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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妻归来堂前春-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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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休了沐锦儿,谈秋音一样还是妾;律法无情:以妻为妾流刑,而以妾为妻是杖刑,打完还要拨乱反正。

    不是说你受一顿打就能以妾为妻了,不可以的,妾就是妾永远不能为妻。

    所以,她就算是休了锦儿也无法让谈秋音为妻!最为主要的是,如果她做主休了锦儿,那么接下来谈秋音就会在世人眼中成为妾。

    就算她离开金府,也是以金府之妾的身份离开,对谈府而言也是一种侮辱。

    鱼死网破:锦儿刚刚说得。

    锦儿回头看向太夫人:“您如果不想走可以留下来,做为儿孙辈我不能对您如何,但是您扪心自问,如果今天休了我,以后您真得能睡踏实?”

    她挺起脊背来:“我,是金敬一的发妻,请太夫人记住了。现在,我要喝谈秋音敬上来的一杯茶,赔罪也好还是礼数也罢,如果她不来我们就官府相见!”

    真得不能心慈手软,她不是因为金敬一为难,而是因为谈秋音也无错,同为女子她不想逼迫太甚,所以才没有要金家马上给她正名。

    但是今天谈秋音你已经做到如此地步,那两个人已经结仇:她为什么还要给谈秋音留脸面?!

    想让谈秋音离开,或是让谈秋音执妾礼,以她沐锦儿现在的本事还做不到;但是,她却可以反击的,要让谈秋音知道不要踩过了线。

    简单来说,她就是要给谈秋音一个教训。

    太夫人的脸拉长了:“沐锦儿,那是不可能的。”让谈秋音向沐锦儿敬茶,那是杀了谈秋音她也不会做得事情;更何况让谈家知道的话,会引来什么样的风波?

    锦儿看着她:“那就告诉她,我们官府见。到时候要不要写休书予我,随便太夫人你!”

    太夫人盯着锦儿,深知她真得能做出来,当然她也不敢赌锦儿是不是真敢那么做:“来人,守住这个院子,不许你们沐夫人踏出这个院子一步。”

    “如果你们做不到,那就一家人准备去边关为奴吧。”她说完气冲冲的起身离开。

    再留下来能如何呢,当真写休书不成?写了休书沐锦儿就不能再留在金家,到时候沐锦儿闹到官府,金家和谈家就会成所有权贵们的笑柄。

    太夫人只能气冲冲的走人,只能暂时把锦儿关起来:总不能真得让谈秋音来给她敬茶吧?

    只是,关得了一天还能关上一辈子吗?太夫人真得不知道如何才能了结此事。

    原本,事情不应该是这样的——这样的想法,自锦儿到金府之后,不止一次出现在她的脑海中。

    锦儿没有理会所谓的不让她离开院子的话,看着太夫人的背影道:“我等您三天,三天后让谈秋音来这里恭恭敬敬的跪下奉给我一杯茶。”

    “您还是告诉谈秋音一声,她做出来的事情她自然会有决定的,太夫人您还是不要代人家做主为好。”

    锦儿的话落入太夫人的耳中,又让太夫人添了一分火气,但是也让她听了进去:事情虽然不是谈秋音让她做得,但是现在想想好像和谈秋音不无关系啊。

    这个谈家的女儿,居然学会了手段,且还用在了她的身上。

    太夫人心中生出恼意来,感觉做为一个婆婆被儿媳妇当作枪来使,是对她极为不尊重:对谈秋音她是第一次真正的生出不满来。

    这一次的不满绝不会因为时间或是什么而消失。

    也因此,太夫人离开锦儿的院子后吩咐人:“把沐锦儿的话告诉给——”她及时收口,没有吐出谈秋音三个字来:“你们谈夫人。”

    谈秋音得知了锦儿当了剑,却在儿子面前卖好:她岂会不知道锦儿如此已经算是偷窃?但是她没有直接对太夫人说,却还是让太夫人知道了此事。

    现在想想,太夫人发觉自己查沐坚的事情实在是太容易了,几乎是她吩咐下去,很快人证物证就齐全了:就好像就放在那里,只等她去拿过来一般。

    没有一个省心的!

