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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烧糊了。不是烧焦了是糊掉了,原本不知道是什么颜色的菜,如今是黑乎乎的。
小丫头看看菜大着胆子说了一句:“真的要摆上去?”不会吃坏肚子吧?
锦儿又把一盘菜递给七儿:“摆上去吧。那边是几个凉菜。”还好她有先见之明啊,只让金敬一烧了两个菜,其余的四个都是凉菜,拌一拌就可以的。
虽然烫菜烫的太过些,但是那些菜都能吃啊,绝对不会吃坏肚子;顶多就是口味不佳罢了。
不过锦儿看着眼前的六个菜心里是甜甜的,从来她做一顿饭也没有感到如此的甜。嗯,这些饭菜她怕是吃不出其它的味道来了,不管是哪一样菜她吃到嘴里只会是甜的吧?
七儿没有多话,使个眼色带着人把饭菜摆好。
金敬一拉着锦儿的手去更衣:“你们再去大厨房取份饭菜来给夫人。”不容锦儿多说什么,径直把锦儿拉进屋里:“给我换衣服。”
说是给他换衣服,其实是他在照顾锦儿;他想知道这些平常看起来小到不能再小,几乎被他看不到眼中的事情,做起来会是什么样子的。
锦儿有些害羞,可是却并没有推开金敬一,也没有让金敬一到另外一个房间去更衣;她就当着金敬一的面解下了衣裙。
金敬一的眼中闪过高兴,他知道这是锦儿真正的原谅了他,真正的接纳了他。当然,此时他不可能做其它的,就算他就有那个色心也有那个色胆,但是他还是老老实实的给锦儿换了衣服。
他直起腰来:“想不到做个饭,给人穿穿衣服也能如此的累。”他是被人伺候惯的。就算是从前也是锦儿伺候他,他从来没有认为这有什么不妥。
锦儿微笑着把他按倒在妆台前:“不让我给你更衣,梳头要不要自己来?”说要让他自己来,可是她已经拿起了梳子来。
金敬一看着镜中的锦儿:“我想,哪天给你画眉好不好?”
锦儿白他一眼:“没有正经。”
金敬一转身把锦儿抱住,笑道:“这才叫没有正经。画眉再正经不过了。”
锦儿看到他的心底在今天一直带着的一抹忧伤淡的几乎没有了,便由着他抱着自己,只是手上没有停下来还在给他细细的梳着发。
两个人没有再说话也没有分开,金敬一静静的抱着锦儿嗅着她身上的体香,而锦儿静静的、极为认真温柔的给金敬一梳理着头发。
这一刻,是如此的安静。不只是房里静,他们的心里更为宁静,静的让他们生出幸福的感觉来。
锦儿甚至感觉,如果就这样停下来,就停在这一刻直到永远就太好了。
“老爷,夫人,饭菜摆好了。”七儿也实在不愿意来叫人。可是锦儿的身体不好不能吃冷掉的饭菜,所以她也是迫不得已才来打扰的。
她自己也知道此时叫人八成是讨人厌的,但是做为一个好丫头此时不开口,就是置自己主子的身体于不顾。
锦儿答应了一声,伸手把金敬一的头发挽好,看了看镜中的他轻轻的道:“好了。”她的这一声仿佛是叹息,带着满足却好像又隐着一丝的伤感,听得金敬一心头一颤反手握住锦儿的手。
“锦儿,你答应过我不会离开我。”他忽然想起来,锦儿还没有答应过他,没有明明白白的对他说过——我不会离开你。
锦儿看着他的眼睛:“你又来了。我能去哪里呢?不要闹了,快去吃饭吧,要凉了呢。还有,你弄的那些饭菜,我可是很想尝尝呢。”
金敬一被“要凉了呢”打动,放开锦儿站起来一起迈出屋子:今天时间还长嘛,在饭后他也可以让锦儿说出那句话来。
只有听到锦儿说他才会放心。
七儿等丫头已经不在厅上,她们很识趣的避开了,把一个花厅都留给了金敬一和锦儿。夫妻二人坐下,金敬一要给锦儿盛饭,在大厨房取来的饭,但是锦儿却执意要吃金敬一弄出来的夹生饭。
“我就要吃这一碗。”锦儿执拗的看着他:“再也不会有比这碗更好吃的饭。”她说的情真意切。
