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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妻归来堂前春-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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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乐闻言知道太夫人服了软,当即跪倒在地向太夫人请罪:“虽然我贵为县主,但是您是长辈,我失手之下伤到太夫人,请太夫人责罚,我绝无怨言。”

第81章 就一会儿() 
太夫人看着地下的安乐,轻抚了抚脸叹口气:“县主请起吧。”她并不喜欢安乐县主,但是就如县主所说,皇家的脸面可是伤不得的。

    就算安乐县主是庶出的,但是她的父兄都算为国捐躯,就此一说皇上也不可能在安乐豁出名声后,会对金家没有责罚。

    轻罚都是不可能的,轻了抄家重了说不定就会灭门!

    金家现在就有谈秋音和沐锦儿在,她怎么可能想再弄个县主进来搅和呢?而且还是这样一个没有半点德行可言的女子。

    可是现在由得她摇头吗?

    金敬一听出母亲话中的意思:“母亲!”

    “敬一,我说过了,此事要从长计议。”太夫人的声音略略扬起来:“不然的话你要让母亲如何,当真白发人送黑发人不成?!”

    金敬一:“母亲,孩儿堂堂男人为她一个女子所辱”他恨恨的一拳击在柱子上,转头怒冲冲的走了。

    没有说完是因为他气自己太笨,居然会防了一个而没有防到谈秋音:他当然知道自己昨天晚上有没有做什么,有些事情身为男人他岂会不清楚。

    他能断定自己昨天晚上没有动安乐一根手指头,原因当然就是自己因乏到不行,居然在园子里就睡着了。

    之后的事情他完全不知道,如何到的安乐房中他都没有知觉,怎么可能再做其它的事情?如果能做的话,他就不会没有半点印像。

    所以归根到底他最恨的人是自己,所以话说一半就走了;做为一个男人,怎么好意思把事情全怪到旁人身上去?

    如果他自己多注意一点,根本不可能会被人所乘。

    太夫人听到儿子的半句话,却认为是儿子心怒难平,也就没有叫回儿子来由着他去了。

    她看一眼谈秋音,心中再次一叹:如果不是谈秋音昨天晚上做动脚,那根本不可能有今天一早的事情。

    因为儿子已经对安乐假借锦儿之名的饭菜动了疑心,如果不是谈秋音对锦儿心生嫉恨,又哪里可能会让安乐有机可乘?

    想到从前锦儿在的时候,她和儿子当真是一条心,谁也不会疑心谁半分,有什么事情夫妻两人都是有商有量:如果是锦儿的话绝不会有今早之乱。

    就算太夫人现在再不喜锦儿,也不得承认锦儿不会有那种小心眼儿;可惜的是,锦儿回来的太晚了。

    如今她有什么选择,面对谈家她真得只能保谈秋音;好在谈秋音只是年轻并不是真得蠢,给她时间就能历练的出来。

    安慰自己一番后,太夫人收回目光看向安乐:“事情要从长计议了,县主;首先,事情如何我们心知肚明,真得闹到皇上面前也不得见你就能得了好去。”

    “男婚女嫁虽说是父母之命,但也要男人不厌烦不恼恨才可以;如今这个情形,县主你也不用我来多说,是不是?”

    “我想,需要些时间才行;还有,今天的事情错不在秋音,”她顿了顿看看锦儿:“还有锦儿,你就算贵为县主,但对就是对错就是错。”

    她没有往下说,但是意思再明白不过,就是让安乐县主向谈秋音和沐锦儿赔礼。

    安乐岂能低这个头:“太夫人,贵贱有别;再说太夫人也明白道理,以后大家都是一家人,我为妻她们为妾,岂有主子给奴仆赔礼一说?”

    太夫人的脸拉长了一些:“我也是为你好。”

    安乐看着太夫人,过了好一会儿仿佛是想明白了,才别别扭扭的对谈秋音道:“对不住了。”

    转头看一眼锦儿,她哼了一声转过头去:“刚刚只是一时手急没有收住。”

    太夫人打的主意就是,安乐看来是不能拒之门外了,那么首先要说服的倒不是儿子,反而是眼前的两个女子。

    如果安乐肯低头赔个礼,到时候她也好开口,再说安乐日后过来也不至三个人天天斗眼鸡似的。

    谈秋音没有理会安乐,倒是锦儿看着安乐:“你进不了金家的门,不为旁得,就为你那句你是妻我们为妾;我是金家家主的发妻,结发之妻不下堂。”

