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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静姝看他一脸兴奋,配合道:“暗道?”
齐思远叹口气:“娘子太聪明也确实无趣。”
萧静姝道:“这不是说书人常讲的和画本子里常写的,书房除了暗道就是账本之类的。”
她不过随口一说,没想到竟然还猜对了。
“以后这些东西你还是少碰为好。”
这也让他太没成就感了。
“别废话。”萧静姝道:“你在宋越川的书房里发现了暗道然后呢。”
齐思远撇撇嘴:“然后我找到入口的机关就进去了,半路有个分岔,我先去了右边的暗道。
暗道尽头有两个铁笼,里面关着人,还有一扇门,听笼子里面的人说,门后是吃人的蛇虫。”
顿了顿他继续道:“我猜想应该是有人在炼蛊。不过与我知道的出入很大。”
“蛊?”萧静姝挑挑眉头:“我在书里看过,苗疆是蛊乡,可苗疆不问世事百余年,怎么会有苗疆人出现在这里?”
“不知道。”齐思远摇摇头:“另一条暗道通向那个假宋知晓院落。
你猜我在她那里找到了什么?”
萧静姝好奇道:“什么?”
“一本手札。”齐思远从怀里掏出手札递到萧静姝勉强:“里面记录了制蛊的方法,不过大多都比较邪乎。
比如以活人饲蛊。”
萧静姝拿过翻了翻还真是如他所说。
她道:“你把她的手札偷出来,就不怕她发现东西丢了,来抓你。”
这小子还真是胆大妄为。
“怕什么。”齐思远笑道:“这东西她可不敢大肆声张,毕竟若是被那些正人君子知道了,还不得将她除之而后快。”
“这个就先放在阿姝这里了,阿姝可要收好了,被发现了我可就小命不保了。”
萧静姝笑出声,语气里颇有几分调侃的意味:“你只要将,你的身份只要昭告于世,还用怕这些。不过就是一个假宋知晓,一个宋越川,何必怕丢了你的小命。”
齐思远把玩着手里的杯子:“只怕届时他们没有吓到反而让我们陷于更危险的境地,得不偿失。
要知道,多少双眼睛都在盯着那张椅子,他们等的可不就是这个机会吗。”
那张椅子自然指的是龙椅。
萧静姝笑道:“好啦,我知道的,会收好的,不会让你出事的。”
“不早了,快休息吧。”
信鸽是在两日后的傍晚飞到凌云小筑的。
杏花树下,萧若水将酒温在身边的碳炉上,信鸽落在他的肩上。
抬手取下信鸽腿上的信筒将纸条取出来细细看完,又折好整齐的收在袖中。
将温好的酒拿起放在身旁的石桌上,倒了两杯酒。
一杯放在自己面前一杯搁在了对面空着的位置前。
他端起酒杯,饮下一口,胳膊肘搁在轮椅扶手上,手支着下巴,另一只手把玩着酒杯,有落花从他的头顶落下。
“阁下已经看了许久,可有看到什么感兴趣的?”
“不妨现身与我谈一谈?也好过躲躲藏藏。”
空气一阵波动,萧若水对面有一人落坐:“你何时发现我的?”
“唔”萧若水轻笑:“何时发现你的?
大约是从你出现在我凌云小筑那一刻吧。”
那人冷笑:“若水公子果然异于常人。”
萧若水将肩上的花瓣拂掉:“啊多谢夸奖了。”
“可没人告诉过你,乱闯我这凌云小筑之人,无人可以活着出去吗?”
“我是来与你做笔交易的。”
第140章 顺水推舟()
一大清早宋府的大门就被人敲响,小厮打着哈欠打开大门,看着站在门外的一男一女。
“有事?”
小厮上下打量着这一男一女,男人肤色呈病态的苍白,但气度非凡。
女人穿着简单,脸上蒙着面纱,时不时会轻抚着男人的后背。
男人脸色有了缓和,问道:“请问贵府可是有为大师?”
小厮警惕的看着面前的男人:“是有个大师。”
男人笑容温和:“是这样的,我是大师徒弟介绍来的,前几日大师的徒弟上街时曾与我有过一面之缘,帮我探过脉,他告诉我,我这病大师应当可以救。
我与娘子几经商量才决定来找大师。”
小厮看了几眼男子,这才道:“你且等等,待我问过二老爷。”
“多谢小兄弟”
小厮关上门。
男人与女人对视一眼。
女人摸摸自己戴着面纱的脸:“五公子,当真不会被发现吗?”
