪水如潮水,滚滚而下。
她几步冲了上来,摩挲着我的脸颊,喃喃道:“如果是假的,就一直这样吧!”
我紧紧的将芝姐抱在怀里,在这一刻,我突然觉得所有的语言都是苍白的,我只是用力的将芝姐抱得更紧,芝姐这一哭,一副要把二十八年来的所有眼泪都要哭得一干二净的架势,也不知道哭了多久,芝姐突然从我怀里腾的站了起来,一把抓住我的手,就要往外走。
这个动作,将我弄得一愣一愣的,于是我开口道:“芝姐,这是要带我去干嘛你?”
芝姐急切道:“来不及解释了,王陆,我这就送你走,亲自开车把你送回湖北!”
原来,芝姐跟丁小勾一样,也以为我被抓了回来,竟然二话不说第一件事就是要送我离开,要知道,芝姐还在监外执行的特殊时期啊,一旦离开泰兴这势力范围,就有极大可能会被暗杀在外面,但是,即便如此,她依旧想着亲自开车送我回湖北!
这份愿弃她生为我生的深情,真的让我感动万分!也更加坚定了我的信念!
三千弱水,甚至万枝千红,又如何?今生,能拥有芝姐一人,足矣!
我说道:“芝姐,我没事啊,这次我算是衣锦还乡,不是被抓回来的。”
芝姐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皱巴巴的信纸,我一看就知道这是我在警察局求助那位年轻的女警察给她写的信,只不过,上面的字迹有些奇怪,像是被打湿之后,又被烘干,所以有的地方字迹已经融开。
“还逞强,昨天,我收到你的来信,就读懂了里面的意思,你虽然说你逃进了一对好心的农户家里,每天吃香的喝辣的,还说老农户将家里的私货什么腊狗肉腊兔子肉,一股脑的弄给你吃,问题是现在的季节正处于炎夏,还是九伏天,怎么可能有腊货?所以我就断定你是在一个时间非常紧急的情况下,为了履行承诺给我写的信,而且环境也很恶劣,好像随时都有人要来阻止你写信的,来不及回头去看去检查,所以,这才犯了一个常识性的错误。”
“当我全篇看下来,发现字数是376个字的时候,我就更加断定了这一点。”
“你给我写的第一封情信,也读了36遍了,全信下来总共是1389个字。”
“到了这第二次,直接就减了1011个字,这就更证明了我的推断,我发了疯似的就要冲出去找你,刚要上车,就看到了丁小勾被雷挺带回来了,我直接跑上去扇了雷挺一个耳光,就开车要走,是丁小勾喊住了我,让我不要冲动,万一你被抓了回来,我要是出去了,就再也没有人能够救你了!”
“其实,王陆,你知道吗,我一点都不怕你被抓回来,但是,我担心你死在了外面!”
我将芝姐拉到了沙发坐了下来,慢慢的跟她讲了这段时间以来的离奇经历,包括那段亡命天涯的逃命时光,警察局里审讯室中的种种,没有一丝遗漏,甚至连捅姜河两刀的事情我也说了,对她,我没有任何想要隐瞒的,我也不想。
让我意外的是,芝姐在听到我被一群狗腿子逼进了深山之中又遇到了狼群,一脸的紧张,但听到我捅了姜河两刀的时候,却跟没事人一样,在说道我在警察局里找女同志借笔纸写情信时,还似怒还嗔的白了我一眼,活脱脱一个打翻了醋坛的小娘子模样。
故事讲完以后,芝姐轻轻的摩擦着我的脸道:“王陆,你要小心陆九雀这个女人。”
“芝姐现在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