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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妻归来堂前春-第1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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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甫大怒:“你们……”他想不到天成也是练过武的,虽然不如柳一鸣但是还真得不错;最主要的是,一个练过三脚猫功夫的沐锦儿——他知道镇南王教过沐锦儿几天功夫,当然前提要是眼前之人就是真的沐锦儿——就让他很憋屈了,柳一鸣和他带来的人还要夹攻于他。

    天成低头抱拳退后:“金夫人倒底是妇道人家,武人是不可能对手无缚鸡之力的妇孺动手。”

    “就是这个道理。你学武的时候你师父没有教你道理?”柳一鸣收手抱胸,看着皇甫没有半点抱歉的样子。

    皇甫气得差点吐血:“她这也算是手无缚鸡之力?!”

    锦儿不打了。她已经打了皇甫三掌,见好就收是要谨记在心的道理,不然最终吃亏的人就是她了。

    她收回手低下头整理衣裙:“是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妇孺,我们可以到堂上问问大老爷。”她说完对着皇甫一笑:“或是让世人评评理儿。”

    沐锦儿人长的小小巧巧,再加上她身子受损身子骨看上去瘦的很:在她安静站在那里的时候,让皇甫自己指着沐锦儿说她是个动手打人的恶妇,皇甫自己都有点说不出来。

    皇甫人样子极好,但是身为男人当然有身量,他硬是说锦儿殴打了他,还真得有点难以取信于人。

    锦儿收起笑意来:“皇甫捕头,今儿我打了你但是你想要让人相信这一点就要你自己去想办法。现在,我想你还要和我去一趟官府。”

    皇甫听到后气的头都疼了起来:“你、你打了人还不算……”

    “那只是个简单的教训,谁让我是一个妇道人家呢,一时气盛就要皇甫捕头多包涵了;官府那里总是要去的,因为皇甫捕头的所说的话,还有你所做的事情,我总是要个说法的。”

    锦儿看着皇甫发红的眼珠子淡淡的道:“我这个不惯吃亏。”

    “等到大老爷还我清白之名后,唉,我也无脸再留在金府,只能出家去伴青灯古佛,免得让人笑我这个金家的主母要抛头露脸的过堂。”她说到这里再叹气:“相信世人能体谅我,并非是我抛家弃子于不顾,实在是被皇甫捕头所逼的无奈之举。”

    “相信我的婆母,我的夫君以及我的孩子们,还有金家的族人、我沐锦和年迈的父母、没有成家的兄弟等等,都能体谅我的苦处,出家相伴青灯古佛绝非我的本愿,实实在在是被皇甫捕头所逼不得不如此。”

    锦儿说到此处看着皇甫指了指门:“走吧。”话音一落她就往外走,同时吩咐七儿:“让人告诉你们老爷一声,就说我和皇甫去见官了。今天的事情我定要讨个说法,被人一而再的欺辱,就算是泥人儿到今儿也无法再忍了。”

    皇甫盯着锦儿的背影,咬牙切齿后再咬牙切齿:事情真的闹到那么大还真得无法收拾。且,沐锦儿真得豁出去了,那他还真就无法说个清楚,到时候不管刑部会不会发落他,金家会不会饶过他,就算是世人的唾沫也能淹死他。

    柳一鸣站起来:“好吧,我只能陪着走一趟了。皇甫兄,你真是……”

    “我怎么了?!”皇甫差点跳起来:“有人到我面前说的有鼻子有眼儿,做为捕头难道不应该查一查吗?”他说这句话时看的人不是柳一鸣而是沐锦儿,希望她能听到转过身来。

    他如此说话已经是变相的在低头服软认栽了。

    柳一鸣点头:“你做的很对。真的,假不了,而假的也真不了,皇甫捕头你查的很对。不过沐氏夫人今天要和你对簿公堂,嘿,我看你赢面不大,案子讲的就是有凭有证,你——,有吗?”