    太夫人再次认为自己不亲自搅和进来为好,应该让其它人出面:她也不是一次这样想了。

    这个时候天气更热了,因为快近午时了。

    谈秋音正和舞笛商量中午吃点什么:虽然太夫人那边如此长时间没有消息,但是她们认为这一次锦儿有天大的本事也只能束手就擒。

    可能,太夫人做事就是慢嘛,因为金太夫人实在不是个聪明人——这是谈夫人对女儿说的话,是谈夫人对亲家母的评价。

第117章 她也配() 
谈秋音和舞笛并没有因为得不到消息而着急,主仆二人已经移到院中湖边的亭子里:这个时候再没有湖边更舒服的了。

    她们商量好吃什么,使个小丫头去厨房,对坐看着湖中的荷花与飞来飞去的蜻蜒说笑着: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就为了让谈秋音能开怀大笑。

    大夫说过,谈秋音要常常开心些对孩子好;前几天她可真得动了不小的火气,如今事情已经结束了,她当然也就没有什么心情不好了。

    至于沐锦儿以后的生活,谈秋音会让人给沐锦儿些银子,如此也就没有什么对不住沐锦儿的:就如舞笛所说,她也认为自己是个极好的人。

    不然天下间谁还会如此对待要夺自己名份的仇敌?

    谈秋音和舞笛几乎是同时转过头来,因为她们听到院中小丫头的话了:太夫人身边的丫头过来了。

    看到并不是太夫人身边的蝶舞这样的一等大丫头,谈秋音和舞笛对视一眼,主仆二人有些疑惑:再怎么说也是不小的事情,让个二等丫头过来不怕她说不清楚。

    来的人也不过是刚伺候了太夫人两年的人:太夫人身边几乎都换过了,就因为有个丫头和金敬一说话时,提及了锦儿使得金敬一伤心。

    太夫人便把身边人换了一些。

    被蝶舞使过的丫头名叫萤月,是个二等丫头,向来口角最为利落;至于蝶舞等人为什么不过来,那原因是不言自明的。

    谁愿意到谈秋音面前传锦儿那几句话,触了谈秋音的霉头,就算不会倒霉也不会有什么好事儿。

    万一被迁怒的话,她们就算是太夫人的丫头也只是丫头,除了跪着任打任骂外还能如何?

    萤月也不高兴走这一趟,但是谁让她的手气不好,几根草棍当中就她抽中那根最短的?

    看到谈秋音看过来,她连忙低头施礼,恭恭敬敬的请安。

    舞笛已经过来拉起萤月来:“姐姐什么时候也学得如此的罗嗦,过来坐下吃杯茶吧,看热得一头是汗。”

    谈秋音笑道:“给萤月取碟子瓜来——让人放进井中半日子,如今吃正凉;不过我现在不敢多吃了,大夫说不能碰太多的凉东西。”

    萤月哪里敢坐,拦住要去取瓜的小丫头,对谈秋音道:“婢子谢夫人的赏,只是婢子是来传话的,太夫人那边动了无名,一个院子的人都忙的很,我还要赶回去。”

    她也是有心机的,不敢直接上来就把话说出来,先点出太夫人正在生气,好让谈秋音知道她带来的不是好话儿。

    谈秋音闻音而知意,摆手让小丫头们退开,只留下了舞笛在身边才问萤月:“太夫人,为什么而生气?”

    “大热的天,老人家动气很伤身的,你们也应该多劝着些。”她心里有些不妙的感觉,但是并没有直接问萤月带了什么话来,反而迂回着问太夫人的事情。

    如此显得她有孝心,且能让她知道太夫人处置沐锦儿的结果。

    萤月低着头:“婢子也不是很清楚,太夫人和沐夫人说了一阵子话,说要休掉沐夫人的;可是后来又不许让沐夫人踏出心园来,并且让人留在心园外看着。”

    她说到这里吸口气:“婢子没有在太夫人身边伺候着,是太夫人离开心园后,叫了婢子过去,让婢子过来替沐夫人传句话。”

    她罗里罗嗦的说了半天,事情交待了个大概,可是让她传的话还是一个字也没有。

    但是,她知道这是谈秋音想知道的。

    谈秋音听完后沉吟了一会儿:“你是说,你是替沐夫人来传话的?”她现在已经知道事情出了差错,虽然是什么还不清楚,但是太夫人并没有让沐锦儿离开。

    并非是太夫人不愿意,应该是太夫人不能也:就像她母亲说过的,金太夫人并不是个聪明人。

    现在,她把事情办砸了,却还使个丫头代沐锦儿来传话:是什么意思呢?是沐锦儿如今讨得了她的欢心呢,还是她受制于沐锦儿了?

