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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夫人气的叫人收拾柔姨娘,几记耳光后太夫人犹不还出气,因为她柔姨娘的话让她极为狼狈。
锦儿的身份现在是板上钉钉,她就是金家的金沐氏,而她这个做婆母的从前可是被锦儿伺候的舒舒服服,如今不管她心里怎么想,也不能让人知道她是一个不念旧情的人吧?
“柔姨娘就会胡说八道,太夫人自我回府待我如何府中上下都有目共睹,并不容人欺辱于我。”锦儿开了口,虽然她说出的话带着三分的讥讽,但是她此时开口,无疑解了太夫人的尴尬。
因为太夫人如何自辩都不如锦儿的一句话好用,再说依太夫人的身份,她也不能过多的自辩。
锦儿肯开口,倒真得让太夫人有些意外,她看过去迎上锦儿的目光,却心中生出些愧疚来,连忙又收回了目光。
沐锦儿是个好儿媳妇,其实不必用眼前之事证实,早在很久之前太夫人便知道的。
刚刚太夫人想做什么她心里清楚锦儿也明白,可是锦儿还是肯给她解围,实在是让太夫人极为羞愧。
太夫人有时候真得恨不得锦儿是坏人,那样她也就不会有什么良心不安了;可是锦儿手段虽然强硬些,但是她真不能把锦儿算作一个坏人。
至于锦儿的坚持,她也不是不能理解,只是她不能由着锦儿来,因为她要维护的是金府上上下下。
在心底轻轻的叹口气,锦儿再好又如何,只能说她回来的太晚了些,是上天的捉弄吧?她不能因为今天锦儿的一句话,而就让谈秋音离开留下沐锦儿的。
太多的事情都变了,事情根本主回不到五年之前;只能——,对不起沐锦儿了。
太夫人想到此处看向柔姨娘冷声道:“把她打十板子,然后让人给那边府里送个信儿,把她的所为如实禀于那边;如果他们要带回去就由他们带回,不然的话,我们便要把她发卖到官府,不可赎身。”
发卖到官府去的意思,当然不是让柔儿去享福的;从此以后她一辈子再无出头之日,真是绝了她所有的希望与盼望。
柔姨娘闻言哭倒在地:“太夫人开恩,太夫人开恩啊,婢妾真得没有扯谎。”她想不到太夫人会如此处置她,实在是太重了些。
锦儿当然知道太夫人的意思,不过是投桃报李之举,也以此举表示太夫人依然不会接受她留在金府。
她看着柔姨娘:“太夫人,她为何要诬蔑我不得而知,不过清者自清也不惧她这种人;也不必如此重罚于她,太夫人可否从轻发落——让她回房去抄一个月经文,好好的修身养性也就是了。”
相比起太夫人的处罚来,锦儿的处罚简直就太轻了,轻的让所有人都瞪起了眼睛来;因为实在和锦儿回来后给人的印像大不同,根本就不像锦儿会说出来的话。
太夫人很疑惑的看着锦儿,不明白她为什么要为柔姨娘说情。
锦儿并没有理会众人的惊讶,反而迎着柔姨娘震惊的眼睛平静的道:“不过,有件事情是不是要问个清楚呢,太夫人?柔姨娘为何要在入府没有多久的时候,非要找这么一个僻静的地方呢?”
“尤其是时常要过来,却又要支开自己的丫头,还不许她们靠近;嗯,柔姨娘,此事我百思不得其解,不知道你可否为太夫人、为我解释一二?”
锦儿当然要为柔姨娘开脱,但是她却不能真得放过柔姨娘,因此柔姨娘时常来此地的目的,定要追问个水落石出。
如果柔姨娘当真做了什么错事,那就是她在自寻死路,锦儿也不过是顺水推她一把;如果柔姨娘没有做错事,锦儿今天只能暂时放过她,回头送走太夫人后,锦儿自然会去找柔姨娘好好的联络一下感情。
总之,今天柔姨娘能不能逃过一劫,并非是取决于锦儿,反而是取决于她本身。
太夫人经锦儿提醒也想起柔姨娘的奇怪举止来,也盯紧了柔儿:“你找到这么一处僻静的地方想要做什么?”
