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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妻归来堂前春-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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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敏儿可是她嫡亲的孙女儿,就算平常在她的眼中不如孙子那般娇贵,却也不能让人随意欺负;还有一点,谈家如此打算日后除去沐锦儿后岂会对敏儿好?她这个做祖母万没有把孙女往火坑推的道理。

    白家的人不是她能应对的,只白伯爷的吹胡子瞪眼的大呼小叫就让她头疼,自丈夫去世儿子不在家她便不想应付白家的人;所以看到锦儿并没有落下风也就由着她去了。

    谈秋音和两个兄长沉默着,当然是存了心看热闹,等着看沐锦儿如何收场:此事其实是无解的,因为金敏儿的名声是毁掉了,就算把白家三少杀了金敏儿的名声还是坏了。

    所以就算沐锦儿占住上风,谈秋音和其两位兄长也没有半点要开口的意思,摆出不掺和的模样来作壁上观:白家人的再倒霉又如何,有本事你就让金敏儿的名声恢复过来。

    不让金敏儿嫁到谈家,看金敏儿以后还能不能找个婆家:就算是找到了也绝不会是什么好人家。

    锦儿说走是真的走,迈步就往外走。

    白伯爷干咳两声:“金夫人的法子也不是一时半会能用出来的吧,也不是出去在府外就能马上立竿而见影。”

    锦儿回头:“白伯爷所虑极是,因此我刚刚拿定主意可以几种法子一起用,有可以立竿见影的法子。”

    “金夫人,我错了,我错了。”白三少现在不用他爹吩咐就给了自己两记耳光:“小侄知道错了,您饶过小侄这一次吧。”

    锦儿脚下不停:“我倒是想饶过你,可是谁曾饶过我的女儿?现在我们还是出去把这段恩怨了结吧,免得我晚上睡不着的时候,还要惦记白伯爷夫妻吃得下睡得香。”

    白伯爷上前几步拦住锦儿深施一礼:“金夫人,冤家宜解不宜结,咱们从长计议、从长计议。”一面说他一面给儿子使眼色,此时拜沐锦儿有什么用,还不去给金敏儿赔不是。

    白三少也顾不得自己是个堂堂男儿了,更不记得男儿膝下有黄金,回头跪在了敏儿的脚下:“金大姑娘,是我的错是我不是东西,是我该死。”他一面说一面掌掴自己,每一下子都打的很响。

    他们爷俩能如此,都因为沐锦儿所说的话他们不能当成耳旁风;换成其它人来说,他们爷俩还真得未必会当回事儿:你说的出来还要能做得出来啊。

    沐锦儿做的出来,第一她和镇南王府交情极为不错,镇南王爷那里她还真得说不定可以说进去话儿:那她所说的两种法子就真得能做到。

    这种事情不能赌啊,因为有可能他们父子就不会让沐锦儿真得去试;就算到时候皇上圣明能查个清楚,可他们白家也非得脱层皮不可:还有,就如锦儿所说,他们白家百多年来怎么可能那么干净?

    有些事情不查就没有事情,当真查起来还能没有错嘛。所以白三少才会跪下去,他是为了他的前程,为了他父母的性命,为了他们白氏一族的人跪在了金敏儿的脚下。

    不跪不行啊。

    敏儿扭过身子去没有理会白三少,说实话她不想原谅这个恶人,再说也不知道母亲想要做什么,所以干脆就让白三少跪在地上自掌嘴:活该他得些教训。

    太夫人看到白伯爷低声下气,转头看一眼谈秋音和谈家两兄弟,就在心里叹了口气:不管如何敏儿是金家的大姑娘,谈秋音也是金家的人,此时此地就应该帮着收拾白家的人才对。

    她对谈秋音又生出一分的失望来,原本因为谈家父兄回来有些活动的心思也沉了也下去。

    锦儿看着白伯爷:“那伯爷您的意思呢,此事就这样算了?”她的语气冷下来,完全没有刚刚的笑意。

    白伯爷吞下一口口水才道:“当然不是。错已经铸成,老夫只想弥补此事;还有,当然要狠狠的责罚犬子。金夫人有什么要求都可以说,老夫没有不应的。”

    女人的名声是名声,男人的名声更是名声啊,他真得不能让沐锦儿豁出去的胡闹——他知道如果自己和儿子说个不字,沐锦儿是真得能豁出去大闹。

    锦儿眯着眼睛:“伯爷——,不是在说笑,或是在耍赖想哄骗我们几个妇道人家吧?”

