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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妻归来堂前春-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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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沐府不是金府,在城中可不是只要你打听就能找得到地方。

    沐锦儿已经恼怒了,可是并没有把怒意显露出来,反而对金敬一道:“我是好久没有见过父亲了,正好一会儿你陪我回家;我自己回去,不如由你这个沐家女婿陪着回去的好。”

    “在我和你说清楚五年来的事情后,你就陪我回去看看;给你的岳父、我的父亲见个大礼,也不算是辱了你这个金大人吧?”

    金敬一听得懂连连点头:“好。”他自始至终在锦儿的脸上就没有看到愧疚和羞于见人,便对那些私奔的话更多了三分的不相信。

    沐锦儿只几句话,谈秋音就感觉自己心里多了一颗痣,隐隐有些痛。

第8章 可还识得() 
金敬一答应沐锦儿去见她的父母,在他看来也是情理之内的事情,尤其是一些事情如果真得误会,他不但要去且要好好的赔罪。

    他现在对那些流言反而越来越不相信,因为锦儿一直都很自信,说话什么的底气十足:如果当真是和人私奔了,她为什么还要回来?

    这也是他在见到锦儿后想打人,而最终停下手来的原因。说白了就是一句话,他心里还是愿意相信沐锦儿的。

    如今府里的情况有些复杂了,锦儿的父母当然是他的岳父岳母,但是秋音的父母呢?还有母亲待锦儿的态度,这都需要他好好的想一想应该如何应对。

    “母亲,锦儿也吃了很多的苦,舟车劳顿才赶回来;刚刚听人说,她昨天晚上就宿在我们大门外——让她去歇一歇换件衣服,我们有什么事情一会儿再说好不好?”

    他只是想给大家多点时间,让所有的人都有可以静一静、想一想,而他也能和母亲好好的说一说,听听母亲倒底为什么认定锦儿是假的。

    还有,他也要给秋音一个说法,要和秋音好好的谈谈;虽然说现在他还无法给出很好的解决法子来,但逃避是不对的。

    对不起锦儿也对不起秋音,倒不如开城布公的谈一谈;锦儿和秋音都是好女人,相信可以体谅的,也许能找到什么法子解决尴尬也说不定的。

    锦儿当即点头,她没有要反对的理由;如今她不过是刚进了大门,根本算不得进府,因为她并没有进入池府的任何一间屋子。

    登堂入室才能算是进了池府,而且还要是上房才可以;她必须要维护、要提醒金敬一她元配的身份。

    进府,她不过是踏了一步而已。

    “好,就依你。”对着金敬一,她微笑着点头:“正好可以让我吃点东西,现如今我可是饿得狠了。”

    金敬一想起刚刚锦儿的话来:“吃的东西呢,怎么这么慢?”他完全没有听进母亲的话去,依然是认定眼前的人是锦儿。

    金太夫人不得不咳两声:“吃东西可以,就在这里吧;我们是积善之家不能看着人饿个半死,不过我们金府仁慈却不会受骗——你可还有凭证?”

    她加重了语气:“如果没有的话,我想你还是离开的好。”

    谈秋音一直低着头没有说话,金敬一承认沐锦儿的父亲是其岳父,答得那么干脆让她的心真得很痛:她的父亲是岳父,那自己的父亲呢?

    金敬一的岳父当然只有一个,妾室、哪怕是贵妾的父母也不能称之为岳父岳母,只不过是个家里的一般亲戚。

    且做为家主的金敬一都不用对妾室的长辈行礼,因为妾室是半个家奴嘛,那有主子给奴才行礼的道理。

    还是金太夫人的话提醒了她,也安抚了她:不管现在沐锦儿和金敬一说了什么,只要沐锦儿无法证实她就是金沐氏,那么那句岳父也就是句笑话。

    谈秋音认为自己不作声是对,所以她抬起头来看向金敬一,直到金敬一看过来,见到了她眼中的伤心与委屈,她才重新低下头。

    说得多反而会招人烦,倒不如把一切委屈都吞下去不作声更好;金敬一的为人摆在那里,如此他只会心生愧疚。

    金敬一真得心中涌出羞愧来,答应锦儿答应的痛快,但是向锦儿的父母执子婿之礼的话,那对秋音的父母来说算什么呢?

