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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本来还想去云之巅,找个妞儿乐呵乐呵的,没想到在这就遇上了。宝儿,遇上便是缘,**续缘去呗!”
“哈哈哈对对对,不**怎么算有缘?哥家就在附近,小妹儿陪哥们回去玩玩儿。”
费云夕没想到自己如此倒霉,竟遇上这么三个混账玩意儿。三个家伙说的话,能活活把她气死。深更半夜附近没人,识相的就是快点跑,酒醉的人脚底下肯定慢,再说等跑到十字路口,有人的话她就不怕他们了。
见三个醉汉越说越离谱,有一个竟然朝她迈步,试图对她动手动脚,她朝后退了一步,学着电视上的人,喊了声后面有警察,是抬腿就跑。
要么说人在倒霉的时候喝口凉水都塞牙缝,看似很近的路口。却怎么跑也跑不到,后面三个醉汉见她逃跑似乎来了兴致,并没有她预想的肯放过她,而是对她穷追不舍。
路灯本来就暗,跑得又有些急。脚下一个不注意,踩到一块小砖渣,竟把她给绊倒了,膝盖摔得生疼。等她忍着疼从地上爬起来再想跑,三个男人已经气喘吁吁的堵住她去路了。
无奈之下,她只能选择转身往回跑。可妊娠几个月,流产没几天,饶是她身体好,也没法跟三个大男人比赛腿快。跑出一小段距离,再次被三个男人围住。累得她仿佛心脏要从喉咙中撞出来似的,尽管十分难受,还是捂着胸口喘息困难的对三个醉汉说好话,试图用软办法让自己脱身。
可刚刚她喊了嗓子警察来了,让三个醉汉恼羞成怒,如此戏耍他们,他们又怎么可能轻易放她走。
“我们也不为难你,陪我们回云之巅喝酒,等什么时候咱哥们喝够了,就放你回去。”
年纪最长的醉汉,大概四十左右岁,一身休闲短袖短裤。满脸的胡子渣,醉色迷离的眼神,路灯下的费云夕虽通身是汗,心里却暗暗发冷。
“就是,看在你可怜兮兮的份上,兄弟三个不为难你,不就是陪陪酒吗?你若连这个都做不到,恐怕要吃些苦头了。”
“三位大哥,明天可以吗?明天我肯定提前到那等你们,今天实在太晚了,回去晚了我怕家里人担心。”
费云夕出口搪塞,眼睛却看向大马路。她怎么可能陪他们去喝酒?别说是杜珣还有可能在哪?就算他不在,她也不可能跟他们回去。
像这种变态流氓,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等把她骗进包间儿,再把酒里给她下点什么药?那岂不是要吃大亏了。她又偷偷打量附近,她们站的地方太靠路边,就算路上有监控也照不到这个死角。
若能跑到马路上,在监控摄像头下耍流氓,说不定他们能避讳一点儿,若是有车辆能为她停下,这三个混球还敢猖狂吗?
十字路口拐过来一辆车,灯光射过来让其中两个醉汉不自觉的抬手挡了一下刺眼光线。车子刚拐过来,速度并不算快。费云夕瞅准机会推了面前的醉汉一把,直接跑向路中央。她得提前到达,好给司机留下刹车的时间。
“**,敢耍手段,抓住她,弄死她。”
“站住,不知死活的贱货。”
费云夕跑得快,三个男人反应也不慢。等她跑到路中央了,三个男人几乎同一时间到达,其中两个上来便抓住她的胳膊,试图把她拖走。
晃眼的车灯,刺耳的急刹车声。费云夕被几个男人连拉带扯朝路边拽,她使劲儿挣扎着冲着车子喊救命。
车子停下,驾驶舱里走出来一个黑衣男人,黑衣男人以最快的速度饶过车子,去开后车门。费云夕又冲那人喊了声救命,就见那辆豪华车的车门被那人打开,那人手扶车门微弯腰,很规矩的对车里人说:“洪哥,是三个男人欺负一个女人,我们管是不管?”