这女子正是宋知晓。
男人正是齐瑾瑜,他轻笑一声:“你已经做了伪装,只要不露出破绽,不会被发现的。”
宋越川就是再眼尖,他对宋知晓也并不是太过熟悉,又怎么会对宋知晓的习惯了若指掌。
世间背影相似,眼睛相似之人何其多,可只要那张脸不是,他拿什么来判定眼前的女人就是真的宋知晓。
没多久,小厮打开门道:“二位请,大师正在与二老爷用膳。
小的替您引路。”
“多谢。”
两人跟着小厮到了正堂。
齐思远正在和宋越川有说有笑。
小厮恭恭敬敬道:“二老爷,大师,人来了。”
齐思远转过头看向走进来的齐瑾瑜与宋知晓,手捋了捋胡子,笑道:“二位便是我这小徒提过的病人吧。”
齐瑾瑜颔首点头:“正是在下。”
宋越川颇有礼貌的请了齐瑾瑜与宋知晓落座:“二位快坐。”
目光落在宋知晓身上时,停留了片刻:“夫人我可曾见过你?”
这身量与眼睛都像极了宋知晓,宋越川不由皱眉。
齐瑾瑜出声道:“二老爷怕是认错了,夫人与我是才从上京城搬来不久的,怎会认识二老爷呢。”
“公子莫要介意,令夫人与我相识之人太过相似,只是令夫人为何要戴着面纱?”
宋知晓的手抚上戴着面纱的脸:“家中曾遭遇大火,脸被烧伤大半,也就这双眼睛还完好,若是二爷想见,我自然是不会拒绝的。”
她将面纱摘下,面纱下的脸是密密麻麻的烧伤疤痕,可怖极了。
察觉到正堂里许多人变化的目光,她急急忙忙的戴上面纱,又很快的垂下眼帘:“可是吓到你们了?”
齐瑾瑜安慰额拍拍她的手背。
宋越川这才注意到自己的失仪,那张脸着实让他震惊,脸上的伤痕几乎将脸覆盖。
他语气里带着歉意:“是我唐突了。”
“咳咳。”
齐思远轻咳两声:“既然二位来了,不妨随我来。”
“劳烦大师了。”
齐思远点点头,起身与萧静姝带着二人离开正堂。
宋越川看着四道越走越远的身影,皱了皱眉,他总觉得自己似乎忽略了什么,可就是什么也想不起来。
走出很远的距离,齐思远这才压低声音对着齐瑾瑜道:“五哥怎么这时才来。”
齐瑾瑜笑道:“来的太早,容易让人起疑。”
既然是治病,当然是要慎重考虑清楚才能做出决定的,若是第一日刚提过第二日便来了,才容易叫人起疑。
萧静姝知道宋知晓有这等技艺可这脸上的伤逼真到她觉得这就是烧伤:“宋姑娘脸上的伤还真像极了。”
宋知晓手抚上自己的面纱:“我总怕会被人认出来,不过看你们的反应,我才放心了。”
入了厢房,齐思远关上门,坐到萧静姝身旁。
“大部分的证据我和阿姝已经掌握了,现在就等最后一日当着百姓的拆穿他们。”
宋知晓焦急问道:“我父亲可还好?”
萧静姝摇摇头:“宋老爷的情况并不是很好。”
宋知晓的手慢慢蜷缩成一团。
萧静姝道:“宋姑娘放心我们会想办法让你见到宋老爷的。不过我们首要的就是先把宋越川与府中的假千金赶出去。”
她顿了顿,继续道:“五哥,阿远前几日探查宋府的时候在宋越川的书房发现了两条,其中一条暗道里面有两个笼子关了许多人,还有一扇铁门,门后是吃人的蛇虫。”
“另一条暗道是通往那个假宋知晓的房间,他找到一本手札,是记录了一些制蛊的内容,不过都很邪乎。”
“哦?”齐瑾瑜挑了挑眉:“和苗疆有关。”
齐思远点点头:“嗯,我猜想,那女人是以人饲蛊,她若不是苗疆人,便是与苗疆有些渊源。否则不可能会想到这样的邪术。”
“还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齐瑾瑜轻笑一声:“既然如此,那宋老爷中邪是毒还是蛊?”
