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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媳妇子看到莲香让九歌真去叫人牙子,再听到锦儿的话哪里还敢留力气,马上棍棒翻飞,用尽了力气往下打。
嗯,越打心头气越顺啊:想金保柱一家人在府里作威作福,想要弄个好点的差事,不送上一份厚礼是想也不用想。
平常里还指使她们这些粗使的媳妇子、婆子们,去他们家里干活,没有一点酬劳不说,还要自己赔上笑脸。
想到受金保柱一家人的气,借着锦儿的话,几个媳妇子那可真豁出力气打了:反正打也是死,不打也是死,打了最起码出口气啊。
锦儿也被几个媳妇子的卖力吓了一跳,没有想到自己能把人吓成这个样子:嗯,真得有那么凶吗?
锦儿是一句话也不问,坐下除了打之外没有其它吩咐,倒也让莲香等人省了事,站在那里看就成了。
不过看的人也各有不同,而锦儿带着一院子的人到这里,摆开阵势打人的妙处就在这里。
如莲香和七儿两个人脸色如常,打人嘛,打得又不是她们;而如可人和春燕、夏蝉等人,却是越看脸色越苍白。
等到九歌把人牙子叫了过来,欠身行礼:“夫人,这就是隔了一条街诉人牙子。”
锦儿很不喜欢人牙子,厌恶的没有抬头看那个婆子一眼:“两个人带去,银子交给九歌就行了。”
人牙子也不答话,看看被打的三个人也是心惊肉跳:因为金保柱身上的衣服已经有了血色,哪里还能再叫骂出声?
她急急的领了两个媳妇子就走。
“如果让我再看到她们在开元城之中,你也就不必再做这个行当,可以回去好好的享享清福了。”锦儿的声音平平的送到她的耳中。
人牙子听得一惊,先看了一眼九歌,发现这个僮儿轻轻的点头,便知道这位夫人是在说真得:她才到开元城之中落脚也不过三年,好不容易才搭上几家大户人家。
因此她乖乖的答应着,不敢看锦儿跟着九歌走了。
两个媳妇子有心要求饶,但是被莲香瞪了一眼后,也就没有敢再说话:如果多嘴的话,发卖的便不会只是她们一个人。
自有人去给府中的各位主子送信,但是围过来的人也越来越多,看着金保柱都被打了,人人是脸上变色。
再看锦儿的时候,眼中自然带上了几分敬畏:和金敬一为锦儿出头相比,这种敬畏是发自心底。
锦儿院子里的小丫头,在田氏被打得晕过去后,腿一软坐倒在地上:她们真真的吓破了胆儿。
能到锦儿的院子里当差,她们近两日可真是风光一把,有不少的人给她们好处;她们收到手软却没有想过后果——在她们的眼中主母当然是谈秋音。
现在看到锦儿的手段,她们第一次发现她们眼下真正的主子就是锦儿,能处置她们的并不仅仅是谈秋音,还有锦儿也捏着她们的生与死。
敲山震虎,有时候是种很好用的手段,比如说现在;至少锦儿看到脸色大变,摇摇欲坠的可人等还是很满意的。
自己院子里牛鬼蛇神都有,想要一时间弄到几个忠心的自己人可不容易,眼下先让这些人痛一痛,让她们知道做事之前先想一想自己的腿硬得过棍棒吗?。
第62章 我做得又如何?()
锦儿并不想让所有的人都为自己所用,那本就是不可能的;只要让她们能老老实实的就可以。
收拾金保柱一家人的时候,能敲打一下自己院子里的人,不过是顺手而为罢了。
莲香接过九歌奉过来的茶送上来:“夫人,我还认为您要把人送到老爷那里去呢。”因为锦儿说过不会插手金府的事情。
锦儿看她一眼并没有多解释,只道:“绑起来打的时候方便。”
莲香闻言不知道要接什么话,便后退一步立到锦儿的身后,却琢磨着锦儿的话:不会是有什么暗指吧?
锦儿看到远处有人来了,对打累的几个媳妇子道:“再用用力,很快就可以歇一歇了。”
来的最快的人是金敬一,他到了后看也没有看金保柱一家人,只是冲到锦儿的面前:“你还好吧,院子里怎么走了水?!”
