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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妻归来堂前春-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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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谈秋音盯着锦儿:“你不懂?太夫人那样的性子,居然让你三两下子弄得对你有了改观,让我不赞一句都不成。只是,你不要白费心机了……”

    锦儿大白眼珠子给她:“论手段我要甘拜下风的,您和您母亲如今布的这个局是不是很满意?我说不定明儿就会进官府的大牢,只是不知道你和你母亲商量此事时,你们母女有没有想过你腹中的孩儿?”

    “它还小但是人,听到那些阴谋诡计不知道它会不会伤心有你们这样的母亲和外祖母。”

    骂人她并不输给任何人,所以听谈秋音总是不说好话,那锦儿当然不必客气;她说完看一眼被人拉起的柔儿,往一侧踏出两步想直接回房。

    她想柔儿其余的事情不用来操心,金敬一自然会查问清楚的。

    谈秋音这次直接捉住她的胳膊:“你不要走说个清楚,什么我母亲布下的局,什么局?我母亲是来看过我……”

    “秋音,你身体不太好,还是回房好好的调养吧。”金敬一回来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开口对谈秋音柔声说了几句后,对锦儿点点头:“柔儿那里你先去看看,我送秋音回房。”

    锦儿翻个白眼,却没有说话直接走人了:去就去吧,反正她有手有脚,从来都不需要人送来送去——她没有发现自己心里浮现的念头含着那么一点点的酸。

    谈秋音眼眶微红:“老爷,沐夫人……”

    “我知道,你先回去调养,我会来处置的。”金敬一轻声安抚着她,扶着她一路走了回去。

    锦儿并没有再问柔儿,只是坐在那里和柔儿大眼瞪小眼:柔儿不停的求恳锦儿救她一命,锦儿都没有反应。

    直到柔儿伏在地上叩头,锦儿才懒懒的道:“我为什么要救你?如果此时你我异位而处,你会不会对我心生怜悯?我想你对太夫人说我离府的时候,并不是只想让太夫人知道此事吧?”

    “你不会告诉我说,不知道那个结果有极大的可能会让我丢掉性命?”看到柔儿无言以对,她轻轻的一叹:“再说如今也是你自己害了自己,你指望谁救呢?”

    金敬一推门进来:“锦儿,可知道是谁让她做的?”

    “不知道。”锦儿答的极为干脆,起身就走:“你回来了,有什么不懂的就直接问柔姨娘吧——柔姨娘,你想求饶就向老爷求吧,在金府里能饶你的人也只有他了。我累了,先告辞了。”

    她要找个时间和金敬一好好谈一谈,让他知道她的忍耐和等待也是有限度,如果他想和谈秋音在一起可以,但是请把名份给她:她自开始要的就是名份两个字罢。

    只是现在不是个好时机,再说她现在心中有气,怕和金敬一谈的话最终会有负气的部分;那不是她想要的结果,所以她现在想避开金敬一。

    金敬一对谈秋音说了什么,其实也是金敬一的自由,她沐锦儿又凭什么质问他呢?她还记得自己对金敬一说过的话,她并不想尽一个妻子的责任,那么她就不能指责金敬一对谈秋音提起她的事情来。

    金敬一看出锦儿在生气,认为锦儿是因为他对其误会而在生气,连忙追出门来:“锦儿,我也只是有点误会,只是看到柔姨娘那个样子嘛;再说,我也没有因此而生气,就是想让抬抬手放她过去罢了。”

    他说着话想去牵锦儿的手:“我昨天晚上跪了一夜,也没有吃也没有喝,膝盖今天早上一看都变了颜色……”他居然学起礼儿来撒娇!

    锦儿没有防备之下被他弄得再次踩到裙子,一头就向地上栽去;还好有金敬一在身边,伸手抱住她才免得她摔的鼻血长流。

    轻轻推开金敬一,锦儿咳了好几声才顺过气来,想看金敬一又怕他再来刚刚那一招:她实在是招架无功。

    不过金敬一的话她也听了进去,想到昨天晚上金敬一因她而跪一夜,心还是软了的:“你膝盖可好些了,要不要让大夫来看看,可有药膏之类的用?”

    她的声音还是有些冷,因为她依然在生气中;在心里思来想去,认为自己没有立场质问金敬一,所以她很是恼火的生了一肚子闷气,自然不可能对金敬一温言温语。

    金敬一看着她的脸:“你还在生我的气,不只是因为我误会而生气,还有什么?”

