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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小念有些不好意思,在袁晓明的对比之下,自己就显得要马虎很多,那里有一点儿女人家的模样。
“别这么客气,沈小姐,你先去忙着,不用急的,我们这一上午,只接了你们这一单客户。”搬家师傅这句话的用意已经很明显了,今天有一个上午的时间,可以供她沈小念来慢慢收拾。
听完这句话,沈小念心下大定。
沈小念临走时说,“师傅,如果等会儿你们先收拾完了,就在这个房间坐着休息会儿。我收拾好了,再来叫你们。”
搬家师傅热情地答应下来。
带着沈雨晨回到房间,沈小念慢条斯理地收拾起了房间的衣物。
为什么要慢呢?她是这样想的,反正袁晓明已经将钱都付给他们了,又不能退。如果收拾得速度太快了,到时候,漏了什么东西,岂不是得不偿失?
所以,现在还不如慢慢地收拾……东西不多,沈小念和沈雨晨的衣物,以及一些,在来到海宇市以后才购买的小用品,也不过只用了两个中等大小的箱子。和袁晓明几个大箱子的东西比起来,确实可以算得上是小巫见大巫。
再怎么细致地收拾,东西也还是在一个多小时之内收拾完了。东西收拾完后,沈小念也不多做休息,站起身,就走到袁晓明的房间那头,去招呼搬家师傅们。
因为从早上起来就开始收拾东西,沈小念还没来得及带沈雨晨去吃早餐,所以,在把全部行李装上车后,沈小念并没有跟着搬家大队一起走。
“师傅,你们先走吧。把车上那些东西安全送达就可以了。”
师傅也没多说什么,很是干脆利落地答应道:“没问题,沈小姐,那你就先去忙吧。我们一定把东西安全送达!再见。”
“再见。”
师傅上车,车子扬长而去。
沈小念挥手告别搬家公司特有的大车,慢慢地,才后知后觉地想到,自己好像还没有问过他们,元少凌安排的住址在哪儿……算了,反正还有袁晓明呢!
在沈小念自己都还不知道元少凌为她安排的住处时,冷墨寒就已经抢先她几步知道了……原因无二。
只是因为上次在五岳山上元少凌邀约冷墨寒,偶遇沈小念的那次。
三人面对面交流的时间也没有多长,但是,元少凌还是用着他那警犬一般灵敏的鼻子,从冷墨寒对沈小念的态度中,隐隐约约嗅到了一丝丝不同寻常的味道。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味道,常年浸淫在商场上的元少凌怎么可能对此感觉到陌生?况且,最近恰逢又元少凌有求于冷墨寒的关键时期,元少凌想,他为什么不借着这送上门来的花,献给冷墨寒这尊大佛呢。这么好的机会,简直是一箭几雕啊……所以,元少凌深思熟虑后,像袁晓明提出了那个,他思考了许久才得出的方案。
当然,在选择房子的事情上,元少凌也还是耗费了一些脑细胞的。
首先,他得瞒过沈念之和袁晓明这两个人,其次,他又得在冷墨寒面前表现得自然,不那么刻意,但又得很好地让人家冷墨寒知道,自己为他,在背后所做的一切……所以,这也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一件事情。
男人考虑事情不周全的缺点,在此刻这种关键时期,顿时就显露得无疑。
所以,选房子的这件事情,元少凌最后,还是把它交给了自己“背后的女人”——薇薇安。作为女人,薇薇安考虑事情的细节方面,就要比元少凌全面很多。
因为元少凌向她强调过此事的意义,加上她自己也明白这件事情的重要性,所以,花费在这上面的时间,比原本定下来的时间就要久了一点。
所幸最后,薇薇安还是不辱使命,完美地完成了元少凌交待下来的任务。
薇薇安为沈小念选择的地址,是累河附近的一处别墅区。累河,是海宇市的最宽阔的一条河,在每天清晨的早些时候,还可以看到某些坐在岸边垂钓的人士。
这片别墅区的名字叫临水人家,大概有十五年至二十年的年龄。从外表的设计上看,不算新潮,却也并不过时。
或许是因为累河水旁有一座年代久远,古色古香的老庙,所以,临水人家依着这样地利,便也建筑了这样一座,可以与老庙互相呼应的房产。砖红色房顶的四个角,都装饰有古时候民间流传的上古神兽,各个的模样都雕刻得栩栩如生,活灵活现。
薇薇安为什么会选择这所房子,原因有两个。