    皇甫看着锦儿已经踏出厅门,看一眼金宝恨恨的道:“都怪你。”他的声音大了不少,还是希望沐锦儿能自己转回身来。

    他不太相信沐锦儿会豁出一切和他死磕,认为沐锦儿不过是在吓唬他。

    柳一鸣淡淡的道:“一个小孩子罢了,你恶声恶气的莫要吓坏了他;唉,你也真是的,居然威逼一个小孩子。”一语双关,他暗指皇甫逼迫金宝胡说八道泼锦儿污水。

    金宝想不到皇甫会怪他,急的大叫:“我说的都是真的。”

    柳一鸣看他一眼没有作声,收回目光的同时转过头去不再看他。

    锦儿回头:“带上那个孩子。到了大堂之上我相信都会说真话的。”

    金宝闻言打了个冷颤,自幼到大他身边熟识的人提及官府便和板子联系在一起:谁让冷书生和神婆两个人结交的都是些不三不四的人呢?他们进了官府岂有不挨板子的道理。

    所以此时听到要让他到官府去过堂,他怕的小脸雪白雪白的:“不,不,我不要去官府,不要去官府。”他还真得不能去官府,因为这是他父亲千叮万嘱的,让他不管如何都不要去官府,更不要惊动官府。

    他不明白是为什么,但是他相信他的父亲,此时锦儿的一句话就像是会要了他的命,还能要了他父亲的命般:他拼命的挣扎着大叫,就是不肯去官府。

    皇甫也没有想到金宝会如此,在柳一鸣满含深意的目光下,他真想一脚踹过去:这小子就没有做一件让他能挺起腰杆来的事情。

    锦儿才不管金宝想些什么怕些什么呢,叫几个婆子过去好好的按住金宝,抬起金宝就走:“到了大老爷面前,我要看看皇甫捕头是不是还一样的神气活现。”

    皇甫看一眼金宝,再看看柳一鸣,本来有七分把握的事情现在连两分把握都没有,因为冷书生夫妇不在柳一鸣的手上,金宝一个小孩子根本不靠谱。

    就算金宝事事都没有让他失望也不成,到了大党之上父母官能不能相信一个孩子的话还两说着——根本不可能相信。而皇甫手上并没有其它真凭实据,虽然他已经认定金家现在的沐氏绝非是本人,可是却无法说服旁人。

    现在他是骑虎难下,不低头可以吗?他的脸色阴睛不定,看着锦儿在心里在琢磨着这个妇人豁出一切的可能有几分:他不甘心开口承认他错了,因为那样以后他再如何查证此事?

    锦儿抬眼盯着他:“莫非皇甫捕头脚下生了钉子不成,怎么不走呢?您开口闭口说的那么理直气壮,对簿公堂岂不是正和你的心意?”

    “皇甫捕头不和我同去也没有关系,相信大老爷会来相请的,那我便带着这个孩子先走一步了。”她说完话继续向前走,没有半点的犹豫,脚下的步子迈的那叫一个快。

    皇甫看到锦儿如此做,知道锦儿不管有几分心思是要豁出去的,但是他如果一直不开口承认自己错了,不给沐锦儿要的所谓说法,沐锦儿今天也是骑虎难下,肯定只能去官府状告。

    要想让沐锦儿在老虎背上下来唯有一种法子,否则沐锦儿她自己也无法自老虎身上下来:当着金府这么多人,沐锦儿此时退一步的话,那就是授人于话柄,在金府要如何立足?

    势成骑虎的两个人里,沐锦儿背水一战有条生路,但是他却不能放手一搏!到了父母官面前,沐锦儿会不会青灯古佛一辈子并不一定,但是他铁定是要毁掉前程的。

    “金夫人。”皇甫紧追两步开口唤锦儿止步,同时为了取得锦儿的好感改了对锦儿的称呼:“请留步。在下,的确是太鲁莽了,看到金宝那个孩子又是哭又是说的,才会一时不忍做下糊涂事。”

    锦儿在听到皇甫称她为金夫人时便停下脚步,等他说完缓缓的转过身子来,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皇甫,看得皇甫头皮一阵发麻:他有种感觉,沐锦儿今天绝不会轻易放过他。

二百三二 好处() 
皇甫见锦儿只是瞧着他不开口,舔舔唇:“金夫人?”他的心有点七上八下,第一次发现面前的妇人并不是那么好欺负,实在是有点难缠,嗯,还有点可怕。

    他从来没有把锦儿放在眼中过,一直以来锦儿也不曾对他一再的挑衅有什么反应:都是金敬一挡在锦儿的面前,就如同其它的妇人们一样。

    在皇甫的印像中,妇人们,不管是什么样妇人,哪怕她是一品诰命呢,如果离开了为她们撑起天的男人后,便什么也不是了。

    但,沐锦儿让他踢到了铁板。

    锦儿看着他讥嘲的一笑:“我就知道有些男人就是如此,看上去如同老虎一样仿佛随时都可以伤人,其实狠狠给他几个耳光,打到他痛打到他清醒后,让他知道自己面前不是可以任他渔肉的人后,他就会变得乖如一条狗。”

    “不但会赔上笑脸,就连你打了他多少下耳光他都不会在意,都会忘到脑后。皇甫捕头见多识广,不知道是不是见过这样的男人?”