    她说完转身就走,理都不理安乐。

    谈秋音也对太夫人心生十二分的不满,但是眼下她还不能少了太夫人的支持,所以只能以不作声表示自己的不满。

    太夫人也对安乐的赔礼很不快,哪里像赔礼了?但是如今安乐也算捏着金家的生死,她没有再说话示意谈秋音扶自己离开。

    安乐却叫住了太夫人:“我不能等很久,谁知道会不会有身孕,万一有了的话岂不是失了天家的颜面?三天,我等三天。”

    “如果三天后你们不来提亲下聘,那我们就金殿上见。”她看着太夫人盈盈一礼:“知道太夫人的为难之处,等到过门之后定会好好的侍候您以赎今日之过。”

    太夫人一口气差点没有提上来:“三天?!我刚刚把道理已经说得很明白。”

    安乐看着太夫人:“就三天。”她说完低下头,看着自己手指道:“或者,你能让沐锦儿跪到我面前来请罪,那可以延到十天。”

    “如果太夫人答应能在十天之内让沐锦儿离开的话,那我可以等三个月。”她说到这里抬头,看着太夫人道:“我不喜欢沐锦儿。”

    她很直接。

    谈秋音微微的皱起眉头来,但是想到能让锦儿离开也不是坏事,所以她没有说什么;她之所以皱眉,是对安乐的不满——你凭什么要赶沐锦儿离开?!

    沐锦儿和你比起来,非常有理由留在金府内;但也因为如此,才让她没有说话,因为相比而言她更不能容忍沐锦儿。

    因为金敬一视沐锦儿为眼珠子。

    太夫人看一眼安乐没有说话,转身离开了。

    香苏看着太夫人离开:“县主,原本您不是这样打算,如今可算是把金家的人都得罪了,您就算是嫁到金府怕也”

    安乐摇摇头:“我自有分寸,不得已而为之。先嫁过去占了妻位再说,到时候我会有法子让表哥倾心的,也有法子得太夫人的欢心。”

    “眼下只能走一步是一步了。那个秀儿死得真是太巧,除了那个沐锦儿还有谁要灭她的口?此事定要查个水落石出,你拿些银子给远志,让他去找捕快们打点打点。”

    “我要真相。”她皱着眉头:“我不相信人会无缘无故的死去,查一查,就算她的死和沐锦儿无关,说不定也和沐锦儿的仇人有关,嘿,都对我们有利。”

    此时的安乐,哪里还有刚刚的疯狂样子,冷静而且聪明。

    阳光破开黑暗洒进金府,金府在朝阳中还真是镀上了一层金色。

    可是今天的金府里,没有人关心阳光的好与坏,也没有关心早饭什么时候用,或者是早饭用些什么:最为难的就是厨房里的人,他们把饭菜是热了又热。

    金敬一负手立在柳树下,任阳光星星点点的洒在身上,一动也不动。

    锦儿进来看到他的模样,迟疑了一下才走过去:就算她不是为金敬一而来,可是金敬一是敏儿姐弟的父亲,她总不能眼看着他如此而不理不睬吧?

    “还在生气?”她走过去轻轻的扯下一根柳枝来,摘了一片树叶咬在嘴巴里。

    金敬一很奇怪的看着她:“你饿了?”他真得不知道柳树叶还可以吃得。

    锦儿摇摇头,把一片柳叶递给金敬一:“尝尝?”他们两个人说了三句话,怎么都有点牛唇不对马嘴,但他们偏就是说到了一处去。

    金敬一看看锦儿,居然真得接过来把树叶放进嘴巴里,嚼了两下皱眉:“苦,涩,这个不能吃。”

    锦儿看着他微微一笑:“我曾经以此来裹腹。”

    金敬一震惊:“那些贼人如此可恶,几十年来无大荒之年,怎么能让人吃树叶为生。”

    锦儿移开了目光:“我想说得是,五年过去了,我也认为我不可能来到这里,可是不管如何我就在这里。”

    “有什么事情是人做不到的?只有我们不想做的事情,所以才会妥协。”她抬头看向树顶:“我如果有发愁的时候,就努力的抬头,努力的不让自己低下头。”

    金敬一看着锦儿有些痴了:“为什么?”树下的锦儿满身上下也是星点的阳光,可是她的脸却比那些阳光更亮。

    “因为,”锦儿合上眼睛:“抬起头来就能看到无边无际的天,蓝蓝的天,让我知道老天爷还在看着我,让我知道只要我再坚持一点点就可以了。”

    金敬一默然好一会儿,伸手拥住锦儿:“我说过,我不会再让你受半点委屈。”

    锦儿霎间身体僵硬,呼吸也有些困难起来,轻轻的推了推他却没有推开,再推的时候,金敬一把脸埋在她的发间轻轻的说:“一会儿,就一会儿,好不好?”

