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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斧头帮()
天九入地第九章斧头帮
朱爷能够把自己的亲身经历,向我推心置腹的娓娓道来,我很是感激不尽,可见此人是一个重情感,讲义气的江湖义士,这种人也正是我喜欢结交的人,他的经历有点让人匪夷所思,朱爷开口,使我怅然不知所以。
古人有言:“七十二行,诈骗为王,摸金倒斗,王者之王“,外八作中的倒斗行当,说白了就是盗墓的贼,它们势力很大,门徒众多,但他们从不祸害百姓,荼毒平民。而是专做倒斗行当,只对皇陵古墓感兴趣,也从不伤及无辜,但倒斗却要偷偷摸摸地进行,所以世人对他们并没有太多的了解。
倒斗分“南盗”,“北挖”两个派别,南盗用术,北挖用力,各有各的干法,盗挖皇陵古冢是尽施妙手,各用其极,不像一些个蟊贼,有墓盗墓,无墓鸡鸣狗盗,打家劫舍,什么坏事都干,个个都是亡命之徒。
朱爷祖籍安徽芜湖人,在一次偶然的机会,遇到了南盗的一位头领,便加入其中,成了盗墓行的门人,人称“朱爷”,此人深谋远虑,颇有见识,对字画,玉石,瓷铜,金银等古董冥器研究至深,从来就没看走过眼,这才有了专家质检,就怕朱爷一双眼的传言。此人又对风水寻龙,机关销器之术略懂一些,故在南盗一门中做了二当家。
南盗一门人才济济,多以秘术定穴,在以巧破之。而北挖不讲奇门秘术,每盗挖一个古墓,都是锹镐齐上,以力取之,是不捣黄龙誓不休。
南盗二当家的朱爷,因在云南盗挖一个大的古墓时,因一不小心中了墓中的机关,才使得门中众人损失过半,朱爷也因此险些丧命,后苦寻秘方奇药,才保住了这条性命,但从那以后,手脚却不在那么灵活,留下了病根,有点儿像小儿麻痹后遗症的样子,他们的头领也因此失去了一双“招子”。
我听朱爷讲到此处,忽然想起陈光明的父亲,陈光明的父亲是土夫子出身,也是在云南盗挖一个大的古墓时,失去了一双眼睛,后流落街头,但世人却不知其真实名讳。而陈光明也和我差不多,也在苦苦寻觅自己父亲的下落,朱爷是南盗的二当家,道中之事,他肯定会知道一些,或许在他的嘴里,能寻到一些陈光明父亲的行踪。
想到此处,我便问朱爷:“我有一个朋友姓陈,名叫陈光明,我们自小相识,他的父亲是湖南长沙土夫子出身,也是在云南盗挖一个大的古墓时失去了双眼,后流落街头,以卜卦为生,人称‘陈瞎子’,不知你是否识得?”
朱爷见我问他,脸突然就白了,干咳两声后摆了摆手,随后闭口不语。
我不知他是不认识此人,还是不想将此人的来历告诉我,于是我接着便问:“朱爷,你叫什么名字?可以告诉我吧!”
朱爷说:“小兄弟,我发现你阅历很深,但天机不可泄露,你若想知道,日后有缘,我自会全盘托出。”
朱爷有些话对我不好直说,可能是环境的因素,也可能是时间不对,我若再继续追问,他定会为难。我这个人偏偏又不想做别人感到为难之事,只能停下话语不再追问。也难怪,自古摸金倒斗,挖坟掘冢,有损阴德,必遭天谴,不得好报,谁又愿意说出来呢!
这时朱爷爷给我倒了一杯酒,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一杯酒下肚,忽然感觉肚子一阵咕噜咕噜直响,于是我便放下酒杯对朱爷说:“我先去个厕所。”
说完,我穿过厅堂直奔后院的厕所而来,后院是一排的厢房,听嘈杂声好像里面住着很多客人,在厢房的尽头便是一个大的厕所。
我方便完后转身往回走,这时就听一个房间内有人说话,说话的这个人正是饭店的女老板西玉,只听她说:“九井先生,‘飞天之门’只是个传说,没有人亲眼见过,你们的消息是从哪里得来的?可准确?不会出错吧!“
这时只听另外一个男人用很生硬的中国话说:“你的,放心,我们的消息来源,是很准确的,军方对此很是重视,为了这次行动,我们动用了很多力量,你放心吧!廖西玉老板。”
我听这个男人讲话,应该是一个日本人,字里行间透露出饭店的女老板姓廖,叫廖西玉。这时又听另外一个人男人叽里呱啦的说了一大堆,说的都是日语,我一句也没听懂,但听声音他们却是日本人无疑。
我正想仔细再听听他们到底说的是什么?可就在这时,忽听两声狗叫传来,原来是厢房院子里的一条大黄狗,发现了我不怀好意的蹲在窗下,便“汪汪汪”的叫了起来。我怕被屋里的人发现,便转身进了后厨,来到了大厅里。
此时朱爷又倒了满满的一杯酒,见我回来便说:“来来,小兄弟,座座,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
我告诉朱爷说:“我叫天一。”
朱爷说:“好名字,好名字,天一,我俩吃饱喝足之后,我带你去见一个人,不知你有没有兴趣?”
