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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既然阻挡不了江雨桐,那就从冷天烨这里下手。
上次合作,他曾想过要把孟氏百分之5的股份转让给冷氏,可后来因为颜清的那一番话,让他放弃了这个想法。
但今天为了那个女人,他不得不再次用这百分之5的股份作为交易的筹码。
当孟庭轩说“破鞋”的时候,冷天烨一双凤眼微微眯起,从中射出两道慑人的目光,直勾勾的看着他,如果眼神能杀死人的话,想必孟庭轩早已被杀了几万遍了。
冷笑几声,冷天烨慢慢俯下身子,就在两人的鼻尖快要碰在一起时才停下来。
不得不说孟家的基因很好,孟邵谦是a市第一美男,孟庭轩也不懒,虽然没有二少那么俊美绝伦,但也十分耐看。
不过让他奇怪的是,这个外界传说的私生子孟大少反而更像孟家老爷子年轻时候,相反亲生子孟二少却长的不是很像,他的身上有一种与生俱来的张扬浮夸,这与几代都是军人身上有着沉稳厚重的孟氏有很大的差别。
“冷大少看够了没有,难道你不喜欢女的,而是喜欢……”
就在他浮想联翩的时候,一道低沉的声音突然响起,打断了他的思绪。
冷天烨脸色一红,赶紧直起身子,看着靠在老板椅上的男子,干笑一声,“呵,听说孟总身边有个女秘书非常的美,若是有机会我会让她试一下我的钢枪!”
他说的女秘书其实就是颜清,两年前a市的所有人都知道孟家大少有个未婚妻叫“颜清”
只见孟庭轩脸色转暗,讥笑了一声,“好啊,滋味肯定会比冷大少身边那个破鞋强多了。”
冷天烨最讨厌别人拿江雨桐的过去说是,孟庭轩这样说他没有动手是碍于对方是现在是孟氏的总裁,不然早就大嘴巴子扇上去了。
“孟庭轩我告诉你,要不是看在你现在是孟氏集团的总裁,我早就对你动手了。”
这句话说完后,冷天烨讥笑一声,“要是放在以前,我连正眼看你都不会看一眼。”
他话的意思很明显,无非就是想告诉孟庭轩让他别太过分了。
“好啊,那冷总裁到底想不想要孟氏这百分之5的股份呢!”
孟庭轩阴笑着脸,冲冷天烨眨了眨眼睛。
“哼,这百分之5的股份我肯定要,但不是用这个方法,我冷天烨不像某人一样,用女人做交易,简直猪狗不如!”
他的话无不在讽刺着孟庭轩。
果然,他的话音刚落,孟庭轩嚯的一下站起身来。
“我虽然用女人做交易,但不像某些人守着个破鞋还以为自己捡到宝了,她和结过婚,和我那个弟弟也结过婚,你就不害怕娶了她后她和你弟弟结婚吗?哈哈……”
孟庭轩放肆的大笑起来,那刺耳的笑容让冷天烨脸色由红转白,再由白转青。
“雨桐她是我冷天烨未过门的妻子,不是交易的筹码,姓孟的,你给我走着瞧!”
孟庭轩刚才说的话句句属实,他竟不能反击一句,只好撂下狠话,转身就走。
“冷大少!”
还没有走下两不,背后就响起孟庭轩低沉的声音。
嘴角露出一抹惊人的弧度,看来孟氏集团已经被孟庭轩搞的外强中干了,不然怎么可能这么急着用股份做交易。
想到这些,冷天烨慢慢转过身去,刀削般的脸上浮现出些许傲然之色。
现在他已经掌握了主动权了。
“干嘛?”
只见孟庭轩直勾勾的看着冷天烨,严重法露出鄙夷之色。
“不送!”
