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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口的大门大大地打开着,我终于看到了外面的久违的阳光。虽然阴霾;却让我满心欢喜。
跨出大门,终于嗅到一丝新鲜的空气,我环顾着四周,我看到了晴晴!她正坐在一张柔软的沙发上,眼睛瞪得圆圆的,盯着我。透过她的眼神,我看出了一丝不满的神情。她为什么会在这里?她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她离开我后遇到了什么样的离奇的事?一个个问号在我的脑海里泛起。
晴晴一看到我,就站了起来,咚咚几步走到我的面前。我好不容易挤出了个很勉强的笑容,可马上我的笑容就凝固了,我猜我的表情一定非常的难看。因为我看到晴晴抡起了她那小巧的坤包,高高地举起,然后在空中划了个完美的半圆,接着结结实实地落在了我的脸上。“你这个死人头,一个人就进去玩了,都不等着我。在里面还这么胆小,见到一点东西就吓晕了。真是丢人!”
怎么回事?她在说什么?她不是和我一起进去的吗?我们还一起遇到了那么可怕的怪异的事。她在说什么呀?
那个可恶的瘦子走到我的面前,皮笑肉不笑地对着我说:“先生,你也是,呼叫器你不要就算了,也不用这么生气呀,一转身就进去了,都不等等这位小姐。”
怎么了?我如同堕进了迷雾。他们在说什么?难道我是一个人进的鬼屋?那我遇到的东西又是什么呢?我明明是和晴晴一起的呀!!!
“先生,请付一百块钱,您使用了我们的地狱引导师。”瘦子麻木不仁地对我说。他怀里的黑猫冲我露出了一幅诡异的笑容,“喵呜……”,声音低沉,颤抖。。。。。。
我的火一下就起来了。“什么?你还要我付钱?我的衬衣,才买的衬衣,在你们的鬼屋里给毁了,被你们的节目给弄得浑身是血,洗都没发洗了,我还没找你赔钱呢!”
这时,我看到瘦子,还有晴晴,都拿着一种怪异的眼神盯着我,盯着我的衬衣。就算看到了一个外星人,他们也露不出这样惊讶的神情。我顺着他们的眼神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咦?!奇怪?!我的身上哪里有什么血迹?白白的,干干净净,仿佛刚刚才买来的一般。这是怎么回事?
瘦子满脸恭敬地对我说:“先生,虽然您没有直接要求我们出动引导师,但是您在里面给吓晕了。我是征求了您夫人的意见才派出的黑猫。如果您不付钱的话,我们会很难做的。”他强挤了一个笑容。晴晴在一旁不满地看着我,眼神里满是鄙夷。
这是怎么回事呀?我觉得自己的头都大了。
瘦子把我引到了他的办公桌前,打开了一台电视监视器。我看到了令人难以置信的一幕画面。真的是我一个人,满脸骄傲地走进了老虎的大嘴。走过长长的甬道,没有粘满血的木门,更没有剖出自己小孩的孕妇。只有突然钻出的怪兽鬼怪,吐着腥红的舌头对我进行着无聊的惊吓与恐吓。我看到了自己不争气地发出一阵阵尖叫,急速地奔跑着,来到了一间满是鲜花的房间。突然从鲜花丛中窜出一只披着黑衣头戴面具手持匕首的骷髅。我看到自己在发出一声震耳欲聋地尖叫后不争气地晕倒了。
“你在搞什么呀?还说什么写恐怖故事呢?真丢脸呀!”晴晴在一旁无情地嘲笑着我。我真的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和我刚才经历的一切没有一点相同?
“看到你晕了,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所以我叫他们要了这只黑猫把你领了出来。瞧你,还逞什么能呢?可惜这一百块钱了。”晴晴没好气地说着。
我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难道我看到的一切都不是真的?全是我的幻觉?可我从来没见过这么真实的幻景!