锦儿正要回答,就看到敏儿和一个粉妆玉琢的男孩儿奔过来,跑得两个人是一头的汗水:“母亲呢,我母亲没有伤到吧?”
敏儿焦急的声音先传了过来,听得锦儿心里柔软起来,连忙站起来也顾不得答金敬一,张开手就唤敏儿:“你们小心些,看着脚下。”
敏儿和弟弟到了近前,一下子就扑进锦儿的怀中,男孩子眼中有泪却拼命要忍着,可是嘴里还是发出了呜咽的声音:他是第一次见到母亲。
锦儿心中生出愧疚来,原本就是想今天去看礼儿的,却不想她们在这种情形下见面了。
不想孩子看到血,她把两个孩子抱进屋里,温言说了两句话,就听到外面传来太夫人和谈秋音的声音。
人,都到齐了呢。
锦儿在两个孩子脸上亲了亲,摸摸他们的头发:“母亲很好,这里的事情不适合你们在这里,乖乖回去;今天中午咱们一齐吃饭。”
礼儿抬头:“每天都一齐?”
锦儿看着孩子眼中的担心与期盼,知道五年的离开给孩子带去了很大的伤害,连连点头:“每天。”
两个孩子这才恋恋不舍的离开,锦儿出屋一直目送他们走远,才回过身看向太夫人行礼。
太夫人哼道:“我还以为你的眼中看不到我这个老太婆呢。”她和谈秋音早就到了,看到金保柱一家三口的惨状,实实是惊呆了。
最为着恼的人当然是谈秋音,因为她没有料到锦儿会如此直接,如此快的向她下手:直接就把她提拔的管家打了,这算什么?示威吗?
但是她并没有把怒容显出来,也没有为金保柱一家说话,只是照顾着太夫人坐下:好像在她的眼中除太夫人外,就看不到他人了。
就连金敬一她都没有打招呼:昨天晚上的事情,她还在生气。
锦儿并不理会太夫人的抱怨,微微欠个身子就算是回答了。
金敬一看看金保柱一家人,因为儿女的到来让他根本没有来得及问什么——管家一家是如何惹得锦儿大怒?
依着他这两天的所见,锦儿如今改变了很多,如果是一般的事情,她是不会动怒的。
但是看看眼前的情形,锦儿何止是怒了。
谈秋音此时看向了锦儿,再瞧瞧金保柱一家面现不忍:“我们是仁善之家,对仆从们能不加一指就不加一指,也是为了子孙后代积德。”
金保柱和田氏哭得一脸是泪,可算是看到主子了:“奴婢冤枉啊。”
锦儿也没有答谈秋音的话,因为谈秋音并没有问一句为什么,直接就扣了一个罪名过来;她又凭什么向谈秋音解释呢。
谈秋音是打理金府上下的人,有什么事情不问青红皂白就断对错,教谈秋音如何做事的却不是她的份内事。
太夫人见锦儿如此很不快:“还不把人放开?你们就看着管家挨打——我们金家什么时候用过如此重的私刑?!”她把私刑两个字咬得极重。
锦儿也不解释,看也不看谈秋音和太夫人,看向金敬一:“老爷,有几个人我想捉了过来问一问——我的院子里现在一塌糊涂,东西都坏了还点起火来。”
“七儿和莲香记下了那些人来,就由她们”
金敬一点点头:“当然。来人,听你们沐夫人的吩咐;走水一事人命关天,我要看看是哪些人如此胆大!”
“那倒不用问,带头的人就在这里,是田氏。”锦儿指了一上田氏:“就是她带着人要闯我的院子,院门都要被砸坏了。”
金敬一闻言大怒,看向田氏喝道:“是不是你带人去沐夫人的院子?!”
田氏看向太夫人:“奴婢不是”
“是不是你!”金敬一恨恨道:“看来打得还是轻,接着给我打!”
几个打人的媳妇子刚刚歇过一口气来,听到这一句马上抡起棍子就打:不是只打田氏一个人,被锦儿揉捏到吓破胆子的她们,听到打就齐齐动手。
田氏大哭:“太夫人救命,夫人救命啊。”
太夫人咳了一声:“是我让田氏带人去的。先不要打了,你这几天的火气可真得有点大。”她对儿子很不满。
金敬一闻言愣了愣:“您让田氏她们”
锦儿却不意外:“原来是太夫人之命,那二十多个杀人放火的人也不用捉了吧?”
