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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基后的崇祯帝忧心国事,终日在御书房里睡觉,一个月中进宫不到几次。可田贵妃却善侍色笑,崇祯帝每次入宫,不等周皇后和袁妃赶来,她就能巧妙地把崇祯引到她的宫中。
崇祯即使愁眉不展,但经田贵妃的婉言解释,崇祯帝便眉开眼笑,忧虑就此尽却忘记。正是因此缘故,崇祯帝对于田贵妃颇为爱重,田贵妃目前也有了两个儿子傍身。
虽然朱慈烺已经被立为太子,但田贵妃还是起了心思,她暗暗积蓄力量,想等自己的孩子们长大了,自己也能为儿子争一争,不过现在孩子们都还小,田贵妃没有表现出其他的意思,也就没露出太多的端倪。
日子一天天过去,平静的宫里生活渐渐有了变化,这几年太子突然得了皇上的眼,而且接下来周皇后和太子居然有了来钱的买卖,在宫里的地位比以前巩固了。
崇祯现在一有空就借着考教太子,总是留宿坤宁宫,和皇后的感情比以前好了不少。
田贵妃一家独大的局面被打破,这一两年她不禁有些着急,不过也只能是在崇祯去她宫里的时候,更加温柔小意,不失去皇上的宠爱。
可这几天,随着崇祯对秦明远的一个任命,原来还和她有些暗线联系的朝臣突然对她失去了往日的恭敬,开始不再给她传递朝堂的消息,这下田贵妃火气就噌的一下子上来了。
目前皇宫里还是很和谐,没有太多龌龊和不堪,田贵妃也没有马上对太子下手的心思,但是对明远她却有了恨意,想着找机会一定要减减明远的风头,最好让崇祯厌弃他。
第176章 明远的婚事()
明远最近很是风光,前几天和状元榜眼打马夸街,虽然他不是状元郎,没有排在最前面,可架不住明远年纪小,翩翩美少年,还是很吸引眼球的,硬是抢去了状元的风光。
紧接着又一下子被任命为正四品的太子府少詹事,那可真是大大的风光。
李厚德在户部观礼、秦木川在工部观礼、秦明文在邢部观礼,本来在进士中都不出彩,可随着明远的风光,大家在各部都受到了礼遇。
众人天天在一起交流心得,一时秦家是喜气洋洋,今天皇宫传旨要明远明天入宫,以前明远总在宫中,入宫是常事,可现在明远有了官职,就不一样了。
柳心早起就给明远好好地打理下朝服,让他注意礼仪,现在已经是朝廷命官了,得有官员的样子。
明远穿着朝服要入宫拜见皇上,而皇上此时在坤宁宫里,报信的小太监出来传旨,正好碰到田贵妃在御花园赏花。
现在的御花园非常小,皇宫里的大片地方都被皇后和太子种上了番薯和玉米,仅仅留了这么一两个园子,所以平时愿意赏个花观个景的,都在这里能碰到。
田贵妃身边的宫女春姑姑是专门打听各种信息的,田贵妃使了个眼色,春姑姑上前攀谈了几句,就弄明白了:皇上让秦明远到坤宁宫来。
田贵妃听到秦明远要来,心里的恨意突然升起,抬眼瞧了瞧,不远处朱徽娖领着一个宫女正在嬉闹着荡秋千,顿时就有了主意,对春姑姑耳语几句,田贵妃就起身离开赶往坤宁宫。
坤宁宫里,周皇后正和崇祯唠着家常,田贵妃进来了。
皇后面色微变,不知道这田贵妃今天抽什么风,不过还是笑盈盈地请田贵妃落座。
田贵妃倒是没有什么异样,相反还很热络地说:“姐姐,我看外面御花园的花看的正好,想着姐姐终日在这宫里奔忙,也累了,今天就想让姐姐赏个脸,陪妹妹赏赏花,也解解乏,没想到皇上也在这儿,要不皇上您也移驾散散心!”田贵妃说完咯咯地笑了起来。
“这……”皇后有些为难地看向皇上。
“好,咱们一起走走!”崇祯看看两人也难得的脸色好看起来。
御花园里,春姑姑走到朱徽娖身边,帮助小宫女喜儿推了推秋千,秋千顿时起落的比以前幅度大了,朱徽娖一下子惊呼起来,“啊,好玩,好玩,再高点!”才五岁的孩子,正是玩乐的好时候,不过因为是大明的公主,朱徽娖倒是比别的孩子少了几分童真,连偶尔的荡秋千都是穿着厚重的宫装,只能由八岁的喜儿轻轻地推几下,哪有今天这么刺激。
小公主这下不想下来了,一个劲招呼:“快点,快点再推!”
