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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这天下最为可笑的事情就是自以为是,你当真以为自己得逞了?知道不知道什么叫做老天有眼?”
她看着县主眼中全是鄙夷:“昨天晚上我听到老爷的话,怕他一个把持不住再和沐夫人,所以我留老爷吃了两杯酒,给他在饭菜酒中下了很重的药。”
“却不是你那种见不得人的药,而是安神的药。我们老爷睡得很死吧,睡得很沉吧,你怎么叫都叫不醒,怎么摆布也摆布不醒吧?”
“哈哈,我本是防沐夫人的,却不想让你堂堂县主吃了暗亏。你说我们老爷和你怎么样了,啊,你说啊,睡得如同死猪一样的我们老爷,能和你怎么样?”
谈秋音盯着安乐县主:“你羞不羞啊。”
安乐县主的脸色转青,终于明白为什么金敬一情形那么奇怪了:如果不是她让人在饭菜里弄了些春药,不敢让金敬一沐浴免得他清醒过来的话,可能一盆水就能让其醒过来。
她折腾了一夜,最终的结果只有她自己最为清楚,但是她不能再等下去,因为金府里已经有两个夫人了,如果再等下去她只怕是永远也无法嫁入金府。
所以她才不得已经弄来太夫人和谈秋音和沐锦儿,想让她们大哭大叫起来,想让金家给她一个交待。
因为沐锦儿的回来,给了她一个极好的机会,尤其是她设宴试探后知道,金家主母一事让金敬一和太夫人极为头疼后。
不是有句话叫做鱼蚌相争嘛,她就做那个得利的渔翁好。
本来一切进行的都很顺利,却没有料到谈秋音在当中动中手脚,弄得她现在满脸通红是不上不下。
羞恼之中她当然是恨极谈秋音。
太夫人轻轻的叹口气:“原来如此啊”她想不到事情还能急转直下,虽然不能就此和县主撕掳个干干净净,但倒底金家不是那么被动了。
安乐县主看向她:“您的意思是什么?不管怎么说,表哥也在我这屋里待了一整夜,我再不济也是天子亲封的县主,凭谈夫人一番话就想推个干净,怕是不行吧?”
太夫人咳了一声:“县主,事情也不能全怪我们敬一,再说敬一是有妻有妾有儿有女的人,您贵为县主我们实在是不敢”
安乐县主接过香苏递过来的棉巾擦擦脸:“太夫人糊涂了吧?先不说天家颜面,就说金府现在的情形,太夫人不认为现在是个很好的解决法子?”
“我和表哥已经如此,虽说表哥有妻但是我贵为天家县主岂可为妾?而现在府中谈夫人和沐夫人相持不下,谁也不肯退一步,让太夫人和表哥如此为难。”
“由我嫁入为妻,以我的身份来说可没有委屈沐夫人和谈夫人的地方,许她们一个贵妾,事情岂不是皆大欢喜?”
她说到这里擦完了手,把棉巾一丢看向太夫人:“这些话本不应该由我来说,应该借由这些丫头们的口说出来,但我已经是再嫁之身,再顾忌那么多岂不是矫情?”
“再说还是由我来说,也显得诚意十足。太夫人,您认为如何?这真得是两全其美之策,太夫人不会反对的才是。”
太夫人的嘴巴张开了,看着安乐县主一时间说不出半个字来:眼前的人真是安乐县主?!
谈秋音也惊呆了,连怒骂都忘掉了;听得锦儿都差点把下巴掉地上,第一次发现安乐县主真得不是一般人,比起脸皮厚来绝对是天下第一啊。
第80章 宁死()
安乐县主的想法说她是异想天开,倒真得不如说她脸皮太厚了;锦儿存了多看少说的念头,都被她引得不止一次差一点开口。
太夫人不说话,谈秋音也不开口,锦儿左右瞧瞧发现安乐县主一直盯着自己,她指着自己的鼻子:“你看我做什么?”
安乐县主盯着她:“沐夫人,你的意思如何?”她的眼睛死死的盯着锦儿,就好像锦儿是她的杀父仇人一样。
直到此刻锦儿才好像有点明白过来:“县主你今天所为的一切,好像就是为了问我这么一句?或者是说,想看看我的反应?”