    好在秋音并没有开口,更没有指责他一句,他的面子是有了,但是他的良心更是安生不了。

    沐锦儿看看金太夫人:“真得假不了,是这——”她看着谈秋音,声音拖得长长的,最终自嘴巴里吐出来:“是这位夫人刚刚说得,太夫人又何必急在这一时呢。”

    “容我垫垫肚子再说话可好,要知道我昨天只吃了一个窝头,到这时候真得已经前心贴后背了。”

    金太夫人刚想开口,谈秋音轻轻的摇头示意婆母不要阻止:“让她吃点东西吧,饿着肚子如何能说话。”

    她开口了,拿着东西过来的丫头们也就松了口气,把东西摆到了桌子上抬到沐锦儿面前。

    谈秋音说完后又抬头看一眼金敬一,不开口也让金敬一明白:我这么做全是因为你,只因你不舍得她饿肚子,我不想你难过所以让她吃。

    东西准备的还算丰盛,椅子也被人抬了过来摆好。

    金敬一的目光这次很长时间都没有离开谈秋音,因为他不是铁石心肠;在这个时候谈秋音能让锦儿吃早饭,实在是让他极为感动且心中有愧。

    谈秋音已经收回目光,但知道丈夫的目光还在自己的身上,知道自己用得法子是对得;当然了,她可并不是真得想让锦儿填饱肚子。

    如此做也是一种试探:沐锦儿虽然不是大家出身,但是嫁到金府的时间比她还要久,一举一动都可能让人辩出眼前人的真假来。

    她很希望眼前的人是假的,或者说五年来她在外面已经忘掉了太多的东西,比如说用饭的礼仪:不管事实如何,总也能成为证实沐锦儿是假的佐证。

    锦儿看一眼谈秋音,微微点头算是致谢,然后从从容容的坐下,接过丫头们递上来的棉巾擦手,一连擦过三块湿的棉巾,又用干的擦过手后,才接过一杯茶水来。

    这盏茶很香,长长的吸一口都是这些年来她没有嗅到过的香气;锦儿轻轻的叹息了一声:“如此好的东西用来漱口,真是有些不知惜物了;不知惜物便是不惜福啊。”

    她摆摆手:“给我一盏粗茶或是一盏白水漱口就可以。”

    丫头有些不知所措抬头看向金太夫人和金敬一,在场的主子里自然是这两位最为重要。

    金敬一点头:“锦儿说得对,换茶;以后,府中漱口都不要再用这样的香茶了,要惜福,多留些福气给子孙后代。”

    金太夫人没有说话,看着锦儿漱口后,拿起棉巾来放到膝上,眼睛眯了起来:果然一点都不错,真得是沐锦儿。

    她就知道自己不会看错,那张脸常常出现在她的脑子里,怎么可能认错;但是,锦儿你来得不是时候啊,如果早来一年的的话

    看一眼身边的谈秋音,她微微一叹垂下了眼皮,至少让锦儿好好的吃顿饭吧。她能昧着良心不认锦儿,但是能为锦儿做点什么的话,她真得很愿意去做。

    锦儿用眼睛示意丫头取菜过来,细嚼慢咽,就在众目睽睽之下用饭,没有半点的不好意思;她吃得很快,应该是饿得狠,不过却并没有给人留下粗鄙的印像。

    这个样子不是一朝一夕之功,眼前的人确是沐锦儿无疑。

    不止是太夫人心里在叹息,谈秋音最后的一点希望也破灭了;而她和太夫人都在沐锦儿的脸上看到自尊与自重——私奔之人怎么可能有这样的底气?

    因此谈秋音的心沉了沉,垂下眼皮看着自己的裙角,等着她的婆母开口。

    就算是真得,但是拿不出凭证来证实,金府就是她进不来的地方;谈秋音叹口气,在心里说了句:你放心吧,你的儿女我会好好的相待。

    她就是不能让沐锦儿进府,无论如何都不行;就算是沐锦儿有天大的理由,就算是沐锦儿吃了天大的苦头,她也不能让其进府。

    没有退路啊。

    如果她现在退了一步的话,那接下来要怎么做?要奉沐锦儿为姐、为主母,她自甘为妾?她自己卑微些可以,但是她的父母兄弟怎么办,她以后的儿女怎么办?