第一,这所房子登记的不是元少凌的名字,但确实是属于他的房产。
因为现在毕竟还处于元少凌离婚案件的风口浪尖,所以住在这样的地方,可以很好地为他自己打掩护:不让他的前妻发现他元少凌在私底下,早就已经和袁晓明建立了合作关系。
第二,则是因为薇薇安从其他地方打探到,冷氏的冷董事长,也就是冷家奶奶,早些年在这里购买了一处房产。
或许是因为人老了,冷奶奶有些迷信,每到初一,十五的时候便总会去庙宇里面拜上两拜,远的地方走不动,所以,累河旁边的老庙便成了最好的选择。
别看累河旁边的这座庙宇有些年月,但里面的东西,因为海宇市政府的重视,样样可都是选的最好的。别的大庙宇有的,这座庙宇也都不缺。
冷墨寒是出了名的孝顺。冷家奶奶虽然生病住院,行动不便,但每逢正经日子,冷墨寒也都还是会代替她前去烧香参拜,捐钱捐物。
第117章 背负了一条人命()
冷墨寒从黑暗中睁开眼,脑子处在迷糊到清醒的过度时期,尚且还有些回不过神。
这是什么地方?他又是什么怎么到这里来的?冷墨寒心里觉得奇怪,他昨晚又没喝酒,现在怎么会一点儿也想不起来。
在脑海中搜寻了半天记忆,还是无果,冷墨寒决定从自身所处的,周围的环境入手。
先是看了看床单凌乱,被褥,再看看自己浑身赤裸,一丝不挂的样子,冷墨寒脸色渐渐沉下来,浑身的冷气,一阵一阵压抑不住地往外冒。
要不是床单上没有可疑的痕迹,不然,有人说他被别人强行一夜情,他搞不好都会相信……这个酒店,冷墨寒莫名地觉得眼熟。他低头回想,倒也没有想多久,便在床头柜上发现了,和一酒店所特有的标志。
这下冷墨寒算是彻底地想起来了,他现在睡的这个地方,是和一酒店的三十二楼,是和一酒店专门给海宇市新任市长高斯白的特别房间。
怎么样个特别法呢?
通俗点来说,就是这三十二楼,一整层楼,都是和一酒店赠送给高斯白的礼物。
想到这儿,冷墨寒顿时觉得全身紧绷的肌肉,都给放松了下来。
冷墨寒猜测,昨晚,应该是工作人员看他睡在了健身房的休息室,于是便将这件事情,通知给了高斯白。
高斯白在和一酒店有股份,所以会有这样的情况,冷墨寒一点儿也不觉得惊讶。他反而还有点庆幸,庆幸是高斯白把他带到了这里,而不是其他莫名其妙的女人……一想到被其他女人碰过,冷墨寒便觉得,身上鸡皮疙瘩骤起,浑身都不舒服。
会有这样的感觉,也不是说明冷墨寒不近女色。而是因为,在女人方面,他有极其严重的洁癖。往严重了的说,他对女人这方面,还存在一点儿心理方面的问题。
因为他自己有这样的情况,所以对柳易,因为太过知根知底,故而,他向来只是把她当做红颜,当做知己。至于爱人,此生或许并无可能。
若是要问起沈念之,冷墨寒自己也弄不懂对她,他到底是抱着个什么样的感觉。结婚没结婚,他是不知道,但是关于孩子,又确实是个无法反驳的事实。
或许,是因为沈念之没有像其他女人那样对他大秀殷勤,又和一位,他十分怀念的故人长得很相像。所以,他才把她当成了特别的存在吧……冷墨寒这样对自己解释,也只能这样对自己解释。
冷墨寒拿过床头的手机,看了眼时间,发现现在的时间挺早,还不到九点。
经过了昨天一下午的锻炼,再加上一晚上良好的睡眠,冷墨寒觉得,不只是身体觉得精力充沛,就连心理状况,都明显能够感觉到积极很多。
果然,运动就是调节心情的最好方法。
从床上起身,冷墨寒准备去浴室冲个热水澡。还未推开门,里面传来的水声,便让他停住了继续向前的动作。
市长不是全年无休的吗?怎么今天还这么有闲情逸致,在浴室慢慢悠悠地洗澡?冷墨寒低头揶揄一笑,向后转身,走向了另外一个房间的浴室。
待到冷墨寒洗完澡从另一件浴室出来时,高斯白已经坐在正房客厅的真皮沙发上,等了有一段时间。
同样都是穿着和一酒店统一的白色浴袍,冷墨寒和高斯白两个人穿出来的风格,却完全地不一样。
冷墨寒给人的感觉,是那刺人肌骨的冰,又是那悬崖底下万年不化的雪。他偶尔展现出来的玩趣打耍,给人的感觉,也像是隔着几层朦朦胧胧的纱,让人想要亲近,却又苦于不能找寻到进去他心房的门道。
高斯白给人的感觉,比冷墨寒单纯的冷,要复杂许多。毕竟他也在官场上摸爬打滚了多年,圆滑世故,八面玲珑,早就已经不能满足官场上,那些日益增多的,狡猾的狐狸。
慈悲中带着狠厉,圆滑中带着果决,亲近中带着疏离,高斯白,能坐上市长之位的,没有点把矛盾给和谐化的能力,这怎么能行?