第10章 初遇洪哥()
车里那人微微抬眸,阴冷的眸子里闪过一抹凶狠。那黑衣男人见状,心中立即会意。转身大踏步朝着费云夕的方向走去,冲着那几个拉扯费云夕的人,抬手就是一拳。
惊慌失措的费云夕见有救兵,心中的底气也就足了一些。但见那黑衣男人三拳两脚就将那几个醉汉打得东倒西歪,心中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所谓酒醉壮人胆,那些醉汉见自己就要得手了,不料半路竟冲出个程咬金,心中不禁大怒,伸手就朝那黑衣男人拍过去,嘴里还骂骂咧咧的,“哪里来的不知死活的东西!识趣的赶紧给老子”
那醉汉口中的那个“滚”字还没说出来,便被那黑衣男人一拳打在了脸上。
这下那醉汉是真怒了,当下张牙舞爪的挥舞着拳头想要找黑衣男人报仇,另外两人见自己同伴被欺负了,也都纷纷过来帮忙。一时间,那黑衣男人被三个醉汉团团围住,但他一点都不慌,起手抬脚,瞬间便将那几人揍得满地找牙。
而在一边的费云夕此刻也没闲住,对着那几个醉汉一顿拳打脚踢,但是无奈她始终是个女儿身,力气自然比不得男人,拳头打在那几个人身上,反倒是像挠痒痒一般。
那黑衣男人还在和那三个醉汉纠缠着,费云夕瞅准其中一个人,然后对准他的裆部就踢了过去。
那醉汉疼得“傲”了一嗓子,正想要找费云夕报仇,不料又被黑衣男人从背后狠狠的踹了一脚。
虽然这场面看起来是三个打两个,但是那三个人总归是喝了酒。一开始他们还能借着酒劲拼一阵,但是时间一长,难免体力不支。
醉汉渐渐落了下风,心中纷纷开始打起退堂鼓来。那黑衣男人本就无意与他们纠缠,此时见了,便冷声喝道,“还不快滚!”
那些醉汉心知自己讨不到什么好处,互相对视一眼,眼里充满了不甘却又无可奈何。
“走!”话音落时,已经四散逃开了。
费云夕还不解气,瞅见地上的石子捡起来就朝着那几人逃窜的方向扔去。
车内那人看着费云夕,嘴角勾出一丝玩味的幅弧度。
这时候,那黑衣男人已经过来复命了,车内那人摆摆手,黑衣男人便会意的恭恭敬敬的退到一边站定。
费云夕见状,心知车里这人才是正主,当即便走到车前,“多谢大哥出手相助。”要不是他们出手帮忙,只怕她今天晚上真的是在劫难逃了。
“抬起头来,我看看。”
清冷的声音,却带着一丝不容抗拒的意味。
闻言,费云夕倒也不矫情,索性大大方方的抬起头,让他看个够。再怎么说,人家也算是她的救命恩人了,她费云夕向来都是个有仇报仇,有恩报恩的主。
昏暗的路灯下,灯光闪烁,偶尔有车辆呼啸而过,而当车内那人看清费云夕的样貌时,不禁浑身为之一振,原本微微眯起的眸子瞬间睁开,刚毅的脸庞竟似透出一丝欣喜。
第11章 洪哥其人()
费云夕又回到了“云之巅夜总会”,不过跟之前不同的是,这次她不是一个人,而是跟刚刚出手救她的那两人一起。
好歹是救命恩人,喝杯酒便喝杯酒吧,权当是答谢他的救命之恩了,费云夕这样想着的同时,已经跟着刚刚车里那人再次迈进了云之巅,她心中暗暗祈祷杜珣已经走了,省得让她见着生气。
既然今天她的计划没有得逞,离婚的事,她会再想其他办法的。
刚刚车里那人,也就是这家夜总会的老板傅洪勃,他才一踏进云之巅的门,立马就有人迎上来,恭恭敬敬的叫了一声,“洪哥,您来了。”
傅洪勃微微颔首,脚下步子不停。跟在他身后的费云夕却心中一动。洪哥?好像刚刚杜珣也提到过这个名字,难道他们认识?
