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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妻归来堂前春-第2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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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镇南王再次打个哈欠:“儿戏就儿戏呗。反正不管是哪一个都只是想要个借口,本王不是给了他们嘛。信与不信那是他们的事儿,与本王何干。还有,本王说了,事情就交给你们了,要怎么着你们看着来吧。”

    他看向柳一鸣:“凡事不要那么认真,其实和你我都没有太大的干系,可是皇帝下了旨我们不得不应个差,那么较真你不累啊。行了,行了,都回家去吧,本王可真得累坏了。”

    镇南王说完也不理会柳一鸣和金敬一真得走了。

    金敬一有点不相信:“他真得走了?”有这样的王爷嘛,把天大的事情丢在身后回府去睡觉:“他能睡得着。”

    “他能睡得着,还能睡得很香。”柳一鸣是咬牙切齿:“这么大的事情也没有事先好好的谋划一番,不过那天就是聊了两句,他在今天就这么干了,都没有和哪一个打过招呼。”

    金敬一看看柳一鸣:“我忽然很想去做田舍翁。”至少能平平安安活到老,跟着镇南王那真得把脑袋拎到了手上,还是拎在镇南王的手上。

    柳一鸣无奈,和金敬一商量过后离开去做安排,而金敬一也终于有时间安排锦儿的事情:今天,他真得好忙。

    所有的事情,海莲和金敬一都亲力亲为,仔仔细细的安排好时,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忙的时候还好些,现在一切停当了,看着那黑漆漆的棺木,海莲的泪水再也止不住。

    多少年来她都没有感受过亲人般的温暖了,幸好遇到了姐姐。可是姐姐还是走了,就算她再努力的赚钱也无法让人医好姐姐,还记得姐姐微笑着看着她:“不要这样,这是命,海莲你就是把全天下的金子都弄来也救不了我的。”

    那些伤实在是太重了。当年镇南王就对她说过,她是绝活不过去三个月,可是她到现在已经活过了半年还要久,上天已经待她不薄:锦儿在最终的一个月里并没有怨恨。

    对金敬一没有,对任何人都没有。她只有感恩。

    镇南王有要事在身但依然安排要带上她,只是因为要去的方向和天元城相反,所以她拒绝了连夜离开:王爷是救了她而不是欠了她,为什么她的事情要让王爷去承担去为难呢?

    她不喜欢麻烦人。她给镇南王留下了一封信,恳求王爷不要把她的事情告知金府:那些苦难、那些丑陋她不想让金敬一知道。

    海莲想起了锦儿曾经对她喃喃说过的话,想起了锦儿的那些心痛心酸,想起了锦儿所受过的苦难。泪水滑落下来,她跪坐在棺木旁,手抚着棺木就好像在轻握着姐姐的手,像从前那般。

    金敬一坐在棺木前烧着纸钱,火光在他的脸上晃动着,在他的泪水中绽出了光芒。他不惯于在人前落泪,可是看着棺木想着棺木中的人,他再也无法忍的住。

    反正,这里也只有海莲在。

    对锦儿他有太多太多的话要说,可是锦儿现在却听不到了。泪水模糊的眼中,闪现的依然是花树下旋转着的锦儿:有多明媚他的心就有多痛。

    整个屋里没有半点哭声,两个人都在落泪,泪水奔涌而出却无一人发出声音来:痛到极处就算是想哭出声来却无法做到。

    谁也没有安慰谁,并不是他们没有想到对方,只是都很明白他们现在都需要好好的流一流泪,都需要好好的在心里和锦儿说说话。

    烛火跳动着,月影西斜,屋里的伤心的两个人根本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哭累的两个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倚在棺木上睡着了。

    庵寺中并无一人过来,因为此间是停灵之处,那忽明忽暗的烛火更添了几分阴森:在他人的眼中,此间房子十分的可怕,可是在海莲和金敬一的心中,此间有他们最为可亲的人,根本就没有想到什么怕与不怕。

    鬼魂真有的话,不论是海莲还是金敬一,他们不会怕只会高兴:有太多太多的话要对锦儿说。

二百九一 依恋() 
夜里,起风了。

    风吹过了庵寺的院子,又吹进子锦儿停灵的房间,摇晃过烛光后又吹过海莲和金敬一的身侧。

    海莲微微的皱起眉头来,她知道起风了,那天好黑好黑看起来好像要下雨了,那雨肯定不会小。她有些怕,她一直很怕下雨的天气,尤其是大风大雨的时候。

    但是姐姐在,现在她不再是自己一个人,她有姐姐了。再刮风下雨的时候会有一只温凉的手握起她的手来,会有一双眼睛温柔的看着她,会有一声又一声的轻轻的安抚:不怕,不怕,姐姐在这里。