春姑姑估摸下时间,凑到小公主身边说:“公主,您这宫装太厚了,要想玩的痛快,就把它脱了吧!”
“母后会不会骂我!”小公主确实热了,春姑姑这么一说,她一下动了心。
“公主,怎么会哪,这是宫里,也没有外人,咱们玩够了再穿上就行了!”春姑姑劝着。
“好吧,把我外面这件脱下吧!”小公主终于吐了口。
“我来!”春姑姑拦住了要上手的喜儿,直接就去扒公主的衣服。
“春姑姑,脱一件就行了,不用都脱掉!”小公主看到春姑姑不但趴下最外层的宫服,连里面的常服也脱了下来,就剩下里衣了,不禁有些慌张。
“没事,公主,这样能凉爽点,咱们玩够了再穿上!”春姑姑边说边往外瞟了瞟,远处一个官员样的人向这边缓缓走来。
“我的鞋子不要退了!”春姑姑一咬牙,把小公主的鞋子也脱了下来,朱徽娖不禁想用手拦住春姑姑。
“公主,这样才好玩,你坐上去让喜儿推着你,我把你这些衣服整理下!”春姑姑说完,捡起地上的一堆衣服鞋子退出了御花园。
“啊!”“啊!”“我的衣服!”没到半盏茶的功夫,不远处的御花园就响起了两声惊呼和一声尖叫。
春姑姑一抿嘴,想着一定是皇上和秦明远同时看到小公主的样子,皇上正在震怒中。
春姑姑于是低着头装作诚惶诚恐的的样子,捧着一推衣物向御花园跑去。
现场的情况和春姑姑设想的有了一点出入。此时是太子殿下和朱徽娖两两倒在地上,小公主四仰八叉一双玉足正对着秦明远,秦明远和而另一边皇上、皇后和田贵妃都目瞪口呆。
春姑姑赶紧上前扶起小公主,嘴里连连请罪:“公主殿下,奴婢来迟了,让公主衣冠不整,还露着脚实在是奴婢的罪过!”
春姑姑特意高声说,让皇上听见。
“徽娖,堂堂公主成何体统,还不快快起来回宫里待着!”崇祯果然怒了。
“皇上,自己人也就算了,徽娖就是个孩子,可有外人在,连玉足都露了出来就有些说不过去了,让人传扬出去姐姐的脸面也不好看!”田贵妃边说边向明远瞟了一眼。
崇祯顺着田贵妃的目光看向明远,面色一沉。
田贵妃心道:“秦明远,看你以后还怎么进宫!”
“父皇,没有外人啊,都是自己人!”朱慈烺这时也从地上爬起来,揉揉眼睛接着田贵妃的话茬说。
“没有外人?”周皇后一怔。
“娘,我还没和您说哪,我前段时间都想好了,明远要是中了探花郎,就能成为驸马,不是正好娶徽娖吗,我刚才来接明远,就想着和您说这事哪?”朱慈烺嘟囔着嘴理所当然地说。
“什么驸马,你说的什么话?”周皇后气愤地打断太子的话。
“母后,以前不都是什么状元郎探花郎当驸马吗,不过你看徐志野都三十多岁了,当然不能当驸马,而明远才十五岁,做我的妹夫岂不是正好!”太子理直气壮地回答着母后。
“你!”周皇后一时语塞。
“好了,都回宫吧!”崇祯语气缓和了些,看了看明远居然点了点头。
明远随着众人来到坤宁宫,乖乖地站在一边,等着崇祯的问话,而崇祯似乎忘了叫明远来宫里的事,继续和周皇后及田贵妃说着家常,仿佛秦明远这个人根本不存在。
田贵妃不时地用眼瞟着明远,抓住机会对崇祯说:“皇上,这宫里以后可不能什么人都进来,这满宫的女眷要是让人说了嘴儿,可不是有损皇家的尊严!”