金敬一拗不过她只能点头答应,担心她的胃口不好不许她多吃;他唤七儿取酒来——七儿道已经让人去大厨房取了,刚刚忘了这事儿,因为原本心园里无人吃酒嘛,屋里也没有备下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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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四八 代夫人分忧()
金敬一听到七儿一连解释了许多,打发七儿离开后笑着对锦儿道:“瞧你身边这丫头,我原来就不知道七儿有这么一张利害的嘴巴。”
“有其主必有其仆,老爷不妨直说。”锦儿斜瞟金敬一:“我教的丫头嘛,当然和我是一个……”
金敬一挟起一块鱼肉给塞到锦儿的嘴巴里:“真认为我堵不上你的嘴。”他笑着给锦儿挟菜,全是大厨房那边取来的——他是真的担心锦儿吃他弄的菜才吃坏肚子。
锦儿也不理会他,自顾自的去取金敬一烧的菜,吓得金敬一连忙阻止:“可不成,可不成。你想吃我的弄的饭菜,我会学的,等我做的能吃了你再吃好不好?我不会让你等很久的。”
锦儿看着他眼圈有点泛红,别过脸去:“老爷净说些笑话,哪有大男人下厨房的道理,人家会笑的。”她真得受不了金敬一的宠溺,所以她硬是把话岔开,不想让他再说下去。
金敬一趁此机会,端起锦儿的碗来连吃几大口,为得就是让锦儿能少吃几口夹生的饭:“我不说笑。”
锦儿夺过自己的碗来:“你——,也不想想人家嫌不嫌你的口水。”话是这样说,可是她还是端起碗来吃饭,并没有半点嫌弃的样子。
金敬一看的笑起来,不过得了便宜不能卖乖,所以他并没有揭穿锦儿。
七儿把酒送了上来便又退下去。
锦儿见酒是温好的便绝给金敬一斟上:“我知道老爷心情不好,但是酒不能多饮。少饮几杯开怀吧,有些事情想开些。”
金敬一摇摇头一饮而尽:“孩子的事情并不是很大的伤痛,男人和女人不同,孩子没出生没有见到没有摸到,感情是真得差很多。我,心情的确是不太好,没有你想的那么重。”
锦儿闻言愣了愣,过了一会儿才道:“敏儿和礼儿当初……”
“那不同。”金敬一想也不想的答道,然后他微微一愣即而苦笑起来:“是啊,那不同的。”然后他又吃了一杯酒:“不说了。秋音的身子只要无事就好,事情也有了结果,我也可以上书了。”
他看着锦儿:“不知道皇上会如何降罪呢,只希望不会再让你受苦。”
锦儿给自己也倒上了一杯酒,伸手去取菜时又被金敬一所拦;两人争执了一番后,还是金敬一被说服:他和锦儿都尝一尝就算,还是吃大厨房送来的饭菜。
夫妻两人其实心里都有许多的苦,只是两人都不是那种凡事喜欢对人说一说的人,因此多半都是压在心底;今天两人相处极好,再加上吃了两杯酒,便让两人把心里的话说出了不少来。
其实也没有什么见不得人,或是什么旁人不知道的事情,就是那点事情只是他们从来没有对人说过他们的感受。
此时说出来心里轻松的同时,两人更是亲近不少。
一壶酒很快就吃的见了底,锦儿已经不止是脸红了,怕是连脚趾头都是红的;她看着金敬一吃吃的笑,然后拿起茶来喝了一口再看金敬一依然接着笑。
“笑什么?”金敬一看着锦儿抬了抬手,却把酒盏打翻在桌子上。
锦儿摇头:“不告诉你。嗯,我不会告诉你,今天你看起来好看,真得很好看。”她伸手去抚金敬一的脸,却不想整个人都跌进了金敬一的怀中。
金敬一笑着拍锦儿的脸:“你吃醉了,还说不要多吃酒会伤身子呢。”他扯了扯衣领:“今天真热。来,我扶你进房歇着吧。”
他勉强起身扶起锦儿来,两个人跌跌撞撞进了屋。屋里的灯一直燃烧着,无人吹熄它,直到天色大亮。
金敬一醒来时感觉头有点晕,他晃了晃头感觉到身边有人在,低下头看到锦儿正睁开眼睛他笑了:“早。”
“早、早。”锦儿的脸红了。她缩了缩身子,可是她和金敬一在一张床上,一床被子里能躲到哪里去?反而因为移动身体感觉到两人的一丝不挂,更让她的脸火辣辣的。
金敬一低头吻锦儿的额头:“锦儿。”他没有事情就是喜欢这样唤锦儿一声又一声,每一声都让他感觉到快乐。
锦儿如同蚊子般应了一声,把脸埋进他的胸前哪里敢抬头?忽然她的身子猛得向床里贴去:“你——!”