“慢走”
“你……”
强忍着把眼前这家伙撕碎的念头,冷天烨用手指了指孟庭轩,随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他想从冷天烨对孟氏股份的兴趣这方面下手失败了。
没想到冷天烨这小子对她用情这么深,二弟呀二弟,我看你这次怎么办,你不是口口声声说会爱她一辈子嘛,现在她就要成为别人的新娘了,哈哈……
偌大的总裁办公室里到处回荡着孟庭轩那肆无忌惮的笑声。
……
而此时的孟家,李云玲和司漫四目相对,两人中间的空间仿佛都能擦出火花。
“你是不是觉得心中惭愧想要告诉邵谦一切,好让邵谦离开我吗?别忘了,你现在可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孟太太了。”
司漫毫不留情的冲着李云玲说道。
今天若不是自己出来的早,估计这会恐怕已经被邵谦大卸八块了,想到这些司漫就一阵后怕。
而面对司漫毫不留情的话语,李云玲没有反驳一句。
正如司漫说的,她现在已经不是高高在上的孟太太了,也没有权利去干涉司漫了。
她能做的就是给自己的宝贝儿子帮忙把这次婚礼办得风风光光。
司漫是个得势不饶人的主,见李云玲不说话,以为她怕了。
“你别忘了,那贱人肚子里孩子的事情你也参与了,所以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而且后天一过,我就是你的儿媳了,希望这件事情永远只有你我二人知道!”
她话语中充满着浓浓威胁之意,若是李云玲告诉孟邵谦孩子的事情,她自己也逃不了。
“漫漫,妈知道了,知道了,后天就是你和邵谦的婚礼了,妈怎么会硬生生拆散你们呢,妈盼不得你们好呢!”
李云玲抽了抽嘴,脸上勉强挤出几丝笑容。
这让司漫颇为满意,老爷子去世,让李云玲在孟家的地位一落千丈。
这对她来说是一件好事,往后在孟家当家做主的女人只有一个,那就是她。
只要邵谦不再见江雨桐,她就有办法让邵谦一辈子只对她一个女人好。
“好了妈,我刚才也是生气你差点就给邵谦交底,现在我出去找邵谦,看看有没有和他那几个兄弟在一块。”
司漫说完这些话后,看都未看李云玲一眼,掏出小镜子旁若无人上下打扮一番便出了门。
看着司漫踩着小猫步,扭着高佻的身子走了出去,李云玲眼中闪过一道恶毒的目光。
孟家,她说了算!
第一六九章 这婚,结不成了!()
司漫离去后,李云玲越发肯定她在孟家以后会被司漫压下,她掌权惯了,怎能受了这种窝囊气。
思索了一阵后,她脑中突然冒出一个想法,她为自己能想到这个办法高兴不已。
“哼哼,司漫,你不就是有着司家撑腰么,要是司家倒台,我看你到时候怎么嚣张。现在没过门就想着要坐我头上,我看你怎么坐稳!”
有些苍老的面容随着她最后一句话说完显得阴狠毒辣。
做了多年孟家女主人,现在被一个还未过门的儿媳压着脚底,马首是瞻,这不是她李云玲的风格。
她想到的办法就是在自己宝贝儿子结婚那天告诉他孩子事情的真相。
“反正那天邵谦也和你结完婚了,我这样做也不算拆散你们,这样我还可以心安,至于邵谦要不要你,那就是你的事情了……”
李云玲老神在在的坐在沙发上,嘴里念念有词。
人上了年纪,总会做出些愚蠢的事情来,而也总要为这些愚蠢的事情付出代价,承担后果。
她拨通孟邵谦的电话,但已经关机无法接通了,百般无奈之下只好叹了口气。
有时候她也想过江雨桐,一个落魄的大户小姐,姿色中等,身材一般,学识一般,凭什么让孟家两位少爷为她争风吃醋。
李云玲感叹一声:“女人呐,能做到这一步也算是了不起了!”
不过她不得不承认,在为人处事这方面,江雨桐比司漫强多了,强太多太多。
……
医院里,经过医生诊断,结果和上次一样,孟邵谦根本就病,他是心理作用。
当江雨桐问医生孟邵谦为什么会晕倒,医生的回答让她目瞪口呆。
“病人之所以会晕倒是因为心理作用在作祟,病人心理上感到他胸口很疼很疼,疼的他快要窒息了,所以他选择用晕过去来结束这种疼痛,其实根本就没有,我建议你带他去看看心理医生……”
在一旁一直听着的霍东溟挑了挑浓密的眉毛,一句话也没有说。
这种心理上的毛病,一时半会是好不了的,他知道,孟邵谦会这样全都是因为江雨桐,解铃还须系铃人,孟邵谦能不能好全看江雨桐怎么做了。
想到这些,他忍不住叹了口气,“看来雨桐和冷天烨的婚礼是参加不上了,因为他们根本不可能结婚……”
摇头甩去脑中那些燥乱的思绪,他突然发现自从进门,她膝盖处的鲜血流的就没听过,她一声都没吭。
看着一袭白裙宛如从画中来的女人,他不由嫉妒起孟邵谦了。
这么一个敢爱敢恨,甘愿为心上人付出一切的女人,怎么就叫他给遇上了呢!