我说:“朱爷,不知你要带我见的是什么人?”
朱爷说:“我一会带你去见一个叱咤风云的人物。”
我问:“是什么人啊?比你还叱咤风云吗?”
朱爷说:“天机不可泄露,到时你自会知道。”
我见朱爷暂时先不想吐露我什么,我便没有再问,一仰脖,喝下了杯中酒,随后问朱爷:“我们现在已酒足饭饱,什么时候去见你说的那个人?”
朱爷说:“既然如此,我们现在就走。”
说着,我二人起身,向会仙阁外走去,朱爷边走边说:“西玉老板,饭费先挂在账上,等我日后再算给你!”
我推开会仙阁的大门,迈步走出会仙阁,可我刚迈出会仙阁的大门,冷不丁就见在会仙阁门前的广场上,聚集了很多人,人数众多,约有两百人左右,黑压压的一片,占据了整个广场,看这些人的年纪,应该都在二十上下岁的样子,有的撇着大嘴,有的怒目而视,他们每人手中各拿着一把一尺多长的斧子,有的拎在手中,有的搭在肩上,其面相凶恶,气势凶猛,杀气腾腾,形成扇形之势,紧紧的包围了会仙阁的大门,只留出门前一块不太大的空地。
只见在扇形阵容的正中间,放着一把椅子,椅子上端坐一个长须男子,看年纪应该有五十多岁的样子,他身穿风衣,头戴礼帽,脸上带着一副墨镜,嘴里叼着一个烟斗,他坐在椅子上,手扶着一个碧玉拐杖,两侧各站立一名年轻的男保镖,保镖身材魁梧,身体挺直,一身立领,没戴帽子,双手交叉垂在身体的前下方。看样子这名男子应该是一个头领,此人一句话不说,只顾悠闲的吸着烟。
在这个头领模样的人面前,站着一个肌肉发达的男人,此人二十几岁的年纪,光头没戴帽,一双大眼,直直的看着我,显得很是平静坦然,有些势在必得的样子。只见他满脸扎须有如钢针,上身光着膀子,下身穿着一条肥大的裤子,腰里系着一条巴掌宽的板带,一看其样子就知道,他是一个练家子。
这时就听人群里有一个人高喊:“就是他杀了我们的少爷。”
随后人群一阵躁动,紧接着便再没有了声音,所有的目光都齐刷刷的看着我。
我不知何故,便回过头来想去问一问朱爷,这些人都是什么人?可是我回头一看,却发现朱爷不知何时没了踪影。
朱爷虽失去了踪影,但在会仙阁的大门里,却慌慌张张的跑出一名女子,此人正是廖西玉老板,她边跑边说:“小兄弟,你咋得罪了斧头帮啊?这下你可有麻烦了,他们全帮出动,今天会要了你的命的!”
