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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回过神,更为帝无垢的无情而感到心寒。
这么多日子以来,看他和惑雪的相处,只以为他变得有心了。
却原来,一切都只是假象!
他还是原来那个绝情、丝毫不知人间痛楚的皇帝
第1453章 一具女尸而已(。com)
太后心力交瘁,有些虚脱:“皇上还是亲自去礼贤宫看看吧。哀家身体有些不适,先回宫了。”
帝无垢淡淡道:“母后既然身体不适,记得传御医。”
太后由紫妘扶着离开,两名太监抬起昏迷的紫玥跟在后面。
紫玥的左脚还在汩汩流着鲜血
帝无垢走到前院,嫌弃道:“将这里处理干净。”
“是。”
帝无垢抬脚往礼贤宫而去。
一进礼贤宫,便遇到一群神情慌张的下人。
帝无垢冷斥:“怎么回事?”
见皇上到来,这些人瞬间像找到了主心骨,安定许多。
笙久闻声出来,行礼道:“皇上,沈院首刚刚过来,唤醒了娘娘。可是”
“可是什么?”
笙久脸有惧意:“娘娘是被一具突然出现在寝室的尸体吓昏的。”
平时贤妃不在寝室时,寝室里没有人值守。谁都不知道那具尸体是何时出现的。
“什么尸体?”
笙久唯唯诺诺,小声道:“是具女尸,好多人认得,是是以前服侍林贵妃的大宫女小玉。”
“小玉?”
宫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小春子已被人叫醒,穿好衣服赶过来:“皇上,小玉就是不久前,从水井里打捞上来的那名宫女。”
帝无垢淡淡道:“一具尸体而已,扔到乱葬岗去。”
“皇上,当时已经扔到了乱葬岗,不知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笙久全身发抖,想起小玉那有些腐烂和变形的尸体,便吓得脸色苍白。
帝无垢面无表情道:“再扔!”
“是,是。”
小春子指挥小太监去抬尸体,不敢冲撞到皇帝,用床单盖好。
帝无垢来到后院寝室,墨瑛瑛正煞白着脸躺在床上,瑟瑟发抖。
沈院首见帝无垢进来,低沉禀报:“皇上,贤妃娘娘的症状跟前几天相似,又开始发烧了。”
“皇上,皇上”墨瑛瑛惊吓得连连叫着,“皇上,有死”
帝无垢冷声打断:“一具女尸而已,朕已命人抬走。”
墨瑛瑛苍白的脸上挂满泪水:“皇上,林贵妃的死与臣妾无关。”
“朕没说有关。”
“可是小玉的尸体却”墨瑛瑛的眼中尽是惊恐骇色。
帝无垢淡淡道:“身正不怕影斜,何需怕。”
“叩见皇上。”太后的大宫女紫妘前来,“皇上,御医诊断太后娘娘受到惊吓,正发低烧。太后娘娘说,请皇上务必查清那尸体是如何出现在礼贤宫的。”
“如何出现?”帝无垢冰冷道,“既然是出现在礼贤宫中,自然礼贤宫之人最清楚。朕很忙,查尸体之事,既然太后牵挂,便由你辅助春公公来查。”
紫妘没想到会让她查案,她心中也怕得发毛,只得说道:“是,奴婢遵旨。”
帝无垢淡淡道:“贤妃既然没做亏心事,便安心睡觉。沈院首,需要什么药材,尽管开。”
扔下这句话,帝无垢就面无表情地抬脚移开。
墨瑛瑛哪里睡得着,莫说是做了亏心事。就是没做亏心事,大半夜的出现一具开始腐烂的尸体
第1454章 你可认罪?(。com)
即使没做亏心事,也能被吓个半死。
一闭上眼,全是那尸体躺在地上的情景
这一…夜,礼贤宫和慈宁宫闹腾一…夜。惑雪却无知无闻,睡得极香。
帝无垢上朝回来时,惑雪才刚刚起床。
小春子进来禀报:“皇上,太后娘娘仍旧发低烧,遣人过来说想请元空大师。”
帝无垢淡淡道:“准。但元空只能在慈宁宫和礼贤宫作法,不可出现在其它地方。”
“是。”
惑雪好奇:“发生什么事了?”那莫瑛瑛不是身体好了吗,怎么又请大师。
帝无垢安抚道:“无事,雪儿安心呆在这里就行。”
小春子刚离去不久,复又进来:“皇上,京兆尹王大人在御书房求见。”
帝无垢并不急,与惑雪吃完早膳,才移步御书房,那京兆尹早已等候多时。
帝无垢坐到龙椅上,淡淡问道:“何事?”