“雨桐,你腿上的伤,赶紧包扎下吧,让医生给消下毒,这大热天要是发炎了就麻烦了。”
透露着浓浓关心的话语从他嘴里说出,让正在沉思的女人微微一怔。
“没事的,东溟哥,我已经习惯了。”
女人一句轻飘飘的话语让霍东溟的心都快要跳出来了。
他知道江雨桐说的没错,她的确是习惯了。
在监狱里的那一年,她每天都饱受欺压,同室的狱友看她好欺负每天都会来找她,谁要是气不顺了,就找她来出气,谁心烦了,就找她来出气。
在监狱的一年,她就是个十足的出气筒,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正是她这种形象让她每天都会挨上好几顿打,每次打的她皮青脸肿,甚至有时候还会被打破头皮,或者身体的某个部位被打脱臼。
但她从来没有放弃过活下去的念头,心尖上的那个男人值得她这样做,这样受。
医生给江雨桐包扎完伤口后已经是下午了,而司漫找遍了几乎所有和孟邵谦关系要好的人,他们那里都没有,无奈之下司漫想到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
她的一个表舅在a市交警队做支队长,她想从a市的监控中找到孟邵谦。
因为这几天,孟邵谦不是晚归就是醉宿,或者直接没了消息,等第二天才被清洁工人发现,抬回孟家,这让司漫想到孟邵谦会不会喝醉了。
两年的时间内,他滴酒不沾,可是自从那个女人出现后,他天天喝酒,每次都是喝的酩酊大醉。
一想到这些,司漫心中对江雨桐恨得无以复加。
a市交警队里,司漫专心的看着屏幕上的监控,她来到这里已经看了两个小时了,眼睛不由有些发酸。
揉了揉眼睛,她转头看向一旁身穿制服的表舅,“大表舅,你认识邵谦吗?”
“哦,呵呵,a市第一美男嘛,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怎么了?”
身穿制服的中年男子眼睛在司漫那一抹惊人的沟壑上一扫而过,有些沧桑的面容上浮现出一丝yin秽之色。
闻言,司漫掩嘴一笑,媚眼看了一眼被她称之为大表舅的男子。
“大表舅就是厉害,什么人能认识,都知道。”
中年男子嘿嘿一笑,“做我们这行的,政界要人,商业要人全部都要结交认识,不然吃不开啊,怎么?小外甥女要找的人该不会是我们a市的第一美男吧?”
说完这句话后,中年男子脸上浮现出惊愕之色。
他听过a市第一美男的名声,孟家二少爷,为人张扬浮夸,放荡不羁,浪迹花丛,身边从来不缺女人,而且都是大美女。
“呵呵,大表舅,这你就落伍了,你难道不知道后天就是我和邵谦的婚礼吗?”
司漫掩嘴娇羞一笑,话语中透露出浓浓欣喜之意,显然她对这件婚事很是满意。
中年男子闻言,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她,“我说小外甥女啊,真有你的啊,能把a市第一美男握在手心中,不简单,不简单啊。”
说到这里,他嘿嘿一笑,沧桑的面容上露出古怪的表情,“既然你们后天就要结婚了,那现在你还找他做什么,莫不是小两口吵架了?”
他的话让司漫浑身一震,干笑几声,“怎么会呢大表舅,邵谦最近公司比较忙,所以应酬很多,每次应酬只要是喝酒了他从来不让人送回家,坚持自己走回家,但他今天到现在还没有回家,我找遍了和他要好的所有朋友,都说邵谦已经走了,可是他根本就没有回家,所以我才来大表舅这里看看。”
司漫有些心虚,她担心会被这个奸猾的大表舅看穿。
“哦,原来是这样,看来我多想了,我知道他在那里,不过和你说的好像不一样,他好像没有喝酒,而且不是去应酬了。”
听完大表舅的话,司漫心中一紧,连忙问道:“那邵谦现在在那里,你快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