    海莲连忙转头:“姐姐,姐姐。”

    “我在,我一直都在的。”锦儿带着笑走过来,牵起海莲的手来刮她的鼻子:“像个男子般的人居然也有怕的事情,不过我有时候也想,这个样子也好,免得让姐姐再把你当成弟弟。”

    海莲把头倚在锦儿的肩膀上:“姐姐,你到哪里去了,要下雨了。”她不在意锦儿的取笑,反正在锦儿的身边时她不用再坚强,可以安心的做个小女孩儿。

    锦儿替她把头发抿好:“我哪里也没有去,一直都在啊,你真是个傻孩子。”她说着话指着外面:“哪里要下雨了,那不是大晴天嘛。姐姐告诉过你,你为什么总是不相信呢,你肯定会遇到一个好人,从此以后只有晴天不会再有阴雨天了。”

    “他就在你眼前,你为什么还要犹豫?”她看着海莲的眼睛亮晶晶的,笑意是那样的温柔。

    海莲干脆依进了锦儿的怀中,没有说话她的泪水就已经流了出来:“可是、可是他……”他是金敬一啊,他是姐姐的丈夫啊,他理应是自己的姐夫啊。

    锦儿微笑着点点她的鼻子:“又哭鼻子啊,我记得有个小丫头凶狠狠的对我说过,姑娘就不知道眼泪是什么味儿的。不哭了啊不哭了,他怎么了,他不好吗?姐姐就是有私心的,姐姐认为他是个好人,不忍心他无人照顾,也担心你在外面孤苦一人,你不明白?”

    海莲睁大眼睛看着锦儿,没有说出一个字来。

    “好海莲,替姐姐好好的照顾他,也让他好好的照顾你好不好?姐姐先走了一步,九泉之下也不会再有相聚之日——姐姐不是做恶之人,自然会早早的投胎做人,你们都好好的姐姐才能真的放下心离开。”

    锦儿看着海莲:“答应姐姐吧,好不好,海莲?”她的声音那么的柔,就像曾经每次她用这种求恳的语气,让海莲好好的待自己般:“姐姐看着你们好好的就会放下心来,敏儿姐弟交给你姐姐才能真正的放心。”、

    海莲放声哭了出来:“姐姐,姐姐,是真得吗,还是我心里这样想才会听你这样说?”

    “傻孩子,真得傻孩子啊。”锦儿轻轻的拍海莲的肩膀:“以后再下雨的时候会有人陪着你,是不是?要让姐姐安心,不要再让姐姐不放心了好不好?”

    她笑着放开了海莲,然后微笑着一步倒退回屋里,屋里有些暗,她一步一步退回去,人就一点点的融于那暗影。

    海莲的心大痛:“姐姐,等一等,姐姐,我还有很多话要对你说……”刚刚说了没有几句话啊,那个怀抱是那么的温暖,她多少次晚上因为想念这个怀抱而哭醒过来。

    锦儿微笑着摇摇头,没有再说话就这样离开了。

    海莲痛哭:“姐姐——!”她把自己叫醒了,刚刚是那样的明亮而温暖,此时醒来却是一室的黑暗,只有昏暗的烛火在摇动。

    她醒来不止是因为自己,还因为金敬一大叫了一声“锦儿——”,和她大叫出声几乎是同时。

    有那么一霎间她有点茫然,暖暖的感觉还在她的心中,可是那失去姐姐的疼痛也还在她的心中;环顾四周和金敬一四目相对时,她才想起来此间是姐姐的灵堂。

    她的泪水止不住的流下来,转头看向身旁的棺木:那梦是姐姐真得来过,还是因为她心有所盼才会做那样的梦,只为了让自己心安?

