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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连忙退后一步,笑着和海莲打招呼:“金夫人来了?这种地方可是不吉利的很,平日里何曾见过贵人到此?不知道金大人和金夫人来做什么——这里面不可能会有两位的至亲好友吧?”
他说着话看向柳一鸣:“我今天脑筋糊涂了,净说些废话。可不就是嘛,金大人怎么可能有什么至亲之人在义庄里,如果有的话,柳兄和在下岂会不知道?就算我们哥俩不知道,大老爷们也不可能不知道的,对吧?”
柳一鸣没有理会他,应付皇甫他是老手了:“你在这里做什么,义庄里不会有你的至亲好友吧?我早就说过为人要多行善,否则的话会有报应的,可不就应了。”
皇甫连呸了几声:“你不会说话就闭上嘴,不会有人拿你当哑巴狗卖掉。我来嘛,当然是事的。因为我是带着事主来认尸的,事主在里面——丧气的地方,我便没有进去。”
“应该还有一会儿吧,刚刚才进去。”他说这里看向金敬一笑了起来,笑得灿烂到仿佛看到了一整箱的金子还是无主的:“金大人,小的带来的事主您也认识呢。小的又多嘴了,就算小的不说,您进去也要和其叙礼的。”
“请吧请吧。小的可不敢耽搁大人的功夫,更不好意思拦了柳兄的路是不是?”说到此处他看向海莲笑得见牙不见眼:“风水轮流轮啊,今日不知道会不会到我家呢,金夫人认为呢?”
海莲定定的看着他:“没有几日不见吧,皇甫捕头还真得记性不好。”她暗暗的点了一句皇甫,见他完全不在意的模样,心便微微的一沉,知道事情怕是有点不太好。
但是她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跟上金敬一跨过了义庄的大门。
义庄之内还真得有些阴嗖嗖的,就连那阳光到了此处都弱了几分,让人身上不自觉的感觉到有些阴凉。在义庄之外还没有风呢,可是一跨过门,也不知道自哪里刮来的风,吹的人脖子后面凉凉的。
金敬一回头看海莲一眼,伸手牵起她的手来:“走,我们去接人。”他相信锦儿会高兴他和海莲一起来看她。
海莲轻轻的推开他的手:“原本说好的。”锦儿在临终前留下话,绝不让金敬一看到她现在模样。
金敬一闻言轻轻一叹,垂下头道:“我一时忘了,有些……”情难自已。锦儿和他如今是一门之隔,可是他只能留在门外。
柳一鸣和镇南王几乎是同声开口:“我来陪金夫人进去。”不顾金敬一投过来的目光,两人对瞪了对方一眼,伴在海莲的左右走上前,抬起脚来就要跨过那道门槛。
不想门里有人要出来,差点和柳一鸣撞个满怀;柳一鸣并没有退开,只是一只手伸手就让对方退后了一步。他之所以会如此做,因为门里出来的人他也识得。
门里的人沐坚。
沐坚看到海莲一行人也微微一愣,然后他把下巴抬的高高的:“你的消息还真得挺快,可惜还是晚了一步。母亲已经被我们接了过来——我正要出去问问,你不要拦住我的路。”
他说着话的时候看到不远处的金敬一,再把目光收回放到海莲的脸上:“怎么可能?总有人要害小爷。”他这句话说的有点低,但还是让柳一鸣和镇南王听到了。
海莲没有听到沐坚最后一句话,但是他出现在义庄里还是让她心头大震:的确,姐姐的后事不可能绕过其娘家人,关于沐家人的事情她和金敬一都没有提及——说起来就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说清楚,也不是一两句话就可以解决的。
要如何解释她的出现在,如何解释她到金府冒名顶替,且认下了沐府这一家子的亲人?想想过去她和沐家人,尤其是沐坚的交恶,依着沐家人的性子,怕是事情非要闹大不可。
而现在金敬一需要是府里府外都平平静静的,她不想给金敬一找麻烦,才想着先把锦儿接回去再说其它。
却没有料到沐家人也到了义庄,沐坚看上去还有一点古古怪怪的。最为主要的是,沐家人到义庄来做什么?这里有什么人能让沐家三口到齐?实在是让人不敢深想,却又由不得海莲不去想。
海莲叫住沐坚:“母亲?你怎么找到的?”