京兆尹擦擦额头上的汗:“皇上,现在有许多百姓围住了左相府,将刚下朝回来的左相白大人堵在府外,咒骂他是骗子,要他还钱。
有人报了官,臣赶到时,白大人已经深陷人群中。臣派官兵强行闯过去,可又怕伤到百姓,费了很大力气才将白丞相解救出来。
现在白丞相已无法出府,左相府的几个出入口均已被人围住,要出不得,要进不行。臣特来请示皇上。”
帝无垢似并不在意:“哦?为何?”
“据百姓们提供的口供,这些人有很多是附近或京郊的富商、也有富户。人太多,臣不敢用强。据说,有些人是小妾跑了,有的是丫鬟跑了,还有些穷点的,甚至是妻子跑了。
而这些逃跑的女人,无一例外,都是白相的儿子白阳在幕后卖给他们的。”
帝无垢说道:“拐卖女子?”
京兆尹低下头去,不敢随便搭话。毕竟丞相的官职,比他大多了。万一他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传到白丞相耳朵里,吃不了兜着走。
帝无垢冰冷怒斥:“拐卖良家女子,这么大的事情,影响这般广,你身为京兆尹,竟然不知?”
京兆尹扑通跪下去,这是把他也扯进来了吗?
帝无垢威严吩咐:“朕即刻传白丞相和白阳进宫,亲审此案。你在此候着。”
“是。”
京兆尹退至一旁。
帝无垢传旨,很快,一群人便进了临时指定的一所偏殿。
帝无垢正高高坐在龙椅上,威严看着下方之人。
惑雪侍立在侧,也不禁正容。这么威严的帝无垢,在她面前,真的不多见。
她的男人,好霸气。
“白阳!”
白阳身体经过这么久的休养,已经能独立行动,只是身体还有些虚。此刻见到帝无垢,一直低着头,生怕被他认出。
白阳跪地:“草民叩见皇上。”
帝无垢威严道:“白阳,有人指认你抢夺、买卖良家少女,你可认罪?”
白阳身体抖动一下,刚刚在相府,父亲可没少问他、没少朝他发火。竟然这么快就传到皇帝耳朵里了。
“皇上,草民冤枉。”
他一喊冤,一旁的三个男人立刻对他怒目而视。
第1455章 案发(。com)
但是皇上在场,他们也不敢擅自开口。
他们正是帝无垢派人精心挑选的买家代表。
帝无垢威严道:“你们三人,有何话想说,一一道来。如有半句假话,定斩不饶!”
“是。”
一名富态的中年男子说道:“皇上,草民李丁,是行走京城附近几个城的商人。这些年赚了几个钱。因妻一直无所出,便张罗着想娶房小妾。
无意中与同是商人的梅家人谈起,梅辞自告奋勇,说白相之子白阳手上有许多清白少女,个个长得漂亮水灵,又善良听话。
有丞相之子作担保,草民自然深信不疑。后来草民便见了十来个女子,从中挑选出红玉,并交了两千两银子。
草民还听他们介绍,这些女子依据样貌身段清白,价格等等不一,从一百两到五千两都有。白少爷会给弄到官府的路引及家世证明,保证不会被官府查到。”
另一名略穿得略旧些、瞎了一只眼的男子说道:“皇上,草民张强,是从贺卿手里花了二百两银子买了现在的妻子。
草民家不富裕,草民又身有残疾,所以年龄到了,也无人肯嫁。媒婆也只肯说些同是残疾的女子来。
可草民也有爱美之心,也想娶个水灵的好妻子。草民便打听到贺公子手里有女人,便买了红翠。那女子不肯从,被下了药,绑到草民床上。
可是如今呜呜,草民再也不能见到她了。她被人救走了。草民也是现在才知道,原来那贺公子是受白少爷指使。”
白阳大声申辩:“皇上,草民冤枉。与草民无关啊。”
帝无垢看向第三名男子:“你呢?”