突然间,我觉得自己的头好疼,一丝倦意思涌了上来。我从裤包里摸了一张100的钞票扔给了瘦子,拉着晴晴就跑。我想尽快离开这里,现在的我只想回家蒙上头好好睡一觉,把今天看到的一切全忘掉,就当做了一个噩梦。
当我拉着晴晴走到电梯口时,我猛的发现落地窗外的天色好暗,就像要垮下来一般。
马上就要下雨了。。。。。。
我在你左右 十二
“天要下雨了,先生,我们地狱鬼屋免费送你一把伞!”那个可恶的瘦子大声地对我喊着。我回过头来,他正似笑非笑地手拿着一柄白色的雨伞看着我。
我没好气地接了过来,我靠!100块钱换一把伞,真有点背呀。我撑开了伞,才发现伞面上绣着一只猫!一只黑色的猫。我看着这只猫,突然间,竟呆了。
绣着的这只猫不是什么活物,但是它的眼睛绣得非常出神,就像是真的一样。炯炯有神,呼之欲出,深邃有力。它的眼睛正对着我,似乎要对我说什么。我的眼睛和这只伞上绣着的黑猫的眼睛对视着,空气似乎凝固了。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伞上的这只猫不像是画上去的,更像是活生生的一只真正的猫!哦!对了,我这才发现,绣得就和那只所谓的地狱引导师一模一样,就连神情都一模一样!我的魂魄几乎被陷在这里了,我看着伞上的猫眼一动不动,整个身体都僵硬了。我只能感觉到自己的汗水正一点一点慢慢从我的额头渗出。我觉得好冷!
“老公,你在干什么呢?”是晴晴的声音。我的身体急剧地颤抖了一下,我觉得突然之间我的魂魄回到了我的身体。好邪呀!这柄伞肯定有问题!
我把伞扔还给了这个瘦子,然后说:“谢谢了,我不需要,现在还没下雨呢。”
我的话音还没落下,只听到窗外“轰隆”一声。打雷了,接着我马上听到淅沥沥哗啦啦雨点落下的声音。真邪!
晴晴一把抓过了白色的雨伞,说:“你费什么劲呀?已经下雨了,反正又不要钱的伞,再说你花了100块钱,换个纪念品也好啊,呵呵,可以减少一点损失。以后我一看到这把伞我就可以嘲笑你,哈哈!”她笑得花枝乱颤,可我却一点也笑不出。我总觉得这雨伞有点不对劲,可到底是什么地方我却说不出来。
晴晴挽着我的手,另一只手提着邪邪的雨伞,我们走进了电梯。她的手掌搭在我的胳膊上,不知道为什么,透过薄薄的白衬衣,我感到从她的手掌传来一阵不可抵挡的寒意。
出了这幢十三层楼的大厦,我搂着晴晴,她的身体好冰。我摸了摸她的额头,我怕她发烧了。我的手接触到她的额头时,不由得马上就缩回来了。晴晴的额头好冷,仿佛一点温度也没有。我仔细地看了看她的脸,苍白,一点血色也没有。晴晴一直都贫血,三个月前做了手术后,身体更虚了。我怜爱地抚摩着她柔顺的发丝,撑开了雨伞,雨伞不是很大,我把大部分的面积送到了晴晴身体的那边,雨伞在我这边只挡住了一点点雨。雨水很冰冷,也很急促,淋在了我的脸上头发上肩膀上,我却不在乎。只要晴晴不被雨淋着,我淋这点雨算什么?
在雨伞阴影的笼罩下,晴晴的脸上闪过了一丝阴霾。长长的睫毛掩不住她眼神中的一点点黯淡。我知道,她还在为我刚才在鬼屋里那不争气的表现生气。哎。。。。。。今天真的是撞鬼了。
说也奇怪,当我撑开雨伞的时候,雨竟莫名其妙地停了。这个季节的雨季就是这样,来得快,去得也快。
我和晴晴站在风里,想要招一辆出租车。可来来往往的一辆辆出租车就像没看到我们一样,穿梭而过,就是不做片刻的停留。
风吹得我冷飕飕的,我搂紧了晴晴。我知道她比我更冷,是的,她就像一团冰一般的冷。
这时,一辆血红色的出租车停在了我的面前,司机对着我怀念着:“先生,走不走?”我连忙拉着晴晴跨进了出租车,这辆血红的出租车。
我进车门的一刹那,似乎想起了什么。我抓过雨伞,然后很优雅地把手臂抡了个半圆,把雨伞扔了出去。这把伞总是让我觉得不舒服,把它扔出去后我的心里稍微安心了一点。
奇怪,我把伞一扔出去。“轰隆”一声炸雷,雨又继续了,还是和雨停之前一样大,磅礴!我赶紧钻进了车厢。
我重重地把身体靠在了车椅上,对司机没话找话地说:“这鬼天气真要命啊,一会下,一会停的。”
司机转过头来诧异地说:“什么?一会下,一会停?你搞错了吧?雨一直都在下,哪里停过的?”