“昨晚你怎么回事儿?怎么会在休息室睡得那么死,这可不像你啊,大寒。”高斯白听到冷墨寒走过来的动静后,便将视线从报纸,转移到了他的身上,嘴角含笑,眼底的神色完全被藏在金丝眼镜后面,看得不真切。
冷墨寒边擦头发,边走到另一边的沙发上坐下,也不看高斯白,就径直说道:“今天的你也很不正常,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
高斯白听到冷墨寒这么一问,一反常态地并没有一笑了之,而是取下了自己待在鼻梁上的眼镜,再用单手揉捏了几下太阳穴。
“你不知道,最近为着周天应的事情,我已经有好几天都没合眼,睡上一顿好觉了。”揉捏完太阳穴,高斯白便仰着头,直挺挺地靠躺在了沙发的背上,神态,模样,那都是一顶一的放松。
也只有在冷墨寒面前,高斯白才会如此放松大胆地,露出自己这副模样。
“周天应?”冷墨寒听到这个名字,眉头一皱,他虽是只涉足商界,但是,政界的事情,特别是隐藏在光明下的罪恶,多多少少还是会有人在酒足饭饱后,当做闲谈,微微提及。
“周天应那老狐狸,如果单是贪财,好色,那还好说,很容易就能解决掉,非常好摆平,关键是……”或许是极其气氛,高斯白停了一会,微微平息下心中的情绪,然后才继续说道:“我也是最近才知道,他身上,竟然还背负了一条人命!”
第118章 心情美丽()
高斯白眼神中带着掩藏不住的厌恶与不屑。褪下眼镜的他,整个人少了几分斯文,多了几分锐气,平白生出了几分,不怒自威的气势。
冷墨寒没答话,用眼神示意高斯白继续往下说。
“前几天,为着那个女孩子的事情,袁晓明约我见面了……”听到这儿,冷墨寒面色一暗,又是袁晓明?
“……连着几天,他都为着这个事情揪着我不放,问他要证据,他说要我配合,我说,他不给我证据,我不可能会配合……”
“这样有意思?你后来不还是查了?”冷墨寒将手中擦头发的毛巾扔向高斯白,“严肃点!快说重点。”
高斯白笑着接过,没有继续嬉笑打闹,正色说道:“接下来就是了,耐心点。”
“周天应这人我也接触过,在他还没有被人举报之前,我和他还在好几次的饭局上碰过面,对他的印象,虽然人是贪了点,风流也是风流了点,但好歹是条人命,我还是很不敢相信。”
“但是——最后的结果是,我还是去查了。在把袁晓明赶走的第二天,我就去亲自去调查了那个案件……”
在张亮还是名正经少年郎的时候,身边时常都会陪伴一个,从小玩到大的青梅,芳名叫做姜沅沅。
或许是这位名叫姜沅沅少女的功劳,张亮在他自己的前半辈子中,至少还当了几年玉树临风的好男儿。
不过可惜,自古以来就流传的红颜多薄命,竟然在姜沅沅的身上,给应验了。
在姜沅沅和张亮两人大学毕业的两年后,一个大雨倾盆的夜晚,她就突然上自家楼房的顶层,跳楼自杀了。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