第三个男子是一名五十上下的老者,此时老泪纵横:“皇上,小老儿唯一的儿子和妻子在前两年不幸遇难。
小老儿开着一个烤鸡店,好不容易花钱买了个丫头帮衬着小老儿。小老儿还指望她伺候草民后半辈子呢。更令人心疼的是,小老儿的祖传秘方,那丫头已熟记于心。
皇上,草民不跟白少爷要钱,草民就要那丫头。”
白安礼毕竟见的阵仗多,比白阳镇定多了。沉声道:“皇上,这几人虽然都口口声声说是犬子所做,但明显都是假借别人之手。臣怀疑是有人故意嫁祸给臣的犬子,还望皇上明查!”
帝无垢威严道:“你们三人,为何不跟所说的贺卿、梅辞要钱,反而要去向白相之子要钱?”
李丁有些激动:“回皇上,昨晚来抓红玉的人说,白阳嫌钱太少,反悔了,要么再拿一万两银子,否则人不会给草民。”
“皇上,黑衣人说,是白阳派他们来抓人的。”
老者也说道:“来救丫头的人说,白阳是幕后主使。”
白安礼冷哼:“笑话,他们说什么,便是什么?那本相还说,是你派人去抓的?”
张强用那仅存的一只眼愤怒瞅向白安礼和地上跪着的白阳:“皇上,草民之所以坚信不移,是因为草民花二百两买的那妻子,并不是清白之身”
第1456章 你冤枉我(。com)
“草民当时追问,她才道出,是白阳睡了她。据她而言,不只是她,好多女孩都被他毁了清白。”
老者叹息:“对对,小老儿买的那丫头也不是清白之身。老夫也追问过她,同是被白阳给睡了。小老儿只是个手无寸铁的老百姓,只能自认倒霉。”
李丁说道:“草民买的红玉是清白之身。但草民曾听卖家和红玉提起过,清白和不清白,与价格有关。有些女子被白公子睡了,所以尽管长得貌美,也依然价格低。
草民花的钱多,所以买的红玉是清白的。”
白阳脸上一片慌乱。
白安礼冷哼:“呵,谁知道你们是谁派来的,口说无凭,只会乱喷。”
三人脸色都不好看,但在大殿上,不能像在相府门前那般拉扯谩骂。
帝无垢淡淡道:“既然提及贺卿与梅辞,何不叫来一问。”
白阳回禀:“皇上,草民听说那贺卿已失踪好久,梅辞武功被废,也不一定在京城。”
帝无垢冷声道:“是吗?来人,传贺卿梅辞!”
贺卿和梅辞被从一侧的偏殿押进来,白阳脸色大变。
白安礼眸色转深,这两人从内殿出来,不是正好提到而出宫传唤,那意思是不是说,皇上早有准备
皇上这是想对付他?还是单纯要平息民意
两人跪伏在地,帝无垢威严道:“抬起头来。”
两人抬头的瞬间,梅辞见到龙椅上一袭龙袍的帝无垢,和一旁站着的、那个自称惑雨的女人,大脑便轰得一下。
没想到,这个所谓的莫公子,竟是皇帝
贺卿脸色还好,早已从他爹的口中确定了两人的身份。
帝无垢威严问道:“你们之前在偏殿内,应已听清。可有话要说?”
贺卿之前已经被贺之叮嘱过,况且帐本也被父亲拿去呈给皇上。尽管他也想讲兄弟义气,可父亲说,此案皇上已掌握充分证据,无法翻案。
贺卿按贺之的教导,如实说道:“皇上,草民一切都是受白阳指使。每抓捕、贩卖一名女子,草民便会从白阳手中赚取到不菲的好处费。
有白阳做靠山,草民这两年南下,抓了很多女子卖往各地。”
白阳没想到一向讲义气的贺卿会把他给招了,恨声道:“你冤枉我?”
贺卿脾气也上来,想他在地牢中挨了那么多打、受了那么多苦,这白阳竟是问都不问,便横加指责他。哼道:“是不是冤枉,白少爷心中有数。”
帝无垢威严道:“梅辞可有话说?”
梅辞从震惊中回过神,本来他一向引以为傲的武功被废,万分憎恨这莫公子。没想到,他竟然是皇帝
怪不得
梅辞也不是不识实务者,皇上既然能把他“请”到这里
梅辞如实说道:“回皇上,草民也是白阳指使。”
白阳没想到两人都反了,大声辩驳:“皇上,他们的话不足为信。他们可是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