司机一轰油门,出租车像箭一样窜了出去。我靠着椅子陷入了沉思,怎么回事?难道我今天真的见鬼了?我垂着头,偷偷瞟了一眼晴晴,在她的脸上浮出了一层浅浅的不易被觉察的笑容。
我回头望了一眼,透过出租车的后面的挡风玻璃,我看到刚才那把邪邪的白色雨伞在躺在地上,任风雨吹打飘摇着,却没有一个人来捡。雨伞上那只绣上去的黑猫正对着我,正对着我笑。我发誓,我看到了,它就像是个活物,正对着我呲着牙齿。
这是怎么回事?疯了!不是我疯了,就是这个世界全他妈的疯了。。。。。。
我在你左右 十三
我无力地倚在后做的真皮沙发上,雨点落在车厢,发出沙沙的声音。出租车的雨刮吱吱地响着刺耳的声响。
我搂着晴晴,看着她熟睡得像是初生的婴儿,或者更像只乖巧的猫。我为什么会想到猫?我现在讨厌猫,特别是黑色的猫!
司机转过头来问我:“去哪里?”
当然是回家,我对司机说:“到樱杨路13号。”
“阴阳路?兄弟,别吓我呀!我胆小!”司机浑身打了个战栗。
“阴阳路?你说什么呢?我说的是城南的樱杨路。樱桃的樱,杨树的杨!”
我的父母为我留下了这套在樱杨路的两层小别墅,樱杨路的道路两边,一边种的樱桃,另一边种的杨树,因此而得名。
晴晴最喜欢吃樱桃,哪怕是还没熟的。青青的樱桃不好吃,涩涩的。可晴晴只要拿到了,就一口气吃下去,不会为我留一点点。有一棵很大的樱桃树,我从来没见过这样大一棵的樱桃树。长长的枝条直接伸进了我二楼的窗户,插进我的卧室。这下只是方便了晴晴,每次结了果,她只需要伸伸手就能摘到最新鲜的樱桃。不过是青色的樱桃,她还说这叫青衣樱桃。
司机开着车,雨点滴滴哒哒的撞击着车窗,这声音让我昏昏欲睡。车厢有节奏地轻轻摇动着,我觉得自己的身体在慢慢地漂浮,我猜我马上就要睡着了。窗外的风景朦胧地从我的身边掠过,我觉得自己像是在飞。晴晴的脸贴在我的脖子上鼻孔轻轻地呼着气,弄得我的颈项痒痒的,但是我却感受到她的气息是这样的冰冷,一点温度也没有。
在摇摇晃晃的出租车里,我陷入了无边无际的睡眠中,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终于有了感觉。我睁开眼睛,却看到了一双睁得大大的眼睛,正死死地正对着我看着。我一丝冷汗慢慢渗出,我看到那个司机的嘴皮缓慢地张开,他对我说:“兄弟,你到站了。”
我把眼睛移到车窗,外面一片漆黑。晴晴还在熟睡,我不忍搅醒她,我伸出手,越过她的身体,慢慢摇下了车窗的玻璃。借助我眼睛的余光,我看到司机的眼神中泛过了一丝不经意的古怪的疑惑。
我要下了玻璃,外面的景象吓了我一跳。这哪里是我住的樱杨路?我看到我正身处在郊外的一片荒野中。天已经黑了,雨已经停了,周围全是一片一片乌黑的树林,枝条像是幢幢鬼影一般在微风中轻轻摇曳,慢慢向我压了下来。我突然发觉自己的衬衣被我的冷汗浸透了,湿湿的,腻腻的。
怎么回事?难道这个司机是劫道的?在这个夜晚把我和晴晴骗到了这荒郊野外,想来个管杀不管埋?这种离奇的想法令我惊慌不已,我必须要先下手为强!
我连忙转过头来,伸出自己的手臂,紧紧掐住了司机的脖子。我以前在穷极无聊的时候练过一段时间的散打,我想我只需要二十秒就可以让他休克。司机的两只手不停在空中挣扎着,他用尽了他的气力拼着命叫着:“兄弟,你要钱我给你钱,别杀我呀!我的钱全部在驾驶台上的,今天只跑了一百多,你全拿去,要是少了,我还有个手机,三星的!”
怎么回事?怎么他还以为我是劫道的?一定有哪里的不对劲。我松开了手,司机大口大口喘着气。我知道我这十秒的力气已经让他失去了反抗的机会,虽然不至于休克,但是他对我已经行不成一点威胁了。
我再一转头,咦?!怎么回事?我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我看到了一排整整齐齐的樱桃树。我这就是在我住的樱杨路,路灯很明亮。这哪里是在什么荒郊野外?怎么了?我这是怎么了?刚才一定是幻觉。
我忙不叠地给司机道歉后,给了他双倍的车资扶着晴晴下了车。司机不住地咒骂着,当我转头望了他一眼的时候,他连忙闭住了嘴。他的神情很奇怪,像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