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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想留住人才,可不想明天一到公司就收到一堆辞职信。
刘思涵这才松了口气,忍俊不禁笑了出来。
哎呀!看来他们的总裁大人有爱情的滋润,这几天心情极佳,还会同她开起玩笑了。
“刘秘书,你可以安心出去了,明天再请张经理过来向我报告。”
闲话完,孟邵谦将话题绕回工作上,开始低头审阅文件。
至于对付孟氏集团的事情由白宇凡负责他很安心。
点了点头,刘思涵果然很快退了出去。
好一会儿,就见孟邵谦专心处理公事,直到快下班前,想到这几天没带队,整天闲闲在家吃饱睡、睡饱吃的人,他迅速拿起电话找人。
嘟——嘟———嘟——
连响了好几声,电话才被接起,微带喘息的熟悉嗓音便透过话筒窜进他耳里——
“喂?”
“怎么了?为何声音这么喘?”下意识皱起眉头,孟邵谦奇怪疑问。
“我正要赶着出门时,刚好你打电话来,所以又匆匆跑回来接。”她嗓音急促,显得颇为焦急。
很少听她这么急迫,心下直觉有事,他沉声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刚才霍大哥打电话来,说小鸽子在公司突然晕眩,现在送到医院去了,我正要赶过去看看。”急切的嗓音难掩担忧,恨不得马上飞到医院去。
孟邵谦心下一凛,问清楚送到哪家医院后,又马上道:“雨桐,你别慌,医院离我公司近,我会先赶过去。还有,你别自己开车,坐计程车过去,知道吗?”他怕她心慌难定下,开车反而危险。
“好!”听到他沉着镇定的嗓音,原本心底直发慌的江雨桐莫名安了心。“你自己开车也小心,我们医院见。”
“医院见!”挂断电话,孟邵谦匆匆套上西装外套,飞快离开办公室。
不一会儿,就见一辆黑色张扬而拉风的布加迪自mj企业大楼的地下停车场奔驰而出,迅速朝医院方向而去。
……
“我不是说了我没事?李秘书,还不赶快去给我办出院……”
某家私立医院的特级病房内,恼怒吼声爆开,某个无辜的年轻女秘书正遭受老板的炮轰中。
“李秘书,你到底听见了没有?赶快给我办出院,否则你就给我滚回家吃自己……”无理的吼声继续咆哮,完全没有一点这是在医院要安静的意识。
“可是……可是……”被轰得满头包,可怜的李秘书真是欲哭无泪。
呜……医生没说可以,谁能让她出院?老板这明明就是在为难她!
“没有可是!快点,我们要出院……”
“老板,你别激动啊!当心血压又升高……”
“你不让我出院,我血压才会升高……”
“又不是我不让,是医生没说可以啊……”
才赶到病房外,就听见鬼吼鬼叫和可怜兮兮的解释声不断传出,让孟邵谦不禁愣了下,怀疑这样有精神的人,真的会突然头晕目眩,被人送进医院来吗?
揉了揉突然有些疼的额头,他意思意思地敲了,未等里头的人反应,便迳自开门而入。
“霍东溟,你看起来精神真好!”一进病房,使对满脸惊愕瞪着他的霍东溟笑着问安。
“孟邵谦?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霍东溟震惊,随即想通什么似的,忍不住大叫起来。
“难不成是雨桐告诉你林歌病倒了,然后你才来的?”完了!这下他又要林歌念叨了。
“可不是!”
像似看透他心中所思,孟邵谦不禁轻笑出声,顺便补上一刀。“她马上就会赶过来。”
林歌和孟邵谦不对付,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但有时候两人却很好,大部分时间两人只要一见面就会吵个不停。
回头看了一眼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女人,霍东溟暗自松了一口气,因为林歌还没有醒来。
“李秘书,是你去通风报信的,对不对?”霍东溟扭头恶狠狠逼问,直觉凶手就在身边。
“哈哈哈……”干笑数声,既然有亲友来看顾老板,李秘书决定是该功成身退的时候了。
“这位先生,老板就麻烦你看顾了,千万不能让老板给林女士办出院手续,我还有事,先走一步!”话落,脚底抹油——“溜”!
