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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乔传原着:11处特工皇妃-第1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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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又何尝没有威胁你?”楚乔淡淡一笑,“我当时真的这样想,我就留在这里不肯走,看看你回不回来。”

    燕洵点头笑道:“从小到大,和你赌气,我一次也没赢过。”

    大夏征兵,大军来攻,北朔雷霆开战,燕洵率军转入大夏内陆,这期间,多少人死于战火,多少人死于非命,多少战士再也看不到家乡的爱人孩子,鲜血渗透大地,白骨耸成高山。这样足以逆转整个大陆命运的战役在两人口中,却不过是风轻云淡的几句。

    “阿楚,有件东西要送你。”

    热水端了进来,一桶一桶地倒进巨大的浴池里,楚乔站在池边用手试着水温,听到燕洵的话,不由得回过头来,接口道:“什么?”

    是一枚很素淡的戒指,没有什么华丽的样式,以白色的玉石打造,上面有一圈细碎的图纹,仔细看去,竟是一朵朵简单的紫薇花。

    “你什么时候买的?”

    “不记得了。”很多年前吧,听她偶尔说过她家乡的风俗礼仪之后,就经常在空闲的时间,打磨那块和田玉。一年两年、三年五年,早就做好了,却一直没有胆量送给她,只因为那时的自己太过式微,除了仇恨之外一无所有,就那么一直等着,一直等着,想要找一个合适的时机、合适的地点,却等了这么多年。

    楚乔想也不想就戴在了左手的无名指上,然后平举着,傻傻地看着,笑道:“真好看。”

    幔帘垂下,燕洵在里面洗澡,楚乔就坐在外面等,像很多年前一样,一个人洗澡的时候,总是防备最低的时候,所以他们总是习惯一个洗着的时候,另一个在外面把风。

    帘子一层又一层,熏着好闻的香气,室内没有风,可是帘子还是轻轻地一动一动。燕洵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阿楚,脸巾。”

    楚乔连忙拿起白色的脸巾,手臂伸过帘子,指尖轻轻触在一起,滚烫滚烫的,楚乔连忙缩回手,有些尴尬地问:“水热吗?”

    “还好。”

    水声哗哗作响,楚乔托着腮坐在外面,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燕洵,你这次受伤了吗?”

    “没有,我没去前线。”

    水蒸气从里面一点点蔓延出来,屋子里暖暖的。

    “怀宋为什么会配合我们,在边境搞军事演习?你认识他们的长公主吗?”

    男人说道:“只是有过几面之缘,说不上认识,不过我在怀宋有一个朋友,这件事是他从中周旋的。”

    “哦,这样啊。”

    “阿楚,你伤重吗?都伤哪儿了?”

    “无关紧要的,只是一些小擦伤罢了。”

    屋子里渐渐静下来,过了很久,楚乔突然开口道:“燕洵,以后有事,不许再瞒着我了。”

    里面的人没有说话,楚乔等了很久,也不见回答,忍不住又叫了两声,“燕洵?”

    仍旧没有回答,楚乔有些急了,一把撩开帘子,光着脚跑了进去。却见燕洵就那么坐在水池里,头靠在挂壁上睡着了,眉头轻轻地皱在一起,满脸的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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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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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天五夜不眠不休,他真的是累坏了,直到此刻卸下满心的担忧和防备,才能这样睡一觉吧。风云阅读网。

    突然间,所有的怨气都消失得无影无踪,是非曲直,又怎是一句话就能道分明的?九幽台上的潺潺鲜血,寂寂宫廷里的步步惊心,都是她陪着他一同走过,不是不知道那是何等的仇,不是不知道那是如何的恨,“活下去,杀光他们!”誓言至今仍旧在耳边回荡。多少的讥笑谩骂,多少的冷箭白眼,多少的耻辱愤恨,都像是屠刀的种子,一早就深深地种在他们的心间。推翻盛金宫的巍巍宫门,敲碎真煌城的落落城墙,又是何等的诱惑和力量?可是,他终究因为她的一句话,挥兵回转,这其中的情谊,她又如何不知?

    连日的信念,在今日化作了挣扎的情绪,有怨、有憾、有喜、有悲、有心结却也有感动,她一直反复被两种截然不同的情绪左右着,直到刚才,他轻轻叮咛一声,然后转身离去,她才陡然体会到自己内心的真实。

    夕阳、战马、军刀、战士的呐喊、平民的惨叫,战争吞噬了一切,包括人的信念和良心,可是,终究吞噬不掉他们之间的感情。

    她没有得到自己效忠的人的信任,她孤注一掷地死守城池,无数的战士为此而丢掉性命,江山血满,白骨飘零,作为将领,她该有怨有恨,有浓浓的怨愤和不甘。但是,作为一个女人,她得到了一份重逾山巅的情谊,江山与美人,王图霸业与两心相照,他在瞬间给予了她肯定的答案,她还有什么资格去不甘和怨愤?