她瞧一眼床上的金敬一耸耸肩膀:“我没有意思。”答得干脆利落,落到县主的耳中却把她气得不轻——这也能叫答案?
“我是说,你的意下如何?”县主大人的眼睛瞪了起来。
锦儿叹气:“你是非问我不可了,可是我也答过了啊。”看到太夫人看了过来,也瞧连谈秋音也转过了头来,她再叹气:“我有那么重要吗?”
在金府她还真得第一次发现有人重视她。
“我的意思就是,太夫人和谈夫人是什么意思,我就是什么意思。”锦儿才不会做出头鸟呢,反正安乐县主能不能进得了金府,也不是县主一个人就能说了算得。
她着什么急呢,有太夫人和谈秋音,她们着过急后她再接着发作也不迟。
太夫人转过了头去,却没有马上开口;倒是谈秋音很干脆:“你做梦。有我在一天你就不要想进金家的大门。”
“婆母,”她长长的吸了口气:“我伺候你回去吧,有什么事情等老爷过来商量也不迟。”
她终于还是在和锦儿的交手中,学会了压抑自己的怒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县主,你现在问我们有什么用,你可有问过我们老爷的主意?”
谈秋音看着她非常的不屑:“庶出的就是庶出的,就算是披上华服也还是上不了台面。”
安乐县主大怒,正待说话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声长长的吐气声:“这么一大早就吵什么吵呢?锦儿,你不用管继续睡我去瞧瞧。”
金敬一醒了。
他醒来的一句话,就让屋里的女人们齐齐变了脸,最为难看的人却不是谈秋音而是安乐县主。
金敬一躺在安乐县主的床上,就在安乐县主的身后,可是他醒来叫的人却是沐锦儿。
锦儿真想丢个白眼珠过去,关自己什么事儿啊,你睡你的大头觉,喊我的名字做什么呢,是不是嫌她的日子过得太平静了,所以还想让人在背后下狠手?
然后她在心里默数:一,二
刚数到二就听到金敬一用极大的声量叫道:“这是哪里?!你们都在锦儿的房里做什么?!”
然后他坐起声音也小了下来:“不对,这不是锦儿的房间。”
锦儿转了头去,脸上一阵飞红:因为金敬一上身没有衣物,就那么赤裸裸的坐起来,也不怕旁人眼里再长个什么眼疮。
谈秋音却冲过去,抓起一旁的长衫就盖到了金敬一的身上:“这里是,安乐县主的房间。”
她的脸也是红的,却和锦儿的脸红有些不同;而安乐县主却脸色就有点发青了,因为金敬一的话。
至于金敬一赤裸的上身,安乐县主也看到了,并且还不是看了一眼。
金敬一闻言看看谈秋音,再瞧瞧母亲和锦儿,默不作声低下头,然后摸索了一下:“嗯,能不能请大家先移步到外面去?”
他要起床。
但是并不是披衣而起,那只能说他身上的衣服极少了,或者说是没有?
锦儿并没有多说什么,马上站起来就冲了出去,是真得冲了出去,脸已经红到了耳朵后面。
太夫人叹口气:“那,秋音你伺候敬一吧;县主,你请。”
安乐县主却不动:“凭什么她伺候?我也可以,我现在也是表哥的人了。”她就是要咬定此事,不管旁人怎么说反正她就是认定了。
太夫人闻言有些气恼,还没有开口金敬一就道:“我自己来吧,你们都出去。”他的声音还算平静,只是隐含的怒气太夫人和谈秋音都听了出来。
安乐县主却含羞低头:“表哥,让我来伺候你”
“滚出去!要不你现在就让人杀了我,要不你就滚出去,马上滚出去等我穿衣出去说话。”金敬一的声音并不大,但是这次谁也听得出来他怒了。
安乐脸色变得极为难看,有恼怒要发作可是最终没有发作出来,却把气出到谈秋音的身上,一掌甩过去落在谈秋音的脸上。
然后不等好谈秋音反应,一阵风似的冲出屋去;然后就听到外面响起了清脆的声音,再接下来就是锦儿的怒喝:“你发什么疯?!”