“还没有皇甫神捕找不到的人,你以为你是谁啊。母亲就在里面,你可以去问她。”沐坚说完要走,又停下了脚步看着海莲:“你开罪了皇甫捕头吗?”自始至终他没有唤过一声姐姐,不过他和海莲交恶也不是一两天了,姐姐两个字他真得很少吐出嘴巴来。
海莲闻言一窒看着沐坚,第一次不知道如何答这句话:怎么开罪的皇甫?这事儿说起来还真就话长了。
她下意识的想去看金敬一,但最后还是忍不住了:“我哪里会开罪一位捕头?不过是因为柳捕头和你姐夫的缘故,和其见过几面罢了。怎么了?”她最想要说的就是最后一句话。
沐坚看看海莲抿抿唇,然后忽然走近两步仔细看了看海莲,再接着退后两步:“你,好像高了?也不是,我那个时候也不大,记不太清楚了,我可是长了个子的。”
海莲的心一点一点沉下去,现在还有什么猜不到的?皇甫肯定是对沐家人说了些什么。
沐坚没有再理会海莲,反而过去拉起金敬一的手来:“姐夫,有点事情你也过来一起听听。我一个人拿不定主意,你是厉害的人。”不由分说拖着金敬一走了。
海莲僵在了原地,脚一下子就有了千金重,根本不知道要如何挪动脚;她想开口说点什么,可是都不知道应该找谁去说才好。
柳一鸣看她一眼,目光里的责怪是分明的:早给你说过让你早些抽身,你偏不听,如今可知道后悔了?他有再多的埋怨也只能化成一声叹息,转身跟上去看看能不能有什么法子再周全一二。
镇南王看到柳一鸣和金敬一都出去了,他反而走上两步来:“不要紧的。”他咳了两声:“我也有错,不会看着你那个什么的,放心吧。”他说完后有些不自在,又咳了两声:“我们进去瞧瞧?”
海莲没有听到镇南王在说什么,现在满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如果沐家人问到她的脸上,她要如何作答才好?
现在就对沐家人说出实情来,可是金敬一还没有准备好,听他的话好像有什么大事要做,会不会坏了他的事情给他添上天大的麻烦?
但是再欺瞒沐家人的话,不说她现在能不能做得到,总有真相大白于天下的时候,那时她要如何面对沐家人,如何圆说今日之事。再怎么说,沐家人真得有权知道他们家的锦儿倒底是生是死、身在何方的。
就连金敬一此时也不能隐瞒沐家人吧,否则到时候他怎么对沐家人解释:怕是怎样的解释都不能取得沐家人的原谅,那个时候真得公堂上相见,金敬一就真得要理亏三分。
海莲根本没主意,虽然不过就是简单的一句话,但是如何说好像都是错。何况皇甫引了沐家人到此有什么打算,怕是皇甫要的就是一个热闹,就是要看她也有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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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八三 同伙?()
镇南王见海莲的脸色变了又变后,轻轻的一叹:“我出去看看。”他说完看看海莲:“当初,我也没有想到……”摇摇头他没有再多说,也向义庄外走去。
海莲依然立在原处,任那阴凉的风吹到她的脸上、脖后,恨不得自己现在能化成院中的一根柱子。
要打发皇甫并不难,她自己就有不少法子,可是今天打发了皇甫,日后要如何再对沐家解释?她深知一点,今天她做的事情越多,沐家人日后就会对她越更为恼怒。
沐家人不管有多少的恼怒,她都无法责怪沐家人;如果换作她是沐家人,她同样会难以接受的。因此,现在她有法子也不能用,好像除了等着皇甫一步步的紧逼过来外,她也只有等着了。
悔不当初?海莲忽然想起了这四个字,不过她心中可有悔吗?当初也是迫不得已,只为了一条活路才到了金府——沐家人不会在乎这些的,他们在乎的就是有人假冒了他们的锦儿。
海莲垂下了头。
义庄门外传来了金敬一的惊怒之声:“你,你居然敢打王爷?真、真是反了你!来人,来人,把此狂徒拿下。王爷,王爷,你不要紧吧,。皇甫你真是丧心病狂,居然把王爷打得如此之重!”
海莲抬起头来:发生了什么?皇甫怎么会动起手来?