    就好像是一个孩子那样的可怜巴巴,这一霎间金敬一流露出的软弱击中了锦儿的心,让她的手没有再用力。

    嗯,就抱一会儿,只是给金敬一点安慰和鼓励,没有什么的,对吧?

第82章 家宅和() 
金敬一抱了锦儿有那么一会儿,便轻轻的在她耳边道:“我就知道,你还是关心我的。”

    他说完放开了锦儿,眼睛却明亮的看着锦儿:“我就知道。”

    锦儿瞪着他:“你刚刚”

    “我当然在生气,那个安乐从来就没有安过好心,我已经明确的告诉过她,但是她今天依然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我一个大男人被她算计而连累你和母亲受辱,我岂能不气?”

    金敬一伸手拉住柳条,自己摘了树叶放进嘴中:“不过,那是我的事情,我会处置好的,锦儿。你不用担心,也不用操心。”

    “一切,有我在。”他伸手出去拍拍锦儿的肩膀:“我说过的,不会再让你受苦与委屈;不论是谁要欺了你,我都要他付出代价来。”

    金敬一平静的话,和缠绕着柳枝的和风差不多,却让锦儿一时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锦儿,这几年来我心情不好的时候不是看天,而是到这柳树下站一站,很快就可以心平气和下来。”他又拉住一根柳枝:“晚上的时候,我合上眼睛,这些柳枝拂在我身上、脸上,就好像是你的手。”

    锦儿脸有些红,下意识的后退一步咳了两声:“那个,你来有什么事情吗?”她如果再不找点正经事情来说,天知道接下来金敬一还会说出什么让人脸红心跳的话来。

    晴天白日的,怎么好意思啊。

    在这个时候她才想起来,刚刚金敬一拥住她时也同样的青天白日,呃,没有让人看到吧?羞死人了。

    她心虚的左右看看,好在院子里并没有半个人影,也不知道是他们自己躲了起来,还是让金敬一打发走了。

    金敬一闻言看向锦儿,忽然发现她的脸有点红,有些惊讶的道:“锦儿,你、你在害羞?!”

    锦儿瞪他一眼:“你没有事儿我就回房了,我今天”

    金敬一看得出锦儿有点恼羞成怒,哪里还敢再多说:“有事,有事。”但他来这里就是因为心情不好,就是想看看锦儿,又哪里有什么事情呢?

    不过看锦儿的样子,他是必须要有事情才成,要快点想,嗯,应该有不少事情呢。

    “那个布庄管事的死,还有秀儿的事情,对了,还有今天让府中上下见见你——喏,你看许多的事情呢。”他说到这里也感觉到事情真得很多。

    同时想到锦儿五年来受得苦,他心中微微疼痛:“我已经在查了,定要找到当年害你的人,让他得到应有的报应。”

    锦儿听到这里轻轻一叹:“我知道此事也不是着急就可以的,但是有什么消息你一定要告诉我。”

    “至于今天和府中上下人等见个面的事情,我看还是算了吧;有了昨天晚上的事情,闹到现在再如此做,怕谈夫人那里——”

    她并不想让金敬一为难,虽然有些事情他是必然要为难的,比如她的正室妻房的名份:如果金敬一不给她,她肯定是会翻脸相向的。

    到那个时候金敬一便是她的仇人,不死不休。

    金敬一看看锦儿:“已经委屈了你,岂能再拖下去?你是我金敬一明媒正娶的妻房,是我心中唯一的妻,不能再让人轻贱你一分。”

    “本就是我欠你的,而且这样做也远远不够,但是秋音那里——”他说到这里叹口气:“我想,让你在府中和秋音一个样并不过份。”

    他看向锦儿:“你可有生我的气?我并不是不想给你名份,只是”他说不下去了,因为名份本就是锦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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