    舞笛的小脸也绷了起来,但是主子说话的时候没有她插嘴的份儿:并不是绝对的,但插嘴定是对主子有帮助才对。

    此时,主子的心情坏了,她如果胡乱插嘴只怕会被训斥。到了此时,她才发现没有了弄琴在,她一个人应付起来实在有点吃力。

    原本,她还认为以后她在谈秋音面前是第一人了,有着诸多的好处,却没有想过也有着诸多的不利。

    萤月弯下身子去,恨不能让自己缩成一只虾子:“是的,夫人。”简单作答,也不敢直接往下说。虽然她现在很想把话说完转身就走,但是她知道那样做的结果是什么。

    在金府之中,谈秋音才是那个真真正正的主子,要收拾她一个二等丫头易如翻掌:她倒底不是蝶舞等丫头,谈秋音要动她们真不一定要想想。

    谈秋音这次沉吟的时间更长,终于再次开口:“她说了什么?”现在她猜想,八成是太夫人又受制于沐锦儿了。

    戏台给她搭了起来,配戏的也都找全了,一切都安排好只是让太夫人去走个过场:她不明白,这样的机会太夫人为什么还能受制于人。

    她对太夫人生出几分怨气,还有几分的轻视:真是上不了台面的人,能做些什么?!

    萤月等得就是她这一句,更为恭敬的道:“婢子只是带了太夫人让婢子带过来的一句话,婢子并没有见到沐夫人,沐夫人也不曾吩咐过婢子。”

    虽然听上去多余,但是对于她这个丫头来说半点也不多余。

    “太夫人说,沐夫人说让您三天之内过去给她斟茶赔礼,不然的话她就要闹到官中去”

    谈秋音身子一颤,头猛得转过来盯着萤月:“你说什么?!”

    萤月被她瞧得差点跪在地上:“不是婢子说得,是沐夫人所说。”

    谈秋音真想喝一声“滚”,让萤月滚出去,滚得远远的:居然给她带这么一句话来是什么意思——太夫人难不成答应沐锦儿?

    再说,这样的话岂能让丫头们知道,太夫人原本可以叫她过去的,使个丫头过来岂不是让她更为丢脸。

    舞笛扶了一把谈秋音,轻轻的问:“不然的话又如何?她好大的口气,真真是不知道自己吃几碗饭呢,连给我们夫人提鞋都不配呢。”

    萤月不敢接舞笛后面的话,只能继续说下去:“沐夫人的意思是,她就算是被休也是今日才被休,而夫人您进门却是”

    谈秋音的脸色变了变,这次她却没有说话,只是在袖子里把手握了又握,就好像她现在捏着沐锦儿的脖子般。

    萤月额头上都出了一层细细的汗水:“如果太夫人休了她,她就要闹到官府中;她是老爷的结发之妻,夫人您晚到几年,所以就是妾”

    舞笛的脸色也铁青:“够了!”一声喝斥说出去,她才醒悟过来面前的丫头可不是荷园的丫头,而是太夫人的人。

    但是她依然很生气,因为有些话不必说得那么清楚,因为她和谈秋音当然懂得。

    萤月也有萤月的难处,传话的难处就在于要传清楚明白,万一有点模糊让主子理解错了,那她到时候就要有大错了。

    谈秋音把怒气压了又压才能勉强开口:“给萤月一把钱。”她此时的脑子已经全被怒火占了,因此并没有回头斥舞笛一句,只是直接吩咐给钱打发萤月走。

    她不想再看到萤月在自己面前站着,更不想再听萤月多说一个字了。

    事情再清楚没有了,沐锦儿就是要鱼死网破:如果你们休我,那你们也不要想得到好处,咱们一拍两散!

    如此倒也没有什么好生气,因为是她算计的不够周全,居然留了缝隙给沐锦儿,本就是她的错。

    这一次不成还可以再盘算下一次,而下一次的时候她会把事情安排更为周全,不会再让沐锦儿有空了可钻。

    气就气在沐锦儿让她去斟茶认错!沐锦儿你是发妻,我也是金敬一八抬大轿抬进来的人,不比你低一分——我斟茶你也配喝?

    谈秋音当然知道如此做意味着什么,就算没有说谁妻谁妾,但是这茶一斟怎么也在旁人眼中低了三分。

    那就相当于在执妾礼啊,只有妾才会向妻敬茶的:沐锦儿这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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