金敬一笑了,笑的有些坏:“正常……”话没有说完就听七儿在外面道:“老爷,老爷,来了几位军爷说是要请老爷去议事。”
金敬一叹口气:“真是会来。看我议完事不找他们好好的算帐,千金一刻啊,他们要如何才能赔得起我。”
锦儿红着脸推他一把:“你——!”
金敬一大笑,他当然不会把他和锦儿的闺中之事拿出去说;却不想七儿又在催:“老爷,军爷们很着急,说是老爷再不快点,段大人就要自己来请老爷。”
金敬一闻言脸色一变,马上扯过衣服来急急的穿上,不忘回头叮嘱锦儿好好的歇一歇不要着紧起床;还说他今天会赶回来,但是不用锦儿等他一起用饭。
他也没有再多的时间多说,急匆匆的离开了。
七儿进来要伺候锦儿,却被锦儿打发了出去。整个上午锦儿都没有离开屋子,她一个人在屋里谁也不知道她在做些什么。
直到中午用过饭后,七儿才得到锦儿的吩咐:锦儿让她再取新的被褥等物过来铺陈。
七儿见锦儿的脸红通通的,知道她是害羞;但是七儿很奇怪,夫人有什么可害羞的,老夫老妻了;倒是她这个丫头才真害羞呢,好在夫人体谅没有让她去收拾那些被褥。
莲香倒是过来了,虽然脸上有些不豫但还是表示要伺候锦儿和金敬一,但是被七儿打发掉了:七儿才不会让莲香再来搅和呢,老爷好不容易才和夫人恩爱如昔——七儿认为莲香也该被打发出府才对。
下午莲香来的时候,锦儿正在院中吃茶,便让她过来坐下相陪。
莲香看看左右,找个借口打发七儿离开后身体往挪挪:“夫人,昨天晚上的被褥可以交给婢子……”
锦儿摇摇头:“不用。”
莲香有些吃惊:“可是……”她抬起头来:“老爷没有事儿吧?”
“今天一早老爷有急事就离开了。”锦儿放下茶盏抬头看向莲香,眼睛清清澈澈:“不是你想的那样,所以不用,懂了吗?”
莲香迟疑了一下:“老爷那里没有事儿就好。婢子没有其它的意思,只是、只是,夫人您知道的,万一的话那就是大事了。”
锦儿垂下眼帘:“我不用你来提醒。你放心就是,如果有什么事情自然会知会你的;有什么事情的话,我不和你商量能找谁呢。”
莲香想了想,虽然说老爷一大早就离府出去了,可是到现在府中都风平浪静的,她心中嫉意一下子就消失不见,完全相信了锦儿的话;但是她来的目的或不是只有一样。
“夫人,长此这样也不是办法,您又把姨娘们都打发了出去。”她对黄氏等人被赶出去的事情当然是极为开心的,因为现在府中除了她便只有一个白氏了;那个白氏根本就是个摆设,真正姨娘便只有她一个。
但是要爬上金敬一的床,想要怀上金家的种并不是只余她一个姨娘就可以了,她还要多想些法子。
要快,必须要快。
“婢子想,夫人的事情婢子都可以分忧的。”莲香又往前挪了挪,话吐出来后脸都红了,但是她的话还是说的极为平稳。
锦儿抬起头来和她的目光相撞,死死的盯着她:“你想帮我分什么忧?!”她的声音并不大,但是怒意极为明显。
有些事情她可以允许莲香放肆,但是有些事情是她绝对不能容忍的;而现在莲香有点忘乎所以了,是时候要让她清醒一下。
被锦儿的目光一逼莲香的心头就是一寒,她连忙低下头:“夫人,婢子没有其它的意思;只是,只是夫人和老爷总不能……,我才想到这样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
“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锦儿的声音冷了下来:“现在府里只有你一个姨娘了,你急什么?!我自有安排,你给我安份点儿便有你的好处,不然的话——”她猛的一把抓住了莲香的衣领,狠狠的把她按倒地上,随后一腿压在她背上:“听懂了吗?”
莲香的声音都变了:“听懂了,听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