“皇后,宫里的规矩还是要重新制定下!”崇祯沉思下对皇后说。
“王太妃到!”宫门口的小太监一声高呼,坤宁宫里的众人都是一惊,心想这位祖宗怎么来了。
这王太妃自然就是和徐老夫人较好的老太妃,在这宫里辈分高,平时从不出来走动,今天怎么来到了皇后宫里。其实老太妃是听到了禀报,知道明远有了麻烦,才赶来的。
崇祯、周皇后和田贵妃都站了起来,迎接这位祖奶奶辈的老太妃。
王太妃一身素装,满头银发,在崇祯等人向她施礼后,她也微微地欠了欠身,以示对皇上皇后的尊敬,这是老太妃在宫里能地位超然的一个主要原因,因为她非常会做人,尺度拿捏得好。
王太妃吃了一口茶,像是突然看到明远一样:“这不是明远吗,我正要找你哪,你这傻孩子,中了探花郎,我也跟着高兴哪,你还磨磨蹭蹭地不进宫,快过来,让我看看!”老太妃边说边向明远招着手。
“您……”田贵妃张张嘴想问问老太妃啥时候和秦明远这么亲厚了,可刚开口又觉得自己冒失了。
“明远这孩子,我就是喜欢,我也没个子嗣,还指着他以后给我供个牌位,上上香哪!”老太妃瞅着田贵妃说。
“太妃,您言重了!”崇祯听老太妃这么说,脸色有些挂不住。
“我知道皇上仁厚,能给我在皇陵中留块地,可要是有自己的子嗣,不是就能在家里供奉了,人死了也能有个念性!”
老太妃说着用手帕擦擦眼泪,众人也跟着戚戚然,无子而终这是必然的结局,也的确让人伤感。
“皇上,我就和你求个恩典,给明远和皇室连个姻,也算和我有个緣法!”王太妃看着崇祯说。
“太好了,太妃您也同意让明远当驸马了,哈哈哈!”朱慈烺在旁边大笑起来。
“什么?”老太妃像是没明白太子说的话,又转向崇祯。
“呵呵,太妃,我正好要给秦明远招为驸马,您就来了,看来真是天意!”崇祯语气缓和居然轻笑起来。
“皇上,徽娖才五岁!”田贵妃在旁边惊呼起来,她没想到事情居然变成了这样。
“明远真是不错,只是成亲就得晚了,倒是委屈他了!”皇后满脸笑容,对这婚事十分满意,一下把明远当做了自己人,而且现在就替女婿抱不平了。
“好,我就做这个媒,替秦家向皇上皇后提亲!”老太妃顺势说。
明远稀里糊涂地被订了亲,太子这下可得意了,马上改口:“妹夫,妹夫!”地叫起来。
柳心被老太妃请进宫,才知道居然有了这档子事,既然宫里有了意思,自己这边总的主动点,赶紧置办了拿得出手的聘礼和老太妃一起到了皇后的宫里,明远的亲事算是过了明路。
第177章 田宏遇进宫()
承乾宫
春姑姑站在田贵妃的身旁,对面坐着一个五十多岁面色有些严厉的老人,正是田贵妃的父亲田宏遇。
昨天,田贵妃按照惯例,安排人手给父亲田宏遇传递消息,把宫里这几天发生的事告诉京郊农庄里的父亲。
谁知今天一大早,父亲就在宫外递了帖子请求拜见。
崇祯时期的皇宫,后妃非常少,皇后又是宽厚的人,所以宫里贵人的家人请求拜见的,并没有想前朝那样受限制,田贵妃接到信到田宏遇出现到承乾宫不过半个时辰。
双方叙了国礼后,田贵妃就把殿里的宫女太监打发出去,留下春姑姑在身边伺候。
春姑姑的家是田家的世仆,她一直是田贵妃的贴身侍女,从小一起长大,情分堪比姐妹。田贵妃当年进入信王府邸,只带进去一个丫鬟春儿,经过这多年宫里生活,当年的春儿变成了今天的春姑姑,承乾宫里大大小小的事情大多是春姑姑做主,在贵妃和田宏遇面前都很有脸面。
“父亲,您今天怎么想起进宫了,可是有什么事?”田贵妃亲自倒了杯茶,推到田宏遇眼前,语气和缓地说。
“你这里说话可是方便?”田宏遇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眼睛四下扫了扫,更是直接站起身到门口向外瞧了瞧,然后才重新回到座位。
“老爷,您今天是怎么了,咱这东宫都是自己人,还有什么可提防的!”春姑姑瞅着田宏遇的谨慎样,不禁忍不住笑着搭了话儿。
一听到这话,田宏遇猛地脸色一沉,指着春姑姑喝道:“你这大胆的奴才,竟能说出这样的蠢话,做出这样的蠢事,以后还怎么放心把你放在宫里!”
“老爷,奴婢有罪,老爷息怒!”春姑姑吓的赶紧跪在地上求饶。
“父亲,春儿也是一时口误,再说咱这儿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