“李秘书,你被开除了!”怒吼声一路追出。
哎呀呀!老板光会吼,哪次真的开除了?纸老虎一只啦!不过那位亲友长得还真不赖,而且怎么感觉很面熟啊?
心下暗忖,李秘书想了老半天也想不起来曾在哪儿见过孟邵谦,最后只好耸耸肩,迳自开溜闪人。
目送她有鬼在后头追也似的逃离病房后,孟邵谦这才转头看向病的霍东溟,关切问道:“林歌怎么样,有听医生怎么说吗?”
“关你什么事?”
怒哼一声,小孩子赌气般的转身看向一边,霍东溟故意背对着他,摆明不领情。
早习惯这位从小到大就喜欢着江雨桐的男人,自从江雨桐嫁给他以后,就不听针对自己的男人。
孟邵谦好风度的笑了笑,也不以为意,迳自掏出手机按下一组电话号码。
咦?孟邵谦这个时候打电话给谁?该不会是打给雨桐告状吧?
想到这个可能性,故意摆脸色还不忘偷看的人不由得大惊,连忙回身大喝,“你打电话给谁?”
第四百八十五章 我想照顾她()
“我妈。”回以斯文一笑,孟邵谦眸底闪着促狭光芒。
“你你你……你打给你家那个老太婆做什么?”吼!该不会是要通知死对头来医院笑话他吧?
“那医生说了什么?”微笑反问,摆明条件交换。
可恶!姓孟的一家,就是这种狐狸个性惹人嫌啦!
受人威胁,霍东溟气结,可更加不想见死对头跑来医院取笑挖苦他,当下只好含恨屈服。
“林歌只是多度劳累,血压一时窜脯有什么好说的?”还不就是“工作不要太劳累、睡眠要充足、饮食要控制、回家多休养”之类的废话。
“林歌的血压高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你又不是不是知道,不是有固定服药控制,怎么会突然窜高呢?”
微微眯起俊眸,孟邵谦怀疑质问。
“呃……这个……那个……”
闻言,霍东溟心虚词穷,支支吾吾起来。
“这个那个,到底是哪个?”事关身体健康问题,孟邵谦咄咄逼问,不让他蒙混过去。
“要、要你管!她是我老婆!”闹羞成怒,变脸吼人了。
这根本就是“见笑转生气”,打算耍赖来着了!
好气又好笑,孟邵谦正要说些什么,蓦地,江雨桐的身影以雷霆万钧之势冲进病房,一路飞扑到病床边——
“小鸽子……你……你没事吧?”气还没喘过来,她就忍不住急切询问,满眼的担忧。
一旁的霍东溟连忙把她拉起来,“没事!没事!林歌很好,她现在睡着了,要是醒来看见……”
话说到这里,他停了下来,伸手指了指站在不远处的孟邵谦,意思不言而喻。
一见到江雨桐,霍东溟先是说完林歌的状况后,就忙不迭表示自己好得很,就怕让她担心了。
凝目细审,确定林歌脸色除了潮红的有些异常外,脸色确实显得不错,呼吸也比较顺畅。
江雨桐一颗悬着心的终于放下了。
“呃……”
这个时候,一直躺着的林歌终于有了反应。
只见她嘤咛一声,悠悠转醒过来,睁眼一看,见是自己的闺中好友,当下高兴的说道:“雨妞,你可来了,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说着,一把紧紧的抱住手足无措的江雨桐。
见她说话嗓音声如洪钟,江钰婷那个这才总算安下心来,可还是不免蹙眉疑问:“怎么好端端的突然晕眩呢?医生怎么说?”
“呃……这个……这个……”表情明显一僵,林歌冒冷汗了,支支吾吾了老半天还是没一句完整的话出来。
要说最了解她的人莫过于一起长大一起上学的好友,江雨桐见她一脸心虚样,当下起了疑心,马上转头询问孟邵谦。
“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许说,不然饶不了你!
背着江雨桐,林歌瞪大一双虎目恶狠狠瞪着,无声的恫吓。
“雨妞,你在威胁谁?”后脑勺像似多长了一双眼睛,江雨桐冷冷质问,惊得林歌脖子一缩,马上夸张喊冤——
“我没有!”见鬼了!江雨桐又是怎么知道她在偷偷威胁人?