柔儿的脸色大变,连紧抓在手里的太夫人的裙角都不自觉的放开了,低下头吱吱唔唔的说不清楚,只是反复的强调:“我没有说谎,我看到了沐氏自府外偷偷的回来把衣裙藏在那个假山洞中。”
锦儿也不生气:“我的事情咱们可以慢慢说,来日方长嘛,你真得想证实的话,行,我等着你找到证据;不过,现在你怎么也要解释一下你为什么要在府中找一个如此僻静的地方,还要经常在晚上过来?”
太夫人的眼睛眯了起来,见柔儿的模样也知道她定是做了见不得人的地方:会不会是她做出了什么有伤风化的事情,却把此事按到锦儿的头上去?
“还不说?!”她猛得开口一喝让柔儿的身子颤了颤。
就算柔儿显出心虚来但是她就是不肯开口,却不知道越是如此越让太夫人生疑;而今天太夫人可是憋了一肚子的火,见她如此哪里还能再按捺的住?
“来人,给我掌嘴。”太夫人一声令下,便有婆子上前捉住了柔儿。
女人们之间有种奇怪的关系,就算是全无关系、从来不曾见面的人,在第一次见面时就很厌恶对方:风尘出身的女子与良家妇女之间,一般都是互相看不顺眼的。
婆子也是如此,虽然柔儿只能算是半风尘出身,但是在婆子眼中她也不是个好东西,下手当然不会轻了:啪啪几声,就打得柔儿看到了满天的星星。
锦儿没有再开口,不会再为柔儿求半分的情:因为如今此事和刚刚柔儿非要置她于死地的事情完全不同了,她为什么要为其再求情呢?
还有,她很乐意看到柔儿能得到应有的教训:没有人不清楚锦儿刚刚的求情根本不是要放过柔儿,而这一点也正是锦儿要让金府上下的人知道的。
《嫡妻归来堂前春》来源:
一百七三 先入为主()
锦儿和柔儿没有根本的冲突,也没有利益上的纠缠,因为她从来不曾留过金敬一过夜:这一点金府上下的人都知道。
除了童氏那次受谈氏挑拨来找锦儿麻烦外,其它的姨娘不管对锦儿是如何的看法,却从来没有人主动对锦儿下手,就因为锦儿不曾和她们抢男人。
原本锦儿也认为金敬一新纳的姨娘们也会明白,她也一直不停的提醒自己来金府的目的,不让自己和金敬一走的太过亲近,更不想和金敬一有任何感情的纠葛。
却没有想到,她这样的努力却还是没有躲开柔儿的手,因为一个莲香柔儿居然谋算于她:就算莲香是她的丫头,但是莲香成为姨娘后,她不曾帮莲香半点。
再说莲香和柔儿大打出手后,锦儿也没有出现,更不曾为莲香对柔儿出手:柔儿却不去找莲香算帐,反而把帐算到锦儿的头上。
锦儿感觉自己很有点冤,也因此她不打算就这样放过柔儿;仇已经结了,那就把柔儿早早的打发出去吧,不想给自己留麻烦在金府。
她要做的事情太多,哪里有心思天天还要和姨娘们勾心斗角?柔儿如果安安生生的做姨娘,这一辈子锦儿都不会多看她一眼的。
柔儿虽然是瘦马出身,但是身娇体弱真得没有被人如此打过:因为她是要被卖的货品,教导她们的人当然不会让她们身上有伤痕,那样会让她们的价钱大跌。
这样被人一掌又一掌的抽在脸下,已经是生平第二次了;第一次是莲香动的手,让她知道了火辣辣是什么样的滋味儿。
但是这次和莲香打她不一样,婆子打的又重又急,而她双臂被捉住根本没有躲闪的余地。
就因为没有受过这样的打,她才会如此的恼恨莲香,从而连莲香的主子锦儿都恨上;同时也因为没有受过这样的苦,她挨不了几下就挺不住开始求饶。
太夫人示意婆子们住手:“你时常来这里做什么?”她很在意此事,因为不想府中有姨娘红杏出墙,让她们金家成为天元城的笑谈。
她的目光如同刀子一样狠狠的刺入柔儿的眼睛,让柔儿不自禁的合了合眼睛是。
柔儿自从见到太夫人,还是第一次见到她这一面,当即心里便生出很多的惧意来:“太夫人,婢妾、婢妾……”她这次开口声音不再那么好听,就如同金府之中平常的丫头们一样。
她开了口也就落下泪来,可是接连张开嘴巴两次都没有说下去。
知道柔儿已经怕打了,却在开口的时候还有犹豫,使得太夫人心越发沉了,对柔儿越没有好脸子,又是一声喝斥。