    锦儿看着他的眼睛,话到嘴边耳边响起来的是谈秋音的大吼:敬一的心里眼里全是你,你假死他会找遍天下!

    她如果质问了金敬一,如果金敬一解释了,或是他认了错,那接下来呢?她便原谅他,再接下来呢?她心的接连抽动几次,让她生出几分慌乱来,连连后退几步直到身体靠到柱子才停下脚步。

    不,她来金府是为了她沐锦儿的发妻名份,是为了照顾两个孩子,而不是为了要和这个男人有什么牵扯,更不是为了要和眼前这个男人厮守!

    她发现了自己心底的秘密,才知道有了变化的并不是只有谈秋音,还有她自己:她们两个女子不再是那个在金府大门前相见的两个人了。

    但是,她不可以,不可以!

    锦儿忽然转身提裙就跑,就好像一只被箭追着的兔子般跑的那叫一个快,没有半点金家夫人的形像可言;她跑的太快,没有给金敬一半个字,把金敬一丢在原地愣愣的完全不知道自己说错或是做错了什么。

一百七八 善事() 
金敬一看着锦儿急急跑开的身影,眼中闪过的是疑惑与不安;他知道今天自己做的事情有些不对,怎么能对锦儿生出误会来呢?就算锦儿五年来吃了天大的苦,行事变得干脆利落不肯再吃半分亏,却也不会是非不分胡乱整治人。

    事实在他也只是想让锦儿放过柔姨娘,并没有想要因此而责备锦儿来;对于他来说,锦儿当然是极为重要的人,柔儿是谁?在他的眼中心中根本就没有这个女人,顶多就是一条性命罢了。

    他看出锦儿恼的并不是他误会的那一点,转过身去想要推开门,柔姨娘的事情不能再拖,还是先问个清楚再去找锦儿赔礼道歉吧。

    还有,锦儿的逃开让他也明白此时不是去找锦儿的时机,让锦儿平静一下反而更好。

    金敬一把门推开,柔姨娘看着他轻轻一叹:“沐夫人生气自然和谈夫人有关,老爷你有什么不明白的?如果沐夫人心里没有你,也就不会生气了。”她对男女之间的事情倒真得知道不少。

    “你现在还想要中伤锦儿?”金敬一闻言就怒了,眼睛瞪大恨不得马上唤人进来教训一番柔姨娘;他不习惯打女人。

    柔姨娘连忙摇头:“老爷你不要误会,此时婢妾所想只有如何能保住一条性命,哪里还会有害人的心思?”她大方的承认自己原本是存了害人的心思。

    看到金敬一坐下没有作声,她便知道自己认错使金敬一相信了她几分,至少愿意听她说下去,这种机会当然要握在手里:“老爷,婢妾只是实话实说罢了,沐夫人定是误会了一些事情,比如您和谈夫人一起来,听谈夫人的话老爷好像是和她商量过一起赶过来的。”

    一语惊醒梦中人。

    金敬一原本没有在意谈秋音的话,因为她的话听上去没有恶意,顶多不过是担心他母亲的身体罢了;如今再回想,她几乎每句话都在暗指她知道锦儿的事情。

    或者说秋音每句话都想让锦儿误会他对其说了什么,至少也会让锦儿认为她知道自昨天晚上到现在的每一件事情,再加上他和秋音一起出现,也难怪锦儿会生出误会来。

    只是,秋音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心机深沉?他脑海中浮现的是谈秋音娇红的脸,还有那干净而爽朗的笑声:秋音从前不是这样的人,什么都会摆在她的一张小脸上。

    不过,他更为在意的是柔姨娘口中的另外一句话:“你是说,沐夫人对我……”

    柔姨娘不清楚锦儿和金敬一之间的情形,不过听到他的话还是肯定的点头:“当然。不然的话沐夫人根本不会被气到,也压根不会在意的。老爷只要好好的解释一番,我看依沐夫人的性子必会雨过天晴。”

    金敬一沉默了一会看向柔姨娘:“以你所为想要脱罪是不可能了,但是看你还有一分良知的份儿,我会从轻发落的。不过也要看你接下来说的话是不是为真了,只要有半句假话,不必我说你也知道是什么结果。”