“没有最好!”连回头也没有,江雨桐要孟邵谦不要屈服于恶势力。
“放心,有我在,林歌不敢对你怎样,你老实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实在佩服她们闺蜜两人相生相克的关系,孟邵谦失笑,不过还是据宣告知。“还不就是血压窜高这么回事!”
“血压窜缚”嗓音轻柔到令人发毛,江雨桐回头瞪着缩起脖子、心虚得不敢看她的闺中好友。
“小鸽子,你是不是没按时服药?”她这坏习惯不是第一次犯了。
“一时……忘了嘛!”回答声好微弱,依然不敢看人。
“忘了?”猛然爆出大喝,江雨桐气急败坏骂人。
“这么重要的事怎么可以忘了?难道你要搞到脑充血和中年人一样患中风,或是一命呜呼哀哉才会记得吗?”
“喂喂喂,你怎么诅咒你闺蜜啊?不喜欢你了!”
越听越觉不对,林歌也吼了。
“如果你老是不按时服药,不用我诅咒,这一天是迟早的!”
被她老是不爱惜身体的行为给搞得太过火大,继承江家优良遗传,江雨桐嗓门不比他小。
“死雨妞,竟然咒我短命!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闺蜜啊……”痛心疾首,悲愤至极。
“我有你这种不爱惜身体、妄想抛弃闺蜜、提早见阎王的好友才可怜……”捶胸顿足,怨怒控诉。
霎时,就听这对很宝的闺蜜俩相互指责,对骂咆哮声不绝于耳,看得一旁的孟邵谦连连微笑,实在有些无力,只好急忙跳出来——
“好了!好了!雨桐,你就少说两句,小心林小姐血压又窜高。”
急忙劝阻,搞不懂她是来关心的,还是来为提升林个的血压贡献心力的。
江雨桐闻言后,这才脸色抑郁难看的住了嘴,气呼呼地与林歌互瞪,比谁的眼晴大。
两人大眼蹬小眼好一会儿后,忽地,林歌像只斗败的公鸡,突然垮下脸哀怨认错——
“行了!行了!你别瞪也别火了,我以后绝对记得按时吃药,行了吧?”唉……想她这个登山协会的龙头翘楚,出去对谁低过头了?偏偏就是拿江雨桐没办法,可悲啊!
闻言,脸色一板,“最好是这样!”
说完,江雨桐冷哼几声,勉强满意。
“那……”搓着手,林歌涎着小脸讨好陪笑,“我可不可以出院了?”才进来躺个半天,她就浑身不自在啊!
“医生说可以了才行!”
知她向来就恨医院,江雨桐点头交代,“你先休息,我问医生去。”话落,很快出去了。
眼见她出了病房,孟邵谦马上跟了出去,正当两人默默无语地走在医院走廊时,蓦地,她顿足止步。
“唉……来吧!”轻叹口气,孟邵谦轻轻将她搂进怀里,让她埋首在自己胸膛上。
这女人,真正恼起火、发起脾气的次数不多,但只要大火发完后,紧随而来就是一阵痛哭,他太了解了。
果然,才被他拥入怀中,江雨桐双手马上紧揪着他衣衫,忍不住埋首痛哭起来,边哭还不忘边骂。
“我这辈子就小鸽子一个闺蜜,可是她这次真过分了!她明明知道我只剩下我一个闺蜜了,还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这回幸好是在公司,有员工紧急送她到医院,所以才没什么大碍,如果下回他自己一个人在家出事了怎么办……”
“不会的!”轻抚着她纤背,孟邵谦柔声安慰。
“林歌不是答应你会按时服药吗?你别想太多……”
“她每次都嘴巴说说,一忙起来就又忘得一干二净……”抹着眼泪忿忿叫道,江雨桐抬起头看着他,心中已有了决定。
闻言,对上她坚定眸光,孟邵谦柔声问道:“你想怎么做?”。
其实,长久来的相处,他己隐约猜到她会做出什么决定了。
“我要搬到小鸽子哪里住,反正她现在是一个人!”
噙泪定定瞅着男人漾着柔光的眼眸,江雨桐轻声告知。
“这样也好!”微微一笑,他没有反对,甚至语带甜美回忆。
“我们还可以重温一下‘楼台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