“你们这些该死的贱婢!”安乐的声音里充满着怒气,伴着她这声怒骂的又是一声清脆的声音。
接下来就是香苏等人的大喝:“大胆,你敢向县主动手!”后面的惊呼就听不清楚了,因为听到的就是桌椅倒地的声响。
外面,霎间就乱作了一团。
谈秋音本想哭的,此时也哭不出来,扶了太夫人向外赶去:“老爷,你快些。”
不用她去催,金敬一已经快气炸了。
安乐当着他的面儿,先打了谈秋音,就因为他怒斥了其;然后安乐就冲出去对锦儿下手,显然锦儿不是谈秋音当却就还了手。
他哪里还能不快?飞快的穿好裤子,把衣衫胡乱一穿,几个箭步就冲到了外面。
就看到太夫人立中间闭着眼睛大叫:“住手,住手!”可是却无人听她的。
安乐大打出手,也不管是谁伸手都打,冲到太夫人面前的时候,一掌没有收住就抽到了太夫人的脸上。
一掌就让她停下手来,也让众人都停下了手来,大家都看着安乐谁也没有作声。
安乐可以不把谈秋音和沐锦儿放在眼中,可是太夫人她却不能不哄着几分,因为那会是她将来的婆母。
就算她是县主,但她是没有家人又没有几个族人的县主,相比起金家来她算得什么?
所以在她打上太夫人的脸时,便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只能傻呆呆的立在太夫人的面前。
锦儿的头发也乱了,谈秋音的衣裙都扯破了,此时她们倒是一左一右都瞪着安乐。
金敬一冲过去也不作声,左右开弓就给安乐两记耳光。他是含怒出手,打得安乐是眼前直冒金光。
打完他甩甩手,因为很不习惯,心中生出十二分的别扭来:这是他第一次打女人。
因为见过父亲打自己的母亲,所以他很反感对女子动手,却想不到今天会破了例。
后悔吗?那倒不是,是真得不适应。
但是安乐所为实在是超出了金敬一的底线,如果可以的话,他恨不得杀了这个女人。
安乐看着金敬一,不敢相信金敬一会对自己动手;可是金敬一却看也不看她,过去扶起母亲来:“您,不要紧吧?”
太夫人摇摇头:“快去看看秋音,她可是带着身子的。”
谈秋音已经走了过来:“我无事。婆母你受苦了。”她扶住太夫人的时候不忘瞪一眼安乐。
心中却笃定安乐不可能嫁入金家了,因为她敢动太夫人,那就是揭了金敬一的逆鳞啊。
安乐忽然大哭起来:“你们金家就是要欺负我了,还好我已经让当归回京给皇后娘娘送了信,一切全凭皇后娘娘做主!”
安乐的一句话把太夫人给震住了:“你,你说什么?”她的耳朵因为被安乐打得现在还嗡嗡作响,认为自己是听错了。
“我叫当归回京了,你们金家想就这样打发我,也要看看天家丢不丢得起那个体面!你们不要被问罪,就赶快让人来提亲下聘。”安乐大叫起来。
锦儿看着她有些不解,安乐县主的脑子是有毛病呢,还是她这个人真得这么笨?
太夫人的脸色有点发白,忍不住看向儿子:“此事,我们要从长计议,从长计议;安乐,我们”
金敬一打断了母亲的话:“此事没有什么好说得,她的人可以上京,我也可以写奏章;最大不过一个死字,我自问没有做什么大逆不道之事,就请皇上明断吧。”
他是半点也不退让,话说得极死:我就是死也不要娶你安乐。
安乐的泪水也不流了,极为受伤的大叫:“为什么?!”
金敬一看着她:“就凭你打了我母亲,打了锦儿和秋音,你认为我会容忍身边有你这样的女子?”
安乐咬牙:“你想清楚了,是不是要搭上你们金家满门上下的人!到时候太夫人,还有你最为在意的沐锦儿和谈秋音,她们绝不会好下场。”
“金敬一,我豁出名声不要的话,皇上为了天家的体面也不会放过你们金家,你想个清楚。”
锦儿开口:“强扭的瓜不甜。”
安乐却理也不理锦儿,只是盯着金敬一不放:哼,沐锦儿懂得什么,她可不是平常的民女,她是县主!
太夫人拍拍儿子的手:“县主也是一时错手”她可不想断送儿子的前程,更不想让金家再回到从前。
安乐闻言知道太夫人服了软,当即跪倒在地向太夫人请罪:“虽然我贵为县主,但是您是长辈,我失手之下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