她的话刚说完,只见在会仙阁的大门里跑出一名服务员,此人是一个年纪不大的小姑娘,看她的样子,早己吓得面色发白,声音颤抖的说:“不好啦,斧头帮的人拿着斧子和枪,已经把我们的后门堵死了。”
第52章 力劈人猿()
天九入地第十章力劈人猿
我听廖西玉女老板说,站在我面前的这群人是斧头帮,我便知道他们定是一伙黑恶势力,由于当时还没有严打,警力又不够,导致黑恶势力猖獗,车站,码头都不太平,这些亡命之徒纠结在一起,坏事做尽,丧尽天良,他们以祸害老百姓为宗旨,敢跟共产党对着干,可见其势力绝非一般。
我和朱爷萍水相锋,感谢他施舍了我一顿酒饭,他虽在没和我打招呼的情况下消失了不见了,但我并不怪他,因为斧头帮要找的人是我,他若是站在我身边同仇敌忾,义气凛然,必然会连累到他,所以他的走脱也恰恰是我最希望的,这样我也可以无需牵挂,自由裁决。刚才的小服务员说后门已被人拿着枪堵死了,我知道这些人是奔着我的命来的,他们今天是想要我的命。
我的前面是刀山火海,而身后却无退路,面对眼前的二百个手拿斧子的人,这仗咋么打?敌人势力太大,人人手中拿着一把一尺多长的斧子,还不得把我剁成肉泥才怪,我本事再大,可面对眼前这么多拿着凶器的人,我在想活命怕是不能。但我的内心当中并没有恐惧之感,因为我平时在山中狩猎,杀生无数,早已悟透了生和死只在一线,我这种人,杀生太重,早晚不得好报,还是那句话,人的生死自有天命,不死在此处,早晚也在别处亡,也好,今天死了,也不用查身世了,也无需知道我是谁了,没事一身轻,早死早脱生。
但我最担心的却是娟子,不知这两天我骑着幽灵驹跑出来,她是不是在担心我?也不知道娟子姐是怎么想的?女人的心思很难琢磨。但此时我却不希望她想着我,我希望在这个世上,我从来就没有来过,娟子姐也从来没见过我,这样她将不会有牵挂,不会有烦恼,更不会有烦她的人。
我忽然又想起陈光明和猴子,假如陈光明和猴子在,他俩决不会袖手旁观,一定会与我合力,同这些地痞流氓拼个你死我活。刚才我听他们人群当中有人说是我杀了他们的“少爷”,我猜想可能是今天白天,在沼泽地被幽灵驹踏死的那个人,很可能是斧头帮中重要人物的公子,是他们的少爷,他们是来找我寻仇的。
这时会仙阁广场外围的人已经越聚越多了,都是闹市上的人们,听说这边要打架,便像潮水一样蜂拥而至,来看热闹,围观的百姓人山人海,把广场围的水泄不通。他们可能听说斧头帮的头领带着斧头帮的人全部出动,定有大事要出,赶过来看热闹。
百姓就是这样,哪有热闹往哪里钻,想见一见到底是咋回事。
我忽然又想起深山中的妖狐被我们杀掉了,我得罪了仙家,它定是来找我索命的,这可能就是报应吧,但这报应来的也太早了,我还什么都没做,却就这样死掉了,想到这里我不由觉得暗中好笑。
我转过身来对廖西玉老板说:“廖西玉老板,可不可以把你家的白酒给我一瓶?让我先压压惊!”
廖西玉看了我一眼后,转身对服务员说:“快去给这位小哥拿白酒过来。”
说完,嘴里小声的嘟囔着:“都什么时候了,还要白酒喝呀?还不想办法快跑,我也真是佩服你。”
说完,用眼睛直直的看着我。
我接过女服务员给我的一瓶白酒,咕嘟嘟一饮而尽,这瓶酒喝完,再加上朱爷请我喝的白酒,我已经喝了三瓶了,此时我就感觉我的神经都麻木了,只能见到眼前斧头帮的人手里拿着斧子,怒目而视的看着我,而我身后的事,却什么都不知道了。我也可能是拿酒壮胆吧!但拿酒壮胆又有何用呢?看这架势,一场厮杀是避免不了的了。
我把酒瓶子一扔,顺着斧头帮扇形的队列,从右向左走去,边走边厉声喊道:“你们这些人强奸妇女,打家劫舍,非偷即盗,巧取豪夺,坏事做尽,丧尽天良,以祸害老百姓为生,和共产党对着干,今天我不杀你们,你们早晚会坐牢,会被枪毙,今天遇到我,就无需上天来超度你们了,也让你们知道知道小爷我是何人。”
我在斧头帮人群前面,从右向左走到了尽头,转身又从左向右走,我用正义的姿态,说着义不容辞的话,句句在理,丝丝入肉,而且我的声音又很大,又很洪亮,震惊的广场上所有的人。
这时就见斧头帮的人群中已有人向后退缩,目光不敢直视我,他们也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有悖伦理,天理难容。
这时就见外围的百姓有人扯着嗓子喊:“好,说得好,他们这些人个个都该杀。”
紧接着就听“哗”的一声,百姓群中炸开锅了,我知道老百姓是想借机发泄一下,平时都是敢怒不敢言,受尽欺辱,他们可能把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