    她退一步的话,就是置自己的亲人于不顾,就是害自己将来的儿女还没有来到世上,就平白矮了人一头。

    沐锦儿吃得不慢,很快一桌子的东西下去了有三分之一,她轻轻的放下筷子:“虽然不饱,但是养生之道讲究就是七分;以后不会再饥一顿饱一顿,还是要惜福不要多吃。”

    她取过丫头递上来的湿棉巾拭口,然后又净手,最后又漱了口才站起来,对太夫人告罪:“让太夫人久等了。”

    就算看太夫人很不顺眼,但是她的长辈身份摆在那里,她还是依足了规矩。

    金敬一的目光早不在谈秋音的身上,看着锦儿满是痛心:“这些年来你没有吃过饱饭吗?”

    沐锦儿一笑:“都过去了。要叙旧我倒是没有意见,也很想说一说我的五年和你的五年,只是太夫人怕是不会同意。”

    太夫人哼了一声:“现在拿出凭证来吧,如果拿不出来的话,要么你离开要么送你去官府。”

    她想沐锦儿逼走,并不是真得想把人送到官府里去。

    沐锦儿的脸色微微一变,垂下头轻轻的道:“凭证?倒也不是没有,只是不知道在太夫人眼中这算不算是凭证。”

    她自袖中取出来的东西是一件小巧的荷包,非常的小:“此物,你还识得?”

    锦儿问得人是金敬一。

    她手心里托着的小荷包已经有些破旧,上面还有些污渍,就算如此也不难看出荷包做得极为精致。

    虽然用料并不是上好,但是做工却精细到极点,上面小小的兰花就算是有污渍在,都仿佛还能透出清香来。

第9章 最讨厌的儿媳妇() 
锦儿托着那个小小的荷包,就好像在托着千斤的东西,眼睛里也终于有了波澜;问的是金敬一,可是她并没有看金敬一。

    “如果你识得,我想我就不必去官府了,对吧?”她的声音有点点的颤。

    谈秋音微微皱起眉头,不知道那个荷包对于沐锦儿和金敬一来说意味着什么,但是被拿来做为凭证的话,应该有些特别才对。

    她看向金敬一,要答案的话只要盯着金敬一就足够了。

    金敬一的眼睛有些微红,伸手想去拿锦儿手中的荷包,最终又缩回后,自怀中拿出了一块手帕。

    手帕是半旧的,只在一角上用墨线绣了一株兰,花的式样和小荷包上的一样。

    谈秋音的目光猛得一缩,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看到小荷包就讨厌,因为上面的花样:那块手帕她见过,只见过一次。

    在她嫁给金敬一月余后,金敬一吃醉酒回房,她为其更衣时看到了手帕;手帕里还包着东西,可是金敬一劈手夺了过去,然后冲出房门整个晚上都在书房里,连门都叫不开。

    且自那天晚上开始,大约有十天都不怎么理她,也不回房睡了,还是婆母出面他才又回到房里的。

    但是从此之后她是不敢动他那个手帕,再也没有看到过那个手帕;却没有想到手帕一直就在他的身上。

    手帕被金敬一打开了,里面也是一只小荷包。

    和沐锦儿手中的完全一样,不同的只是金敬一的这只要新鲜亮艳好多,就仿佛是才做出来没有几天的样子。

    “你问我可识得,我当然识得。”他看着沐锦儿,在这一霎间他相信锦儿五年来没有回府有她的原因,但绝对不会是私奔。

    他打开荷包,里面弹出来的却是一小缕头发,用一根细细的红线绑在一起:“就是你的发陪着我五年,每每想起你来”

    没有再说下去,也不需要再说下去,不管是沐锦儿还是谈秋音,都明白他要说得是什么;只是一句话落在两个人的耳中却是完全不同的滋味儿。

    谈秋音身子晃了晃,差点跌倒在地上:那是沐锦儿的头发!

    在沐锦儿离开的五年里,在沐锦儿可能是和人私奔的五年里,金敬一珍而贵之、当成宝贝一样的东西就是沐锦儿的头发。

    还有什么比这个更能伤人心的呢?她谈秋音嫁到金府一年多,当真是相夫教子、侍奉婆母、打理府内上下,尽全力做好一个妻子。

    但是她的一切努力、所有付出,都比不过那样一缕头发。

    她很清楚自己比沐锦儿要年青要美丽,比沐锦儿要贵气、更能助丈夫上一层楼;但是她就算强过沐锦儿一百倍又如何,在金敬一的心中都不如沐锦儿的一缕头发。

    有那么一刹那,她以为自己已经心死如灰。

    金太夫人的目光落在谈秋音的脸上,柔和的目光再加上握住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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