“当然要捉!”金敬一不能拿母亲如何,但是在府里又砸又点火的算什么,不好好的整治那些人,真是没有了王法。
不用人去捉,便有人挤了过来跪倒在地上:“老爷,那火实在是不关奴婢之事;小的是奉太夫人之命去要人的,也听了太夫人的话带了东西过去。”
金敬一暗中松了口气,对着跪下的媳妇子喝道:“胡说八道什么,你们带着东西砸了沐夫人的院子,又点起火来——难道太夫人会吩咐你们烧了金家?”
“强词夺理。”他哼道:“来人,给我绑起来。”
那媳妇子大哭:“奴婢是带了东西去,也准备着沐夫人不交人我们就抢,自然免不了动手的;太夫人也说了,砸就砸了,那个院子本就是一股子旧气”
“可是,奴婢们还没有来得及动手砸——”她是真得感到很冤。
锦儿看一眼媳妇子:“你知道都是谁到我院子里去了吧?”
媳妇子连连点头:“是,是,奴婢知道有哪些人,都是和管家娘子走得亲近之人。”
锦儿这才看向金敬一:“东西是我砸的,火也是我让人点起来的,的确不是她们这些人动的手。”
她说到这里看向太夫人:“不过,她们去我那里做什么我听得很清楚,二十几个人啊;反正太夫人有命,那让人砸了不如自己砸了,这也算是孝道。”
“被这些奴仆们砸了,我沐锦儿还能在金家站得住脚跟吗?既然太夫人想要让人砸了那个院子,我想着不如来个干净,让太夫人高兴一番。、”
“一把火烧个干净岂不是更好?”她说到这里看向太夫人:“您认为我做得还合您的心意吧?”
只是田氏那里却没有人喊停,眼下不管是太夫人还是金敬一,都没有心思理会田氏。
谈秋音在此时也不好开口,而锦儿当然就假装忘了,任由人对田氏三人打下去。
锦儿当时听到田氏口口声声是太夫人之命,便知道她的话不可能是假的。
她当时就明白过来,显然是因为昨天晚上金敬一打发童四姨娘的事情,太夫人这是给她下马威。
就是要让她沐锦儿在金家威信扫地,就是让她沐锦儿在金家寸步难行,才会暗示田氏这些人到自己那里去胡闹。
锦儿便干脆自己命人砸了——我如你太夫人的意还不行吗?你不是想砸嘛,我有更绝的,干脆一把火烧个干净。
太夫人的脸黑了下来,可是瞪着锦儿她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那个媳妇子的话没有假,就是她让田氏这些人去的。
今天田氏一大早来说,锦儿让人弄走了柴房里的童四姨娘;田氏添油加醋一说,把锦儿的险恶用心说得一清二楚。
谈秋音在旁轻声细语:“不过就是要立威,就由她去吧。我们老爷他”她说着话眼睛就红了,看得太夫人一阵又一阵的心疼。
自然就对锦儿是大怒,认为锦儿太过份了,才命田氏去要人。
谈秋音拦下了:“沐夫人的性子很硬,太夫人您让田氏去,到时候田氏带着伤回来,岂不是更添恼怒?有我们老爷,此事还是算了吧。”
太夫人才让田氏多叫几个人,带着点东西,如果锦儿让人动手的话,她们就可以教训一番锦儿:“我让她留下来也无法立足,看她怎么有脸呆下去。”
却没有想到锦儿更干脆,你要砸?好,那我就如你的意,并且还要做得比你所想更要进一步。
但是,她如何责怪锦儿?就算锦儿明明白白的告诉她,是我砸的,是我放的火——她也只能闭紧了嘴巴。
最最让太夫人生气的是,锦儿看她的目光分明就是在说:我做得,但是又如何呢?
谈秋音看着锦儿:“沐夫人好心计好手段,可是婆母一把年纪了,你如此行事也不怕气坏了婆母身体?不要提什么孝道,我们都知道”
锦儿打断她的话:“谈夫人这话锦儿就不喜欢听了,是太夫人要让人砸了我那院子,我可是遵了太夫人的命,就是为了尽孝让自己今天晚上都不知道睡哪里去,这还不算是孝道?”
她打死也不会承认这不是孝道。
太夫人的脸更黑了。
第63章 夺权?()
太夫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