    锦儿对皇甫的厌恶到了极点,原本她只是想避开皇甫的,因为就如柳一鸣所说:皇甫要查案是他的职责。

    但是皇甫所为带着恶意,并不是公事公办;而锦儿呢就如她自己所说,她不惯吃亏。在金府之中,她要维护的不仅仅是自己还有她的儿女。

    今天她就要让皇甫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我就是打了你,不但打了你而且还要和你对簿公堂。认错——现在是皇甫被拿住了,反之的话皇甫现在会如何对付她?

    而锦儿很清楚,皇甫真正要对付的人不是她。她不愿意任何人因她而受累。

    皇甫咬着牙:“金夫人,我已经说过了,只是金宝来寻我才会有今天的误会,您又何必如此的得理不饶人?”他的意思就是,我都认错了你还想怎么样?

    锦儿笑了:“真不知道皇甫捕头你是怎么想的,一个堂堂捕头居然会相信孩子的话;嗯,如果孩子嘴里的话都是皇甫捕头你教的,自然是另当别论。”

    她说到这里看向金宝:“到时候,大老爷自然有法子能让孩子说出实话来。姐姐?你还真的敢攀亲,知道不知道乱认官亲也是大罪?”

    金宝本来就哭的一脸是泪,听到这句话泪水更是止不住了:“我错了,我错了,我胡说八道的。我只有一个妹妹从来没有姐姐,我知道错了,我不要去官府。”

    他只是个孩子哪里能禁得起这个?原本见到锦儿时,看她温温柔柔、娇娇怯怯,且很好说话的样子:帕子被他捏脏了就给他,他父亲说要多少银子她便给多少。

    再加上他也是救父母心切,才会按父亲所叮嘱的做事,哪里想到父亲口中的“这个妇人”如此的厉害,居然要把他送去过堂。

    现在,当然是自保要紧;父母还活着呢,他可不想在过堂的时候被人打个好歹,就算是一板子他也不想挨啊。

    锦儿看向金宝挑起眉头来:“哦?你不是说我是你的姐姐嘛,我都不知道我还有一个母亲呢,你倒是比我更为清楚。”

    她说到这里时看向金宝,目光有点奇怪。

    柳一鸣此时也看向锦儿,在锦儿收回目光时两人目光相撞,彼此都飞快的避开了对方;只是柳一鸣的眼底闪过怒色,而锦儿的眼中的东西却奇怪的让人看不清楚。

    就算是柳一鸣也看不清看不透锦儿目光里的东西,他可是为此而生气?

    金宝听到锦儿的话,揉搓起自己的衣角来,因为他很清楚要如何说才能得锦儿的欢心,从而能让锦儿放过他,不再带着他去过堂。

    但是他此时又想起父亲的话来,知道他能指望的人只有一个皇甫,如果把错都推到皇甫身上的话,那他的父母怎么办?最最主要的是,他的父亲说他们一家人以后能不能吃香喝辣,能不能过上使奴唤婢的日子,就全靠皇甫了。

    那样的好日子是要很多很多的银子啊。当时他也问过父亲,可是皇甫会给他们银子,但是父亲说银子是金家的夫人给。

    想来想去,想到最重要的一句话——银子要金家的夫人给,金宝终于知道要如何做了。其实如果不是因为冷书生说要指望皇甫,他依着性子把一切推到皇甫头上了事。

    反正他是一个孩子,就算是做错了什么事情大人们也不会当真拿他如何的;打一顿或是骂一顿予他而言不算什么。大错当然是大人,他只是小孩子是被大人教坏的。

    金宝不想让可怕的金家夫人带他去官府,但是以后还要用皇甫的,要得到金家夫人给的银子,还要用皇甫的。

    “我、我……”他的目光在锦儿和皇甫之间转来转去,可是倒最后也没有说出一个有用的字来。

    小孩子自有小孩子的奸猾。他知道大人们不会怀疑他有这样的心思,到时候皇甫也不能真的怪他,因为他是小孩子嘛。

    柳一鸣想说什么,咳了两声看看锦儿眼中再次闪过怒色,偏过头去倒底是什么也没有说。

    锦儿等了半晌也没有人开口,只能自己来了:“好了,也不必你一个孩子再说什么了,也是难为你。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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