刚刚过来招呼的酒保笑得一脸谄媚的再前面带路,费云夕跟着傅洪勃穿过沉醉在灯红酒绿下面的男男女女,又拐了好几个弯,这才在一间包间门口停下来。当然,趁着刚刚走过来的功夫,费云夕还偷偷的扫视了一番,确定杜珣已经离开了,这才松了一口气。
这个地方距离大厅已经很远了,所以显得尤为清静。
酒保打开包间的门,又将里面的灯都打开了,这才退到门口,恭恭敬敬的站在一边,伸手道,“洪哥,您请。”
傅洪勃走进去,在沙发上坐下来,然后吩咐道,“去把我的酒拿过来。”
“好的,洪哥您稍等。”那酒保应了一声,便转身走了。
费云夕见了这架势,心知傅洪勃必定不是普通人。毕竟杜珣的身份地位摆在那,他认识的人,自然非富即贵。再看这里的人对傅洪勃的态度,费云夕猜想,就算他不是这里的老板,也一定是这里的大股东了。
见费云夕一双大眼睛滴溜溜的转,也不坐,傅洪勃便忍不住扯了扯嘴角,然后拍了拍自己旁边的沙发,“愣着干啥,过来坐。”
费云夕也算得上是个胆大心细的人了,听傅洪勃这样一说,也不扭捏,大大方方的走过去在傅洪勃的身边坐下来。感受到一股灼热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她抬起眸子,却见傅洪勃正一动不动的盯着她看。
刚想说话,包间的门却“吱呀”一声开了,进来的人却不是刚刚那个酒保,看他的穿着打扮,明显比酒保高了好几个档次。
“洪哥,您要的酒。”
那人的语气依然还是恭敬无比,但见他讲放酒的托盘放在桌子上,又拿了两个杯子,打开酒倒了一些在杯子里,这才站起身,恭恭敬敬的站在一边,等待傅洪勃的下一步指示。
费云夕也是个会察言观色的人,见了这情景,心中当下了然。
白皙纤细的手指轻轻将面前的酒杯端起来,“小妹费云夕,方才多谢大哥出手相救了。”说罢,端起酒杯就要一饮而尽。
不料,费云夕手中的酒杯还没送到嘴边,却被人截了去,“女孩子家家的,少喝点酒。”
傅洪勃将本该是费云夕的酒喝了个干净,又拿起自己那杯一饮而尽,这才放下杯子,“傅洪勃,你也可以跟他们一样,叫我洪哥。”
第12章 办公室()
林枚自从上次在云之巅被费云夕撞到在地,额头上肿了好大一个包,害得她好几天出不了门。无聊之际想着给杜珣打个电话,却不知道为什么他一直没有接。
直到额头上的伤好的差不多了,林枚这才化了个精致的装,又挑了一件性感的衣服换上。站在穿衣镜前,林枚看着自己凹tu有致的身材,以及精致的脸庞,满意的笑了笑。
费云夕那个女人,哼!以前她还能赖在杜家,是因为她肚子里的孩子,如今她肚子里那个孽种已经没了,她还能拿什么来跟她比?
想到此,林枚不仅冷笑了一下,眸子里透出一抹阴冷。随后又理了理自己的衣服,便拿着手包出了门。
踩着12公分的高跟鞋,林枚直接去了杜珣的公司。当然,杜氏集团上上下下的人也都认识她,所以自然没有人拦着她,不仅如此,见了她的人也都无一不卑躬屈膝的跟她打招呼。
“枚姐,早。”
“枚姐好。”
林枚听了,心中虽是开心,面上却是目不斜视。她向来心高气傲,以前费云夕还在杜家的时候,她尚且不将她放在眼里,如今杜珣公司这些连号都排不上的喽啰,她又怎么会自降身份的去跟她们说话?
高跟鞋踩在光洁干净的地板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林枚进了电梯,直接去了杜珣的办公室,却没见到人。
偌大的办公室空空荡荡的,里面的摆设却是井然有致,办公家具无一不是高档奢华的。林枚自顾自地推门进去,见杜珣的办公桌上放着一份文件,便好奇的拿起来翻看。
不料她才刚刚看清封面上“离婚协议书”几个大字,还没来得及看清内容,身后冷不丁传来一个声音,“谁让你进来的?”
林枚吓了一跳,连忙将手中的文件放回桌子上,转过身,便看到杜珣脸色铁青,狭长的眸子里阴冷无比。
“我说过,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都不准擅自进我的办公室。”
果然是杜珣的一贯作风,
林枚镇定了一下,稍稍调整了下自己的情绪,然后换上一张笑脸朝着杜珣的方向走过去,“人家这不是想你了嘛,前几天人家被费云夕那个贱人伤到了,你也不来看看人家。”说着,她已经走到杜珣身边,双上轻轻的环上他的脖子,朱唇轻启,媚眼如丝。
杜珣却毫不留情的拨开她的手,也不说话,冷着脸朝办公桌的方向走去。不过,当他看见桌子上的离婚协议书的时候,眸子骤然一缩。
“她人呢?”
林枚听得一头雾水,“谁?”
杜珣拿起桌上的离婚协议书,因为太过用力,手上青筋暴起,他几乎是咬着牙,一字一句问出来的,“我问费云夕,她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