    他很干脆。

    柔姨娘所要也就是金敬一的答应从轻,因此不敢再有其它的奢望点头表示自己不敢再有隐瞒;她想不到自己出师不利,刚刚进金府便要离开不算,还已经成了戴罪之身。

    此时她再想,恨不得自己没有和莲香争风吃醋,好好的过她的日子,至少衣食无忧。悔,此时真得太晚,害人就是害己这句话听起来老其实一点也不老。

    “婢妾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还是由老爷来问吧。”她低下头,因为她将来的日子根本不必想就已经清楚了。

    在金敬一的询问下,金敬一知道了柔姨娘是在到了金府之后,才在一位过去小姐妹的来信中知道京中温柔院中的妈妈同是瘦马出身,然后顺理成章便有书信往来。

    柔姨娘本来也没有想和其深交,因为她倒底算是良家妇人嘛,但是对方送给她的胭脂极为好用,且还教了她一些如何能在后宅中的生存之道。

    一来二往她就熟悉起来,虽然没有见过面两人在信中也以姐妹相称,前两日对方便提及了生意,让她弄些金府丫头们的小衣卖给她,可以得到暴利:要的客人会出大笔银子。

    做为姨娘这一辈子最为信赖的就是银子了,柔儿又是瘦马出身对银子更为倾倒,所以便动了心思。

    金敬一不能直接问她如何得到太夫人的小衣,便道:“那些小衣你都是得自何处?”

    柔姨娘叹口气:“我也不知道她如何知道府内的详细,想来和府中什么人相熟吧?也是她指点我何时在何处拿小衣,并且保证我不会被人看到。”

    “按照她说的地方,我去拿那些衣服的时候真得没有被人发现。说好是今天把东西交给她们的,她说我能出府最好,如果不能的话她也有法子,到时候会有人来取。”

    柔姨娘叹口气:“我也不知道那会是何人,婢妾也问过,她只说金府之内不只是有我一个人,以后见到便知道了,到时候相互之间能有个照应。”

    听到柔姨娘说,明天会有人在园子有暗记,到时候她把东西放到那里就可以。

    金敬一的心沉了下去,依着柔姨娘所说金府之内定是有人和府外人的勾结:只是为什么还要拉柔姨娘下水呢?直接让那人偷了小衣拿出去不就成了?

    他很不解,而柔姨娘听到他的疑问也是一惊,深知自己被人利用的她却根本说不出所以然来。

    见柔姨娘再也说不出其它来,金敬一便让人把她拖去柴房,等回过他的母亲后再处置她。

    金敬一推开房门离开,伸腰狠狠呼吸几口,仿佛要把胸口的什么东西吐出来般:府中的那个人会是谁,她如此做的真正目的是什么,会不会和锦儿五年之前被害的事情有关呢?

    他想不透信步走出去,不知不觉就来到了锦儿的院门外,看着院中高大的柳树他立在门外好一阵子才走开。

    如果锦儿想见他的话,就算她看不到他院中的丫头们也看到了,却无一人来招呼他,就表示锦儿并不想见他。

    再让锦儿好好的静一静吧。他无奈的离开了,直接去了太夫人那边。

    锦儿听到金敬一离开后才坐下,莫名的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却有一点怅然若失;但是她又告诉自己,这样也好,就让他和谈秋音去过日子吧,她要的本来只是孩子和名份。

    她想着想着感觉气闷,拿起杯子吃了几口茶,可是那气闷的感觉依然无法消失。

    可能,天要下雨了吧?她抬头看向窗外,但是窗外的天空上连一丝云都没有。

    第二天一早金府就到了一个不讨喜的访客:柳一鸣。

    金敬一看到他直接问道:“可是案子有了进展,或者柳捕头已经找到了真凶?”他不喜欢看到柳一鸣,何况近来柳一鸣在他眼前晃的次数也太多了点。

    柳一鸣抱拳:“有与命案有点关系的事情要劳烦大人,但并不是府上姨娘的命案,是城外屠户的案子。如今已经查的差不多,但是可怜的屠户却无人收尸。”

    “人们都讲究入土为安嘛,乡邻们都凑了些银子,官府也给了些,不过却还是少了些;如果大人肯……”他说着抱拳:“在下替那些冤死之魂谢大人的仁善之举。”

    上门打秋风?金敬一真得没有想到,忍不住连看柳一鸣好几眼,因为在他的印像中柳一鸣并不是这种人——金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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