柔儿伏在地上求饶:“婢妾不敢,婢妾知道错了,婢妾再也不敢了,婢妾只是一时鬼迷心窍。”
原来她时常晚上过来这里,倒不是要和谁在这里私会,只是因为她在假山旁的一块石头下掏出一个洞来藏东西。
藏的都是她偷来的东西,有银钱也有首饰等物;就等着有出府的机会时,把这些东西带出去变卖,然后把银子收起来。
她也是听从前她的那些姐妹们说得,男人的宠爱不如银子来得可靠,而她们这些人过几年同样会成为昨日黄花:指望着男人给的那点好处,她们想要下半辈子过好点是不可能的。
上有主母在,她们能积攒银子的路便只有一条:偷。只要小心些不要让人发现,就算府中丢了东西也和她无关,说不定到时候会是哪个丫头倒霉遭殃。
听到柔儿如此说,蝶舞等都瞪起眼来:天,这是柔姨娘在府中的日子还不长,她偷的东西还没有被人发觉,不然的话就有被她拖累的人了。
最为倒霉的当然就是贴身伺候的丫头们,就算主子们不疑心她们偷拿了去,但是她们也是做事不力,居然把主子的东西弄丢了,同样会被责罚的。
锦儿听到这里心中生出哭笑不得的感觉来,就因为这个柔儿要藏她偷来的东西,便和她不约而同认定了此处假山:人真是不能做点背人的事儿啊,太容易被撞破。
太夫人听完柔儿的话松了口气,不是那种事情就好;但是偷东西也是大错了,因此她也不打算留下柔儿,打定主意要把此人卖到官府去。
锦儿看太夫人不说话,便仿佛是好奇的道:“你也偷了一些东西吧,怎么我也没有听到有人提及呢?你都偷了些什么东西?”
太夫人闻言才让人去把大石下的东西拿出来,东西还真得不少,难得柔儿能挖的出不小的坑来藏东西来:东西打开后,连太夫人都啐了一口微红脸转过头去。
原来那一包东西里只有极少量的银钱之物,反而有好几件女子的贴身衣物——肚兜不多只有两件,倒是亵裤有好几件!
不管肚兜还是亵裤都是女子的小衣,都是不能让人看到的东西;就算洗晾都要极为注意,因此这种衣物是要好好收起来的。
锦儿啐了一口,想不透柔儿偷这些东西做什么:这种衣物并不能变卖,和刚刚柔儿所说的话显然不符。
柔儿看到那些小衣脸色也是大变,伏在地上只知道不停的说错了,却不肯抬起头来。
锦儿见她的模样便知道这些小衣怕是另有些用处,不然柔儿想要换金银的岂会把这些东西偷来藏起来。
就在此时,蝶舞忽然一声惊呼,然后又连忙捂住嘴,然后让人把那些小衣都收起来。
锦儿认为可能里面有蝶舞的小衣,也没有往心里去;却不料目光扫过太夫人时,发现她的眼睛落在那些小衣中间,眼中的恼怒盛到快要喷出眼睛来。
看现在太夫人的样子,她怕是要把柔儿生吞活剥了。
锦儿忍不住心头一跳:该不会那里面有太夫人的小衣吧?但是看那些鲜艳的颜色还有刺绣的花儿,真得不像是太夫人之物。
“你偷这些、这些做什么?”因为太夫人之故锦儿便又问了柔儿一句——柔儿肯定不会想拿那些衣物做好事儿,更不会是她自己用来穿的。
因为柔儿要自己穿的话,何必把东西藏到大石之下呢?
可是这次柔儿却不肯说了,除了认错再无他话;如此就不必锦儿去提醒太夫人:如果不是这些衣物有些特殊的用处,柔儿肯定不必咬紧牙关不说。
太夫人二话不说再让人责打柔儿,却得到柔儿说那些衣物要自己拿来穿——太夫人有些糊涂心思,但是她的脑子并不是糊涂,因此一听更怒让人再打。
柔儿那么怕疼之人,这次居然再被打的脸都红肿起来也不开口,却更让太夫人着恼,因为那意味着柔儿定有见不得人的心思。
“这是做什么呢?”金敬一和谈秋音走了过来。
谈秋音的额头和鼻尖上有细密的汗珠,而金敬一也微有汗意,看得出来两个人走的不少的路:应该是在园子里找了她们一行人不短的时间。
锦儿站起来算是相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