    金敬一的脸上也是惊喜与伤心并存,看到棺木和海莲后他明白过来,刚刚和锦儿的相见不过是一场梦,一场很美很美的梦。

    花开得好娇艳,阳光洒下来好暖,锦儿的舞好美。

    棺木在他的泪光中模糊起来,他不知道是不是真得锦儿来过了,不知道是不是锦儿知道他的心来与他梦中相会,可是锦儿对他说——她要走了,要让他好好的照顾自己,也要照顾好海莲,不要让她担心要让她安安心心的投胎转世。

    “我见到了锦儿。”他的声音哑哑的。

    海莲疯狂般的点头:“我也见到了姐姐。”哽咽让她的话说的断断续续。

    金敬一走过来拉起海莲,伸出手抚过棺木:“海莲,我们出去走走吧。”他比海莲大了不少,海莲可以哭得昏天昏地那他便不能再任自己沉浸到伤心中,总要有一个人是清醒的。

    因为日子还要过下去,也因为他是个男人。

    他扶起海莲走出灵堂的时候,忍不住回头再看一眼那黑漆漆的棺木:锦儿,我会照顾好自己及所有你关心的人。锦儿,我真得真得欢喜你,不管有没有来世只求你生生世世再也不会有苦与痛。

    所有的苦与痛都由我来承担,我只求你不会再受到伤害。

    金敬一扶着海莲进了厢房,取了热茶给海莲:“吃些茶,不要再哭了,不然锦儿会不心安的。她一定不喜欢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她在梦中告诉我,你原来不是这样一个人,原来的你就好像一只全身长满了刺的小兽,勇敢且带着一股子不服输的凶狠劲儿。”

    海莲握着热茶,感觉着那温热的感觉,真得有点像姐姐的怀抱:“我很小的时候就没有了娘亲,我也记不太清楚了,好像是我睡醒之后娘亲就不见了,又好像是我追了出去,可是娘亲却把我推倒她自己走了。”

    “我一直分不清楚哪一个是梦哪一个是真实,而父亲自没有了娘亲后就变了,经常一天天的不说话,天气不好的时候他的脾气更坏便会打我,用鞭子用棍子……”

    她的泪水流出来落在茶水里:“我以为我也就这样了,没有人会理会我,没有人会喜欢我。莲香是唯一肯和我说话的人,但是她只是为了一点肉或是一点血豆腐之类的东西才来寻我。”

    金敬一听的有些发愣,才发觉自己才想当然了,或者是为锦儿太过伤心而忽了海莲:他只认为锦儿是受苦之人,何曾想过海莲的过往也如此的让人痛心?

    他过去拉起海莲来,轻轻的给她拭去泪水后取过她手中的茶水来放下,把她抱在自己怀里;他不知道如何安抚海莲,那些过往是他不曾经历的,也不曾看到过的,他再心疼也无法参与的。

    海莲老老实实的伏在他的怀里:“直到那一天我看到姐姐,虽然那张脸有伤、虽然那张脸很脏,可是我一眼看过去就感觉很亲切,便给了姐姐一碗饭,那是我煮来给自己的。”

    “就这样我有了一个姐姐。她不憎恨我也不厌恶我更不会惧怕我,她会耐心的听我说话,会柔柔的安慰我,还会抱住我告诉我不要怕。但是,她却走了,因为救我而走了。”

    海莲大哭起来:“我杀了他们!就是他们要害我而姐姐因为救我被他们杀了,我杀了他们,是我第一次杀人,可是我不后悔,我只是好怕,我的手抖的厉害,我的身子好软,我还吐了,吐的身上、地上哪里都是。”

    “我没有杀过人,我从来没有想过要杀人,可是我那天杀了他们,我杀了他们。他们害死了我的姐姐,还杀了我的父亲,我很害怕可是我很愤怒,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拿起了刀子来……”

    她的身子在颤动,那惧意缠上了她,让她一直都压在心底的恶梦。

    金敬一听懂了一些,还生出不少的疑惑来,但是他没有问一句只是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不怕不怕,有我呢,我在这里,不怕不怕。”

    海莲轻轻的啜泣:“好多的血,好多好多的血。那里死了好多的人,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周围没有人,莲香她跑掉了,如果官府的人来了我怎么办?我好怕,想起了姐姐的话便来到了金府。”

    “我只是想活下去,只是想替姐姐照顾她的儿女,没有想过要和谈氏争什么,我当时真得是这样想得。”

    她的纠结,她的心结全被她哭了出来。

    金敬一还是轻轻拍着她的后背,知道现在她需要的不是安抚而是诉说,她有太多的话压在心底,此时让她说出来哭出来反而更好。

    他的确是震惊的,他不能想像如海莲这样娇小的女子,如何能杀人且不是杀掉一人:听她说是他们,肯定不会是一个人。

    “我真得好想好想姐姐,想念和她在一起的日子,那些日子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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