    醒来的时候,楚乔就睡在他身边,额头光洁,她小小的身体缩成一团,还紧紧地抓着他的手。外面仍旧是黑着的,燕洵穿着一件宽松的袍子站在窗前,外面暮雪千山,仍旧是燕北的天空和土地,连风都是冷冽的。这里依然是贫瘠和寒冷的,似乎一直是这样,就算当初父亲广施仁政,这里的生活依旧是贫穷和艰难的。可是为什么,曾经自己想到燕北的时候,总是会固执地以为,这里鸟语花香、富饶美丽?

    也许吧,也许真的如羽姑娘所说,他已经变了,心变得大了,眼睛看得远了,想要拥有的东西也就多了。除却报仇雪恨,还有一些根深蒂固的东西在他心里扎了根。他一直觉得这样没什么不对,多年的经历让他明白了权力和力量的重要性,没有这些,一切都将是没有翅膀的鸟,是飞不起来的。

    可是现在,他却突然有些后怕。

    他险些害死她,一想到这里,他就汗毛直竖。

    他望着黑漆漆的窗外,似乎又看到了赤水以东的那片广袤的土地,他还能想起兵指雁鸣关的那天早上,他是如何踌躇满志,如何热血沸腾,可惜了。不过,大夏仍旧摆在那里,而他若是晚回来一天,阿楚又会如何呢?他深深地吸了口气,还好

    手指有些冷,床榻是空的,楚乔睁开眼睛,一眼看到燕洵站在窗前的背影,黑暗中,这背影显得有些沉重。

    “燕洵?”她轻声叫道,声音里还带着困乏。

    男人回过头来,说道:“你醒了?”

    “嗯,你想什么呢?”

    燕洵走过来,轻轻地拥住她的身体,淡淡道:“没想什么。”

    楚乔的脸贴在他的胸口,隔着薄薄的衣衫听着他稳健有力的心跳声,似乎直到这一刻才肯定,他真的回来了。

    “燕洵,你后悔了吗?”

    燕洵眼神坚定,手臂微微用力,“没有。”

    “那你以后会后悔吗?”

    燕洵沉默了,楚乔的心渐渐有些冷,肌肉都紧绷着,过了许久,方听他轻声说:“我后悔回来晚了。”

    鼻尖突然有些酸,楚乔将头埋进去,然后闭上眼睛,紧紧地抿起嘴角。

    还奢望什么呢?做人不可太自我,即便是朝夕相伴,他心中的苦,她又能分担几分?那种满门惨死的悲伤,多年积淀下的仇恨,她又能了解几分?只要他还记着她,还念着她,还顾及着她,就够了。

    “燕洵,以后有事不可以再瞒着我了。”

    “嗯,”燕洵点头,“好的。”

    楚乔再一次陷入梦里,梦是温暖甜蜜的,有人牵着她的手,那般坚定,仿佛一生都不会放开。她迷迷糊糊地想,这样的梦她好像做过,在哪儿呢?对了,是在卞唐,那是个温暖美丽的地方,繁花似锦,她却觉得那里没有燕北暖和,站在这片土地上,她的心是潮湿温暖的,纵然此刻外面关山如铁,莽原暮雪。冬雪初霁,淡薄如云雾的阳光从树影中稀疏地落下来,暖暖的一片。燕洵归来后,似乎连天气都跟着晴朗了起来,天蓝且高,日头艳艳的,雪地苍茫,莹莹反射着明朗的光,炫得人刺目。

    连日的几场大战,不但让燕北满目疮痍,也让楚乔心力交瘁,放松下来之后,顿时生了场大病,风寒、高烧,夜里不断地咳,药一碗碗地吃下去,也不见好,大夫走马灯一样地换。房门虽然总是关着,但是她还是经常能听到燕洵对着大夫们发脾气的声音,然而每次看到她,他都是无事发生一样平静,偶尔安慰她,“没事的,小风寒而已,歇歇就好了。”