“不,不是,你们不要冤枉我!我只是、只是动了一次手,怎么可能把人打成这个样子?还有,我也不知道王爷在呢,我根本不知道小厮是王爷。”皇甫的声音又急又怕。
海莲的眼睛张大了:沐坚不是拉了金敬一去问皇甫什么嘛,怎么刚刚出去就闹打了起来?金敬一可不是那么冲动的人,就算皇甫的话如今再难听,他也万不会在沐坚面前向皇甫下手的。
还有,金敬一哪里是皇甫的对手?打人?金敬一真有那个心思,那根本就不是打人而是讨打了。
金敬一真得如此冲动,也不必皇甫说什么了,沐坚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沐坚那人虽然有些不成才,但是其人并不是真的蠢。
镇南王的声音传了过来:“小厮?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把本王当成小厮,说打就打说骂就骂,本王定要找刑部问一问,是哪一个给你撑的腰。来人,来人,给我把人捉起来,敢打本王你是不想活了。”
“信不信王爷灭了你的九族?”柳一鸣的话现在虽然多了不少,但是相比起金敬一和镇南王来,他还是寡言少话的很;闹将起来半晌他也只说了这么一句话,且还让人分不出他这是吓皇甫呢,还是在损镇南王。
皇甫惊怒:“你做什么,柳一鸣?!”然后就传来了“嘭嘭”之声,不用去看也知道是动起手来,何况还有皇甫的大叫:“你对我动手,这可你先对我动的手。”
柳一鸣的声音平平的:“王爷说拿人,我只是奉命行事,得罪之处还请皇甫兄你多担待。”他完全像是公事公办。
金敬一声音里的怒意更盛:“你、你居然带了凶器,难不成还要行刺于王爷?来人,来人,护驾护驾!”就好像镇南王真得弱不禁风一样。
海莲脚下忍不住移动了两下,义庄外发生了什么,越听越让她忍不住想去看看了。
皇甫痛呼声传来,接下来就没有了什么声响;再接下来,镇南王自义庄外进来,他的帽子丢掉了,虽然还是一身小厮的打扮,但是任谁也不会再把他当成小厮了。
只是镇南王的脸上太精彩了些:鼻子是肿的,眼眶也青了一只,脸上还有一些擦伤之类的。怪不得皇甫那么的不服,像他所说只动手一次,怎么可能把镇南王伤成这个样子!
金敬一和沐坚随在镇南王的身后,沐坚是一脸的激动;倒是他身后的柳一鸣平平静静的,远远的和海莲交换了眼神,头轻微不可见的点了点。
海莲看他们再进来也知道皇甫是解决了,但是她还是一头的雾水,对于义庄之外的事情猜也猜不透。
皇甫引了沐家的人来,不用想也知道会是什么事情,可是他却动手要打镇南王?也不知道金敬一等人用了什么法子,当着沐坚的面儿就把皇甫给坑了。
沐坚不时的回头看向柳一鸣:“太厉害了,我要是也会两下子……”他现在满心里只有柳一鸣动手时的潇洒,至于他拉了金敬一出去要做什么,完完全全被他抛在了脑后。
金敬一咳了几声:“刚刚你拉我出去做什么?那个该死的皇甫行刺王爷,倒是搅了我们的事情——我都不知道你要做什么呢。”
海莲听到这里明白过来,沐坚出去后没有问皇甫什么话,也不知道金敬一用了什么法子,居然能拖到镇南王出去:虽然时间不长也有一会儿的。
沐坚这才想了起来:“啊,啊,对了!可是,他已经被……”说到此处他看看镇南王的后脑,缩了缩肩膀把后面的话咽了下去。
金敬一看着他:“倒底是什么事儿啊?”他完全不知情的样子,而且还是很想知道后希望他可以帮上沐坚的模样。
沐坚看看他轻轻的摇摇头:“也不是什么大事儿,我看着也不是那么准,问不问的也没有什么。对了,姐夫你们今天到这里来做什么?”
“我请了金大人过来。虽然不是同一个案子也是有关联的,希望金大人也可以再出些银子做做善事。”柳一鸣把话接了过去,但是并没有说的很清楚,说完时他还有意看了看镇南王。
镇南王真想丢个大白眼过去,可是他在沐坚面前已经表明自己是王爷了,不好再像刚刚那样:“本王早知道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