齐思远摇摇头:“这我们就不清楚了。”
毕竟他们不是医者,对这些东西自然是不太清楚。
齐瑾瑜道:“罢了,再过几日便清楚了?”
“这几日你们也辛苦了。”
齐思远脸色有些阴沉:“辛苦倒不辛苦,只是那两人着实可恶,竟想要宋老爷的命,还想将此时推给我们,替他们做这个替死鬼。”
宋知晓看向齐思远:“他们要杀了我父亲!”
宋知晓当然知道他们想要对宋越峰下毒手,可再一听,她心里却是冰冷至极,那是她的父亲啊。
“宋姑娘,你别激动,再等几日,等这几日过去了,宋老爷便可相安无事了。”
宋知晓低落的摇摇头:“公子我知道你是在安慰我我只是心寒”
约定的日子很快就到了,齐思远向宋越川提出要在宋府外做法,这自然是如了“宋知晓”与宋越川的意。宋越川故作犹豫,又在齐思远的极力劝说下顺水推舟的同意了。
宋府外围了许多人呈扇形,将齐思远和萧静姝围在中心。
齐思远装模作样的念着咒语,手中的浮沉被他甩来甩去。案台上的香一点一点燃尽。
他睁开眼,指着“宋知晓”大喊:“此乃妖女!”
“宋知晓”眸色微沉。
宋越川对着他道:“大师,你可是认错了,这是我的亲侄女啊。”
“没错就是她!”齐思远目光逼视“宋知晓”:“因为她,宋老爷才会中邪。”
“大师这话可就有意思了。”她走下台阶:“我幼时父亲曾找人替我算过一卦,那可是极好的命格,阖家安乐,大富大贵。怎么到了大师口中便成了妖女。”
“因为那本就不是你的命格,而你,不过是个假货罢了。”
第141章 真假知晓()
她冷笑一声:“假货。”
慢步到案台旁,香已经焚尽,余烟在空气里蔓延。
“恐怕要让大师失望了。”她将案台掀翻,香炉轱辘辘的在地上翻滚,焚尽的烟灰随着它的翻滚撒了满地。
染着朱砂的黄纸被她一甩,在空中纷纷而落:“恐怕大师才是假货吧!”
齐思远眸色微沉:“姑娘何出此言?”
“大师又何出此言?”
好个口齿伶俐的女人。
齐思远的目光落在满地狼藉上:“姑娘既然说自己是真的,为何要如此?”
她看着齐思远,目光冰冷:“大师的无稽之谈着实令人恼火,大师若是有真本事,不妨拿出来让大家看看?”
齐思远笑道:“姑娘当真想看?”
“大师有真本事,我自然是想观摩一番。”
齐思远对着人群道:“既然如此,宋姑娘你还不出来让她看看,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一见便知。”
宋知晓穿过人群,身边跟着齐瑾瑜走到齐思远身边。
“姑娘,这些日子在宋家看来过得不错。”
宋知晓摘下面纱。
周围一片哗然,两个宋家小姐,这可是场大戏啊。
宋越川指着宋知晓道:“真的是你。”
“是我。”宋知晓的目光直逼宋越川。
她一步一步走向宋越川,宋越川一步一步向后退着:“你看你,如此怕我,若不是做了亏心事,怎会有这样的反应呢?”
她冷笑:“我的好二叔,这宋家的当家人近日做的可安稳?”
“宋知晓”走到她身边:“你说你是真的,可有证据。”
宋知晓轻笑:“姑娘的举止可真是落落大方,和大家闺秀无二般。”
“宋知晓”摆端姿态:“身为大家小姐,自然如此。”
“可宋家小姐,性子一向跳脱,虽是大家闺秀可一向不喜守规矩。”
宋知晓低头轻笑:“突然想起来,我三月前还打了东街的地头蛇。”
她的目光落在了人群里极力想将自己藏起来的男人身上:“喂,就是你。”
“本小姐叫你呢。”
男人抬起头,目光躲闪。
“各位父老乡亲,应当都认识这人吧。”
那人没少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