    她似乎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病过了,记忆中还是小时候的事,燕洵生病了,她没有药,就跑去偷,被人发现之后狠狠地打,可是千辛万苦偷回来的药,也没能让燕洵好起来,反而为了救她,再次受寒,夜里发起烧来,直说胡话。不能用冷水直接刺激,她就跑出去蹲在雪地里,冷透了之后回来抱着他,这样折腾了一个晚上,第二天燕洵醒来之后,她却一病不起了。从那以后,她就一直怕冷,纵然烤着火,四肢也总是寒着。然而这么多年,生活的窘迫,行路的艰难,一场场变故和杀戮不间断地袭来,于是,就算是病着痛着,也总是能靠着意志力忍耐过去,如今一朝倒下,却是缠绵病榻了。

    现在回想起那些小心翼翼、吃苦受罪的日子,似乎都已经那么遥远了。当时是那样痛恨,暗暗发誓,总有一天要摆脱这样的窘境,让所有欺负过自己的人都尝到代价。可是现在却时常会怀念,怀念那种天地萧索,只余两人的安静,怀念那些无枝可依,只能靠背取暖的日子。

    羽姑娘来的时候,正是下午,午后的光从窗棂一圈一圈地洒进来,在地上画出斑驳的影子。羽姑娘仍旧是那个样子,淡眉素目,眼若秋水,脖颈修长,下巴尖细,脸颊带着几丝苍白,着一身白色的长裘。她悄无声息地走进来,就在门扉那里站着,也不出声,只是静静地等着她发现。

    突然看到她,楚乔微微一惊,扶着床柱坐起身来,声音有些沙哑地说:“羽姑娘,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吱声?”

    羽姑娘上前,嘴角拢起一弯笑,“刚来没一会儿,就是想来看看你。”

    “坐。”

    羽姑娘坐在她的床榻对面,仔细打量了一下,随即微微蹙眉说道:“怎么病成这个样子?”

    她拿起一件外衣就披在楚乔的肩上,楚乔靠在软枕上,脸颊青白,嘴唇毫无血色,微微笑道:“想是前些日子受了风寒。”

    羽姑娘看着她,幽幽一叹,轻声说道:“你总是个倔强的孩子,这般年轻就落下病根了吗?”

    羽姑娘今年应该有二十六七岁了,并不算老,可是她说话办事,总是给人一种沧桑的感觉,好似楚乔在她眼里,真的就只是一个孩子一样。

    “没关系的,养养就好了。”

    “也对,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你安心养病,什么也别想,思虑太甚,也伤身的。”

    楚乔点头,突然想起一事,问道:“姑娘,西南镇府使的军官,你可见到了?”

    羽姑娘目光微微一闪,淡淡说道:“刚刚还说不能忧思太甚,这么快就忘了吗?”

    楚乔微微摇头,“我只是有点担心。”

    “殿下都肯为了你从雁鸣关撤兵,难道还容不下区区一个西南镇府使吗?”

    陡然被人点破心意,楚乔不由得有些尴尬,沉默半晌,才低声说道:“我只是怕那些人桀骜不驯,冲撞了他,他若是发起脾气”

    羽姑娘轻笑道:“你放心吧,大家都是有分寸的。”

    楚乔放下心来,抬头问道:“姑娘会在北朔住下吗?”

    屋外阳光奢靡,光灿灿地晃在眼睛上,羽姑娘轻声道:“东边战事将起,我不会待很久的,也许要不了几天,就要进驻雁鸣关了。”

    楚乔正色道:“大夏这么快就派兵打过来了吗?”

    “殿下占了西北,大夏怎可善罢甘休呢?听说已经开始调兵了。”

    “这么快啊,来的是谁?赵彻吗?”

    羽姑娘一笑,“除了他,也没有谁了,蒙阗已经老了,再说盛金宫里那位,想必也是信不过别人的,就连这个儿子,他多少也有些顾忌。”

    楚乔点了点头,屋子里暖暖的,地垄里的炭火上熏着香,烤得人晕乎乎地想睡觉,“姑娘要小心了,赵彻不比赵齐,是个不好对付的人物。”

    “不用担心,道崖会与我同行的。”羽姑娘微微一笑,眼神里带着几丝轻快,神色也安宁了起来。

    楚乔心下了然,也不点破,只是说道:“乌先生也一同去,那就稳妥多了。”

    “你歇着吧,我还有事,先走了。”

    楚乔点头,“姑娘,之前的事,多谢你了。”

    羽姑娘脚步微微一滞,回过头来,眼梢却是轻快且淡然的,“阿楚真是有一颗七窍玲珑心啊。”

    楚乔在病中不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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