    “当然不是。”白伯爷这一辈子也没有如此委屈过,最主要的原因就是他没有如此理亏过;所以他才能亮出他的大嗓门大叫大骂,可是今天他却栽在了自己儿子手里。

    锦儿点点头:“那我就来听听白伯爷想如何弥补,如何责罚。”她还是不说想要怎么办,缓缓转身走回来坐下,没有开口让白三少起身。

    白伯爷回身想了想对着太夫人一拱手:“太夫人的意思?”他真得不知道要如何才能解眼下的困局,所以想听听金家人的意思,就算再难他也只能应下了。

    他其实认定敏儿的名声已经无法挽回了,所以心生愧疚是真心认打认罚。

    太夫人抬起眼皮来看他一眼,目光带着老年人所有的迟钝:“老身——,老了,府里的事情早就不管了;此事金沐氏替老身拿主意就行,唉,我可怜的孙女啊。”

    她的泪水落了下来。今天如果不是她要出府去还什么愿,也不会连累敏儿有此祸事;可是她就算把泪水流干也不能挽回什么。

    谈秋音的脸色微微一变,谈家两兄弟轻轻的咳了几声:金府里的事情,到今天还一直是由他们妹妹在打理;可是听太夫人刚刚的话,金沐氏倒成了当家作主的人。

    太夫人闻声看过去:“秋音,你兄长来探你却遇上这样的事情,真是让人烦心;我想白伯爷也是个讲道理的人,这里的事情也不必你来操心,好好回房去歇着,免得动了胎气。”

    “正好你也和兄长们聚一聚说说话,免得他们在这里气闷。”她听到谈家两兄弟的轻咳,也看到了他们脸上的不快,但是她并没有改口更不曾给谈秋音台阶下,反而开口赶兄妹三人离开。

    今天太夫人是真得生了气。

    谈家两兄弟没有想到昨天还在他们面前奉承的老太太,今儿居然敢甩脸子给他们,当下便放下脸来。

    谈秋音伴在太夫人身边年余了,却已经深知太夫人的性子知道她是真得动了气,如果她和兄长再开口说什么不中听的话,怕是太夫人会记恨在她身上。

    兄长们吵完骂完站起来拍拍衣袍走了,可是她还要留在金府的,因此她不能让两家撕破了脸皮;当即她抢先开口:“我也不放心敏儿,就是回去也安不下心。有我在这里,有什么事也有个商量有个照应。”

    太夫人闻言没有作声,即没有说同意也没有表示反对,转过头去不再言语了。

    倒底,谈家如今得势,太夫人心里还盼着儿子能更进一步,所以对谈家的人还是有着容忍的,也不想和谈家真得翻脸相向。

    白伯爷看看锦儿,正正经经的施下礼去:“老夫教子无方,金夫人有话不妨直说吧。”

    锦儿看着白伯爷:“我倒是有一个法子,能让我们大姑娘名声不受损;但是,白三少所为不知道白伯爷要如何做罚?”

    白伯爷闻言抬头看向锦儿带着几分的不相信,但是能听到锦儿如此说他还是高兴的;只要金敏儿的名声不受损,他们白家和金家就不会结成死仇。

    “金夫人真的有法子?”他还是问了出来。

    锦儿点点头:“也要看白伯爷是不是真得都依我的安排,有难处也不会退让了;如果白伯爷到时候推三阻四,我们大姑娘的名声……,到时候白伯爷你就给我们母女选条路走吧。”

    “是让我们母女一死以求清白,还是咱们两家互不相欠到时候全听白伯爷的。”她拿起茶盏来,用小指把浮茶挑起弹到了地上,又把茶水放下:“我虽是妇人不敢说一言九鼎但绝不会反悔的。”

    又是将军,无非就是让白伯爷不能出尔反尔。

    白伯爷还真不是那样的人,如果他真的不讲道理,如果他真是大恶人,今天也不会被锦儿逼到如此地步了。

    “好,金夫人你说的出来老夫就做的到。”白伯爷一句话应了下来,转头看向跪在地上的儿子:就算人家能挽回金敏儿的名声,但是儿子也不能罚的,这一点沐锦儿把话说的极透。

    他也真得不能再任由儿子这样下去,真得应该让儿子得些教训。

一百九三 唯你谈家是问() 
白三少有些害怕的回望着父亲,不知道父亲会如何责罚自己;他自幼就是由母亲来教导,因为父亲太忙了没有时间教导于他们哥俩,但是父亲每一次发怒他们哥俩都会倒大霉的。

    “父亲,母亲那里也不会饶过儿子的。”他喃喃的吐出一句话来,就是想让父亲记起母亲来——他的母亲是不会舍得父亲狠狠的责罚他们哥俩。

    白伯爷狠狠的瞪儿子一眼:“回去领杖三十,给金大姑娘压惊的银子都会出在你将来所分得的家业中。”

    他就算想教训儿子实在也不想打得太重,可是眼前的事情摆着,沐锦儿所谓的法子还不知道是不是真得管用——毁了人家女儿的名声,换成谁做父母也会拼命的啊。

    所以他干脆狠下心来把儿子打个半死,也算向金家请罪了,相信金敬一也不能再找他儿子的麻烦。

    打,有时候就是一种回护。

    白三少傻眼了,他没有想到父亲会如此狠,打了还要罚,还是要拿他将来所分的家业去给金敏儿赔罪:那肯定不会是小数目,如果是小数目父亲也不会这样说了!

    他想说不的,可是在父亲的目光下他哪里敢多吭半句,只能低下头把肠子悔青了:为毛会听大哥的话去寻金敏儿的晦气,如今却是自己晦气到家了。

    锦儿微微皱起眉头来,因为杖三十真得罚的有点轻:白伯爷还是没有真正的明白过来啊,看来她还要再用点力才能让白伯爷真正懂什么才叫罚。

    太夫人那里却已经开口:“杖三十?”她看一眼白三少一身的细皮嫩肉——此时她心里闪出来的却是另外一个念头,锦儿都不如其很多,这几年来锦儿也真得吃了苦。

    “老身怕他这身子骨……”她却深知杖三十有多厉害,因为白家是军体出身,家里行的家法就是军法,所谓的杖三十那可是指军棍,怕是白三少的命都要去半条。

    她并不想和白家结下深仇大恨,所以恨极了白三少也不想看他被他爹活活打杀。

    “太夫人放心就是。”白伯爷摆手:“我心里有数儿,小畜生虽然会吃些苦头却还不至于丢了性命;不好好的让他有个教训,还不知道以后会给老夫闯下多大的祸事来。”

    他说到这里看一眼锦儿,眼底闪过一丝后怕:因为真得被锦儿那么做,他们白家还真就是在劫难逃。

    当然不会因锦儿的话就会让皇帝定下反叛的罪名,但是失了圣心他们白家也就完了;再有,白家和金家只是政见不和,而在朝中可是有着真正的仇家,到时候那几家不会落井下石?

    至于镇南王那里,如今朝中暗潮不断,几位王爷那是明争暗斗,他是真得不想把白家填进去:镇南王到时候给自己两条路的话,是要认罪还是归顺了镇南王——不过是早死与晚死的区别啊。

    他并不看好镇南王,因为这位主儿性子太过古怪了,因此不太得圣心。

    好在这是金夫人,如果换成其它人要和他们白家弄个鱼死网破,他们白家就真得危矣。所以他才狠下心来好好的教一教儿子,棍棒底下出孝子嘛,不打不成材。

    锦儿有些不明所以,因此看向太夫人暗示三十杖太少了些;太夫人回视着锦儿轻轻一叹:“三十军棍,嗯,白伯爷要教儿子我们自不便多说什么。”

    她倒底是当过家的人,这么一句话就把金家择出大半来,就算白三少以后有个三长两短、头疼脑热也和他们金家无关了。

    锦儿听懂了,知道三十军棍当真罚的不轻,怕是白三少两三个月是不能活蹦乱跳了;当下也就消了心头的大半的气。

    她站起来对着白伯爷施了一礼:“伯爷不愧是伯爷,真当得人们的敬佩。”没有再多纠缠于三十军棍,她扫一眼谈家兄妹三人淡淡的道:“那就说一说我的法子吧。”

    谈秋音兄妹三人也坚起耳朵来,想知道锦儿如何能解眼下之局。

    白三少身子骨已经软了,原本他还想着金家的人不知道军棍之事,到时候由母亲出面可以改由府中的人来打板子,那就轻太多了:打上五十也比挨十军棍强。

    现在金太夫人把军棍叫破,他的父亲极好脸面是绝不会再容他母亲弄鬼,而他就要生受:想一想他就吓得落泪了。

    白伯爷顾不得儿子眼巴巴的瞅着锦儿,就是想知道锦儿是不是真得有法子:真的能让金家大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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